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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师,请自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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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送她回去,他算是解脱了。

这回,烈舞规规矩矩的只是扶着他的手臂,没像刚才来的时候那样将自己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

二人刚到房门口,却见依然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口。

“晨月兄,你来了。”戒色见花晨月站在门口,他放开烈舞,然她的手却还抓着他。

花晨月如风一般转过身,看到烈舞的小手在戒色的手臂上,顿时冷了脸。

“大少……”烈舞鼓鼓腮帮子开口。

花晨月冷冷勾起唇角:“戒色兄,厢房已经为你备好,这就令下人带你去。”接着他手一挥,下人便过来对戒色伸出请的姿势。

戒色对烈舞笑笑:“好生谈谈。”之后随着下人离去。

他一走,烈舞便失了重心,没站稳差点摔倒的是时候,花晨月的手扶住了她……

第18章 三月期限

烈舞站稳了,犹疑的伸出手,将扶着她的人的手掰开,道:“其实,我自己可以的。”她腿脚其实没那么严重,若不是戒色方才放开太突然,她也不会站不稳。

花晨月僵着手,缓缓收了回去,背在身后,不咸不淡的说:“你果然心有不轨。”

“不轨?请别说的那么难听。”烈舞一瘸一拐的往房门走,“我光明正大的喜欢戒色,有什么不轨的?”她又没偷没抢,凭什么这么说她?

花晨月跟上烈舞,看着走不稳的她,心中有一丝快感,然更多的是心疼。他终究对她狠心不下。伤了她的脚,似乎疼在他的心上。“戒色乃出家之人,因为你破了荤戒,如今你还想用女色去诱惑他,不是不轨是什么?”

走着的烈舞顿了顿脚步,拳头捏紧,又快步走至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他是假和尚,能还俗,这你也知道。”二少知道的,他必然知道。

“哼。”花晨月冷哼一声,走至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但他做了二十二年的真和尚。就算如今他父母找到他,有意让他还俗,他自己若不愿,谁人都拿他没法。”

烈舞眯了眯眼,原来戒色也当了二十二年的孤儿呢,和她一样。这二十多年,他会不会和她一样,日日夜夜想象着自己父母长什么样子?他们在何处?

“没有人会向往过那种清心寡欲,独守寂寞的生活,你以为常伴青灯,手执黄卷,抬头看古佛就是戒色想要的生活么?若非从小接触,他怎么可能会脱离尘俗?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相信他不会选择做和尚的。”烈舞回瞪花晨月,“如果是你,你愿意脱离尘俗,皈依佛门?”

花司月摇头:“这是不同性质的。他告诉过我,他不愿还俗。”

“不愿,为何?”是因为已经习惯了那种孤寂伴青灯的日子?

花晨月道:“为何你就不用问了,他也不曾告诉过我,但一直让我和司月帮他推搪那里来的人。”

烈舞思考着摸摸下巴,道:“算了,他家里的事儿我不问,但我还是不变我的初衷。”戒色,她要定了。

“什么?”花晨月英眉一拧:“你依然我行我素?”

烈舞双手一摊,无所谓的说:“呐,你呢做你的富贵大少,我呢做我的清闲丫鬟,丫鬟要做什么,只要不犯着大少你,你应该管不着吧?”

“你……”他确实没权利管她的私生活,但是……“嗯,你说的是,本少不管你,但本少有能力不让戒色再来花府,看你还有什么机会接触他。”

“哎,你……你……”一听他不让戒色再来,立刻就慌了,忙换了一副嘴脸,可怜巴巴的说:“大少,你是天大的好人,没人比你更好了,对下人好对动物好对什么都好……你不会这般刻薄的,呜呜,你最好了。”

“我曾听你说过,男人就要坏,坏透,女人才爱。如今,在你眼里,我是好人,是代表我再也不是你曾喜欢的人?”花晨月对如今这个面部表情更丰富的女子失笑不得。

听花晨月这样一说,烈舞忙的止住了自己的假哭,眨眨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一脸正经的说:“对不起,曾经如何,我真的忘记了。但,我不逃避,当初为何那般待你我不知道,如今想起我觉得当初我是错的。可是,错已经酿成了,你我都挽回不了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也该忘记,去寻找下一个让你心动的女子才是……”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怎么就忘记了“她”和他之前的事儿呢?还在他面前提起现在想要追的人,这不是赤·裸·裸的刺激他么。

