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穿越:被追杀的王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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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告的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那几个跟镇长夫人一起来的家丁,他们个个都横眉冷对着他,他知道他们是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家丁,夫人娘家是县里的人,财大势大,知道他得罪不起,所以这帮奴才个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今日自己被抓了个现行,就更加不入他们的眼了。
果然是狗仗人势,一帮狗奴才都能骑到他镇长的头上去!
尽管心里腹诽,但他不敢有半点表露在脸上,他怯怯的陪着笑脸,为难的看了看四周,尴尬的道,“这个,夫人,今晚的事,咱们能不能回家去说?你看,要是把邻居都吵醒就不好了……”
虽然出了丑事,但毕竟丈夫是镇长,这个面子还是要的,若是今晚的事传出去,让别人笑话,她镇长夫人的脸上也挂不住。
于是,她狠狠的瞪了镇长一眼,道:“回家老娘再收拾你!”
然后一挥手,对那几个家丁道:“走,咱们先回去。”
大有秋后算账的气势,镇长不禁打了个寒噤。
正要松口气,哪知道镇长夫人却走到张寡妇面前,叉着腰,冷着一张脸,声音比冰块还冷的道,“贱人,如果明天还让我发现你还在这个镇子上的话,别怪我到时给你难堪!”
说完,冷哼一声,扭头扬长而去。
当场捉奸,爽!(4)
这不是在赶她离开镇子么?
张寡妇顿时就呆了,她无亲无故的,除了这个家,还能到哪里去?
惊慌之下她朝镇长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好歹做过露水夫妻,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可惜的是,镇长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急促的转头跟在老婆的身后匆匆的走了,不但没有表露出要帮她的意思,甚至连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
那几个家丁更是嚣张,从她身边经过时,嘴里虽然不屑的“呸”的连吐几口唾弃的唾沫,手上却不忘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摸一把趁机占便宜。
摸完了,洋洋得意的扬长而去。
张寡妇顿时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半响,才木然的起身,慢腾腾的回到屋子里,稍倾,屋子里传出了她绝望的哭声。
“活该!”云雀愤愤的低声咒骂一句,“现世报!”
她幸灾乐祸的望了望镇长家的方向:“这下镇长家可有热闹瞧了,还不知道那母老虎会怎样收拾他呢,镇长夫人本来就是个醋缸子,如今又被捉奸在床,指定不会轻绕他的……”
轻罗微微一笑,扔掉嘴里的青草,慵懒的拍了拍手:“好了,戏看完了,咱们也该回家了。”
两个人悄悄的下了屋顶,按照来时的方式,轻松的下了大树,往家走去。
月光如水,风儿轻拂,轻罗心情很好,忍不住嘴里轻轻的哼着歌儿。
云雀在她的身后依然不明白:“姑娘,你说镇长夫人怎么就知道今天晚上镇长会来和张寡妇偷情呢?”
轻罗提起裙角,一个旋转,脸上绽开清丽无双的笑容,“这还不简单,当然是有人告密呗……”
云雀再一次被惊到了,“告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去捅镇长的马蜂窝?”
轻罗眨眨慧黠的眼睛,“你说呢?”
云雀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由一个激灵,“姑娘,不会是……”
轻罗嘻嘻一笑,“当然是我。”
当场捉奸,爽!(5)
“啊!”云雀捂住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真的是你?”
轻罗点头,“就是我。”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天晚上接二连三的变化让云雀的脑子短路了一下,然后忽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点点头,道:“这下镇长得了教训,应该不会再来纠缠姑娘了……”
两个月前,轻罗搬到小镇,虽然深居简出,但周围邻居还是知道了镇上搬来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无依无靠的,身边仅有的一个使唤丫头还是到镇子里以后才买的。
所以便有人打起了她的主意。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镇长。
小镇上来了这么一个天仙似的人物,虽然布衣粗裙,从来也不施粉黛,但天生丽质,掩也掩不住,怎能不引人垂涎?
