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媳妇的逆袭时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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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励顺着话茬说道:“溶儿何以见得?”
北静王属于异姓郡王,有时的处境同廉亲王府类似,水溶同刘励的关系也最好。他挑了挑眉,口中说道:“励哥哥莫不是在考我?也未免太小瞧我水溶了吧。”
圣人看着水溶小小年纪,却装作大人的样子,也觉得有几分好笑,说道:“你励哥哥既然考你,溶儿你也不妨说出个一二三四,让大家听听。”
“溶儿就只说一点,那几乎是最大的破绽了。那恶霸说着是要抢那姑娘做妾,不过是做些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哪里有真的做些无礼的举动?不过是个弱女子,要真心抢人,哪里有时间等那贾珠出场?而且那姑娘先是个不肯做妾的贞洁烈女的模样,怎么到了贾珠头上就赶着上去做奴为婢了?一前一后差距那么大,想着就是一伙骗子。那贾珠看不出来,就活该上当。”
贾珠的一番行为被众人评论的一番,虽说只是些小事,但多少在哪些富贵人眼里留下了荒唐不靠谱的印象,更方便刘励后面的行事了。
贾珠待着他救回的秦姑娘就此不提,而贾家大房却是一片混乱。
“老爷!”虽说是继母,刑氏看见贾赦用杯子把贾瑚砸的头破血流也于心不忍:“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动起手来。”刑氏正准备叫丫头来帮贾瑚擦洗包扎。
“这是爷们的事情。你出去,别管!”贾赦叫住了刑氏,并要她把屋里的闲杂人等全都带了出去。
当屋内只剩下大房父子,贾赦怒斥道:“你给我跪下!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给你弟弟定下王家女!给你嫡亲弟弟定下个王家的搅家精,你安的是什么心!”
微微擦了下脸上的血迹,贾瑚反倒是笑了:“父亲,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我们家能住进荣熹堂,这荣国府就是我们来掌控了吧。且不说二叔二婶会不会让出来,就是祖母都不会同意。你当祖母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硬气?除了在孝道上压死了我们,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她手上有祖父留下的后手,我们贾家几代在军中积累的势力!”
“你,你!”贾赦的话被贾瑚堵了回去,顿了半晌才说:“等到咱们家做主,这些你祖母都会交给我们的。”话是这样说,贾赦其实一点底气都没有,不说别的,等到大房掌权,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我的好父亲,你当祖母手上的势力还是完整的么?这些年王家王子腾步步高升,那可都是我们贾家先人的血汗换来的。王家当年不过是个都太尉统制县伯,在四大家族里只比皇商薛家好上一丝半厘,可如今隐约是四大家族之首了!”鲜血伴着贾瑚苍白的脸色,显得有几分狰狞:“我的好二婶也是在王家的支持下,这些年在我们贾家耀武扬威。”
贾赦仍旧不放弃:“有你二婶在,你让你弟弟取一个王家女又能怎么样?还得防着她们姑侄一心,算计了我们大房。”
“父亲,那王姑娘嫁来了,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她姑姑也就成了她二婶了。你夫家亲近还是二叔二婶家亲近?那王姑娘只要有脑子,就会知道怎么取舍。”贾瑚勾了勾嘴角。
“你既然想得这么多,你自己同王家定亲便是,何苦算计你弟弟的婚事。”也许疼小儿子是贾家人的天性,贾赦一想起让他小儿子取王家女,他的心就一阵阵的抽得疼。
这次换贾瑚苦笑了:“儿子既然连弟弟的婚事都算计了,更何况是自己的婚事。儿子早有计划了。还亲父亲让太太替我去秦家提亲。为儿子求娶营缮司郎中秦大人的长女,秦氏可卿。”
“什么!”贾赦又震惊了,他甚至不知道营缮司郎中是个什么官位,领的是什么差事。贾赦又大怒:“这便是你自己对婚事的算计?怕是想名正言顺的把外面的下贱胚子领回家吧。”
“父亲可别小瞧人。你可知儿子第一次在什么时候见到那秦可卿吗?在义忠亲王坏事儿的那日!”
“你那日不是去接李家女眷出宫吗?”
贾瑚接着说:“就是那次遇见的。那时候整个京城都是兵荒马乱,李家人从宫中出来,都要请儿子去接,可想当时的混乱。秦可卿一个小姑娘,带着一个丫头、一个婆子,居然能在如此乱局中保住自个儿,有机会寻李家人帮忙。而且她那丫头是个会武的,那婆子也是宫里出来的。咱家玥妹妹可是由宫里嬷嬷教养的,儿子断不会认错。”
思虑了一会儿,贾赦似乎知道了什么,不由得大骇:“你发什么疯!她什么身份,哪里是你能够招惹的!难不成你要拖着全家人陪你去死不成?”
