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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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够奇怪的,两人明明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却能如此毫无顾忌地相处。被一个男人摸遍全身,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除了刚才那一下突然袭击。
“你快点啊,我现在这个姿势很难受。”撅着,趴在浴桶里,不但难受,也很难看。
“马上就好了。”他洗得很认真,她身上所有地方,都有他手指抚过的痕迹,甚至连最私密的地方也被特殊照顾。就算对方是女人,这种一丝不苟的清洗方式也会让人很尴尬,她终于认输,没办法再继续享受他的温柔服务。
“那个……我自己来吧。”从浴桶中爬起来,打算从他手里接过布巾。
“你身上有伤,还是不要乱动为好,万一伤口撕裂,又得耽误几天。”他一脸认真,并没有觉得帮她清洗隐秘处有何不妥。
拗不过他,只好继续趴回去。
安静的室内,只闻涔涔的水流声,淅淅沥沥,让人的心也跟着湿润起来,像被包裹在一团水珠中,越来越瘫软。
风霜夜色浓,空气里有着潮湿的味道,被腾腾的热气一熏,变得依稀粘稠。微风从半开的窗棂中卷入,拂过脊背,酥酥麻麻的痒,男子娇嫩似花蕊的侧颜,晕在一片淡淡的珠光里,隔着蒸腾的雾气,显得有些不真实。
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认真的表情,却是在自己光溜溜随他摆弄的情况下超能右手全文阅读。人生啊人生,为什么总是十全九美,不能十全十美呢?
“好了。”思绪恍惚中,耳边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红色的衣摆在眼前飘过,紧接着,一件厚实干爽的袍子,被披在身上。
他的速度倒是快,不但把她身上洗白白了,连头发都已洗好擦干。
坐在榻上,她看着他忙进忙出,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欠他的越来越多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从未抱着那种拖着拖着就可以不还的恶劣想法,但怎么还,只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自己身无长物,唯一能给的,只有在他眼中不屑一顾的粪土,他如果要,那还好说,如果不要,她拿什么给他?
“怎么还不睡?”他收拾好一切,进房来却发现她坐在榻边发呆。
她笑了笑,“一起睡吧。”
他眼角挑了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不会在偷偷酝酿什么小阴谋吧。”
她竖起眉头,故作愤怒:“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难说,你刚才不是还在想,等你伤势痊愈后如何对付我吗?”
这家伙,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
她不跟他耍嘴皮子,一是没那个精力,二是知道耍也耍不赢,论脸皮的厚度,赝月认第二这世上就没人敢认第一。“那是伤好以后的事,现在我心情好,可怜一下你,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好心。”
“是吗。”他懒洋洋蹭过来,半蹲在她面前,眯起狭长的眼,一丝促狭在眼底闪现:“要不要我高唱一句,谢女王大人宠幸。”
“你想喊也可以,我是不介意的。”
“那既然是宠幸,是不是该有点实质性的作为。”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微微抬起身子。
“你想怎么实质法?”
“我帮你沐浴时,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眼中的光虽然暗,却夺目逼人。
不由得回想起那突然而来的悸动,如说没有一点感觉,那肯定是骗人的,但倒不至于失了理智,完全沉沦。
“下回你也伤一次,我来帮你沐浴,让你看看老娘我的定力。”
他笑意古怪:“哪有你这样咒人受伤的。”
“是你自己先提出挑衅的。”她眨眨眼,一脸无辜。
他长叹口气,扶了扶额:“算了,这一局算我输。”
她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是处处好强,什么事都要拿来跟她比,难道床笫之欢时也要比比谁的耐久力更强?
呃……她这在胡想什么啊!
同榻而眠,似乎已经不再是什么悖逆之事,自然不过,甚至睡到半夜,她因为畏寒,而将他当做人形暖水袋抱着时,也没有任何维和感,更没有被翻红浪的香艳场景发生。
早晨醒来,才睁开眼,鼻端就嗅到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
果然,依旧是某人坐在桌边,旁若无人在享用早餐,不过这回,这家伙倒是多了点良心,指指对面的一份早膳:“快起来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晃了晃脑袋,看向门外,还没等出声,赝月就自发自动回答,“已经走了花都极品富二代。”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为谢祝的去留发愁嘛。”
她坐起身,探手拿过一旁的衣物,正想往身上套,某人就已经站在榻边,接过她手里的衣衫,“我来。”
赝月这家伙还真的成她的保姆了,虽然略感不自在,但有人伺候还不好?于是也没拒绝。
一边享受着赝月的体贴服务,一边闲闲道:“谢祝真的走了?还以为他会继续死皮赖脸地赖在这,就跟你一样。”
“这话可不好听,什么叫跟我一样,我跟他能比吗?”
