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任我张狂-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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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的青易身体情况,并且一致建议青易以强奸罪上告。
在公司的安排下,脸上缠着纱布的青易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的笑容没有因为脸上的纱布有丝毫的阻碍,她的眼睛依旧明亮,她笑得自信的说:“我相信谎言都不可能持久,我一直坚定的相信一定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那些借不知情人的手妄图想要把我毁灭的人,怎么可能如愿!”
“能坚持到最后的一定是真理,大家没有让我失望,这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真相,真心的谢谢大家!也谢谢为了我公开的表明立场的方景薇,谢谢你我的朋友!还有玄哥,真的非常抱歉,把你也牵扯进来,还有为了我不停的努力的我的经纪人墨殇。”
她弯下腰,说:“真的,谢谢,谢谢所有关心我的人!”
有记者问:“青易啊,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荀青易微笑着点头说:“当然可以。”
那记者说:“青易,脸上的伤怎么样了,脸对艺人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爱你的粉丝也对你脸上的伤十分关心。”
青易笑着对着镜头说:“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的主治医师说事情不大,我的皮肤的愈合能力非常好,应该不会留什么疤,大家放心好了。”
那记者说:“那太好了,大家也可以放心了,那我们就祝青易早日康复,也谢谢青易放弃休息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谢谢。”
……
她住院的这些天,每天都是凤夙卿她们自己买好东西做好菜给她送来,她笑着说:“不用这么麻烦,医院里有的。”
凤夙卿认真的说:“这怎么一样,我听说受伤的人一定不能吃酱油,否则会让伤口的颜色加深的,万一外面买的东西加了怎么办,眼睛又看不出来,我们自己做的当然要放心好多了。”
怕青易烦闷,这几个人轮流陪着青易,为立轩更是把手里的事情都放下,除了差发帖子的人,他什么事情都不管,一心一意的陪着荀青易。
他几乎都是沉默的呆在青易的病房里,两个人说说话,也是偶尔的事情,只是两人眼神交汇的时候,多了几分默契,还有一点点的缱绻依恋。
两个人都有一种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好久好久的老夫老妻的感觉。
应容与也来过几次,当看到青易走出心理的阴影,他松了口气之余,更多的却是一份怅然,他怎么看不出青易看向为立轩的眼神的变化?
如果说以前是懵懂的,那现在就是所有的一切都明朗起来,看到两个人无意识的眼神交汇中,那任何人都插不进来的样子,他只觉得天地暗沉无光,好像有人将他的心脏生生扒出来,摔在地上,狠狠碾碎。
为什么当时在的不是他!
他只忌惮着舆论,怕自己去只会让她的情况更加不堪,知道她被寄了诅咒娃娃,知道她每天都被关在家里不能出来,他强忍着不去看不去听。
他只能等,等流言淡的时候给她正名,可是,当他知道她在超市里被围攻,被送进医院的时候,他只觉得心脏紧缩到不成样子,几乎颤抖着听完墨殇的话,当听到她被救走送到医院里之后,他全身都虚软下来。
感谢她没有事情,救她出来的人,无论是谁,他都感激。
可是,即使做好了准备,真正看到她与另一个人心意相通,心中的痛苦却远超他的想象,空旷的眸子死灰一样,寂寞的彻底断绝了生机。
原来,绝望是这种感觉。
他不如他,他不在乎有什么绯闻,不在乎她还会不会继续下去,不在乎她会不会恼怒他的擅作主张,他在乎的,是她有没有事。
所以他做到了保护她。
事到如今,他只有加倍的痛恨那个制造绯闻的人,他疯了一样的想要找出那个造谣的人。
呆在青易的病房里,他看到青易与为立轩之间无言的默契,他只想发疯,他不敢再待下去,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毁了那个男人,将青易抢过来,牢牢锁在身边,他怕……自己伤了她。
他没有保护好她,难道还要亲手伤了她?
他,怎么舍得……
遇见她是他的劫,他明明知道却再也回不了头,只能入了魔,成了狂。爱她,宠她,保护她,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
这样的他,怎么狠得下心伤害她……
……
有人敲门,应容与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空旷的眸子里是冷静到无情,他声音清冷的说:“进来。”
得力手下进来,说:“老板,传绯闻的人我们已经找到了,指使的人是秦之南。”
应容与的脸色瞬间沉寂的可怕,空旷的眸子里掀起一阵疯狂的黑色情绪,仿佛是干涸的沙漠上骤然刮起的一阵飓风,铺天盖地的黄沙像一条被触到逆鳞的巨龙,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汹涌而来!