贾瑚笑道:“自然没有父亲想得那么可怕。李家人还收留过那位,如今还不是好好的?圣人既然留了她性命,又给了她官家小姐的身份,也算是顾忌着血脉之情了,何况她是个女子,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来。可对咱们家就不一样了,若是儿子娶了她,也算是卖了上面一份情。她就算是身份不能公开,在军中也算是一个活招牌。”
“那样的姑娘怕是个目下无尘的,如何能担得起一家主母,为你稳住后院?要知道咱们家可没那么简单。”贾赦这样说也算是松口了。
听着话音,贾瑚如何不知道贾赦的意思,口中道:“父亲大可放心。她是宫中嬷嬷教养大的,同李家姐妹也是极好的,当年在李家也借住过一段时日。要真论起规矩手段,她比李家二姑娘只有好的没有差的。”贾瑚唯一隐瞒了一点:那姑娘只是年纪略小了些,成亲后不能立即圆房。对于这点,贾瑚觉得反倒是好事,过了几年,他对府里的掌控会更全面,晚点圆房生子,也会更安全些。
看着儿子为了这个家如此算计,贾赦也有几分心酸,若不是他没有用,也不会落得如此。既护不住媳妇,儿子也变得满心是算计。贾赦道:“这些事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知晓的。你怕是算计了许久,花了许多时间去打探。等等……”贾赦想到了这之前他为了贾瑚相看李家二姑娘的事情:“如此看来,你根本没有娶李家姑娘的打算。你又如何同意,让你太太同李家量媒。我说我们一直瞒着老太太同老二家的,根本没同旁人讲,怎么就会被下人听去了,还让东府的尤氏知道了。这怕是你的手笔吧。”
贾瑚承认的也干脆:“确实是儿子计划的。若是算计成了,李家就算把女儿嫁来了,也不会同二房齐心。咱们家就有空子钻。而且咱们家同李家是亲戚,同李家联手也是有可能的。”
贾赦听闻既心酸也有几分心寒:“那李姑娘也不是旁的人呀。她也算是你表妹,同你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呀!”
“哼哼!”贾瑚冷笑:“情分能值几钱银子?为了重掌贾家,儿子连嫡亲的弟弟都算计了,更何况她一个外八路的表妹。而且李家也没吃亏,李家表妹如今可是因祸得福,成了郡主。”贾瑚说的好像没什么情绪,只是心中的一闪而过的心酸被他给忽视了。
对儿子的愧疚塞满了贾赦的心,他也只能酸涩的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这个当父亲的人帮不了你了,最多只能不拖你后腿。”
第36章论思量
贾赦对贾瑚发火的时候,早就有人去找贾琏了。贾琏作为贾赦心爱的小儿子,说话多少是有用的。可后来贾赦把刑氏都赶了出去,贾琏反倒不好进去了。
因为贾赦的发火,贾瑚同贾赦都没有想到有人会偷听,谈话的时候也没有丝毫遮掩,于是便让门外的贾琏听得一清二楚。
一推开门,贾瑚就看见自己弟弟带着不可思议神情望着自己。贾瑚也只能压住自己的情绪,假装面无表情的朝前走去。
贾琏只感觉自己哥哥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中就如同压下了一块大石头。迟疑了一会儿,贾琏终于说道:“哥哥,难道你日后不会后悔吗?”
“做都做了,还谈什么后悔。要后悔,也是我日后的事情。现在的日子我们都过不好,哪里就有资格想日后。”贾瑚传来的声音有几分飘忽。
“你就不怕耽误了纨姐姐下辈子?”
“你也太小看你纨姐姐了,她可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她怎么样,你也不能这样呀!”