“论脸皮厚度,确实不能比,他跟你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话还算好听。”
“他的脸皮如果是一层砖,那么你的脸皮绝对是一座城。”
“……”
穿好衣服,她站起身,满意颔首:“不错,有伺候人的潜质,以后你就留在女王大人我的身边,做我的贴身小伺吧,看我给你多大的荣幸啊。”
赝月皮笑肉不笑:“女人,如果我的脸皮是一座城的话,你的脸皮就是一片海。”
“多谢夸奖。”对于脸皮的厚薄,她向来是以厚为荣,以薄为耻的。
洗漱绾发同样是在赝月的协助下完成,不是她故意气他,而是他真的有伺候人的潜质,她什么都不说,他就能将她服侍得爽歪歪,她要是女人,一定娶了他!
不对啊,她原本就是女人,当她刚才什么都没想。
赝月目不斜视,从她坐在饭桌上开始,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脸,“你又在想什么古怪的事情了?”
她飞快抬眸看他一眼,淡定道:“没想什么,我就在琢磨,今天的粥怎么这么难喝。”
赝月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轩辕梦看着都替他担心,生怕那美貌的脸皮下一刻就会耷拉到桌面上。
“你嫌我煮的粥难喝?”
轩辕梦一声惊呼,看向面前的粥:“你煮的?”
“怎么?不相信?”
她放下碗筷,深沉道:“倒不是不相信,只是我没想到,一向只和稀泥的你竟然也会和稀粥了。”
“女人,你一天不跟我抬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想他这么懒的人,天不亮就起床给她熬粥,因为没有经验,被溢出来的粥烫到了手,可怜他如此娇嫩的肌肤,她竟不领情!
她很想领一领情,但问题是,这粥真的是太难喝了,那几个小菜还不错,“粥虽难喝,小菜的味道还不错,你的手艺真好。”
赝月的脸垮得更厉害:“小菜是我从京城分店一品居买的。”
得,拍马屁还拍不到点子上,可见她生来就只能做被拍马屁的一类人。
夹了一筷子小菜,正欲送进口中,忽听窗棂上发出扑棱扑棱的声响,一道红影比她更快地掠到窗边,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捏着白鸽的翅膀,狞笑道:“中午有鸽子汤喝了。”
她毫不客气地将一口粥喷出,趁着某人气急败坏伸手擦脸时,从他手里夺走鸽子帝尊最新章节。
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取出里面的信笺,缓缓展开。
望着上面整齐的字迹,她脸上显出一抹温柔欢喜兼宠爱的表情,从早上起来就略显苍白的脸色,也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迎着清晨的日光,她微微眯起眼,嘴角轻抿,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连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这样的神态,使得那张娇颜如玉的脸容变得活跃跳脱起来,赝月斜眼睨着,不屑地撇撇嘴,都说家书抵万金,她手里的这份,估计根本就不是家书,而是情。
目光掠到最后几行,脸上那喜悦欢愉的笑意蓦地凝滞,顿时带了些沉重和焦虑,不复之前的轻快。
赝月觉得奇怪,探过头来,只看到最后几个字:若二人遇难,是否需营救,你自己拿主意。
“谁遇难了?”
轩辕梦将手里的纸笺捏成团,脸上的神色喜忧掺半,“他们说,邵煜霆和小湉儿已失踪多日,两人都没有回军寨。”
他细细凝视她脸上神情:“要去救吗?或许殷俐珠知道你要去武林大会捣乱,所以将他们作为人质威胁你。”
她摇摇头,松开手,一团白色齑粉自手心落下:“如果他们真的落在殷俐珠手中,月影山庄那边还能如此悄无声息吗?早就拿孩子引我现身了。”她一开始也想过殷俐珠或许会拿孩子威胁自己,但深入一想,她若真的抱着这种打算,一个小湉儿就够了,何必把邵煜霆也牵扯进去,她该不会认为,自己对邵煜霆那厮情有独钟吧?
