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媳妇的逆袭时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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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也没想着吩咐其他人,自己叫在院子里喊道:“你们里面情况可好。”
收生婆子赶忙回到道:“回太太,好着呢。胎位正,这会子开了两指,不是是三指。”
秦罗衣也是狠人,硬是咬着牙,把孩子给顺利生下来了。从发动到生产也不超过三个时辰,已经是极快、极顺利的了。
“太太,是个哥儿。”收生的婆子见孩子生下来了,赶忙抱着孩子出去请功,留着秦罗衣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管不问。经过这么一场折腾,秦罗衣身上既有汗水也有血水,裙子湿漉漉的,头发也结成了一块一块。可是就是这么一副惨状,贾家连个做样子的收拾都没有。
秦罗衣冷笑道:“姓贾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姑奶奶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且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加倍的回报给你们。”
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秦罗衣翻身找出刘励留给她的暗信,发出了信号。如今她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也该抽身退出了。
对于刘励是否守信用,秦罗衣倒是不怕。不是说她相信刘励的人品。而是她相信一句老话:常人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虽说她是说要报答刘励曾经的恩情,可对于这点,刘励对她没有足够的信任。如今刘励若是不派人来接应她,她也有办法把刘励曾经的算计给公布出去。对于这一点,秦罗衣觉得自己赌得起,而刘励作为一个堂堂的世子,就是为了爱惜羽毛,必然也是赌不起的。
接到含光送来的信息,刘励也知道是秦罗衣的情况了。如今秦罗衣替他做事,功成身退了,如果他不能做出一个合理的安排,恐怕他手下的人心里也是会有想法的。可秦罗衣的经历和身份,只能代表她是个烫手的山芋,安排不好,必然是会出问题的。
含光看着自己主子的脸色,试探性质的提出了一个建议:“奴婢倒是有个法子,世子爷倒是可以看看,这法子是否可取。”
“说说看。”刘励急忙问道。
“以前五皇子不是说,他对那个曾经艳冠京城的花魁,罗衣姑娘很感兴趣吗?不是说未能再见罗衣姑娘的惊鸿舞,是一大憾事吗?”
刘励笑了:“含光说的好。殿下既然有此心愿,咱们有能力,也应该帮他实现不是吗?”五皇子也是知情人,他当日是有这样说,可不过是想送刘励一个人情,方便日后在必要的时候让刘励偿还,哪里是真的要秦罗衣这个人。
他堂堂五皇子,而且还是皇后嫡子,什么样的女人要不了,会偏偏要一个破鞋,还是一个生育过的破鞋。如果他真要看什么惊鸿舞,哪怕他如今还只是一个皇子,真的想看了的时候,总会有比那秦罗衣更好的替他奉上。
至于刘励的心态,纯粹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罢了。他如今刚和李纨定亲,日子也是刚刚定下,若是同什么女人在名声上有了纠缠,那可是不好看的。而且,他也是根本不忍心,不忍心让这样的信息骚扰到他心里的佳人。至于,五皇子,刘励也只能祝他好运了。不是说五皇子的皇子妃窦氏是个最为贤惠大方的吗?
下了决定,刘励便派人去接应秦罗衣。贾家本身门户就不算紧。如今添上了孙子辈的第一人,多么好的兆头呀。就连大房的众人都想着抱抱孩子粘粘喜气。在阖家欢庆的时候,贾家的门户反而更松了。
再加上贾家本来就准备着留子去母,秦罗衣生产的时候,就只有一个收生婆子在旁边看着,没提供任何帮助。如今秦罗衣生了,而且生下的是个健康的大胖小子,于是便如同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一般,秦罗衣那地儿根本是没有人管。
刘励手下的人接应的工程中,正好远远的路过贾母居住的院子。那时候全家有点脸面的人几乎是都聚集在那边,变着花样说些个讨巧的话。贾政同贾母都被哄得极其高兴,贾政当场还给那孩子取名叫贾兰,说那孩子看着就有兰芝玉树的气度。
下人们纷纷传开了,一个个“兰哥儿、兰哥儿”的叫着。
刘励的手下听着便忍不住吐槽道:“才刚出生的儿子,恐怕眉毛都没长齐,一身胎毛,你能看出什么是兰芝玉树吗?”
