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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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未过门的妻子身份啊!呀!”骆冰儿理所当然的答道,但也意识到自己太不矜持了,就立刻捂住了嘴,同时无意识的擦了擦流出的鼻水。
陆黎诗精准抓住了她那个小动作,心道果然毒瘾犯了,却故作为难道:“我也想立刻离开,可我阿爹病还未痊愈,长卿也受到惊吓走不了远路,再上加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小丫头,你不知道,除了我阿爹外,若不是受故人所托,我真想甩掉那两个大包袱!”
骆冰儿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黎哥哥怎么不早说?哎,当时我就应该让人堵死那房门的,没烧死他们真可惜!”
“原来那场火是你让人放的啊?真是可惜呢,不过你究竟是怎么做的?你告诉我,等着有机会我再试一次?收拾掉了他们后立刻启程!”陆黎诗闻言似随意的朝着包间的隔墙望了望,继而用一副很阴险的语气问道。
骆冰儿本还后悔自己说错了话,见陆黎诗如此便完全放开了,就把事情的经过细数说了一遍,倒和陆黎诗想的八九不离十,而且也说了是她指使王鑫去放的火的事实。
待到全部说完,陆黎诗就站起了身,且移到了那隔墙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久久未开口。
没错,她之所以会向骆冰儿核实,是因为此刻吴长卿和信儿就坐在隔壁间,她就是要让他们亲耳听到事情的真相,不然那傻小子会一直耿耿于怀的。
骆冰儿很着急,又无意识的擦了擦鼻水,“黎哥哥还在想什么?快去把他们解决掉,咱们好赶路呀?”
听到这话,陆黎诗邪魅的一笑,“你说你要以未过门的妻子身份随我去?”
骆冰儿虽然有些窘迫,但还是义无反顾的点了点头。
有什么比药更重要的?而且她都为他牺牲了这么多,“他”还想赖掉不成?
见此陆黎诗略带苦恼的摇了摇头,“可是怎么办呢,我没办法答应你呢!”
“你可是不愿意娶我?你后悔了吗?”骆冰儿闻言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
陆黎诗笑,继而握住骆冰儿的手,并将她的手牵至她的胸口,“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只是你看,我真的没办法娶你呢!”
骆冰儿本还有些缓和,然当她手一触摸到陆黎诗的胸,似不太确定就又摸了摸,然越摸脸色就越发难看,且连连后退,而且望着陆黎诗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
等到终于接受了事实,她才恼羞成怒的指着陆黎诗的鼻子骂道:“你……你既是女儿身又为何勾引我?你这个贱人!骗得我好惨!”
陆黎诗冷哼一声,“我从未说过我是男儿身,自然不可能说要娶你之类的话,是你一直一副非我不嫁的模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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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一下…本文是小说,非鼓励任何的违法行为!姑娘们都是蕙质兰心的好姑娘,自然懂得这是不对的!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040 初次相遇
骆冰儿本还有些缓和,然当她手一触摸到陆黎诗的胸,似不太确定就又摸了摸,结果越摸脸色就越发难看,且连连后退,而且望着陆黎诗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殢殩獍晓
等到终于接受了事实,她才恼羞成怒的指着陆黎诗的鼻子骂道:“你……你既是女儿身又为何勾引我?还说什么要娶我?你这个贱人!骗得我好惨!”
陆黎诗冷哼一声,“我从未说过我是男儿身,自然不可能说要娶你之类的话,是你一直一副非我不嫁的模样不是吗?”
骆冰儿恨极,怒极,羞极,怨极。
她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掌心的娇女,从来都是别人对她献殷勤,她几时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不行,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贱人!
