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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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攥着她的腰,不顾她疼得叫出声来。
“不要,我说了不要……”宁素叫嚷起来,可是霂无觞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扯去自己身上的长衫,挺身进去,毫不怜惜。
夹杂着羞辱、痛苦却又酥、麻的感觉一起袭来,宁素汗如雨下。他在她的身体里彷如长枪,大进大出,毫不顾忌她的疼痛。
泪,犹如晶莹的珍珠缓缓从脸颊上落下。
她放弃了挣扎,伏在枕头上,任他施为。他是皇上嘛,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一切停止的时候,他看到宁素已经昏睡过去,枕上带着湿意,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还挂着泪珠。
他的心微微一痛,可是想起她同白狼王的纠葛,仿佛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他起身,将她翻了过来,撩开她额前散乱的青丝,看了一会,这才替她盖上了薄被,自己则去了内殿的浴房,换了一身齐整的衣服才出来。
看着她静静的躺着,眉尖微蹙,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霂无觞顿时有些愧疚,他低头走了出去,出了宫门,小贵子迎了上来。
“去叫太医给你们小主开服药好好养养身体,朕改日再来。”
“皇上就走了?不用午膳么?”小贵子多问了一句,以往这个时候,皇上一定是要在宁馨宫和小主一起吃饭的。
霂无觞眉尖一蹙。小豆子立即斥责小贵子:“多事!皇上的事儿还要你管不成?”
小贵子惊了一下,这是出了什么事?何时连他也受着牵累被责怪了?他思忖了一下,自己也没问什么呀,不过寻常一问。
他惊疑不定,看着皇上走远了,这才回到宁馨宫中,才进来就看到玉兰出来,神色慌张。
“什么事?”
“快去请太医!”玉兰催促。
小贵子方才也听皇上这么说,也是打算去的,他疑惑问:“小主怎么就病了么?病的急不急?”
玉兰欲言又止:“你少问,只管去请太医就是了。”
宁馨宫中,太医来了又走了,脸色尴尬又有些微妙。宫人们都不敢作声,只有内殿房间里,玉兰和秋荷守在宁素的身边,悄悄的用手帕抹着眼泪。
宁素喝过了太医开的药,已经睡熟了。
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她们的小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从前是万千宠爱于一身都不够,今儿皇上是发了什么疯竟然拿小主的身子来作践?
看着她那手腕上、腰上、脖子上的青淤肿痛,玉兰和秋荷就心疼。这伤还是其次,小主心上的伤怕是更痛一些。
“别哭了,叫小主看见成什么样子。”玉兰老成一些,低声提醒秋荷。
秋荷听了急忙收了帕子,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低声问:“你说皇上是怎么了?往日那么疼小主,再生气也不能这样啊。”
玉兰摇摇头:“所谓,男人心海底针,皇上又是人中之龙,他的心思我们哪里猜得着。只是,我觉得这一次怕是出大事了。从前我们这宫里头即便是奴婢做错了事也不见罚的,如今小主只是出了一趟宫门喝了几杯酒,不是什么大事。皇上这样,也许……也许是移情别恋的先兆。”
秋荷吃了一惊:“你是说咱们小主不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了?怎么可能?并不见宫里那个贵人受宠啊?”
“你忘了吗?那个……梨花妆的美人,我方才出去,听说……又来了……”
秋荷捂住了嘴:“天啦,怎么会。男人说变就变,太快了吧!”
“嘘!”玉兰看到宁素眼皮动了动,赶紧停了话语。
宁素半睡半醒之间,她们两人的话却都听到了。
无觞的怒,是因为白狼王,还是梨花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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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乾坤宫的鹅卵石路上,一个颇有气度的老嬷嬷带着一个绝色女子窈窈窕窕的走着,引来不少目光。
那些目光有探寻、好奇、惊艳。
陈嬷嬷很得意,她又进来了。正如她所说,来日方长。
“绒儿,脊背挺直一些,显出大家气派,你姨妈可是从前的皇妃。”
郭绒儿不满的说:“娘,那样走很累的,我还是习惯在家乡的时候那般走路。”她揉了揉自己的腰,这宫妃的走路方式又是要挺胸又是要收腹,说什么这么仪态才美,搞的她腰酸背疼的。她郭绒儿长得国色天香,哪个男子看到她不是垂涎三尺,痴痴呆呆,何必要做这个样子?