“我只是不明白,你我明明相爱,为何又一脚将我踢开……”他离开京城后,将自己闷在园子里三个月,终于想通了一些。可是,她再一次的出现,却让他不得不怀疑当初她那样做是出于被迫。

看着他桃花眼中透露出的深情,他凝重的表情,他沉重的口气,令烈舞都深深被牵扯进了他的神思中,然“相爱”二字立刻将烈舞从他创造的悲悯中拉了出来,而且她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气呛死……

“大少,要是我还记得当初为何,我必然会给你一个答复,只可惜,往昔一切,我都……”

花晨月被打断,别开眼看向别处:“是,我用了三个月时间将这事儿淡化,如今你的再一次出现扰乱了我的生活,而这次我必然不会放手。”他沉沉叹息一声:“前尘不谈,我们谈今后。”

“什么意思?”烈舞不解的拧着自己的衣摆,“谈什么今后?”

花晨月扬起了嘴角,笑的欢悦,然他说的话却让烈舞发抖:“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后戒色拒绝你,那么你要跟我。”

“三个月会不会太少?我觉得追戒色起码得三年时间啊。”烈舞咬着指头,强自压住发抖的心。

花晨月看着一脸忐忑不宁的烈舞,和颜悦色的说:“你也可以直接放弃,现在就跟了我。”

“哎,我没必要听你的,凭什么戒色不接受我,我就得跟你?”烈舞呼的一声放松了,差点被花晨月这货给忽悠进圈套了。

花晨月也学烈舞双手两边一摊,不屑道:“你可知你为何离京来此?”

“不知道……”烈舞知道“她”应该不是为了眼前这个人才来到凤城的。

花晨月脸上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在她面前走了两步,悠然的不得了,缓缓开口:“派去京城的人回来,据说你逃婚……”得知此消息,让他猜测她逃婚是因为他。然她却忘记一切,这个猜测也只能暂且作罢。

“噗……”烈舞狂喷:“你胡扯?我……我,怎么可能……”

“如果,你现在被带回去,只怕是直接坐上花轿被抬到别人家去。”轿子如若抬进那道门,她便再也不能见到外面的天日,那里的勾心斗角,那里的阴险黑暗,她一个单纯的女子怎能呆的下去?不出意外,一年时间就让她变得不是她了。

烈舞狐疑的看着花晨月,他会不会忽悠自己呢?但看这双深邃幽暗的冰眸子透出的凝重,却让她不得不信啊:“你……还没告诉我身份是什么呢?你……就这么说,我怎能信。”

“我若说出你身份,只怕你心神不安。好奇心害死猫,不知为妙。”花晨月失笑:“我可以告诉你,你将嫁的那个人的境况。”

烈舞皓齿咬朱唇,“你说吧。”不是阿猫阿狗,“她”才不会逃婚千里迢迢的来到凤城。

“据说那人如今已有三十又二位夫人,如你再嫁入他家,正好是第三十三个小妾,如果运气好,为其生子,或许能得到重视……”

花晨月话还未说完,就被某人尖叫声打断:“得,我答应你的条件。如果戒色拒绝我,我就跟你。你可千万别把我送出去啊,我不想嫁给种马啊……”这位姑娘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要嫁给别人做第三十三位小妾。

逃婚是应该的,烈舞支持你!但尼玛当初怎么跑到凤城来了,还碰到你当初的“爱人”对头啊!烈舞心里恨的牙痒痒,如今这小命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她还能有什么法子?只要他别把她在他这里的消息透露出去,其他什么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谈的。

“答应了。”花晨月噙着笑,甚是开心。

烈舞颓丧的点头:“但是,你能不能延长一下时间?三个月只怕戒色……”那人的榆木脑袋啊,怎么可能会开窍?只知道普度众生!

