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位姑娘。”恢复了些精神气儿的男子朝她拱了拱手,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姑娘之前与小王定下的约定,是付你五百银的报酬,只不过,小王今日出门匆忙,忘记带钱了。”
什么?没带钱?男人都是骗子,没一个好东西,长得美也不能欠姑奶奶我的钱!
江晚鱼抖着手,若不是拥有强大的自制力,只怕早把手指点到他的鼻子上去了。
你个混账!还王爷呢!王爷连五百银都付不起,难道要赖账?也不怕遭报应!
眼中浮起一丝怒色,因她低着头所以无人能看到。如果她猜得不错,种种迹象都说明了,这个病病歪歪,暖春时节还套着厚厚狐裘的男人,应当就是那个愁得罗暮食不下咽的武宣王慕容怀卿。
看不出来啊,这个看起来柔弱无力易推倒的家伙,竟然这么阴险,把罗暮童鞋耍的团团转。
好吧,现在他也把自己耍得团团转了,她和罗暮还真是患难与共啊。
她不能强行催要,因为他是王爷,论身份,同样比她高出不知多少个天阶。
她恨封建制度,恨等级制度!
在她愤愤不平,准备招呼慕容怀卿祖宗十八代时,一只手忽然伸到了面前,与上回不同,这次,那冰白色的手掌中拖着的,是一串乳白色的象牙手串。
“这手串虽不算十分名贵,却也值个五六百金,小王以此作为酬谢,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什么什么?她没有听错吧,五六百金?这是多少钱啊!她觉得有点晕,实在是兴奋过头了。
一开始,她气恨对方不守信用,可这会儿人家遵守诺言,以物抵金,她却犹豫了。
这象牙手串,可不像慕容怀卿自己说得那样不怎么名贵,他说至少五六百金,事实上最少可以卖上千金吧。
她虽爱财,但也知道什么样的财能要什么不能要,拿钱走人最好,可拿了人家的东西……
“姑娘?”见她不接,慕容怀卿不禁奇怪。
“这个……你下回见了我,再把银子给我吧,先赊着。”肉痛啊,到手的银子马上就要飞了。
“为何要下回?难道姑娘不信我?”
“不是不信,而是……这手串太贵重了,武宣王还是自己留着吧。”
慕容怀卿怔了下,听她唤自己武宣王,原以为她懵懂无知,谁料她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小王向来守信,姑娘若是不肯收,便是陷小王于不义。”温柔的语气,偏偏寒如冰雪。
温柔的人也是有脾气的,您老人家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个道理?
她欲哭无泪,这还有逼着人收东西的,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要是还拒绝,那就是不知好歹。
只好硬着头皮接过那串象牙佛珠,小巧的手串捧在掌心,就似捧了个烫手山芋。这算什么?被天上掉下的金子砸死?
自作孽啊!
“梓山,走吧。”慕容怀卿对身边的青衣侍童吩咐,转身欲走。
“请等一下。”对着已经背对她的人影唤了一声,她郑重道:“王爷既是守信之人,下次进宫时,请王爷带够五百两,将手串从我这里赎回去。”
“下次?”慕容怀卿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精光:“人生充满了各种未知性,小王真的很期待,与姑娘的下一次碰面。”
这人说话怎么也古里古怪的,那话中蕴含的深意,让她不由得眉睫一跳。
算了,她懒得深思他话中的意思,看着手中的手串,她忽然发现,今天看似收获颇丰,但实际上,她一个子儿都没捞到
第32章 服侍
站在金龙殿前,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华丽大门,她在心底喟叹一声。
再不想去也只能遵从那人的命令,浓浓的无力感从心中升起,她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若是磨蹭下去,惹得那暴君不耐烦,估计又要倒霉。
深吸了口气,用尽所有的心力,才让自己勉力露出一抹微笑,使得脸上的表情显得不是那么不情愿。
跨进殿门,来到偏殿,却意外地发现,那个总是端坐于首座上,神情肃穆冷凝的男人竟然不在。
这么说,自己今天可以不用见他了?