秦之南,是这个女人,又是这个女人!
跟自己作对,引得两个公司的艺人明争暗斗,败坏他公司的名声,这些他都可以不计较,可是,她竟然敢动她!她竟然敢!
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紧紧绷着的下巴拉扯成一道肃杀的弧度,仿佛暗夜中潜伏着的幽灵,找到机会就要择人而噬!
他得力的手下什么时候见过自己老板有这么强力的情绪的时候?那令人生畏的气势让他几乎忍不住拔腿而逃,额际有冷汗渗出,他强迫自己老实的站在那里,等待老板的吩咐。
他手里的铅笔生生折断,铅笔断裂面刺进他的手掌,殷红的血沿着他修长雅致如艺术品的手指留下来,打湿了他桌子上放着的文件,他却浑然不觉。
他说:“请秦之南到深蓝酒吧,就说我要约她。”语气里的肃杀狠戾让手下一个激灵,低头答应马上退了出去。
本来应该是万籁俱静的时候,城市却没有遵循最古老的作息,依然喧哗如故。
褪去了阳光下的华丽,夜色的掩盖下,高速发展着的都市将她最颓靡的一面呈现出来,到处是流窜的偷窃者。
蜷缩在街角的吸毒者,在肮脏的垃圾堆里,一群瘾君子互相靠在一起,眼巴巴的盯着一个人,那人把针管插到自己手臂血管上,将里面的毒品注射到自己身体里一半,然后再从自己身体里抽出血,将针管空了的一半填满,反手递给早已经等不及了的人。
那人把装着他血的毒品同样注射到他身体里一半,然后又从自己身体来抽出血填满,递给下一个人。
一群人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传下去,直到最后一个人。
这群人一起躺在垃圾堆里闭上眼睛享受着毒品带给他们欲仙欲死的感觉,他们面黄肌瘦,眼神呆滞,骨子里都散发着腐烂的气息,他们是城市的老鼠,只能在黑夜里活动。
“警察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些摊贩匆匆忙忙的收拾自己摊子上的货物,四散逃跑,那些瘾君子们也不去理会,只顾享受毒品带给自己的愉悦感觉。
警察们呵斥着让那些人起来,强制把他们关进戒毒所。
警笛轰鸣着远去,刚好与一辆精美的雪弗兰轿车擦身而过。
大红色的雪弗兰轿车线条流畅,优美的宛如二八好女,车上下来一个女人,那人身形优美,修长优雅的如同天鹅一样优雅的脖子上是一颗宝石蓝色的钻石,可以与海洋之心媲美的尺寸,在酒吧暗色的灯光下闪着刺人眼球的璀璨光芒。
她一身黑色贴身衣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她像一只优雅骄傲的黑天鹅,矜持的走向她认定的王子。
应容与主动约她出来,她心里的惊喜不是言语能够表达的,她秦之南是天之骄女,又聪明,又漂亮,走到哪里不是众人眼中的焦点?