镇长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只不过是在老婆面前掩饰得比较好而已。
于是时常打着了解新搬来的住户的幌子,隔三岔五就往轻罗家跑,套近乎,还毛手毛脚,想占轻罗的便宜。
碍于他是镇长,也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所以轻罗忍气吞声,不敢太得罪他。
反正被他摸几下手也不损失什么,只要不把事情闹大,不让她的身份宣扬出去,不让更多的人知道她,认识她,她也就忍了。
但心里总是不甘心,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总在琢磨该怎么给他一个教训。
正好听到了镇长和张寡妇有染的事情,于是她灵机一动,决定把镇长的虚伪面孔在他老婆面前戳穿,这样他那个有背景的醋坛子老婆才能好好的把他管住。
于是她便时刻关注了张寡妇的动静,只待镇长出现,她这边便马上让人去通知了他老婆。
跑腿这种活儿,只要肯给钱,自然有人肯做。
于是,便出现了今天晚上这一幕。
依照她对镇长夫人的了解,这回镇长回去不死也得脱层皮了,往后一定会收敛,不敢再造次了,这样她也可以过清净日子了。
白虎无毛,奇!(1)
要是到时镇长还死性不改,那么,天大地大,总有她的容身之所,她还可以逃得更远一点嘛,反正她在这个时空里又没有家,居无定所,到哪儿过日子都一样。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就轻松了起来。
一路哼着小曲儿回了家,叮嘱了云雀明天晚点叫她起床,便心情愉悦的去和周公约会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香甜啊。
自从一脚踏空,穿越来到这个历史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大禹王朝,她还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呢。
她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21世纪的家,爸妈做好了可口的饭菜在等她,他们一家人终于又重新团结,开心得她在梦里都笑出了声来。
忽然,她被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给惊醒,侧耳一听,是自己家的院门被人敲得震山响。
她顿时翻身而起,不会是镇长发现是自己告的密,来找自己算账吧?
这下她睡意全无,一下子就清醒了。
“谁啊?来了来了!”云雀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应该是她去开门了。
院门被继续敲着,夹杂着一个粗犷忿愤的男人声音:“云雀,你给我出来!快点出来……”
既然是叫着云雀的名字,那肯定不是镇长的人了,要是镇长的人,会直接叫她姓陆的,或者陆姑娘。
因为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小镇上的人她到底叫什么名字,所以这儿的人也只知道她姓陆,别的一无所知。
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因为这样会给她找来杀身之祸的。
不是镇长的人,难道是?
她一下子神经又紧绷了起来,该不会是“那边”的人吧?
他们真的找到这儿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们不会这么快找到她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安慰着自己,心里却悬了起来。
敲门的声音把周围的人们都被吵醒了,隔壁张婶儿探出笑眯眯的脸,看着使劲敲门的粗犷憨实的汉子,“陈武,你昨儿刚成亲,怎么不陪新娘子,跑陆姑娘家来干吗?”
白虎无毛,奇!(2)
陈武板着一张脸,没回答,只使劲敲着院门,“云雀你个丫头片子,你赶紧给我出来,出来给我开门……”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走出一个清秀苗条的少女,少女梳着双髻,做丫鬟打扮,正是云雀。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陈武,有些惊讶的道:“陈武哥,怎么了?”
陈武梗着脖子,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没看到想见到的人,不由瓮声瓮气的道:“云雀,你们家姑娘呢?我找她有事……”
云雀更加好奇了,“这么大清早的,你找我们家姑娘有啥事啊?姑娘还在睡着呢……”
陈武愤愤的道:“你赶紧叫她起来,我有急事找她……”
云雀笑了,“那好吧,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她……”
话音未落,一个慵懒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一大清早的,你们在这儿吵吵啥啊?也不让人睡个安生觉……”
遁声望去,只见一个清丽窈窕粗衣布裙的少女睡眼惺忪的从屋子里走出来,蹙着两道秀气的柳叶眉,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无精打采的道:“陈武,一大清早的,你喊魂啊?”
云雀迎上去,“姑娘,陈武哥非说要见你!”
“听到了。”轻罗没好气的看陈武一眼,道,“这门敲得震山响,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呢!”