“今天能见到皇上吗?”郭绒儿不满的看着自己娘,她吹的那么厉害,昨儿来居然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被一个太监送出宫。
“放心,皇帝的娘亲是我远方的表妹,当初我进宫时,他才几岁,她娘去的时候将他托付给我照顾,我也算是他的姨娘了,他可是吃着我的奶长大的,就跟我儿子一样,就冲着这层关系,他能不见我吗?或许昨天他是真的忙了。今天是休沐日,一定有空见我们的。”
陈嬷嬷看了一眼自家女儿,她今日穿了一袭莲白的长裙,只在袖子处绣着几朵莲瓣,发髻上插着几支当季的粉芙蓉,一般的女子这样打扮自然素净了一些,但是自己的女儿国色天香,这样素雅的衣服越发衬得她简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尤其是额间那一朵红梨花,尊贵中透着妖娆,美艳不可方物。
陈嬷嬷在心中赞叹不已,得意的想,只有自己才生的出这么美的女儿来。不好好利用,真是太可惜了。这女儿不但生的美,而且,她还有一个制胜法宝。
想到那制胜法宝,她的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杀手锏
此时,正是霂无觞心烦意乱之时。悫鹉琻晓
他看着折子,却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
宁素现在怎么样了?他有些担心,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打算出门,却停住了脚步。他的眼前似乎浮现出她疏离而愤怒的目光,倘若他现在过去,岂不是被她责难?
想到这里,他又退了回来。
他真是把她宠坏了!若是放在别的男子,这样的行为也许只能说是一种情趣,她却打了他一耳光,他摸了摸脸上,还微微有点肿。
不行,他不能再这样宠下去,再这样她可是无法无天了。
下定了决心,霂无觞打算借着这次教训一下宁素,过几天再去看她。
“皇上,陈嬷嬷又来了。”小豆子在外面尖着嗓子嚷着。
此时,他并不想见外人,昨日就听说陈嬷嬷带着女儿来见他了,被他打发了,今天怎么又来了?
他的眼里掠过一丝厌烦,心想,也罢,见见吧,省的她日日来烦他。
“叫她们进来!”
殿门打开,郭绒儿抬起头,望见那正中间坐着一个男子,头戴金冠,凤眸微眯,长得丰神俊朗、俊美极了,正低头看书。
当看到她们来的时候,才缓缓抬起头来,神情高贵清冷,睥睨众生不可一世。
郭绒儿呆了一呆,在她印象中或许皇帝是个带着胡须的中规中矩的男人,哪里想到皇帝竟然如此年轻俊美,心跳一下乱了。
陈嬷嬷拉着郭绒儿跪下行礼。
“起吧。”霂无觞随口说着,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
陈嬷嬷他自然认得,那嬷嬷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回乡了,好久都没见了,不过因为是母亲的表姐,所以也算是自己的表姨妈,打小照顾自己情分还是有的。旁边跪着的应该是她的女儿。
“嬷嬷别来无恙。”霂无觞寒暄着。
陈嬷嬷一看他问候,笑的跟朵花儿似的,满脸的褶子都展开了,道:“亏得皇上还记得老身,这次老身带着女儿到京城来,特地来看看皇上。多年不见,皇上长得高大了,沉稳了,老身想起当年的蕊皇妃,真是感慨,若是皇妃还在……看到皇上现在……不知道有多欣慰呢……”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抽噎起来。
霂无觞看着她,虽然不喜欢她抽抽噎噎,但是也因她想起了自己的娘亲,还有那个早夭的妹妹,禁不住心中一片黯然。
陈嬷嬷敏锐的看到皇帝露出了黯然的神色,立即拉着自己的女儿来见皇帝:“皇上,这是绒儿,今年刚刚十六,当初老身还带着绒儿进过宫,你们二人见过呢。”
见过?
