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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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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素径直往宫内走去,祺答应叫道:“娘娘,娘娘……”

就在她以为宁素不会原谅她的时候,却听到她终于开口了。

“你会被打入夜庭,夺去封号,贬为宫女,在宫中时不得命令不得出夜庭!去罢!”

祺答应愣在那里。

阿丑在她耳边道:“小主这是恩典了,你做了宫女,二十五岁以后时可以宫道,虽然时庶人,到底得了性命。”

祺答应听了大喜,急忙俯身拜倒:“多谢娘娘,多谢娘娘!”此时此刻,她不敢奢求别的,八王和太后都死了,她只是抱着试一试来求宁素的,没想到她竟然能留她一条性命,此时此刻,她还能求什么呢。想想从前的荣光,顿时有如一阵云烟,好似梦一场而已

担心

天元朝二十一年夏天,武皇帝霂无觞在出发之后的第三天转回龙驾,整肃了八王党,八王饮毒、太后自尽、八王党羽彻底贬斥,重新夺得了天元朝绝对的主导权。悫鹉琻晓但是犬戎之兵火在即,霂无觞修理了八王党以后,让老九重新摄政,而他,则以最快的速度奔赴边疆了。

宁素刚刚送走了霂无觞,在宁馨宫的房间里打开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锦盒,用火漆封口。也就是皇家绝密,不能打开看的,这是霂无觞在临走前留给她的东西,告诉她,除非发生重大的事件,不要打开来看。

不过宁素很好奇,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让我看?我偏要看。”她打算打开这个盒子看看霂无觞到底留下了什么。

火漆嘛,她这里也有。

于是,她用了金簪的利刃挑开了火漆,悄悄的在自己的屋里打开了这盒子。

“这是什么?”

盒子里面好像是一卷黄帛卷轴,看起来像一张圣旨,只是这圣旨,又和一般的圣旨有些不同,似乎花纹更加复杂,颜色更加深沉一些。

她徐徐展开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此次御驾亲征、凶险难料,如朕不幸遇难,将皇位传位于九王霂子泠……”

宁素的手狠狠的颤了一下,心口加速跳了起来,这……竟然是传位诏书?!

宁素双手紧紧的握着传位诏书,呆了片刻,然后将诏书合拢,迅速的放进了盒子里,用火漆再次将盒子封了起来。

找了个绝密的暗格,宁素将诏书放了进去。

她坐在梳妆台前,心口依然跳了不停。

他临走之前那样淡定,没想到他竟然连诏书都拟好了。

宁素的手中握着木梳,狠狠的捏着,不自觉那梳子的齿都扎进了手心里,留下一道道的印子。

“小主?”玉兰在外面敲门,“晚饭准备好了。”

宁素从出神中恍然惊醒。

开了门,玉兰看见宁素的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问:“小主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宁素摇摇头。

到了饭厅中,宁素坐了下来,看着满桌子的菜,她顿时没了胃口。

想起,从前每到傍晚,霂无觞都会过来和她一起吃晚饭,现在他在哪儿呢?是在路上,还是已经到了战场?

“小主,要是菜不合胃口,让他们换了过来可好?”

“不要,我就喝这碗玉粳粥,其他的你让其他的人一起吃了吧。”

“哦。”看着宁素草草吃了几口,就离开了,甚至连日常的散步都没有去,宁素和其他的宫女觉得很奇怪。

“咱们小主今儿是怎么了?”

“大约是皇上刚走,还不习惯吧。”

“也是,大约过几日就好了。”

这一晚,宁素做了很多梦,梦见鲜血淋淋的战场、梦见飞奔的马匹,然后,梦见了霂无觞,他骑着一匹战马,飞奔向一条大河,那马儿本来要越过河流,可是突然马儿嘶叫了一声,身上中了一根长箭,惨叫一声,带着霂无觞一起落入了河中。

“啊——”宁素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早。

“阿丑——”她大叫一声。

阿丑听到叫声立即进来了。

“有皇上的消息吗?”她忙问。

阿丑手里正是拿着小贵子刚刚送过来的报告,递给了宁素:“小主不要着急,刚刚得到了皇上的消息,说是连夜赶路,已经到了北疆,同其他队伍会和了,很快就要和犬戎面对面了呢。”

“哦。”宁素总算松了一口气。

“小主,看你这睡觉一头的汗。”阿丑急忙过来替她擦汗。

“大约天气太热了。”

