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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是妻主我怕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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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输。

“你准备忙到什么时候?现在已经不早了,昨天早上到现在,你连睡觉都顾不上,这样下去,就算你内功深厚,身体底子强,也终究不是铁打的!”

听她的话气,看她的样子,夜风知道,她现在还不准备休息;想到她的拼命,全是为了能见那个男人一面,为了得到那个男人;又想到那个男人占有意味极浓的话语,夜风一贯温和的脾气,渐渐生出一股火;带着心疼,语气生硬的说道。

“风,没事的,累的时候,我就会去休息。”

面对他一如既往的关心,心底的一丝疑虑都消散,月舞怜美丽的小脸微仰,娇媚的回应。

“现在就去休息。”

累了就会休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夜风岂会不清楚她的性格,等她累的时候,恐怕就是快倒下的时候了吧。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夜风怎么也不妥协的拉着她往楼上房间的方向拖。

“风,等等!”

柔荑被他紧抓着,人被动的被他往楼梯处带,第一次,月舞怜惊异的发现,看起来柔弱的夜风居然力气也大的有些惊人。可是,惊异归惊异,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呢,怎么能够去睡觉!

“没有商量,立刻睡觉!”

俊颜因为她的挣扎抵抗而稍稍难看,微沉着脸,第一次,夜风的语气变得冷硬。

“莫白,绝尘,你们两个吩咐一声,让他们都去休息,今晚到此为止,明天早上起来再整理。然后,你们叫上颜倾他们,一起休息!”

一句冷硬的反驳,驳回了月舞怜还想回头去忙的念头,下一刻,命令的话语从夜风的口中很自然的吐出,看向风绝尘与莫白的眼神更是震慑意味深重。

他真的变了!一直被拉到了房间里,月舞怜仍旧还在想着他刚才的语气和神态。那是他的本性吧?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深的感觉,感觉那就是他的本性?是自己忙昏了头,所以感觉也错乱了?以前那个柔弱需要保护的夜风,怎么会有这么强硬的语气和动作呢!

将她拉到了床上,心里还是有气的夜风,冷冷地坐到桌为自己倒了杯茶饮下;回过神,却发现她眼神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心下一惊,注视的眼神有些闪躲。

她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吗?以她的聪明,怕是已经察觉到自己太过明显的变化了吧!可是,自己就是不想让她为了那个男人,而拼命的做这些努力。躲闪着眼神仍旧站在桌边的夜风在心里惴惴不安的想,忧心之余,还是很气她的行为。

他为什么要躲闪自己的目光,什么都没有做错的他,为何在正视自己的眼神时候会惊慌?看着他微微仓惶的神情,原本只是轻疑的月舞怜,当下更加疑惑。

“风,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当自己的话轻轻吐出,月舞怜可以明显看到夜风的脸一瞬间变白了,然后又极其快速的恢复了正常。

“怜儿,你乱想什么呢,我能瞒你什么?”

被她的轻问弄的心上一跳,随及脸色强装自然的笑坐到她身边回道。她已经开始怀疑什么了吗?可是,自己一向很小心啊,就连那个,自己都一直掩藏的很深很深;难道她是看到什么了吗?想到这儿,夜风微见尴尬、带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凛冽寒意。

“是啊,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风,我好累呢,好想睡!”

好炽人的寒意!刚刚那一瞬,他对自己起了杀意了吗?将他的神情,完全看清的月舞怜,在心底自问,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顺着他的话语,神色自然的倒进他的怀中,轻喃。

“谁让你那么拼命了,累就睡吧!”

略显僵硬的身体,眸底的寒冷,再见到她没有任何异常的神色和语气后,蓦然放松下来,搂着她娇软的身体,夜风怜惜地轻语。是自己多疑了,她应该没有发觉的;自己一向都很小心不是吗?

“嗯,好的!倾倾他们,你让他们也早点休息!”

乖乖的点点头,月舞怜轻声交待着。刚刚他让绝尘他们休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居然都没有来这个房间,难道是因为夜风刚才的神色太过冷硬,与平日里太过不一样,他们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来解决吗?想到也许会是这个可能,月舞怜在心里叹息,他们啊,是不是被自己管的太过听话了,万一自己要是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有个危险什么的,自己岂不是很冤!

“嗯,你快睡吧!我去告诉他们!”