念及此,骆冰儿举起桌上的酒坛子便砸到了地上,而后捡起碎片就冲向了陆黎诗。
然陆黎诗一直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不等人近到身边就将阿芙蓉的药丸递到了她面前,而骆冰儿一看到她朝思暮想的东西眼睛都发直了,根本没有去细想明明说没有了的东西又是从何而来,更不提杀人泄愤什么的了。
陆黎诗冷冷一笑。
这个很好理解,一个犯了毒瘾的人正好看到一堆毒品在眼前,还真是能忘了自己的爹娘是谁了。
因为听到了动静,吴长卿和信儿怕陆黎诗出事,立刻就抄着凳子跑了过来,谁料一来就看到骆冰儿像狗一样跪在陆黎诗面前讨要着什么,两人不约而同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都傻掉了。
“给我!求你给我!”骆冰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望着陆黎诗,为了那药,她甚至愿意俯下身去舔她的脚了。
陆黎诗勾了勾嘴角,“你刚刚骂我贱人?”
“不不不!我是贱人!我该死!求你给我药!”骆冰儿闻言用力的摇着头,且一边骂自己一边扇自己耳光。
得到这样的回应,陆黎诗又看了吴长卿和信儿一眼才开口道:“以防你心怀不轨,这药我只给你两粒,你若乖乖听话我日后自然会再给你,可听明白了?”
听到有药吃,骆冰儿点头如捣蒜,“明白!都听明白了!我会听话的!”
陆黎诗又望了她一眼,默默的叹了口气就将药放在了桌上,而后就带着还在傻傻发愣的那俩孩子一道走了。
等回到医馆以后,陆黎诗就当着他们的面将所有的阿芙蓉药丸全部销毁了。
“阿姐,你不是说还要给她吗?”因陆黎诗安排的那出戏,吴长卿今天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但也记得那药还有用,所以即便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却还是开口问了句。
陆黎诗叹了口气,“你们也都看见了那药的厉害了,我说过我只为报仇,既然仇已经报了我留它何用?而和骆冰儿说那些也只是警告她不要乱来而已,她以后如何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还能如何?不是疯就是傻,若是有毅力倒也能戒掉,只是她并不看好那女人。这话自然不会对那俩孩子说,因为凭借长卿对药理的了解不用她说他也能明白,而信儿一向单纯,只让她明白这世道的黑暗,自己长点心就行,其他的不需要知道太多。
至于那个骆贵仁,她也将他贪污受贿的证据让阿全通过驿站寄去给了远在京城的张世中,想他平日里的为人也绝不会姑息这等人的丑恶行径,也就让他再快活个把月,时间一到自然有人收拾他。
她就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想杀她的人她杀回去,想陷害她的人她就陷害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多不少,不拖不欠,如此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这话,吴长卿的苦瓜脸终于换上了笑颜。
忆起骆冰儿那会的模样,仅仅只是为了一颗药居然能……他发誓他这辈子死也不会再做这害人的玩意了!恩师说的对,这东西真碰不得!改日碰到那位娘娘也定要劝她都烧光才行!
陆黎诗摇头笑了笑,“别傻站着了,都快收拾东西吧,我们午后就离开!”
“去哪?”吴长卿闻言就与信儿互看了一眼,皆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陆黎诗又笑,“去西北地。在外头呆久了,就不想再整日居无定所的了,咱们一起找属于咱们的家去!”
听到这话,俩孩子眼睛都开始放光了,用力的点点头就各自收拾东西去了。
收拾好简单的行装后就去与吴大夫作别,吴大夫虽不舍但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是拿出了这几日吴长卿坐诊时所挣的银子给他们当盘缠,不想竟有五百两之多,陆黎诗推脱不过,最后只拿了一百两。
本来还想与“阿全”碰个面,说两句话什么的,可半天找不到人,也就作罢了。
她后来私下里问过吴大夫关于“阿全”的事,吴大夫说这人半年前就来了,因一直很勤快就一直留着,其他倒没什么特别的。
然就是这样一个“没什么特别”的人却屡次出手帮她,还功夫了得,这绝对不会是巧合,不过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关系,她有预感他们还会再见的!
接下来又是长达一个月的车马劳顿,比之前好的是这次他们不赶时间,一路走走停停,累了就找旅店住下,休息够了再继续走。
终于到了西北地,也不慌着去欣赏这里的山水美景,陆黎诗拿出张世中给她的那封信,并按着上面的地址去问路,可那位置委实难找,问了好些人才终于找到了那座将来大概会是他们的家的大宅子。
然一下马车就看到那宅子门口一边站着一排似护卫打扮的人,陆黎诗微微愣神,左右一看,又在右侧看到一辆十分华贵的马车。
低头想了想,就走上前去问站在最外面的那个人,“请问这里可是云屏街八斗巷万荣居?”