霂无觞疑惑的将目光投向那个叫绒儿的女子,乍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陈嬷嬷看到皇帝的表情,眼中掠过一丝得意。
“你……”霂无觞真的呆住了,盯着郭绒儿仔细看了半天。
郭绒儿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陈嬷嬷因势利导,说:“老身多年来一直想念我的表姐蕊皇妃,唉,可惜不得见其人啊,每当看到我家的绒儿,便感觉好像看到年轻的蕊皇妃又站在老身的面前,这样,也才聊以寄托对蕊皇妃的思念之情啊。”
她说着这话却瞟着霂无觞。
霂无觞的确震惊了,眼前的这个郭绒儿相貌真的很像他记忆中的娘亲,又和自己早夭的妹妹有那么三四分相似。
陈嬷嬷是他娘的远方表姐,而郭绒儿是她生的,她们都和蕊皇妃有血缘关系,这郭绒儿如此肖似蕊皇妃,自然是巧合却也合理。
“绒儿说她小时候来的时候没有好好在御花园游玩,如今我们娘儿俩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皇上能否容许我们在这皇宫住上几日呢?”陈嬷嬷趁机问。她的杀手锏已出,她料到皇帝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这时,霂无觞终于回了神,又禁不住看了两眼,真是想不到,世间竟然有如此想像之人。
“好。”
霂无觞话音一落,陈嬷嬷喜色立即上了眉梢,赶紧道:“多谢皇上!”
“你们随意游玩,有需要便同小豆子说!”
陈嬷嬷求之不得,心中得意的大笑:哈哈……,她的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还怕第二步第三步不上道吗?姜到底是老的辣,小皇帝还想逃出她的手掌心么?打蛇打七寸,她早已对于这位帝王的七寸了如指掌。
冷战
“小主,怎么就起来了?”玉兰进内殿,便看见宁素从床、上爬起来了。悫鹉琻晓
她赶紧去扶着宁素,道:“太医说了,要多静养几日才好。”
“又不是纸做的人……”说着,她的动作却牵动了伤痛,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本宫都躺了两天了,再躺下去这后宫变成别人的也不晓得了。”
玉兰一听,看她脸色不好,不敢做声了。
宁素坐在铜镜前,伸手拿着梳子缓缓梳理自己的头发,看着镜子中的人,才两天时间,却憔悴了一些。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女人不禁熬啊。
“玉兰,今日多敷点粉。”
“是。”玉兰急忙去拿那脂粉,她素知宁素平日是连粉都不用的,今日用粉,大概是要遮掩脸上和脖子上的红肿,以及她现在青白的脸色了。
玉兰看到她心情不好,忍不住宽慰两句:“皇上是极疼爱小主的,有点什么事,彼此说清楚就好了,小主千万不要多想才是。所谓,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这样的寻常小事不要伤了感情才好。”
宁素吐了一口气,想起前日霂无觞的所作所为,便怒上心头,即便她和白狼王有什么,他为何不拿出证据来,还没断定就要判她的刑了吗?
“今日本宫要去见一见皇上。”她沉声说。
她在床、上躺了两日,也不见他的影子,他是心虚了吗?还是真的心已经飞了?她倒是要搞搞清楚。他霂无觞不要她了,那便说清楚,她宁素绝不担着偷汉子的冤屈和虚名。
突然,她想到什么?
宁素连粉都不擦了,起了身向外面走去。
“小主——,还没上妆呢!”
宁素扭身到了那个小书房,左右巡视一番,看到外面无人立即关了门,打开那个柜子中的小格,那里还是上锁的,上面是空的,打开下面,箭还在。
她蹙起了娥眉,箭还在,为何无觞那么恼火?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那根银箭,眯起了眼睛。
不对,这个位置不对,当初她放的时候是箭头朝外,如今是箭尾朝外。
她豁然明白了什么。
开了书房的门,玉兰在外面,宁素立即问:“皇上前天是不是来过这书房?”
玉兰好生的想了想,点头道:“是,的确有来过呢。来了一会便走了。”
“那他一定是看到了。”宁素自言自语。她心里叹了口气,这银箭她留着不过是因为感慨白沧澜对她的深情厚谊以及相助之情,在霂无觞看来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银箭,这下子,怎么说的清道的明。
霂无觞身为帝王,天性多疑,要解释他能听的进去吗?
她只能将那银箭放回了远处,他反正已经知道了,丢了也没任何意义。
就在这个时候,秋荷突然鬼头鬼脑的跑过来,看到宁素就神秘兮兮的说:“小主,去兰亭看看吧!你真得去看看呀!”
“兰亭的菊花开了吗?”她素知御花园的兰亭遍植菊花,现在这个季节应当是菊花满地。
秋荷急忙摆手:“不是,是皇上和那个郭绒儿,就是那个梨花妆啊!”
宁素的脸色一僵,转身往内殿走,叫道:“玉兰,还不过来帮本宫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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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在湖边,远望湖水波光粼粼,近看金菊遍地,清香扑鼻,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