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贵女(女扮男)-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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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气似的,她往他小腹以下坐了坐,直接停在膝盖处,瞅见他身|下隆起的似个蒙古包的那一处,书湘似懂非懂,她吞了口唾沫探身打量赫梓言,却瞧不清他的脸,不过也不重要了,他反正就是装睡不睬她么……
婚前的教育图册书籍绝对不是白瞧的,书湘作势一撸袖子,才发现自己脱得只剩个绣着荷花的亵衣了,根本没有袖子可以撸上去。不过不打紧,她嘿嘿两声气沉丹田给自己打气,猛地抄手对着他那里握了上去——
这一下子用的力气不算小,她俩小手包着,还没来得及对装睡的赫梓言发表一些儿自己的想法,孰料原本躺着挺尸的人刺溜一下就坐了起来,他双目通红血流涌动,书湘没闹明白情况呢,就被他长臂一伸狠狠捞进怀里。
光是这么紧紧抱着,碰触到她光华如脂的肌肤也能感到慰藉,他伏在她颈项间呼哧哧喘着粗气,仿佛才跑了多少里路停下来休息似的,书湘心里那个高兴,她哄孩子似的轻拍他的脊背,用软糯糯的腔调道:“这才对嘛,夫妻间就该亲亲密密的,你老板着个脸给谁看,还不理人,我多难过,你不怕伤了我的心么?”
她不知道自己软乎乎的声口这样儿同他说话有多诱人,赫梓言脊背一片紧绷,他觉得自己怕是支持不住了,慢慢放开书湘凝视着她。
光线虽暗书湘却能感受到赫梓言在看着自己,相爱之人之间有种说不出的气流裹缠住他们,刹那间天地似乎唯剩下二人。
书湘低头,她把唇印在他肩窝里,学着他总喜欢对她做的那样,亲亲啃啃他的脖子,赫梓言不自觉微微仰起了脸,书湘突然的开窍真是太磨人了,他手也不闲着,游走至她腰间去解她的亵裤。
摸索来摸索去老找不准绳带的位置,他心里一急“次啦”一声就把薄如蝉翼的清凉亵裤撕开一道口子,书湘吓着了,也不在他脖子上亲亲啃啃了,只是低着脑袋检查裤子的情况,这可是茗渠亲手做的啊,那丫头难般上手做个针线活,况且明个儿她们几个看到了问起来她怎么好意思回答呢……
“明儿她们都要问起的…!你——你怎么赔我?”书湘抓了抓头发,喋喋不休着把注意力全集中到自己那条被扯得破布一样的亵裤上去了。
赫梓言却享受书湘亲吻自己的过程,他“嘘”了一声重新揽住她,嗓音低沉却悦耳地附在她耳畔一叠声儿道:“我赔我赔,你喜欢什么布料咱们都买去,买了家来再叫她们做,只是下回带子别弄那么复杂……”
“什么不复杂?”书湘没听明白他话尾的话,兀自长嘘短叹的,“你别老惹我,我脾气可没你想的那么好,改明儿该换我不理你了,也叫你换位体会体会你就知道滋味了。”
她说的不单是他撕她裤子这事儿,赫梓言这会儿没功夫理论这些,他把她放倒,倾身整个儿压覆上去,书湘倒很配合,她撅着唇在他面颊上“吧唧”一口,迎上他缱绻缠绵的吻,他一路亲吻下去,头埋进她亵衣里向上磨蹭,书湘痒得咯咯咯直笑。
赫梓言听见她的笑声顿了顿,过了一会儿,书湘自己好像也意识到她破坏了气氛,赶忙儿掩住唇不吱声了。
这就对了,他一边褪下她的亵裤一边掰开她两条腿儿,手指向里摩挲,书湘咬着唇嘤|咛一声,忽道:“你…你先别动,我们这是和好如初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嗐,我都不好意思往下写了=…=
最近字数也写得好少呀=…=
再这么甜下去真的好吗=…=
ps,话说…人家那篇存稿的新文锦衣卫二真心求收藏…呀,爪机的专栏里没有显示新文,这个要在度娘搜索”十三x天上掉下个锦衣卫”这样二一二你看我这广告做的多赤果果多敬业―啊,明儿债见
☆、第九十七回
“什么?”