“三个月,如讨价还价,那就再减少一个月。”花晨月缓缓挪动步子往门外走,烈舞忙叫住他:“三个月就三个月,这段时间你不准做坏子使绊,若我成功,你也莫要再追究。”话才落,花晨月已经踏出了她的房门。而她得不到他的回应……

“小妾……打死我也不做!”烈舞恨恨的磨着牙,伸手摸了摸小腿,包扎的很好。“戒色,我来了!”说罢,她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三个月时间何其之短?她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待她来到戒色房间时,手中抱着两坛子酒,一进门见戒色在书案后执书看着,她道:“戒色,你看你的。我心情不好,在你这里喝喝酒。”

戒色看着那两坛子酒,蹙了蹙眉,书未放下,眸子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她。

“二少这人很豁达、大方,自己去喝酒还不忘记给我带两坛回来。”烈舞掀开毯子上的红绸,朝着戒色又一笑,道:“要是大少也如二少一般通情达理就好了。”

听她提起花晨月,再看她眸含悲情,面容不乐,便知她和花晨月又闹了。

见戒色不说话,烈舞抬眼看了看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哎……你说,我要是嫁给一个有了几十个夫人的人做小妾,你怎么看?”说着,她豪放的抱起坛子,往嘴里送。

“你若不愿,强迫不得。”

“嘭”的一声,烈舞将坛子搁在桌子上,“我跟本没有自由,不愿的下场很难想象。”

戒色收回目光看着书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道:“与其嫁一个你从未见过的,不如嫁一个你熟悉的人,比如晨月兄。”

烈舞好想把喝下去的酒全部喷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垂头丧气的说:“现在我忘记了之前的一切,心里没有他,我不能嫁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对他不公,对自己也不公。”说完,继续大口大口的喝酒。

戒色灵眸一转,搁下书站了起来,走至桌边,伸手要将她手中的坛子夺走,却被她灵活的躲闪了去。

“不要劝我,你不喝酒,你喝茶陪着我,这才是朋友该做的。”烈舞抱着坛子拍开他的手。

戒色目标转移到桌上的另一坛酒上,拿开红绸,犹豫了一下,也学着烈舞那般狂放的喝了起来,没等他放下坛子,就猛地咳嗽了起来。

“哈哈哈……你这和尚,不怕破戒了?”

戒色伸手抹了把嘴角,摇头:“酒肉……”

“啊,我知道,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嘛。”烈舞红着脸哈哈的笑着:“好,你这样才算朋友,来,咱们不醉不归。”

戒色想劝酒,但他劝不了,所以他想把所有的酒喝完,她就不会再喝了。

结果……

“哎,木头!才喝多少啊,你就醉倒了。”烈舞看着趴在桌上的人,“嘿嘿”的笑着,咕噜咕噜的再将坛中的酒喝了几口,开始了她的计划……

第19章 肚兜拿来

烈舞叫了几番戒色,还使劲摇晃了他几次,确定他沉沉睡过去,这才敢叫门外的人:“二少,二少……你可以进来了。”

一直在门外等着的二少微笑着进门,看了眼满面通红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戒色道:“我道你要吃干抹净,未料你却要我在外等着,倒是不知你叫我来做甚?”

“呐……这里的一切交给你了,把他扒光了扔床上就成,记得把这块帕子塞在他手里。”烈舞将帕子塞给花司月,说着自己要往外走。

刚接过帕子的花司月顺势将烈舞的手抓住了,无骨一般柔软,他捏的狠了些,只听她“啊,好痛。”的一声叫了出来。花司月松了松手,道:“别急着走。”原来她是要坑了戒色。

烈舞看自己被他抓着的手,蹙了蹙眉,“交代完了,你这么做就是了,等戒色醒来,他会明白的。”另一手拍着自己的胸口,方才喝多了,有点想吐。

“我觉得,一块帕子不足以让戒色想明白,你忘了他是木头?”花司月甩了甩帕子,又抬眼瞅了眼烈舞身上不该瞅的地方,道:“我认为,肚兜比较能让他明白。”

烈舞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登时瞪大了眼,做防卫式保护自己:“喂,别看了。”白了他一眼道:“万一戒色没见过肚兜,把肚兜当抹布扔了怎么办?”

花司月忍不住嗤笑出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这不一样啊。”烈舞瘪着嘴,从他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道:“他吃过猪肉了。”

花司月无奈摇头道:“仲贤庄不乏不上进之徒,时常带些禁书前往庄中,有一次戒色不小心拿错看了,看的正是一名女子只着肚兜坐于男子身上的那一页……”

花司月话未说完,烈舞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停,别说了。”如此儒雅庄重的二少说出这种话,她觉得不好意思,心里羞意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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