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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师,请自重!-第47章

小说: 大师,请自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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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胸口的箭是他拔的,给你服了保胎丹药后就出去,说是去给你寻找药材去了。”云锵小声细语的对烈舞说,生怕自己声音大了,会让烈舞痛。

烈舞稍稍安了些心,抓住“保胎”二字不安的问:“孩子……保住了么?”难怪这段时间身体发生异样,以为是担忧过滤才没有葵水,原竟是因为有了孩子。

“你真是痛傻了啊。”花袭月摇摇头,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是放下了,她没事,孩子也没事,完事大吉:“保胎药都吃了,孩子当然还在……不过,这段时间,你好生养着,保不齐出点意外,这……”花袭月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又恨恨的别了一眼戒色才道:“这段时间,我会好生保护你,绝对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一分一厘。”

烈舞苍白的脸漾出了一个勉强的笑:“不用啦,有司月照顾我呢。”疲惫的说完,咳嗽了一声,牵扯着胸口了,她“呲”的一声,更是让在场的三人心都揪了起来。

然烈舞的话却更让戒色心痛。

云锵无措的想要抚慰女儿的痛,却只能干瞪眼:“作死的,让这疼搁我身上吧……这样折磨我怀孕的女儿做什么啊……”

“爹爹……”烈舞紧紧回握云锵的手道:“没事,不死才是大幸。”痛比永远不再有知觉好,她宁愿痛,证明自己还活着。

云锵频频点头对花袭月和戒色说:“你们都出去吧,让小舞好好休息,现在的她还很虚弱。”女婿不在,最为父亲的他自然要守护好这个脆弱的宝贝疙瘩。

花袭月点头,毫不客气的拉着一句话都不曾说的戒色走了,到了门口他才说:“让你的人远离这里,不准靠近一步。想要继续作战我们奉陪,但必须等到烈舞伤势全好,真正安全的时候!”

戒色点头,他已经答应她罢手,便不会反悔。

“以后,不要再介入花司月和烈舞之间了……他们,这样很好、很幸福。”花袭月望着天:“一切,都是命。”他说完,便转身离开,留给戒色的只是一个萧瑟的背影。

一切都是命,近在身边的人一直是他花袭月,而她一直将他当做弟弟看待……这不是命,是什么?

……

如果说,一天不见花司月,他去寻找药材,她信了;两天不见花司月,还是说他找药材去了,她将信,三天四天……直至她身体好转,依然说花司月找药材去了,打死她也不信了!

花司月消失了,曾经戒色消失,如今轮到花司月消失了!

她怀着他的孩子,结果他消失的没了踪影。

烈舞不得不威逼花袭月问出他的去向,结果花袭月说:“那日,他别谁都着急,那张冷脸都可以冻坏三里以内的人,可是救回你后,他面色更加难看,比先前更加恐怖,那杀伤力可以无形中伤害方圆十里人和物……”

花袭月说完,烈舞一脸莫名其妙:“是我在昏迷的时候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花袭月双手一摊,摇头:“若我是花司月,想来我也会多想,但离不离开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我这种人死皮赖脸的,只要你留下就不会在乎你心里有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明白点成么?告诉我花司月为啥二话不说离开就可以了。”烈舞似乎心有感觉,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一瞬所感觉出来的东西。

花袭月无奈的点了点烈舞的脑袋:“不知道你这里装的是不是豆腐,这点事儿都闹不明白。”

“闹明白还能问你?”烈舞一手抚着肚子,一边咬唇:“我觉得一定是我昏迷的时候说了么说不该说的话,以至于他听了心里难受躲起来了。”

花袭月摇着头去帮烈舞端来补汤,道:“你奋不顾身的救下戒色,你觉得花司月会怎么想?花司月可以当你是心慈,因为戒色是朋友才去救,但你身有孕还去救,只能说明,花司月和孩子都不如一个戒色重要。”

“这样说来……”烈舞端过杯子刚喝一口,恍然大悟:“我要是知道自己怀孕……我……”

花袭月似乎很明白烈舞所想,摇头笑道:“你也不知道到时候会如何做,你很有可能还会挡了那一箭。”

“我不知道……”烈舞惆怅,好在大小平安,不然她会后悔死的。“去找花司月!竟然丢下一个孕妇一走了之,他是想找貌美如花的姑娘去吧,看我找到他不休了他。”

花袭月纠结的看着烈舞道:“你现下还是好生养着吧。”

“好,等我养好了身子,带着孩子去寻爹!”烈舞想想自己的身子,还是放弃立马出去找人的冲动,心里却分外难过。他是不信任她呢,还是真的被她伤到了?