另一个也说:“兰芝玉树什么的,我到时不懂,不过是个屁大点的小毛毛。不过那孩子好像是个哥儿,怎么就叫上贾兰这个名字了。不说兰这个字听起来忒娘了,便是贾兰这谐音……也太……”
之前说话的那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不是,贾兰,假男,那哥儿便是个男娃子,也因为这名字成了个假的了。”
刘励也算厚道,在接应的人选中留了个懂医术的,就是为了积德,怕秦罗衣撑不住,在路上断送了信命。
秦罗衣上了备下的马车,看着车上等候着的大夫,心里倒是有几分暖意。经过这一茬事儿,她心里难免有几分脆弱,见着刘励准备着这般周到,说没想法,那必然是假的。
“姑娘请放心。您身子没什么大碍,不过是生产后脱力,有紧张忧思,郁结于心罢了。老朽这儿有一颗参汤熬制的药丸,姑娘先服下补补元气吧。等到安定下来了,老朽再给您开一副汤剂,保管不留病根。”那大夫说话不过是例行公事。
可秦罗衣毕竟是起了旖念,这般公事公办的话语也被她听出了深意:“世子爷心里怕是有我的。他不仅备着了大夫还备好了药丸,恐怕就是怕我除了差错。而且那大夫,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刚刚生产过的女人,可他居然还叫我姑娘,这不是世子吩咐的,还能是什么。他说不让我留下病根,莫不是要给我一个依靠,让我日后好替他生个孩子?”
不得不说,有些女人的想象力真心可怕,这么点事情,就能被她脑补出一大堆来。刘励确实是给秦罗衣安排了后路,只是这个依靠不是别人,而是无辜被牵连的五皇子。
于是秦罗衣带着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被送往了五皇子京郊的别院。至于五皇子要怎么安排,这就不是刘励会考虑的事情了。这样做也不是没有好处,秦罗衣本来对李纵嫉妒得发狂,觉得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李纵就那么好命。一桩不靠谱的婚事换来的是郡主的高贵身份,而且那婚事还没成功,就被人搅合了。搅合的那人还小心翼翼,生怕对她的声誉造成不好的影响。可是在秦罗衣脑补出来的体贴里,她也感觉到了被人呵护的感觉,于是她神奇般的不妒忌了,甚至还想着要怎么更好的报答回去。
第75章
皇别院同世别院的规格仔细看来还是有几分细微的差别的,对于欢场出来的人精,秦罗衣只是看了看,就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于是问道:“这儿是哪儿?”
赶车的回答道:“咱们爷已经把你拜托给此间的主人了,你且好好养好身体,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为爷效力。''”那车夫最后一句不过是自己随口说的,不想让秦罗衣给听实了。
虽说秦罗衣的大脑有一半被不切实际的幻想占领,可她脑袋里多少还有一点点理智没有失去。她知道,以她的出身和经历,让一个男人心无芥蒂的接受她几乎是不可能的。她若是想在刘励心里有那么一席之地,帮刘励做事是唯一的选择。
“大哥,请问此间的主人是何等身份。”秦罗衣试图从车夫嘴里套出点话,意识的开始卖弄起自己的美色,苍白的小脸挤出一丝柔弱的笑容。
只是秦罗衣忘记了,她刚生产毕,浑身上都还没有清理,如此一笑,竟是有几分形迹可怕,如同鬼魅。
那车夫也算是个人物,他故作高深的笑而不语,让秦罗衣在心里做实了自己的猜想,觉得自己是刘励派到这边的卧底。于是她用尽心思在这边站稳脚跟,试图帮助刘励。她只当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秦罗衣这个人,而是自始至终,都是五皇府里的侍妾,伊姑娘。
又说贾家,众人都因着添丁的喜事而喜气洋洋,可王氏却始终不忘了留去母那一茬。她招来周瑞家的:“待会可别忘了去看看咱们的秦姨娘,她可是为咱们家绵延嗣的大、功、臣!”
