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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62章

小说: 男祸--太女请上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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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忽然心生一个大胆的计划:“邵煜霆,不如你我联手吧?”

他脸上露出诧异,不确定地反问:“你要与我联手?”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他定定看着她,许久后,移开视线道:“太危险。”

她愣了愣,不知他这句太危险,是说对付殷俐珠太危险,还是说他与自己联手太危险。

正要追问,他再次开口道:“我一个人足矣,五菱这边还需要你。”

这下,她更弄不清邵煜霆是担心她,还是担心她会坏他好事,“殷俐珠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对付的,还是我们联手吧。”

他不知在想什么,迎着灼亮的天光,眼底快速划过一道决绝的雪芒:“对付殷俐珠,我虽没有十全的把握,但要将她狙杀,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望着他眼底的光泽,她心里无端一沉,不禁脱口道:“难道你想与她同归于尽不成?”

他眼底的光芒又是一闪,似急剧变化的五彩琉璃灯:“此事我自有分寸。”

他的这个态度越发让她感到惊疑:“邵煜霆,你可别做傻事!”

他忽地侧目望向她,眸底深幽,仿若一口看不到底的古井,她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底一颤,直觉想要别开目光。

她以为他又会说出什么让人的心猿意马的话来,谁料他只道了句,“我走了。”接着便转身离去。

望着他青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尽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忽然逼上眼角,涩涩的疼,仿佛沙砾入眼,几欲流泪。

有些话,说不说都是一样,这种模棱两可的相处方式,有时候留给对方的,只会是愤怒和憎恨。

走了也好,这样纠葛缠绕,在憎恨中一点点消磨最后的好感,倒不如大家同时放手。

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即便逼迫他,他也依旧将自己牢牢包裹在一层寒冷的坚冰中,连最灼烈的焰火,都无法将其融化。

邵煜霆说他要去狙杀殷俐珠,那双冰冷的眸中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可在她心里,她压根就没抱任何获胜的希望,只有一种淡淡的绝望,在心底一寸寸蔓延,像是临别前的最后一次见面。

……

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淅淅沥沥,一天下了四五天,都没有停止的迹象。

她借着昏暗的烛灯,望着平摊于桌案上的地形图,细长的手指一路从五菱郡直划到临近的钦州。

既已夺下五菱,那便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钦州!

这是这几日阴雨连绵,钦州地势又高,想轻松拿下那里,想必要大费一番周折。

手指点在地形图上,绕钦州一圈,却始终找不出一条便于进攻的路线。

因五菱已被自己夺下,轩辕慈将大部分兵力和人手,都调向了钦州,这样一来,夺取钦州更是难上加难。不免有些头疼,钦州虽不算绝佳的军事要地,但因地理位置的特殊,易守难攻,轩辕慈若将军队驻扎在那里,对她不可谓是一个强大的威胁,而己方若能将钦州拿下,不但可以除去一大威胁,也可增强己方的实力。

怎么看,这都是一举两得的好事,问题是,但凡好事,都没那么容易实现。

烦乱地看着面前的地图,正要命人去唤云锦,却又连忙闭上嘴巴。

她不能事事都靠云锦,她才是领导庞大起义军的主帅,若是一遇到挫折就求助他人,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做起义军的首领,带领大家共同抗敌?

再说,云锦的身子一向不好,过多的谋划思虑,实在耗费心神,对他身体危害极大,她不忍再看他殚精竭虑,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去劳烦他。

命人又拿了一个烛台,点亮火烛,并置在一起,觉得亮度差不多,她这才于桌前坐下,细细研究眼前的地图。

三万士兵,加上投降的两万人,五万驻军,足够与轩辕慈相抗衡,加上各地得知她攻下五菱后接连起兵响应,即便是朝廷的正规军,也难免军心动摇,现在该担心自己的境况的,不是她,而是轩辕慈。

起义军的胜利,一定会让轩辕慈心生惶恐,面临现下的严峻形势,轩辕慈一定会尽快与宛东结盟,这是她唯一的出路,就是不知宛东女帝,是否愿意蹚这趟浑水,从最近她的摇摆不定的态度来看,宛东女帝似乎一点也不想一统天下,只想维持如今三国鼎立的现状,或许她心里明白,三国之中,只有宛东实力最弱,不管哪一方获胜,宛东都是将要被牺牲的一方,与其被灭国,倒不如充当一个中间人,让这混乱的天下局势,一直维持下去。