或许,他是不自信。

……

凤城,夏蝶阁。

女子妖娆妩媚的声音夹杂在脂粉气味之中,老鸨咆哮一般的声音从楼下传至楼上,“姑娘们,今儿花家二少打赏,好生伺候着!”

“哎……”姑娘们娇媚的声音齐齐传来。之后便是接二连三的脚步声,她们娇笑着,卖弄着身姿,全部涌向大堂。

夏蝶阁除了姑娘们,便只有两个男人。那就是花司月和他的贴身管家田飞,这里已经被他们包场了。

花司月半倚在一张锦榻之上,一手提溜着酒罐子,一手捏着一块玉佩,喝一口看一眼。

而他对面的台子上是夏蝶阁姑娘们的技艺。跳舞、弹琴、唱歌、吟诗,节目是连续不断的。

然,台上再如何精彩,都不能让看着玉佩失神的男子道一声彩。

主子没啥心情,这下人自然也没啥心情看台上的节目,皱着眉头时不时的瞄一眼自家主子,偶尔会提醒:“二少爷,咱们真的就不回京了?郡主她……”

听到郡主,花司月眉头微微一蹙,毫无感情的别了眼田飞道:“你想回去的话,我不反对。”

田飞便乖乖的闭嘴,装作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的莺莺燕燕,然口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呢喃:“郡主那娇贵的身子至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呢,孩子也不知道如何了……”

听到孩子,花司月顿了顿,捏着玉佩的手紧了紧,很快放松开来,喝了一口酒道:“为了另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的女人,心并不会在你身上。”是他过强硬的要她接受他,也是他过分的要求了些她做不到的……

比如,交出她的心。

“但,孩子毕竟是少爷您的……您难道要让孩子认了外姓人为父?”田飞想二少爷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会去找郡主的吧?比较那孩子是姓花!

花司月淡淡一笑,又喝了口琼浆:“孩子,也不过是一段错误感情的产物,可有可无。”

“果然是……无情的二少。”田飞呢喃,而后看向舞台,那些女子妖娆的舞姿让人眼花缭乱。而此时他觉得二少和她们有一处相同,那就是夜过天明无情剩。

花司月眸色黯然,苦笑一下,她不曾重视过那个孩子,如果重视,她也不会为戒色挡箭了……

(文)也正是这一箭,他明白了她的心。

(人)可是,他的心好痛,纠结的痛。

(书)回到凤城后,每日每夜都在想着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端雅举止,她的野蛮暴躁,她的娇小身段……

(屋)生命中,第一个和他抢面吃的女子、第一个包容他身体的女子……多少个第一个,他已经记不清了。但他却知道,她是唯一一个令他时时刻刻都放不下的女子。

如今,她已经和她心里的那个人在一起了吧?戒色是幸运的,有这样一位愿意为他死的女子如此深爱着他。

“少爷……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田飞叹气,少爷一直不停盯着那块玉,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如果那块玉能变出个心里有少爷的郡主也好呢。可是……玉也就是块破玉,什么都不能变。

花司月点了下头,身体却不动弹。

“少爷,您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老爷说您……”

花司月依然点头:“你回去吧,今夜我留下不走。”

“你要敢给我在妓院过夜,看我不阉了你!”突然,一个暴躁的女声由远及近传来,生生将田飞吓傻了。

当他看到是她的时候,却笑得跟花儿似地,眯着眼呵呵的说着:“郡主……您可来啦……”

55、凌乱番外 。。。

在仲贤庄只因一个抬头;望了眼那湛蓝的天空;听了一声怪异的空鸣声;后果却是被人打晕带到了一个对他来说是地狱的地方――妓院。

那股呛鼻的脂粉味一直在鼻息间徘徊,害他几度想吐。

曾几何时他也是来过妓院周遭的,那是为了将一个迷茫的女子拉回岸,他希望她不要在那种地方作画,他担心她被世俗吸引,进而走上不归之路。

然,今日他却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里来;身体被捆缚;无法动弹。

其实,一般的捆缚对他来说都不算是事儿,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让自己得以解脱。但今日他似乎被人下了软筋散,全身无力更多的是焚烧一般的发烫,那种挠心烧心,十分难受。