周瑞家的哪里不明白自己主的意思,于是笑着回答到了:“老奴哪里会忘记。咱们家添了孙少爷,那可是阖府的大喜事,老奴还准备着找罗衣姑娘。不对不对,是秦姨娘讨杯酒吃,好沾沾喜气儿呢。”
两人说得是冠冕堂皇,私表达的意思倒是极为恶毒:那秦罗衣自发动到如今生孩这许久时间,不仅没有任何补充,而且是米水不曾粘牙。她若是自己死了倒是干净,若是没死,就用上一剂药,送了她的性命,再对人说是产后血崩,根不会有人会怀疑。
虽不是过年过节,可是一家人都喜气洋洋的聚在一起看新添的人口,自己却被主派去处理一个必须要死的人,周瑞家的在王氏面前是答应得好好的,可背后又觉得晦气的紧,不愿亲自去处理。她既是二太太的配房,平日里自然有不少人巴孝敬。出了王氏的视线,周瑞家的随便叫来个婆,让她去看看秦罗衣。如果秦罗衣死了,就正好避开了死人的晦气,若是没死,再自己熬药手也不迟。
也算是周瑞家的运气不好,她找来的婆是个没胆量的。那婆去了秦罗衣房里,不说不见人,而且贵重的衣饰均是不见,于是就慌了神。她婆到没想到什么内宅阴私,就是怕有人诬陷她说她偷东西,于是便扯着守院的婆一起喊道:“来人呀,遭贼了呀。珠大爷的院遭贼了呀!罗衣姑娘也被人掳了去了呀!来人呀!”
贾家的人可不知道什么是保密,这个听见叫喊,那个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不一会消息便闹哄哄的传遍了整府。加上人云亦云,消息从遭贼变成了来了强盗,等传到贾母的院时,已经变成府里混进了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
“胡扯!江洋大盗怎么会来了我们家!也不看看我们家是什么门第!”贾母强装着镇定拍着桌案说:“还不来人去查查,到底是谁编的胡话!”
之前被被派去查看秦罗衣的那个婆,还来不及同周瑞家的碰头,便是被扭送到了贾母跟前。
“谁给了你胆,让你乱传府里来了江洋大盗!既是乱说话,小心撕烂了你这张老嘴!”王氏有意在贾母面前卖个好,故意怒斥道。
贾母也一副老封君的模样,端着慈详的笑容,说道:“你且别唬她。她这样的粗使婆,哪里经得起你这样的唬瞎,除了什么事儿,你好好说来,别混说什么江洋大盗了。”
那婆原想说自己是被二太太的配房周瑞家的派去跑腿的,这会看见了王氏得嘴脸,便猜想是王氏同周瑞家的做了什么阴私只是,她便是被推出来顶罪的,于是又不敢这么说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说道:“回老太太,奴才哪里敢说这样的混话,是府里真出了岔。珠大爷房里的那个罗衣姑娘被人掳走了,房里的东西也翻了个稀烂。”
听着说是有人被掳走了,整个屋便炸开了锅,有的想着往别处躲,有的想着主身边是不是要更安点,再加上迎春同贾玥都有七、八岁了算要是开始避讳的年纪了,于是一屋人就彻底乱了套。
“哎哟”一声,不知道是谁冲撞到了邢氏。邢氏不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裙更是当场就见了红。
“太太!”贾玥也算机警,一把扶着邢氏坐好。只能说邢氏运气急好,之前给贾兰请脉检查的太医还没走远,就被贾玥指使着婆给追了回来。
“恭喜老太太,贵府怕是又要添丁了。”那太医果校着回答,心里估量着这次的红封该是多少。
不想王氏当场就激动了:“太医不会是看错了吧!”邢氏嫁到贾家已是有六、七年了,只在当初刚进门的时候曾经疑似有孕,而被王氏过药。当时事情虽是没成,可王氏不知道,这些年邢氏一直没怀上过,王氏还一直以为是自己当初药的功劳。
老太医也不生气,挑挑眉毛似笑非笑:“老朽虽说年纪大了,又主攻小儿哑科,但也不至于连个有孕的滑脉都会出错。以老朽看来,这位太太怕是有两个月左右的身孕了。”
王氏又是脱口而出:“她不是见红了,怎么孩还会在!”
这时候邢氏也从喜悦中清醒了过来,她带着怒气对着王氏说:“二太太,我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我改还不行吗?你非得如此诅咒我的孩!”
贾玥拍了拍邢氏的后背:“太太,您可别动怒,伤了身可是不好的。这会您可不是一个人了,总得为肚里的孩着想。”贾玥同邢氏的关系还不错。如今贾赦对邢氏还算尊重,邢氏也乐得在孩们面前表现出自己做太太的体面。贾玥作为先头太太嫡出的女儿,不仅身份高贵,而且还有两个嫡出的哥哥撑腰,邢氏多年无,只有是昏了头,才会对她一个会嫁出去的女孩为难。
王氏嫉妒得发狂,早先大房同二房一样都是两个嫡出的哥儿,一个嫡出的姐儿,外加一个庶出的姐儿,后来两年前,姓赵的那个妖精又生了一个庶出的哥儿,二房在嗣上才微微压过大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