偏偏这个人,她一眼看中,却是唯一一个弃她如敝履的人,他那么清淡的看她,好像她与空气没有什么两样。
没什么的,她安慰自己,他不过是没有看到她的耀眼之处,只要让他看到她到底有多优秀,他一定会像以前那些男人一样,为她疯魔的。
她利用一切可以出现在他面前,引起他注意的事情她都去做,知道他要开娱乐公司,好她们家的业务恰好就是娱乐公司,她一反以前对公司事务的反感态度,积极热心的接手了公司。
她凭借自己过人的聪明才智,废寝忘食的工作,终于让公司里那群挑剔的长老接受了她,认可了她的能力,她终于在一场娱乐界的聚会上遇到了他。
从来都对自己的容貌自信的人第一次认真的打扮自己,只为以最美的样子见到他,从青梅竹马的眼里,她看到了惊艳,她满意的笑了,自己的青梅竹马是一个多么自制的人,她当然最清楚不过,连他都是这样的表情,她甚至开始愉悦的想到当她对他露出青睐的眼神时他受宠若惊的表情。
可是,她等了他那么久,只换来他一句,哦。
他眼神空旷的好像没有情绪的淡淡的对她的爱慕说:“哦。”
这样一个简单的音节,将她之前的幻梦粉碎的彻底。
那男人,穿着宝石蓝的衬衣,袖口松松挽着,一双眉毛斜飞入鬓,有一双琥珀色的温润眸子,看人的眸光很温和,可是却有着让人永远无法接近的冷漠疏离。
那么轻轻浅浅的眼光,仿佛落在你身上,又仿佛落到所有人身上,风一样的。你永远找不到他视线的焦点,或者说,他的视线根本没有焦点,好像全世界都填补不了他眼里的空旷,他空旷的,像是一座寂静的园林。
那么的淡,那么的不能把握,空旷的让人无力,就像一池水,再强烈的情绪,也会被淹没。
这么云淡风轻的人,却有那么令人着迷的魅力,她每一次见到他都会加深对他的渴望,就像一块干涸了好久的土地,碰到救命的甘霖,疯狂的想要得到一样。
她对他执着成狂,他却视她如尘土空气。
她不甘心,为什么疯狂的只有她他却可以一身轻松,他怎么可以置身事外!
于是,她开始变着花样跟他作对,既然他喜欢不了自己,那就一定要做哪一个最让他忘不了的人!
她要让他看清楚,能够站在他身边的人,只有她!能够做他对手的人,也是只有她!
就算不爱她,寂寞如他,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选的人,也只有她而已。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她所有的对他的认知,原来他也会笑,也会违背自己的原则,也会收敛起自己一身的骄傲冷漠,只为面对她。
原来,并不是他不懂的温柔,只是他把温柔全部留给了那个女人。
可是凭什么?!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做就可以赢得他的关注他的破例他的特别?自己为他放弃了最爱的绘画,插手她最深恶痛绝的家族事务,她努力到深夜为的只是他多瞥来的一眼,凭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就可以得到他的一切?
她怎么能够甘心?!
她推门进去,应容与依然是那身宝石蓝衬衣,冷漠淡然的坐在包厢里,桌子上的杯子动都没有动,甚至听到门响他都没有抬头,浑身的气息冷漠如冰。
没用他招呼,秦之南自顾自的坐下,等他开口。
应容与终于抬头看她,琥珀一样漂亮的眼睛里是让人窒息的静默,直觉他有点不对劲,秦之南皱起眉头问他:“你约我来就是为了跟我玩瞪眼睛的游戏?你什么时候……”
不知死活的蠢女人!
应容与不等她说完出手快的让人根本看不清楚,一把擒住她脖子,眼中的暴怒情绪再也掩饰不住,疯狂的宣泄出来,那毁天灭地一样的狠戾凶残,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血红着双眼,凶狠的盯着自己脚下的猎物。
他冷冷的对她说:“谁给你的胆子,敢动她?”
秦之南被他凶狠的表情吓得发抖,害怕的尖叫也卡在喉咙里,咯咯作响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听到应容与的话,她只觉得一阵妒火直冲脑门,将她本来的害怕全部掩盖下去,她抓着他捏着自己脖子的手尖声说:“怎么,动了她你心痛了?哈,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就你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这就受不了了?哈哈……”
应容与脸色黑沉的可怕,琥珀色的眸子里有一丝血光蔓延,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终于让疯狂的女人停住了几欲疯魔的笑声,力气大的,甚至能听到女人脖子上骨骼不堪重压相互挤压传出来的“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声音。
应容与牙齿都要咬碎的说:“不要摆出一副没人要的弃妇模样,你那副我招招手就会迫不及待爬上我的床的样子让我恶心,你要是实在寂寞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他把她的头按在玻璃上,狠狠的说:“看到了吗?这里到处都是男人,一个满足不了你有一群!”
“要不是你身边一直跟着的那条狗,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你们也真是绝配,都是一副缺人爱的样子,别人越是不稀罕就越下贱的想要爬上别人的床,要不我就直接做回好事,直接让你们两个凑成一块儿得了,反正这药下了之后绝对便宜不了别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放到酒里,强迫她咽下去,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