“待会我去熬一碗燕窝莲子汤给小主清心降火。”

宁素点了点头,爬了起来,叮嘱道:“别忘记,每日将皇上的最新消息告诉我。”

“放心吧,”阿丑回答,“我弟弟也在军中,我也巴不得天天第一个知道军中消息呢。”

惊闻

这天,已经是霂无觞离开的第十天。悫鹉琻晓

宁素一直得到的消息是边关战火紧急,时而有得胜的消息,时而又有失利的消息,让人心里松一阵紧一阵的。

寝宫之中放着巨大的冰块用以解暑,宁素就坐在冰块的旁边,冰块散发出的阵阵凉气让人凉爽的很,再配着冰镇的梅子和西瓜,日子还是很舒服的。

她低头做一件夏衣,是上好的云锦料子,打算给霂无觞做一件舒服的日常衣服。她正用针绣着花儿,这时,突然听到玉兰惊呼一声。

“啊呀!”玉兰从身后直扑过来,宁素吓了一跳,急忙让开了,却见玉兰正好俯到她刚才坐的地方,手往桌子上狠狠一抓,却抓到了剪刀上。

玉兰痛的又是一叫,好容易才爬起来,手上已经拉开了一道口子,禁不住抱怨道:“小主,不知道是哪个不小心的将冰屑落到了地上,害的奴婢滑了好大一跤。”

“我的衣服!”宁素拿起桌子上的衣服一看,只见一滴鲜红的血已经滴在了衣服心口的位置,那么刺眼,那么鲜红,这料子如果滴了血,不但不吉利,就是洗了也没法穿了。

玉兰一看吓得不清,立即跪在了地上:“小主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宁素道:“起来,没你什么事。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料子。”

“小主!”阿丑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脸色不好。

“什么事?”宁素忙问。

阿丑到了她身边,低低在耳边说:“最新得到的消息,说,咱们军队有一队失踪了……”

宁素大惊:“那皇上……”

阿丑吞了一口唾沫,道:“皇上就在那队伍里头。”

“轰!”好似晴天霹雳打在了头顶上。

“快,随我去找老九!”说罢,宁素拉着阿丑一块飞也似的往御书房去了。

御书房中,只听见老九和一个人在说话。

“你务必保护好宁嫔娘娘的安全,皇上在离京之前说了,无论他发生什么事,都要保证宁嫔娘娘好好的,千万不能让她出宫,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是,微臣知道。”

那人随即退出了书房,他低着头,同宁素匆匆一面而过,宁素的记忆力却很好,似乎认出了那个人好像自己暗卫中的一名首领。

“九王爷!”宁素走了进来,霂子泠诧异的看着她和阿丑。

“北疆到底情况如何?”宁素急问。

“这个……”霂子泠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们知道,阿丑已经开口了:“你别犹犹豫豫了,我都已经告诉小主知道了。现在有没有什么新消息?到底如何了?”

霂子泠皱起了眉头,道:“我们天元朝最精锐的兵马就在北疆,如今没有多的兵力再派去增援,但是我已经下旨,让边关的将军立即多加人手,尽力的寻找皇上的踪迹。现在……还没有消息,我们只能等待。”

果然是这样?!宁素一听,脸色连血色都没有了,那样的地方,多一日就多一分危险。

这可怎么办?

她坐不住了,她不能呆在这里,她要同他在一起,倘若他死,她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他明明知道如果他出事她一定会去找他的,他竟然已经叮嘱了老九要将她好好的保护在皇宫之中,但是,她宁素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吗?

不,她一定要出去。

出宫

“小主,这密道是哪里来的?”阿丑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宁馨宫的阁楼里竟然有一条神秘的密道,她从来都不知道。悫鹉琻晓

“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快点!”

