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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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只听得一阵风声响起,一眨眼的功夫,太子殿下已经落在了面前的树木桩上。淡粉色的薄唇噙着笑看着马上的兰十四。
兰十四与左君岳一见面前之人,立即下马跪拜,叩首道:“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起来,十四皇叔快起。”太子见其下跪,忙跨步上前拦住。
兰十四两人依言站了起来,太子殿下不禁疑惑的问道:“十四皇叔往那个方向,所谓何事?”
“往药山寻太子殿下。”兰十四速度的接过太子的话。
太子大惊,随即脸色一变,面色多了些许担忧:“可是兰都那出了何事?”
兰十四摇头:“太子无需多问,回了宫中,自然便知。”
见十四皇叔与自己打哑谜,太子心中更加的不安,心竟然“噗通噗通”跳的有些急。
“殿下如何隐在树中?”兰十四看了看眼前一排排的树桩问道。
太子瞥了眼,淡淡回道:“好玩罢了,皇叔来的路上可曾遇到什么人?”
“不曾。殿下上马吧,速速赶回兰都要紧。”调转了马头,兰十四催促道。左君岳闻言,便从马上下来,牵着马候着太子上马。太子伸手一拦,道:“看我寻获的一匹好马。”
说着弯着食指放进口中一吹,不多时,便从远处“嘚嘚嘚”的跑来一匹健硕的黑马。马快临近之时,太子足尖一点,身体一轻,稳当当的落上了马背。
“皇叔,我这匹马如何?”太子笑问。
兰十四点头:“是匹好马。”
得了十四皇叔的赞美,太子满意一笑,猛地一甩马缰,那马儿扬起阵阵的薄雪与泥土,将兰十四与左君岳二人甩在了身后。
兰十四在后面紧紧的随着,盯着那匹黑马的眼神暗了暗,太子驾骑的不是纳兰的马,而是南江主部落的马匹。
难不成太子这一路上,遭到南江主部落的刺杀了?
猜测归猜测,终究得不到事实,兰十四夹了夹马肚子,还是快些护送太子回到兰都,这一切事情便都迎刃而解了。
三人骑马快速的往兰都的方向赶去。
就在三人刚驶进一片林子之时,突然从空中射出一支箭,若不是太子坐下的马速度极快,险些射在马腿上。
“小心。”兰十四眼眸猛地射出寒光,下意识的循着方才箭射出来的方向看去。
左君岳也急忙驱马上前,做好防御以及战斗的准备。
“嗖嗖嗖一一”三人警备之时,伴随着几支闪着寒光的箭射来,一大批黑衣人从林子现了出来。
“铛铛铛!”黑衣人落地之时,左君岳已经拔出剑挡下了三支离弦的快箭。
“你们是什么人?”兰十四冷眼问道。
没有人回答兰十四的问题,但却有三个人提着刀向他们冲了过来,左君岳忙迎敌,一对三的战了起来。
兰十四粗略的看了下,大概有三十几名黑衣人。
瞧阵势和这几人的身手,兰十四心里已有些明目,此时能和他们狭路相逢的,还能有谁呢。
出手了,随着三个黑衣人逐渐处于下风,剩余的二三十人皆都亮出刀剑,齐刷刷的朝着兰十四与太子袭来。
“殿下小心!”