但现下,原本非常稳固的局势,因自己的突军异起而急剧变化,宛东女帝不得不重新考虑己国在这盘天下之棋中所占的位置,龙华与昊天,谁给她的利益最多,她将会与谁合作。

潜意识当中,她并不希望宛东与昊天站在一起,一旦两国结盟,将会加速推动她与祁墨怀之间的反目决裂,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虽然,她已经做好了于战场上互相残杀的准备。

但她同时也不愿看到宛东与龙华站在一起,这两国一旦结盟,对自己必然是一大威胁,宛东与龙华接壤,若四面包抄,将自己如笼中兽一般困在中间,她就是插翅怕也难飞。

真是够混乱的,除非自己能先一步了解到宛东女帝的想法,诱使她脱离于自己与轩辕慈之间的争斗,这样才能争取到宝贵时间,给予轩辕慈致命一击。

能轻松打探到宛东女帝秘密的人,只有一个。

赝月……

在前有轩辕慈,后有殷俐珠的危急情势下,容不得她有半点妇人之仁,可那个人是赝月啊!

她要如何,才能昧着良心,将这个无数次救自己于危难中,陪她渡过一次次苦难的人,推入火坑?

她做不大,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让赝月去冒险的,如今一切还是未知数,或许宛东女帝固守己见,认为天下局势四分比三分更加保险,继续坐山观虎斗,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此刻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

所以,还是把所有精心都投放到夺取钦州的计划上来,毕竟她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轩辕慈。

连续几日的挑灯夜读,可媲美当初高考前的紧张。

手边摞了厚厚一叠的稿纸,连续几日奋战,终于研究出了一套可行方案,但瑕疵不少,还需进一步完善。

轩辕梦趴在桌案上,整个人几乎陷入厚厚的稿纸中。

白苏见她连续多日不眠不休,于是为她熬了一碗参汤,准备端来,却在大帐前遇到了谢祝。≮我们备用网址:。。≯

白苏只当没看见这个人,端着瓷盅,便要走入大帐。

谢祝却踏前一步,笑眯眯道:“白苏哥哥,这是给大王熬得参汤吧?”

白苏没理他,他却仿若未觉,继续笑眯眯道:“大王这几日一直忙着处理琐碎事务,一定很累,白苏哥哥真是个体贴的可心人儿。”

白苏皱了皱眉,觉得这人的话也太多了,正打算绕过他,谢祝却一伸手,端过他手中的瓷盅:“白苏哥哥也累了,不如由我代你将参汤送去给大王。”

白苏眉头皱的更紧,自己辛辛苦苦熬好的参汤,干嘛要你去送?再说了,我都没喊累,你自作多情什么。

脸一板,便要将参汤抢回:“不用了,我自己去送。”

谢祝却往后退了一步,让他抓了可个空:“还是我去吧,白苏哥哥无需跟我客气。”

白苏恼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不由得加重了语气:“我说了不需要,你赶紧把参汤给我。”

谢祝却端着参汤往大帐内走:“我也说了,白苏哥哥无需跟我客气。”

白苏脾气也上来了,要不是看在血瞳的面子上,谢祝哪里还能平安无事地站在这里与他较劲?

他手一伸,扳住谢祝的肩膀,两人都没有武功,白苏原以为能抓住他,不料他连挣都没挣,就脱离了自己的钳制继续朝前迈步,反倒是白苏自己,手臂被震得一麻。

奇怪了,他不是没有武功吗?

白苏恨恨然跟上去,大声道:“你给我站住,梦不喜欢有人打扰她……”

谢祝回过身,自得一笑:“我是去给大王送参汤的,怎么能算是打扰?说不定还会夸赞我体贴懂事呢。”

白苏气得浑身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这人怎么不要脸,参汤明明是我亲手熬制的,你这算什么体贴!”

谢祝悠然朝前迈步:“我会把白苏哥哥的功劳告诉大王的。”

白苏疾走两步,拦在谢祝面前,手指间绕起一抹青色,许久不曾爆发的怒火被勾了上来:“梦不喜欢你,你不能进去,把参汤给我!”

谢祝看了眼他指尖的青色,有些害怕,转头看了眼大帐,故意用惊恐的声音喊道,“白苏哥哥,你想杀我吗?我不会武功,你想让我死,那我必然是死定了!”