“可是,小主,皇上临走前叮嘱子泠保护好你的,你这样走了,万一出事了,皇上一定会怪罪的。”

“少啰嗦!”宁素拉着阿丑,一起立即进入了密道当中,她给霂子泠留了一封书函,叮嘱他一定不能把这件事泄漏出去。

穿过密道,躲开了暗卫的监视。

当她们出来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竟然是到了一片山丘下,眼前是一片平坦的农田。

为了出行方便,宁素和阿丑都换上了男装,带了一些银子和几张大额的银票,一叠小额的银票。

为了防止暗卫追上来,她们一出来就雇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京城。

这个时候,身在皇宫的霂子泠才得到消息,顿时大吃了一惊。

“这两个女人真是……”霂子泠简直无语了,一个是他的未婚妻,一个是皇兄的妻子,这样的乱世,她们两个女人居然结伴跑到北疆去了。

他郁闷极了,但是皇妃偷走的消息不能传出去,倘若传出去一定会引起更大的波澜,甚至会为宁素和阿丑带来生命危险。

他立即下令宁馨宫的宫女们保守秘密,就说宁嫔去皇觉寺为皇帝祈福去了,自己则暗地里令暗卫从京城往北疆的大小路上寻找。

宁素和阿丑出宫以后,速度很快。她们白天坐马车,晚上住旅店,并没有多露面,三天的时候,她们便到了距离天元朝北疆大约三百里,叫做格里镇的地方。马车夫将她们放在格里镇就不肯往前走了,因为以格里镇为界,再往前面距离犬戎太近,非常的危险。

然而,宁素和阿丑要想到达天元军队镇守的天剑关,就必须通过这兵荒马乱的三百里地。

“公子,咱们先好好的歇一晚,明天再做计较吧。”阿丑对宁素说,出门在外,她们都穿着男装,所以阿丑叫宁素做公子。

宁素点了点头,下了马车,她身着一袭浅青色的长衫,长而乌黑的头发用玉冠高高束着,看上去英俊风流,玉树临风。

格里镇地方偏远,风俗接近蛮夷,哪里看到这样精致的人物,她们走在路上,惹得路人频频回头,好像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她们看。

她们刻意不理会那一双双奇怪的眼睛,捡了一个看起来还干净的客栈进去要了一张桌子,点了几个小菜。

掌柜是一个尖脸猴腮的瘦子,眯着眼睛看着她们两个老半天,让人很不舒服。

“啧,这桌子还真是……”讨人厌的绿头苍蝇围着她们团团打转。

阿丑皱了皱眉头,她们都是皇宫中出来的,一路从京城过来都捡干净地方住,哪里见过如此腌臜的环境?只是这格里镇上,一路走来,唯独这家还算是好的。

阿丑用袖子挥舞了一通,把苍蝇赶跑,又拿了一个帕子将桌子好好的擦了擦,看那帕子上,已经沾满了油污和腻子,哪里还能用,只好随手扔了。

掌柜亲自送来了茶,眼睛瞟向那帕子,嘿嘿一笑:“上好的苏绣帕子呢,两位不要,小的可收走了。”

宁素皱了皱眉头。

阿丑急忙伸手又收回了帕子,道:“谁说不要?快点上菜过来,咱们饿都快饿死了!”

掌柜撇了撇嘴,哼了一声,离开了。

他走了以后,阿丑才低声说:“这是咱们女人用的帕子,就是不要了,也不能让那种腌臜的老男人收藏了去,哼!”

这也是宁素的意思,一想起那猥琐的男人拿着自己用过的东西,就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里不像个好地方。”宁素低声道,眼睛灵活的扫了一圈。这店子里有两个伙计,一个掌柜,一个个斜眼看人,看的人浑身发毛。

“方才那掌柜来的时候看了咱们的包袱好几眼,”阿丑说,“怕是个黑店,换地吗?”

宁素摇摇头:“换了也不见得比这里好,先住着再说,咱们就住一晚,明早就走。”

阿丑点了点头。

很快,菜上来了,那模样一如这店子一样腌臜,宁素低头闻了闻那气味,没有异味,点了点头。两个人勉强吃了几口,便进了客房里。

两人累极了,顾不得许多,稍微洗簌就上chuang睡觉了。

半夜,阿丑饿醒了,却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立即跳了起来,悄悄穿了衣服。

她叫醒了宁素,宁素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到阿丑立即惊醒了,阿丑指了指门外,她细听,也听到了声音。

阿丑轻轻的踮着脚,走到了门后面,听到那声音正是开门的声音。

阿丑拉了宁素过来,两个人同时躲在了门后。

不一会儿,那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看来是个惯犯。

一个黑影溜了进来,阿丑从门缝里看出去,门外还有一个把风的。

那个黑影手里提着一把剑,在黑暗中时不时闪过一两道光泽。

宁素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不过好在阿丑就在她的跟前,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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