被问到话的那人看了陆黎诗一眼便面无表情的答道:“是。”
“多谢!是这里了,走,咱们进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陆黎诗点头道谢,继而回头招呼吴长卿他们一道进去。
吴长卿和信儿正望着那些个看起来很凶的人吞口水,突然听到陆黎诗让他们进去就都很是犹豫,这架势看着跟龙潭虎穴似的,里面指不定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谁敢进去啊?
“不进去?那我自己带着阿爹进去了。”陆黎诗知道他们在顾虑些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又走回去扶着陆逸卓往里走了。
吴长卿和信儿见此大惊,心想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父女俩“犯险”,咬了咬牙,就背着所有的行李状着胆子跟了进去。
这宅子比骆府要大上许多,但也只是大,除了入门有座人工雕琢的仿真度很高的假山,以及四周种植的花草灌木外,其他就和普通的中等家庭的宅子差不多,没那么多讲究,倒也适合居住。
“小姐,您笑什么?可是发现了什么?”因一直走得战战兢兢的,信儿就格外注意陆黎诗的表情变化,所以一见她笑便立刻紧张的问道。
陆黎诗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别那么紧张。”
她笑什么?她笑那些花草修剪的很整齐,她笑地上无一片落叶残枝,她笑那假山上也没落着厚厚的尘埃,她笑真正赠她宅子的人很“贴心”,她笑她居然很期待与那人见面。
绕过假山,再弯过前院去中院,然刚刚踏入中院就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的紫衣男子正站在院中的一棵桃树下……赏花?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却让陆黎诗看得顿了足,有些极模糊极暗的画面飞快的闪过脑海,她抓不住,便也不去抓了。
慢慢走近,那男子闻声偏过头来,继而对她微微一笑。
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男人,她只知道如果换做别的男人在那赏花,她会觉得很做作或者附庸风雅,可他不会,他刚刚好就是那么适合,也不知是因他有一张精致到无一丝瑕疵的五官,还是因他那似谈笑间就能主宰一切的从容气场,所以他做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如沐春风,这是她对他的第一感觉,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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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强调,远离毒品,珍爱生命!
还有,这朵男子……不是紫衣癖,只是……刚刚好穿了而已…真的…比珍珠还真!
041 腹黑男人
陆黎诗走上前微微屈膝行礼,“敢问这位公子可是这宅子中的人?”
虽然她还是穿着男装,却行了个标准的女儿家的礼。殢殩獍晓
原因很简单,能知道他们几时来,能让他的手下放他们进来,还帮着他们收拾宅子,面对这样一个了解她比她自己还深的人,也不需要藏着掖着。
那紫衣男子闻言颇有深意的看了看陆黎诗,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同时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陆黎诗“哦”了一声就转身对着自己人说道:“信儿,你和长卿带着我阿爹一起去各个屋子转转,把东西都规制好,差什么就记着,待会一道出去采买。哦还有,腾一间大点的书房,一间长卿的药房,一间信儿的绣房,书房旁再空出一间来,至于卧房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给我留一间就成。”
信儿和吴长卿听到除了卧房外还有属于自己的房间都高兴坏了,连着之前的担忧都少了许多,而后拉着陆逸卓就看房去了。
陆黎诗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温柔的笑了笑,然偏头时发现那男人还在看着自己,短暂的愣了个神,继而就微笑着走了过去,当然,那是纯礼貌性的微笑。
“公子您看,虽您是贵客,但我们也是刚来,没有什么能招待您的,不如就过去小坐片刻?”陆黎诗说着就指了指一边的石桌。
既然他说不是这宅子的人,而她手上又有此处的房契,那她理所当然的能以主人自居,所以不管赠宅子给她的人究竟是不是他,她都无需矜持,因为那样很没有意义。
“请。”那男人儒雅的点了点头,简简单单一个字,也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