还没来得及庆祝,就见与偏殿相连的内殿门被推开,早晨给她传话的小太监对她道:“圣上在内殿,你且进来。”
绽放在脸上的愉悦笑容硬生生僵在唇角,她苦笑了一声,带着万般不甘愿的心情,朝内殿的方向走去。
走进内殿,半开的窗棂下,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男子,闲逸地斜躺在一张美人榻上,一头浓密的漆发,只用样式简单的白玉簪绾起,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超脱之姿,仿佛游离在红尘之外的一抹清影。
这是……奚成壁?
老天,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江晚鱼直勾勾盯着那人,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就像个不切实际的梦,那个暴君,也会有这般沉静温和的一面?
“皇上。”一个胆战心惊的声音忽的在殿内响了起来,尖细的尾音,因为惶恐不安而一连转了几个声调。
她这才发现,在美人榻的另一面,还跪着名身着蓝色太监服的太监,那太监双手高举,一面制作精美的银盘,被恭恭敬敬置放在奚成壁的面前,而他却半阖着眼帘,对那银盘看也不看。
什么意思?
“恭请皇上御览。”那太监见他久久没有回应,于是又颤着声音喊了一句。
终于,那双微微阖起的茶色瞳眸缓缓睁开,这一刹那,之前营造出的那种清雅温逸之气立马消散的干干净净,只余冷凝肃然,鹰隼般的眼,径直朝着呆立在门口的江晚鱼射去。
她下意识绷紧了神经,他怎么又看她了!她的存在感就那么强烈吗?面对他灼烈的目光,她以无视对之,一双眼木然地盯着双脚前三寸处的一块地砖。
她这已经算是大不敬了,她已经做好了被罚的准备,可那人只看了她一眼后,便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银盘上。
以不带任何温度的冷漠视线扫了眼银盘上的玉骨签,嫌恶之色尽显于眼底,挥挥手,沉声道:“下去。”
举盘的太监猛地抬眼,“可是皇上,您还……”
“下去。”声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那太监骇得脸色一白,颤抖着手收回银盘,膝行着向后退去,退到门边时,才直起身子转身离去。
一时间,空荡荡的内殿中,就只剩下奚成壁和江晚鱼两个人。
某人依旧盯着脚尖前三寸处的地砖,自己把自己当透明人。可不是她自己当自己透明,另外一个就能与她心有灵犀。
“过来。”
暴君终于发话了,她吐出一口浊气,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于是也不做反抗。
刚走到他身旁,垂在身侧的手就被他抓住,她下意识想要挣脱,谁料他抓得极牢,她这一挣竟没挣开。
她迷茫地看着他,难道这厮又想出了什么损招来折磨她?见识过昨天那变态一幕,她现在对他的暴戾已经免疫了,现在心底宁和一片,半点惊慌也无,就是觉得奇怪,他抓着自己的手,半晌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动,她也不动,就这么一个半眯着眼,一个低垂着头,两人全部化身雕塑。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沉磁的嗓音终于传来:“朕头疼得厉害,你过来给朕揉一下。”
哈?她没听错吧?
他松手的时候已然躺了下去,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于是不耐睁眼,朝她瞥去:“朕的话你没听见吗?”
她真的很想说“我没听见”,不过也得她敢说才行。
说实话,她真的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他的命令,可自己还没老呢,耳朵不会就已经不听使唤了吧。
刚才那个太监退下去时,她无意间瞥了眼他手里的银盘,上面摆着几个玉骨签,签上写着几个名号,具体是什么她没看清,不过也知必然是妃子的封号。
这暴君不知犯什么毛病,后宫放着好几个如花美眷,个个貌似天仙,让她们来伺候多好啊,一个不够,那就几个一起上,想那景象就旖旎万千,活色生香。
心里虽然这般想,却还是照着他所说,走到美人榻的一头,伸出两指,轻轻按压在他的太阳穴两侧。
这里是一个人最脆弱也是最致命的地方,她可不认为暴君将自己的命门暴露给自己,是因为信任他。她相信,他绝对有能力在自己心生杀机前就把自己给碾死,所以她也不报现在杀了他就能获得自由的想法,所以,为了不被欲加之罪,她揉的很认真,手下的分寸也拿捏得十分准确。
纤纤玉指,清凉如水。指尖轻轻地勾划着,摩挲着,在那温柔的劲道下,头部的裂痛感,竟然一点点奇迹般的消失了。