白苏的心境,已经较大半年前平静了许多,不再动辄杀人,一如两年前救死扶伤的良善,但经历过那么多事后,他早已不再像两年前那么单纯,谢祝的心思,他还是能看出一些的。

指尖的青色越发浓郁,他脸色不郁地盯着谢祝:“你喊也没用,梦根本就不关心你的死活。”

谢祝眼神频闪,不动声色地后退:“是吗?我二哥可是血瞳,他很在乎我的。”

摆明了是在威胁,再傻的人也能听出来。

白苏彻底被激怒,指尖青色,猛地飞出,绕上谢祝的身体,与此同时,帐内飞出一道气流,将那股青色击散,轩辕梦清冷的声音自帐内缓缓传出:“苏苏,让他进来吧。”

白苏刚才还说她不在乎谢祝的死活,此时却出手阻扰自己施毒,突然有种自己打自己脸的感觉,心头怒火更重,胸臆中隐隐夹杂一份呛人的酸意。

谢祝脸色煞白,差点以为自己要就此丧命,当听到轩辕梦自帐内传出清越的声音后,一抹得色又渐渐浮上脸庞,他端着参汤,故意绕道从白苏面前走过,擦肩而过时,他惶惶然道:“白苏哥哥,你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有大王为我解围。”

白苏瞪他一眼,气得转身就走。

谢祝心满意足地端着参汤,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步入大帐。

轩辕梦正在桌案前研究手边的地形图,抬头看到谢祝,眼中青光一闪,整个人立时放松下来,朝椅背上靠去。

谢祝走到桌边,将参汤放下,目光快速在桌上的地形图上一掠而过:“大王,你辛苦多日,喝点参汤补补身体。”

在他即将抽手前,轩辕梦突地探手,将他的手死死摁在滚烫的瓷盅上,谢祝一声惨叫,巨大的痛意立刻自细嫩的掌心蔓延开,轩辕梦冷眼看着他痛苦哀嚎,许久后才松开手:“你会告诉血瞳吗?”

谢祝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满是水泡的手心,眼中划过一抹暗恨,却自愧道,“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大王才会如此惩罚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轩辕梦冷哼一声,美目幽然,烛光下似两蓬森幽的鬼火:“你刚才威胁苏苏,说你的二哥是血瞳,他很在乎你?”

谢祝脸皮一僵:“我……我没有威胁……”

“没有威胁?”她蓦地拔高语调,强大而凛然的气息逼得谢祝快速后退,如同躲避直面而来的刀剑。

轩辕梦再次伸手,去抓他被滚烫参汤烫破的手,却一抓——抓了个空!

她的双目眯地更紧,目光似一道寒剑,直射谢祝:“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吗?”

谢祝用力摇头:“不,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似乎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软弱了些,他猛然抬头,忿忿然看向轩辕梦:“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有什么理由杀我!”

她不怒反笑,再次慵懒地靠向椅背:“是,我没有理由杀你,但我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想杀便杀。看不顺眼,杀;惹我不快,杀;长得太丑,杀;脾气太坏,杀;自作聪明,杀;无耻卑鄙,杀;心如蛇蝎,杀;狂妄傲慢,杀;别有企图,杀;六亲不认,杀……”她一点点直起身子,雪亮目光直逼谢祝:“欺人太甚——杀!”

最后一个“杀”字出口,谢祝心头猛然一跳,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血色尽褪,他骇然看向轩辕梦,身体不住颤抖,似此刻面对的,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噬人恶魔。

他想逃,想立刻转身离去,不再对面这双可怕的眼眸。但他不能,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逃了,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的对视,最终以轩辕梦的笑声宣告结束。

她端起桌上的参汤,浅浅饮了一口。苏苏知道自己讨厌药味,故而特意在参汤中加了冬蜜,带着一丝丝的甘甜,不但没了人参味苦的药味,反而清爽润喉。

“苏苏不是你能任意欺辱的,第一,你不配,第二,你也没有这个能力。”如果刚才不是她及时出手,怕是这会儿,他已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想到刚才白苏下毒的手法,谢祝亦是冷汗淋漓。

瞥了眼谢祝手上的水泡,她顺手从一旁的书架上取了一瓶金疮药,丢给谢祝:“拿去,若你认真敷药,明日手上的患处便可痊愈,当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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