他好像没听清楚她嘴巴里“的波的波”说了句什么话;木木地停下来;书湘很是体人意儿;口齿清晰地重复道:“御都这是不生我的气了罢?”她羞涩地拿膝弯弯在他身上蹭了蹭,都这样亲密了,那点事就该抛到九霄云外去才对。
这回赫梓言听得明明白白,他被她蹭得心荡神驰,含糊地点了一下头,又想到她是瞧不清的;嗓音沙沙地解释道:“现下是不生气了;明儿该问的还得问。”
话毕不待书湘反应过来;他成心要惩罚她似的,一个挺身用力地顶进去。书湘疼得眼泪倏地就蓄满眼眶;她心里不痛快极了,心说到底自己只是个姑娘家,力气没有他大,要换她是个男人,这会儿定要把赫梓言压住,治得他不敢再欺负她。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他折腾了她大半个夜,书湘原以为自己只需要躺着也就是了,不想还被迫着换姿势,到后来她是真后悔先前不叫他走了,那会儿她不困,后半夜里却困的眼睛也睁不开,他却精神奕奕,弄完了还唤了人备水。
书湘被赫梓言裹着抱着到屏风后头,他把她放进盛满热汤的浴桶里,书湘眯着眼睛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身体浸泡在水里后只觉每一个毛孔都舒展了,她不自觉呼出一口气,趴在浴桶边沿享受地闭着眼睛。
窗外雨声小了,逐渐细不可闻。漆黑的天幕上乌云却仍旧滚滚,风绕过树叶发出一大片簌簌的声响。
赫梓言自己早已经弄妥当了,他起先安静地坐在圈椅里看着书湘,后头见她像是要就在浴桶里睡着了似的,才慢慢卷起袖子在浴桶边半蹲下来。
“睡着了么?”凉凉的食指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刮,眼神温柔沉溺,只可惜她闭着眼睛瞧不见。
书湘难得这样慵懒,听见他的声音她知道害臊,往浴桶里沉了沉,只露出一只脑袋在水面上,脸颊上因热水的浸泡越发显得红晕晕,如侵染了云霞,嘴角却弯着,曼声道:“只要你别再闹我… …眼睛一闭我立马就能睡过去。”
很简单的话,他却凝神认真地听着,依稀还有思索的模样。
浴桶上浮着微茫的热气,赫梓言抬手在书湘柔软的头发上揉了揉,忽道:“你同你哥哥之间,究竟有没有什么?”
横竖他是等不到明儿早上再等她自己说出来的,到时候她还不知要推三阻四拉西扯东到什么地步,心里有了疙瘩终归不好,他不是拖拉的人,只因为是她才放慢了步调,希望她自己回答。
可是他等不了了,男人计较起来心眼子不比女人大多少,他的书湘只能是他的,是他明媒正娶回家来的,他不准她心里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然而书湘却完全感受不到他的醋意,她身子蓦的一僵,只觉得周身围绕的热水一下子都凉了,颤巍巍睁开眼睛看他,从没这么害怕过。她不知道赫梓言是从何处听来的?还有旁的人知道么?她该怎么办?
她目光惶惶,赫梓言心往下一沉,不大信的实的话骤然信了j□j分,书湘看他面色都冷了,她心里又急又怕,嘴巴动了动没发出声音,手却从水里伸出来拉住他,摇了摇。
他也不躲避,眸光复杂难辨,“先擦干净身子,”他站起身来,顿了顿,语意迟滞地道:“… …到底该早晨再说,我现下心情当真好不了。”
兀自回房坐在拔步床上,床帐只一边挂起在龙凤纹金钩上,赫梓言靠坐着引枕,盖着被子闭着眼睛,沉静地像夜间脉脉流动的江河。
书湘很快就过来了,初时的惊讶无措这会儿都消化得差不多了,横竖赫梓言都知道了,既然他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好遮掩,夫妻间本该无话不谈,藏着掖着没事也变有事了,她全心全意地喜欢他,都嫁给他了,婚前连个暗恋的人也不曾有过,不能叫他这么冤枉自己和亲哥哥真有私情了,往后怎么见人呢?
书湘“哒哒哒”踏上了脚踏,她叹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下,他没动。
她更进一步,掀开被子窝了进去,抱着他的手臂和他说话,“你听我说呀,你怎么知道的我不问你,可是到这一步你那些道听途说未免不实。”
她突然间这么坦白赫梓言有点意外,话出口不期然带上了几分阴阳怪气,闷声道:“这是想好了说辞怎么打发我了?以往我便瞧着你那庶出哥哥瞧你不对劲儿,呵,好么,这里头还真有事儿——!”