正想开口呼救一下,一张口却已经疲乏的不行,他调理内息,却发现丹田之气越发紊乱。而于此时,这间充满花粉胭脂味的房间房门被打开来了。

进门的是一位健壮的男子,英眉俊脸,那双眸炯炯有神,锁定了他便没有转移,他蹙眉寻求答案,却见那男子已然开口:“少主。”叫出这两个字的同时,他抱拳下跪,十分恭敬的样子。

他疑惑更大,不解的看着地上的人。

那男子行过礼后自行站起,道:“属下知道少主疑问颇多,现下就让属下将一切告诉于您。”

他侧耳耳听,虽然身体依然没有力气,却还是能够坚持着听他说。

那男子上前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将他半躺在软榻上的身子扶正靠在扶手上,之后道:“少主,为了卓将军,您见过我爹后一定要答应我爹的要求,如果您不答应,后果会很严重……”

他眉头一皱不解的摇头。

那男子道:“我爹是卓将军忠实部下,因为卓将军遭人陷害……”

……

那男子将戒色疑惑的东西全部解开了,末了他依旧强调:“您只管答应我爹的要求,为卓将军报仇,重整卓家军队。”

从来不愿去想自己身份的戒色,白红交加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惆然的表情,他强忍着身子的不适,努力启唇道:“我……是有父母的?”

男子猛地点头,咬牙切齿的说:“若非云贼,卓将军如今一定健在。”他恨不得能用牙要死云锵。

男子口中的卓将军是谁,他完全不清楚。然香宛国赫赫有名的桓亲王云锵他倒是十分清楚。

“只有杀了云贼,才能平复众忠于卓将军的部下,才能告慰在天有灵的卓将军啊。”男子说着有些愤然:“我爹和那些叔伯们寻找您寻找了二十多年,就是为了重振卓家威严,让卓家东山再起。”

什么东山再起,什么威严不威严的,于一个清心寡欲的戒色来说,一切都不过是天边一朵云,风一吹便也散了。

“回去告诉你爹……我只是一个出家人,不会理会那些恩恩怨怨。”心中有了那么一丝异样,一丝温暖。原来他并不是被遗弃的孩子,他也是有父母的,只是被人害死,而他被害流落寺院……

可是,他的心为啥那样的冰冷,更有一种这些事儿都与自己无关的感觉。

是了,他的心事清心寡欲的,是毫无争斗念头的。他只是烈舞口中所说的一只榆木小和尚。

烈舞……

想起了烈舞他心情似乎有了些变化,他和她还有三月之约,她还在强迫他还俗……

可如今,远离了她,他的心里空落落的,极其的怪异。

“少主,您不要着急的拒绝,我只是在我爹来之前知会您一声,让您有个心理准备。”男子点着头煞有其事的说。

戒色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不论有没有心理准备,我都不会答应任何一件让自己双手沾满血的事儿。”

“既然您这样说,属下也就不多说了,只等您见过我爹再说。”男子双眸眯了眯闪过了一丝失望,而后深深的望了眼戒色,转身离开了这间房。

戒色浑身顿时松垮下来,觉得很是疲惫,而方才那男子说出的故事更是让他茫然,理不清头绪。

“哎哟……是这间房吧,姐妹们,咱们快快进去呀,听雇主说这房内的爷早已等不及了呢。”戒色还在深思中的时候,房外突然出现一个妖娆的女声,那声音柔的跟棉花似地,却让人讨厌。

突然另一个女声更是盖过了第一个女子的声音:“还等什么?开门呀!”

在房内的戒色登时瞪大了眼,外面为何会有女子,而且女子好像还是冲着他来的……

当房门被三个女人不客气的推开的时候,戒色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第一次他有些恐惧的看着那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

因为惊恐以至于他忘记了该怎么办。

直到一女子说:“哎哟,都说和尚是世上最正经的男人了,不曾想你也这般不忌讳的看着别人,原来你也是吃荤的呀……”戒色这才晃过神来,忙的闭目侧过头不看那三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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