自己累了,都还不忘那些男人,看着她眼睛都快眯上的娇懒样,夜风心里虽有不悦,却仍旧嘴上答应着。若是可以,自己多想独占她,将她紧紧的束缚在自己的身边;可是,那样的她,还会是属于自己吗?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还在担忧,若有一天,她发现了自己的隐瞒,会原谅自己吗?

“好的!”

有他的回应,月舞怜安心地闭上眼睛睡觉,不一会儿,劳累了两天没怎么休息的她,香香的睡去。

看着她熟睡,为她掩好薄被,夜风神色复杂地盯着她又望了好久,最后,轻叹一声,轻轻站起身,打开房门出去。

而在他打开房门离去后,床上本应熟睡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晶亮的眸子里,淡淡的忧愁。

风,你有事情瞒着我吗?

风,为什么你的眼神中会有那么冰冷的情绪?

风,有什么是你难以开口的吗?

……

夜深人静,琉苑对面的房子前,一道修长的身影,神色复杂地注意着没有灯火的房子。

你居然不叫夜怜,原来你的真名叫月舞怜!原来,你竟然是个女子!难怪,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会那么泰然自若的与男人嘻戏笑闹,会对莫家小姐的美色无动于衷;原来,只因为你是女子,所以,身为女子的你,又怎么会对女人有兴趣呢!

可是,饶你是女子,你也是个不简单的女子!收了夜风与风绝尘,收了莫白和四绝公子中的三人,现在,又将目光打向了最后一个四绝公子琉月;月舞怜,你真就如此多情?真就喜欢美男围绕吗?可是,若真如此,你为何不追上我离去的步伐,偏偏让我离开;难道,我不值得你如此费心吗?

房子前,黑影那垂在身旁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黑夜里,看不清脸却独见黑亮的眸子里,闪着痛苦、妒忌、愤恨等复杂的光芒。

很久,很久,黑影终是渐渐平静下来,黑眸却仍旧紧盯着房子。

月舞怜,我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希望你记着,看好你的那些男人;这一次,我不会再下不了手,也不会只是让你身边的男人只是轻伤;你是我的,你会是我的……

……

睡在床上的月舞怜,睡梦中,并不踏实;梦里,总是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窥探着自己,可是,当自己真正去找的时候,却又什么也没有!渐渐的,那种让她感觉不适的眼神消失了,还没有等她松过一口气,却又发现,柔弱的夜风站在自己的面前,温柔地对自己诉说着浓情蜜意;可是,转瞬间,他的脸缓缓变化,再看去,黑眸里冰冷而森寒,满满的都是杀意……

“啊——”

正文  别小看了她!

“怜儿,你怎么了?”

恍恍惚惚,一身冷汗的自梦中是醒来,月舞怜对上的是一双温情满满的忧心眸子。

“风!”

那只是梦吧,只是梦,风怎么可能要杀自己,更何况,他半点武功都没有,又怎么会拿剑!看着眼前深情款款的他,月舞怜在心底嘲笑自己,也为自己的梦境感到惭愧。

“怎么了?满头冷汗,太累了吗?”

刚要睡熟,一声惊叫,差点让自己下意识的动了手,夜风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娇颜,关心地问。

“没什么,做了个恶梦!没事了,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将梦中的情节努力挥去,月舞怜轻淡地说道。

“什么梦?”

天不怕地不怕,什么忧愁都没有她,也会做恶梦吗?深皱眉头,夜风更加担心。

“我梦到风拿着剑要杀我呢!呵呵,怎么可能,风半点功夫都没有,怎么会拿剑呢!”

倚在他的怀中,月舞怜娇笑着回答道,小脸微仰,娇媚无限。

“你又乱想了,我怎么会杀你!”

身子,猛地僵硬了,夜风的眼底,惊怔和寒意相交;面对她仰视着自己的娇颜,却仍旧温柔而薄怒的轻笑说道。

“嗯嗯,那只是个梦,不好意思,吓到你了,风,睡吧!”

没有忽略他一瞬间僵硬的身体,更没有忽略他眼底的情绪变化,月舞怜将深深的疑惑埋在心底,娇媚的点着娇语,率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睡觉。风,你真的变了吗?