贾瑚回过头来:“琏儿,这些事情都由我来做就够了。你只用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其他的都不用你操心,哥哥不会害你。”
口中的话被贾琏咽了回去,谁都有资格来指责他哥哥,可就是他不行。
自赐婚的消息传来,李家人便时刻小心的主意着李纨,生怕李纨一不小心做了傻事。可如今见着李纨一声不吭,每日都同往常一样,她们又担心了,生怕李纨憋坏了身子。作为母亲的陈氏尤其担心,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要找自己闺女好好谈谈。
看着李纨院子还亮着灯,陈氏仍旧问了问:“姑娘睡了没。”
回答的陈氏的是新进来的小丫头临蔓,她细声细气的说:“回夫人,还没呢。姑娘在看书,月藤姐姐刚进去催了催,可是小姐说还是不想睡。”若不是知道临蔓是刚来的,规矩还差点,她这说话的态度都有点想暗自告自家主子的黑状。
屋里的花枝听到动静,赶忙迎了上来:“傻蹄子,还不让开,难不成让太太就一直站在门口。”
陈氏原本就不太喜欢花枝,觉得她颜色太过,性子也浮躁,听完她说得更觉着不中听,不由得说上了几句:“既然是姑娘身边的人,就代表着姑娘的脸面,自己该说得该做的还得记住,你们姑娘好性子,可家里的规矩可不是摆设。”
花枝原想着在太太面前露个脸,没想到又是让太太不喜,委屈的瘪了瘪嘴,也只好退了下去。
“母亲这会子怎么来女儿这儿了。操劳了一天,也不多歇息会儿。”见自己母亲进了屋,李纨忙丢下书,迎了上去。
陈氏一眼就瞧见自己女儿书的封皮,上面赫然写着孙子兵法几个大字,若是往常,陈氏难免会训上女儿一气,说《孙子兵法》根本不是姑娘家该读的书。只是想着女儿目前让人头疼的心事,也熄了说教的心思,甚至多少觉得自己姑娘多会点才能自保,只是她口中仍旧说道:“大黑天的看什么劳什子的书,别白白的熬坏了眼睛。”
“女儿省得,知道分寸的。”李纨笑了笑。
看着自己女儿不凡的姿色,如花的笑靥,陈氏既欣慰又心酸。姑娘长大了,要嫁了本来应该是喜事,怎么就突然摊上了这样的人家、这样的婆婆。当初知道的时候,陈氏甚至是觉得祸从天降,要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不把女儿培养得这般出色。陈氏忍住眼泪,说:“我的儿呀。这婚事真真是委屈了你,偏生是圣人赐婚,拒绝不了。不过你放心,就算你嫁了,你还是咱们李家的姑娘!”
“母亲!”李纨扑哧一笑:“您这是操得哪门子心呀。女儿还没有嫁呢。而且既是还没成亲,谁知道后头会怎么样。”也是奇了,李纨根本不操心她会不会嫁贾珠的事情。以前没提亲事的时候,她还反复操心将来是否要嫁贾珠的事情。如今圣人赐了婚,众人都觉得她嫁贾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的时候,她反而是淡定了,她甚至有一种感觉,她和贾珠的婚事一定成不了。
陈氏一脸忧伤:“都赐婚了,我们最多也只能延迟下婚期。难不成你还觉得能有什么变动。”
“既然女儿还没有出嫁,那都是说不准的。当初您和老爷为我相看人家的时候,哪里又会想到圣人会给女儿赐婚。天有不测风云,就算是圣人的旨意,说不准也有不成的时候。”
李纨这话也不全是虚的。前世的李纨十五岁就嫁了,可如今她的婚期被拖到了十六岁。上辈子贾珠是个短命的,之前那个李纨生下的贾兰都只是个遗腹子,也就是贾珠能不能活到她十六岁都是个问题。上辈子贾珠为了读书而活生生的把自己逼死,如今有个更优秀的贾瑚在前面比着,他说不定会死得更早。李纨无不恶意的猜测着。
“纨儿,你可是个姑娘家,要是出了变动,受损的可是你自己的名声。”就是自己女儿的劝慰,陈氏仍然会担心。
“母亲!”李纨哭笑不得:“提前操心又没有半点好处,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好么?”
原是想着劝慰下女儿,陈氏反倒是被女儿给劝慰了。再不歇息就晚了,陈氏也只要离开。
因为在学着管家,李纨偶尔也会去自己母亲的嫁妆铺子里看看,查查帐,一是当为以后管家练手,二是当出门散散心。
陈氏名下有个绸缎庄,专营从江南来的各色丝绸布料,来往的客人也多是些夫人、太太以及大姑娘。让李纨去绸缎庄查看李家人也比较放心,随行的人也相对少些。
李纨正翻着账本,却不想绸缎庄的掌柜一心在对邹嬷嬷使眼色。邹嬷嬷在弄明白什么事情后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来想去,只好在李纨身边“啃啃”了几声以示提醒。
“嬷嬷,莫不是嗓子不舒服?待会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