“我我我……”刚才还一脸愤慨不平五大三粗的陈武此刻见了轻罗,下意识的就结巴了起来,半响才冒出一句,“我喊你……”
“我知道你喊我!”轻罗白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说陈屠夫,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在家搂着老婆睡觉,跑我这儿来干吗?”
隔壁看热闹的张婶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陆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太粗鲁了,姑娘家家的,什么都敢说,一点也不知羞!
而且,好端端的娘子不说,非要说什么老婆!这词多难听哪!
白虎无毛,奇!(3)
那边,陈武红了脸,直着脖子冲轻罗嚷,“我找你算账……”
“算账?”轻罗奇怪的看他一眼,“我说你没病吧?
我跟你有什么帐要算?做媒的那二两银子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陈武脸一红,“我要退婚!”
“退婚?”轻罗尖叫一声,“陈武你有没有搞错?
一大清早的你说什么胡话?你神经病啊?脑子烧糊涂了吧你!”
连云雀也瞪大了眸子,“陈武哥,你咋回事啊?”
“我……”陈武又结巴了。
轻罗真是气坏了,这个陈屠夫,因为家穷,人也老实,三十好几了一直都没成亲。
若不是看到轻她刚搬到这镇子上来时,人生地不熟的,这陈屠夫帮了她不少忙,每次她买肉都愿意赊账的份上,不忍心看他这大把年纪了还光棍一个,所以才动用了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镇东头的王麻子将女儿王小妹嫁给了他。
昨儿新娘子才刚过门,这一个晚上的功夫,他居然巴巴的跑来跟她说要退亲?
靠,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我说陈屠夫,做人要有良心!
你说我给你做这个媒我容易吗我?
就你那两个媒钱,哪够我跑这么多趟?
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份上,我才不给你说这个媒呢!”
陈武被她说得神色有些羞愧,低下了头。轻罗“乘胜追击”,当下苦口婆心的道,“再说了,你以为你娶个老婆容易吗?
人家王小妹长得秀气,性格也好,又比你小那么多,还不嫌你家穷,你凭什么不要人家?
你脑子秀逗了吧?”
陈武闷着头不吭声。
云雀忍不住插一句嘴,“姑娘,什么叫秀逗?”
这回连隔壁张婶儿也忍不住问了:“是啊姑娘,什么叫秀逗啊?”
轻罗虽然已经习惯了这帮人的好奇心,但还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说张婶儿,你该回去做早饭了吧?”
真是的,该干嘛干嘛去吧,管别人家的闲事干吗?
白虎克夫?奇!(4)
换作平时,她肯定会热心的解释一番,但不幸她今天心情很不好,本来正睡得香甜着呢,被陈武这一顿震山响的敲门给惊扰了回家的好梦,又听说他要退亲,这不明摆着给她难堪吗?
所以自然就不会给人什么好脸色了。
张婶儿讪讪的将脸缩了回去。
云雀一看自家小姐脸色不对,忙机灵的道:“姑娘,我去给你准备洗脸水!”
说完也一溜烟儿去了。
虽说才跟了姑娘两个月,但姑娘的性格脾气她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别看平日里姑娘一副斯文秀气的样子,见谁都客客气气的样子,但真要惹了她不高兴,她是啥脸色都能给你的。
轻罗上下打量了还低着头的陈武一眼,叹了口气,道,“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要退亲?”
十五岁的少女,口气比三十五岁的大妈还要老气横秋。
陈武吭哧吭哧了半响,才冒出一句:“她,她是白虎……”
“什么?”轻罗一时没听清。
陈武的头更低了,“新娘子,她,是白虎……”
“白虎?”轻罗下意识的念了一遍,然后声音猛地拔了个尖,“你说什么?新娘子是白虎?”
“哎哟姑奶奶,你小声点儿!”陈武吓得脸都白了,“别让人家听见了……”
轻罗捂住了嘴,急忙左右看看无人,这才一把将他拉进大门来,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奋,“真的假的啊?你看清楚了?”
她也是听人说女人那个隐私部位光光的没有毛叫做白虎,她还没有亲眼看到过呢,如今一听身边就有一个,怎不让她一听就来劲?
看到她满脸的惊讶和好奇,陈武傻了眼,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害臊啊?
但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