她的身上没有一般女子那刺鼻的香粉味,而是一种干净的,纯澈的,属于阳光的清新味道,似甘露,似美酒,让人一嗅沉醉。
不知不觉,被噩梦困扰了多日的心神,也一并沉静下来,像是得到了玉泉山水的滋润,慢慢恢复了生机。
殿内很静,静的连虫爬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更漏声声,像是敲打在人的心坎上一般。
他不发话,她就得一直揉,手指渐渐开始发酸僵硬,可她又不能停,谁知道这暴君今日是不是故意耍她来着。
直到叫起太监前来敲门,说是时辰到了,他才从昏昏欲睡中醒来。
第33章 升职了
“停下吧。”这丫头的手艺还真不错,他琢磨着,把她放在身边,天天这样给他按摩,真是一件再美妙不过的事了。
从美人榻上下来,他以下巴指指对面衣架上的黄袍,“给朕更衣。”
左右她是他的奴隶,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她本就做好了忍辱负重的打算,更衣这种小事,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褪下他身上的月白色长袍,又拿过龙袍替他套上。只是从未穿过男子衣饰,也从来没有给男人更过衣,那繁杂的步骤,麻烦的衣带,层层叠叠,简直比高数题还要令人头痛。
他看着她在自己身前忙活,急的脸红脖子粗,竟无半点不耐之感,只觉得看她抓耳挠腮的样子,实在有趣得很。
“你不会?”似是刚睡醒时的慵懒声音,自头顶罩下。
她猜不出他此刻的喜怒,略略一想,照实回道:“是,奴才不会,奴才从来没有给男人穿过衣服。”
他抓住她扯着自己一条衣带的手:“你是金枝玉叶,自然不会这些。”
这是在表扬她,还是在埋汰她?她盯着他抓住自己的那只手:“皇上是否要怪罪奴才?”
他似乎笑了一下,沉闷的声音自胸腔传来,听不真切:“你就这么怕朕怪罪你?”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这家伙不会魔怔了吧?她抬头看他,那双茶色如清润琥珀的眼,真是看一次,惊艳一次:“当然怕了,怕皇上再让奴才看那些血淋淋的东西。”
她说怕的时候,眼神却是倔强的,丝毫也看不出怕的意味。
可他发现,他就喜欢看她的倔强,她若是也如其他人那般,战战兢兢,满目惊惶,他怕是会真的生气。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魔怔了。
低头看着被自己握住的那只手,虽算不上吹弹可破,但也是白嫩清透,他这才想起,他罚她做了多日的苦力,想必她心里定是抱怨极了。
“既然怕,那就用心侍候朕,朕心里舒坦了,自然不会罚你。”
“是,奴才谨记皇上的教诲。”
他微微颔首,看样子还算满意,低头在自己身上打量一番,对她道:“改明儿给你找个教仪嬷嬷,好好教教你礼仪规范,还有怎么伺候男人更衣。”
嗯?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打算以后更衣都让自己来?
眼巴巴等着他给予答案,可他却放开她的手,淡声道:“退下吧。”
她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内殿,迷迷糊糊地过完了一天,迷迷糊糊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迷迷糊糊地接到了一个旨意。
“恭喜姑娘了,皇上赞姑娘聪明伶俐,已着掌事给姑娘做了调动,从今儿起,姑娘就在御前当值了。”一大清早,给自己传过话的小太监就站在门前给她道喜。
喜?哪来的喜,这分明就是个晴天霹雳,一下子劈在了她的脑壳上!
她觉得自己有点晕,扶着门框,不死心地问了句:“公公,您没走错地吧?”
那小太监奇怪地看她一眼:“姑娘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走错地,皇上的旨意,你当是玩笑呢!”
盯着那小太监看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彻底死心,这暴君八成是觉得,把自己丢在别处自生自灭,不如放在身旁随时折磨好,他这得是多变态啊!
欲哭无泪地送走了那小太监,她觉得自己的世界末日要来临了。
睡在她边上的大妞得知了消息,拉着她的胳膊直说羡慕。
羡慕你妹啊!你愿意去你去啊?特么的姐一点也不想去好不好!
一万个郁闷都不足以表达她此刻心中的抑郁之感,好不容易看到了前方的曙光,谁料那暴君一句话,就把那唯一的门给她哐啷——关上了!
谁来行行好,上帝给她关上了门也关上了窗,但给她个狗洞钻钻也可以啊!
含泪告别了大妞,告别了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