书湘好声好气的,赫梓言的话却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能有什么事啊?他想到哪里去了,难道还私定终身不顾伦理了么… …
她用力地咬住下唇,几乎压出牙印子来,“你什么意思?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骗子么,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
“我何时说你是骗子,断章取义有什么意思,”他也不乐意了,心里还泛酸呢,半垂着眼睑掩住心事,过了一会儿余光里瞧见书湘揉眼睛,他忽的软下心肠,把她兜进怀里在她头发上亲了亲,“得了,哭鼻子做什么,我听你说便是,书湘说什么我都信还不成么。”
“果真么?”
“果真,一言九鼎。”他半含无奈,把书湘身侧的被角掖好,揽着她,靠在一起坐着。
书湘抿抿唇,抬脸偷瞧赫梓言,只看见他弧线优美的下巴,紧抿的唇线。
她突然明白他着恼也不过是因为他在意她。若是不放在心上也不就不会管她过去如何,或者现在还如何,她只是微微有一点不高兴的模样他就顺她的意思来了,说是她说什么他都信。
倒也不是相信他真就会信,信不信也可以不那么重要,他肯这么说已经很暖心了。
“我不打谎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爹从小也没教我见天儿骗人。”书湘圈住他的腰,脸靠在他心口上,那里传来他沉稳的心跳声,她觉得安心,继续道:“我和二哥哥真没什么,他是把亲情同爱情混淆了,我都同他说清楚了,二哥哥现下已经认清自己的心,再不会犯糊涂做错事… …
我不晓得御都这是打哪儿听来的闲言碎语,总之我是不怕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老实说,我倒真想自己有个旧情人呢,就和你表妹一样,我也叫你吃味儿,你就知道我的好了。”
她也有娇嗔的一面,伏在喜欢的人心口上撒撒娇什么的,女孩儿都不用学的,自古讲究的是无师自通。软声软语几句男人承受不住,再有什么也化解了。
赫梓言听书湘这样说,他也无话。
书湘在他跟前是一眼看得到底的,他信任她,相信她不会同自己亲哥哥牵扯不清,但是在潜意识里,却不会认同书湘方才的话。宁书齐其人,面热心冷,叫人看不透,谁知道他是不是还存着什么心思,只是书湘不知道罢了。
… …
第二天一早书湘是同赫梓言一道儿起床的。
他在院子里打拳的时候她就坐在花秋千上远远地看着他。岁月静好,晨光微熹。
书湘的生活大体而言还是十足美好的。这一日,她往婆婆屋里晨醒完出得门来,近来说来也怪,不过于书湘自己是一桩好事——赫夫人不再成心刁难她了,仿佛过了试用期似的,待她同安氏、熊氏益发一视同仁起来,也不那么要她在她跟前立规矩了。
掌家理事一时还落不到书湘手上,这种事也急不得,书湘这方面的心思慢慢便淡了。
她挨着长廊缓慢地游走,茗渠跟在身后头,瞧着左右没什么人,上前道:“——真不去瞧瞧表姑娘啊?我可听说大奶奶二奶奶昨儿先后都去了,您也是嫂子,要是不去的话太太该不高兴了罢。只当是做给下人看的也不能不做,还能讨您婆婆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话说得轻巧,谁愿意往丈夫旧情人那里献好儿去,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说句不好听的,书湘不咒她身子一天差似一天就已经很厚道了。
她听了茗渠的话努努嘴,有气无力地道:“我也晓得这两日她卧病在床上,昨儿她身边的丫头还在御都书房门首探头探脑呢,这可是茗渠你告诉我知道的,我怕她真正希望去看她的不是我们,反而另有其人。”
夏天天气热,三伏天,树上知了没命的扯着嗓子叫唤,叫人烦躁的不成样了。
两人沿着抄手游廊走走停停,速度并不快,茗渠突然想起来,道:“咱们太太上回不是叫郑妈妈传话告诉您,有意叫宁二爷把这府上表姑娘娶回去么,若是这么着,您也没什么好烦的,日后便可高枕无忧了。”
说起这个书湘就蹙眉,这事儿原先是有眉目了的,赫夫人甚至都动心了,大有同大太太摈弃前嫌的模样,谁也没想到,最后却是在宁书齐那里出了岔子,人家有主见,三两句冠冕堂皇的话便把赫夫人噎住了,自此回了大太太的提议。
陈沐秋的婚事没成,又这么病怏怏的不知真假在侯府里养病,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还有没有嫁出去那一日。
大太太那里也是拿宁书齐没法儿,甚至大老爷也怪大太太不谨慎,宁书齐来日是国公府的掌家人,好么,就娶这么个病秧子回家来么?大太太哑口无言,也没法子可想,只得作罢。
话说茗渠撑着油纸伞,书湘摇着赫梓言亲手为她画的纨扇,最终还是往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