一次出动如此多的锦衣卫,看来杨太清这次是势在必得的要擒得太子。兰十四一边奋力击敌,脑海里一边快速的思考着。
“殿下,臣杀出一条路来,您驾马从这条路往东南走,可以直达兰都的北城门。”兰十四一边退敌,一边对着太子低语道。
太子一掌打退身边的一个黑衣人,没有一点犹豫的点头道“好”。
得了太子的回应,兰十四召回左君岳,两人将太子护在中间。两人根本不看,只要是欺身上来的黑衣人,统统杀无赦。
“殿下,好机会,快走!”左君岳一剑猛刺进面前最后一人的胸膛,突然大声喊道。
太子听言,一拍马屁股,如箭离弦似的射了出去。
身后的黑衣人一见太子逃离,几人对视一眼,也不再和兰十四二人纠缠,提着刀剑就要追上去。、
“嘿嘿,既然不请自来,本王岂能做那怠客之人!”见其一个个的准备转移方向,兰十四寒着一双眼眸冷笑道。
拿过左君岳手中的剑,身形一动,如星芒一闪,再定眼看去,只见他面前几个欲撤退的黑衣人皆都脖子一歪,鲜红血腥的血顿时喷洒了出来,洒落在地面,如同炼狱的感觉一般。
其余的黑衣人见此情形,都不由愣了下,见追赶太子的道路被兰十四二人堵住,只得再次举起刀剑,与二人厮杀在一起。
太子一路驱马急急的赶路,不敢歇息的跑了一天一夜,疲惫之余,突然想起他以前的武术师傅,记得他师傅有位徒弟的宅子便是坐落在这附近。
思量了一番,他夹了夹马肚子,便决议往道义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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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要定了那个位置
道义庄的会客厅里,太子品了品香茶,起身欣赏了一番室内的装扮。睍莼璩晓又过了多时,才进来一位管家模样的下人,恭敬的回道:“大人,我家老爷在您来之前,刚刚出庄子,估摸着得过了晌午才回来,您舟车劳累,小的已经备好了饭菜和厢房,大人请随小的用过膳歇息一番,等我家老爷也不迟。”
闻言,太子有些疑惑的“呃”了一声,若是道义不在庄里,又是谁准了他进庄子?
但他也只是心中转了转,并没有多去猜想,许是道义此时有事脱不开身,不便过来。再者,他来此处也正是为了歇息一番,遂点了点头,随着管家出了会客厅。
“如何?”书房里,宁有阳倚在太师椅上,捋了捋下颚的一撮山羊胡问道。
对面的管家躬身回道:“回老爷,已经将客人送至厢房歇息。”
宁有阳一听,竟是轻轻的笑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说道:“很好!你先下去吧。”
管家应了,无声的退出了书房。
待管家离开之后,宁有阳一直看着紧闭的书房门。忽的,竟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稍时,又恢复了平常之色。提起笔架上的羊毫,快速的在一张之上挥毫,搁笔下迅速的拿起纸张吹了吹,将其装进信封里面,朝着门外喊道:“来人。”
音刚落,便有一年轻的男子开门而入。
“大人有何吩咐?”那声音亮如洪钟,与有些瘦弱的形象极其的不搭。
宁有阳甩了甩手中的信封,说道:“务必将这封信快马加鞭的送到兰都杨太清杨大学士手中,此信不可落入其他人之手,切记!”
“何时出发?”
“即刻就去!”
“是!”男子得了吩咐,一抱拳接过封信,贴身放好,便快速的出了书房。
宁有阳盯着对面墙上一幅山水画,眼里满是笑意,他捋着胡子,自言自语的话道:“今年定是我宁某的大福之年哪。我道义知你是太子,你却不知道亦是我宁某。此番主动送上门来,倒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呀!”
太子在厢房里一觉睡到了日落时分,自觉唐突,起身开门之时,正遇前来送小点心的管家。
“大人您醒了,我家老爷正巧让小的给大人送点点心。”
太子瞧了他一眼,眉头微蹙,问道:“为何管家亲自送点心过来,让丫鬟送来即可。”
管家一听,低着头晃眼间的一愣,回道:“老爷说,大人是贵客,丫鬟毛手毛脚的,小的怕他们伺候不周。”
太子了然似的点点头,挥了挥手衣袖道:“点心倒不必了,带我去见见你家老爷吧。”
太子作势就要走,管家却麻袋为难的抬手瞄了眼太子,脚步不动,只是轻声回道:“大人,我家爷见大人睡得正浓,便没有进屋打扰。只吩咐小的好生伺候着大人。”
太子眯了眯眼角,三番两次的遇不着,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这么不凑巧?狐疑瞄了两眼低眉站着的管家,太子笑了笑:“道义师兄真是客气了,那就有劳管家,将点心放到桌上。”
管家忙弯腰道:“这是小人份内之事,大人折煞小的了。”
也不和管家多说什么,太子让到一旁,看着管家将点心送进屋里又退了出来。
“点心是刚做出来的,请大人及时品尝。”
太子点点头,跨步进了屋子,管家在门卫又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管家离了太子的视线,脚步突地加快,匆匆的往书房方向赶去。
“老爷。”一进书房,管家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书桌旁等消息的宁有阳一见来人,急忙起身问道:“办得如何?漏出破绽没有?”