看着她躺下去宁静的娇容,微敞领口白皙肌肤,眼底的深沉变得幽暗,大掌情不自禁摩梭上她雪白的肌肤、

“风,我好累,你不睡吗?”

感受到他的触摸,月舞怜的身子微不可察的一颤,随及娇媚的翻个身懒懒地眯着眼娇问,小脸皱成一团,一脸的困意深重。

“嗯,好,我们睡觉!”

大掌的探试被打断,看着她困倦的小脸,心底惹上浓浓的不舍,夜风喟叹轻语,随及拥着她,安静睡去。

‘呼’

躲过他想亲近的举动,月舞怜心上松一块,紧一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不想让他碰自己了。心里的那个疑惑,沉重而压抑。

……………………………………………………

祈都,祈国的京都,繁华而热闹,而今年,尤为胜。

大街,小巷,都在传着风言风语,家家赌场里,赌注加了又加……

原因无它,都是因为琉苑对面那家新开的青楼——‘怜苑’。

“你们听说了吗?居然有人敢和‘琉苑’公然叫板,在对面新开了一家青楼!”

大街上,议论纷纷,每个人的声音却又都小小的,怕被人听见似的左瞧瞧又看看。

“是啊,听说叫做‘怜苑’!也不知道是哪个,这么大胆,居然敢和‘琉苑’取差不多的名字,这次有好戏可看了!”

……

“听说,他们重金收了京城里好多家青楼内的不受重视清雏儿,还特地从外地招了不少神秘的美男美女!”

“是啊,我曾经在‘迎春楼’里听那个吴妈妈说过呢,她说是个这‘怜苑’的老板是个古怪的人,人家花钱买的都是红牌,挖的也是红牌,那老板居然只要他们那里没有什么姿色,甚至是端茶倒水的小丫头和洗衣女!”

“那老板八成脑子坏了,要不就是钱多没地方花了,开在‘琉苑’的对面,他不是自找麻烦嘛!”

“嗯,嗯,就是,听说明天他们会有一场开业前的露面秀,我看是丢人秀吧!”

……

话题一谈开,一些人,声音也就大了些,聚到一起,相互将自己所知的拿出来说一排。众人,都对于这个突然新起的‘怜苑’起了浓烈的好奇心。

“主子,你就这样放任‘怜苑’这么嚣张?”

议论声中,一堆人外,两位男子,一个锦衣华服,一个身着青衣也显见不是平常人家的衣饰;在旁听了很久后,青衣男子略皱眉头,微微不悦地问,不解主子为何对于那个‘怜苑’这种公然挑衅的举止,只淡笑却不让问。

“青衣,你也投注了吧,你赌谁赢?”

看着跟随多年的手下一脸的不悦疑惑,被称为主子的人——琉月,轻笑着问。月舞怜,你果然厉害,知道什么样能挑起人的好奇心;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青衣当然赌主子赢了,而且也是明摆着的事情啊!他们一个小小的新开的‘怜苑’,根本不配和主子比!”

被主子问,青衣的平板的脸有些扭曲,既然有些愤怒的说道。主子是什么意思,一个是有皇家势力的‘琉苑’,一个只是个青涩的小小‘怜苑’,谁输谁赢,这还用得着看吗?

“青衣,那你可知道,我也参加赌注了,我赌‘怜苑’赢,赔率,一比一百!单注,十万两银子!”

果然是忠心的手下,却也太平板了。坏坏的轻笑,琉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啊,主,主子,你,你赌自己会输?怎么可能?那可是一千万两银子!”

天,自己的主子疯了吗?还是脑子有病!看着自家主子坏笑的绝色容颜,青衣目瞪口呆的口吃道,不过,再怎么惊讶,也不敢将心里的话给说出来,难受的差点没憋死。

“你怀疑主子的决策?”

忽然很想吓吓自己这个平板的手下,琉月故意板着面孔的低沉问道。

“不,青衣不敢!主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没看出自家主子眼底的坏笑,青衣立刻惶惑地回道,可是,嘴上虽然是不敢了,心里却仍旧不服气,说的话也有些冲。

“呵呵,青衣,你就是太直了!我知道你不满;但是,有的人,是不能看表面的;那个女人,你千万不能小看了她!好了,我们回苑里吧!”

对如此木讷平板的属下没辙,琉月只是苦笑摇头说道,随及率先转身往来处归去。今天到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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