总之,这事不管竖着想还是横着想,都漏洞百出,她能肯定,小湉儿和邵煜霆在一起,而两人此刻却不在殷俐珠手中,既然如此,他为何不回军寨?难道这家伙要拐带自己女儿?
太可恶了!冲冠一怒为人贩,轩辕梦一掌击在桌子上,震得后背一阵抽疼,眼歪嘴斜,“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我道他一次次往军寨跑,还以为是关心我来着,没想到他打的是女儿的主意,这混账王八蛋,拐了我女儿的心不说,还要拐她的身!”是可忍孰不可忍,孩子虽然有他一半骨血,却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只贡献了一枚精子就像把女儿拐跑,做梦!
“拿纸笔来!”双目发红地盯着桌子,仿佛盯着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赝月懒懒地倚着墙壁:“我可没说要当你的仆人,你开口求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考你个头!”抬脚在某人上踹了一脚:“还不快去,老娘我现在心情不好。”
赝月一边摇头,一边无奈长叹:“不可爱,太不可爱了,虽然女人粗鲁一些比较好,但偶尔的温柔也是必不可少,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我已经对你很温柔了。”接过赝月递来的纸笔,她飞快地在雪白的纸张上写下龙飞凤舞几个大字:托三娘寻找二人下落,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想了想,又仔仔细细添了几个隽秀整齐的小字:爱生活爱你们,好好吃饭,乖乖待嫁。
“噗——”赝月刚喝的一口水全部喷出。
放飞信鸽,轩辕梦忽然想起血瞳来,对付杀手三人组时,自己受了重伤,他貌似也伤的不轻,这几天光顾着跟赝月打嘴仗了,竟然忘了去探望他的伤势,既然谢祝已经离开,她觉得有必要去看望一下伤员,就算形式主义,那也得形式一把。
可当她来到血瞳房前,敲了半天门后,却没人来开门,推开门一看,屋内竟然空空如也。
她一个趔趄,捂着心口后退一步:“完了,他定是对我赶走谢祝一事怀恨在心,所以一气之下离我而去了!”
赝月睇了她一眼,还能再夸张些吗?
“连血瞳都弃我而去了,人生还有什么希望,我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异世天骄最新章节。”
赝月脸皮一抽,还真能再夸张。
其实吧,说血瞳因谢祝一事对她怀恨在心,这完全就在瞎扯淡,她虽不是完全了解血瞳,但以他的为人,这辈子都很难对谁怀恨在心,这娃就是缺心眼,连谢祝那么对待他,他都不生气,更别说对自己抱有非正常态度。但问题是,他现在的确不在,房间里干干净净,连被子都叠成了整齐的豆腐块,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他确实离自己而去了。
嗷嗷嗷,连血瞳都离她而去了,她做人难道已经失败到这个地步了?
“你干什么去!”赝月一把拉住一头往外冲的她。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找血瞳了!
“我得去找他,就算他要走,我也得问问他为什么走。”
“你怎么知道他要走?”他对她的思维感到无语。
她奇怪地看着他:“你没看到房里没人吗?”
他更奇怪地看着她:“谁告诉你房里没人就代表他要走?”
她越发奇怪地看着他:“如果你早晨起来到处都找不见我,那便代表我已经离开了,难道不对吗?”
“或许你只是出去吃了顿早饭也说不定。”
“出去吃早饭会把房间弄得那么整齐吗?”
“把房间打扫得整齐,跟走不走有关系吗?”
“……”
她觉得自己又被赝月绕晕了,这家伙总有本事让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牵引到他的思维中去,她明白,自己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如果血瞳刚离开,说不定她还能追上他。
“不跟你说了,你这人总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黑白,是你的强项。”她努了努下巴,示意他放手,“我要我去找血瞳,这孩子缺心眼,我怕他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
“你才群缺心眼!”
“我还不是为了……”诶?诶诶?刚才那句话好像不是赝月说的,她一点点扭过头,惊讶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