管家摇头:“小的按照老爷的吩咐说了,也送了点心,太子并没有任何异常。”
“很好。”宁有阳点头道,“太子在都督府见过我,想个办法,既不能让太子看见我,又能拖住太子,再派两个人暗中看着太子。对了,今夜子时过后,再让人把那女人带过来,我要趁机再立一功!”
“是!老爷放心,小的一定办好,老爷一定能平步青云,倒时候,兵部尚书的位置可就是唾手可得了!”
宁有阳满意的捏着山羊胡子:“嗯,下去吧。”
微笑着将门关好,太子回身看着桌上的点心,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他走近桌边,捏起一块糕点仔细的看了看,随手将其丢回盘子里。
“暂且等上一等,瞧瞧这里面到底有没有蹊跷。”
言罢,太子躺回床上,和衣而眠。
一直到弯月悬挂半空,周围一片寂静,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太子猛地睁开双眼,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屋顶有人,果真有鬼。
就凭你们粗劣的身手,还想暗中下手。太子心中不屑的嗤笑道。
轻悄悄的下了床,太子抬眼在屋顶看了一圈,笑着拿起桌上的两块点心,瞄了瞄,朝着屋顶的瓦片弹去。
“咚咚一一”只听两阵闷声,太子急忙开门,身形一动,再回到门外时,两手已多了两具毫无伤痕的尸体。
进了厢房,太子将其中一人踢进了床底,又将另一人扔在床上,拿被子蒙住,他自己则小心的出了房门,纵身一跃,没了人影。
谨慎在道义庄趁黑摸底,轻功了得的他如出入无人境界一般,在道义庄四处晃荡。
道义庄里屋子不少,却少有几处点了灯,他一一落下查看,不多时,便发现了亮着灯的书房。
移开屋顶的一片瓦,露出一个如芝麻大小的缝隙,借着书房内的灯火,太子看清了坐在书桌旁,着黑色袄褂的中年男子。
好生面熟!他心中惊呼,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就在他努力思索之时,远处某地突然传来女子的骂声,下意识快速的抬头,身子一轻,眨眼便离了书房屋顶,往声源赶去。
“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不能明日再审吗?”江心言一边挣扎,一边愤愤的说道。
来拿她的那人显然不是前两日那人,再听了江心言的话此后,竟嗤笑起她来:“娘们嘴到是挺硬的。”
不是她江心言嘴硬,落在宁有阳的手上,就算她服软,将她所知道的消息都告诉宁有阳,她亦难逃魔爪。
不怪她胡思乱想,着实是因为电视里的坏人都是这么演的。
55 这便是冬日的暖阳
“闭嘴,再说话就给你把嘴堵上!”那人粗着声音喝道。睍莼璩晓
江心言耸了耸鼻子,识相的缄口了,她可不想再被塞布条,半张着嘴的滋味可不好受。
江心言被来人押着,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正走着,江心言敏锐的捕捉到一侧有细风掠过,拧着她手臂的铁钳突地就松开了。
“谁?”江心言吓得急忙稍后退了两步。
“姑娘是谁?为何被人关在这里?”
听见这个声音,江心言竟然有了半刻的恍惚。好温柔,温暖的声音,就像那冬日里的太阳般,暖人心。
“是你救了我?”江心言不答反问。
那声音过了小会儿才回道:“算是,也不是,只是好奇罢了。”
“咚!”那声音刚落,江心言突如其来直直的跪了下去,“民女叩见太子殿下。”
站在其对面的太子一脸的惊愕,随即脸色突变,沉着脸一把揪起地上的江心言,四周看了看,拎着她快速的闪进隐蔽的角落,低着声音问道:“谁告诉你我是太子的?你到底是何人?可是道义给我下的圈子?若不老实回答,仔细你小命不保!”
听他这般紧张又带着威胁的话,江心言居然轻轻笑了起来:“民女姓江,叫心言,本是与人一同赶路药山,却在半道被宁有阳掳了过来,至于您口中的道义,民女不知是何人。关于您的身份,无人告诉过我,只是有人告诉我了太子的命格,民女自己推算出来的罢了。”
“宁有阳?这名字好生熟悉,便是他告诉了你我的命格么?”莫看太子声音温柔,与清王相似的脸庞,严肃起来也是带着一种极致的危险感。
江心言摇头:“是兰十四告诉我的。”
“十四……你认识清王?”这回太子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江心言。
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