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弃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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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遍也没能寻觅一二!”
冷晴儿一愣,云水宫?忽地利光直射那个叫金护法的锦衣男子,心中明了,也就是他给大哥下的“碧落”,想必大哥出宫那日,路上出现的不男不女的家伙就是他吧!
“哈哈,世人都道南宫钰病入膏肓,连老夫的眼睛都骗了过去,无知小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响起,刺人耳膜,赫然是过了宫刑的。细细年去,一张脸上皱纹深布,老鼠一般的小眼闪着精光,又带着狠厉,光秃秃的下巴无端让人想起那不张毛的鸡。
“哼,凤辰儿,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那金护法忽地直视冷晴儿,冷冷道。
“死太监,谁说本小姐躲了?本小姐可是大大方方地来的!”冷晴儿一个飞身,轻轻落在南宫钰旁边,给他了一个恨恨的眼光。
南宫钰无奈地看着她,给了她一个乞求原谅的眼神。
“黄毛丫头,看老夫不撕烂你的嘴!”本身做太监就是他最大的痛处,平生最恨别人叫他太监,所以冷晴儿的话彻底惹火了他。
那人从背后掏出一对金戟,舞出数道金光,罩杀冷晴儿全身,怒意滚滚,杀气腾腾。
冷晴儿脚步一错,金铃银索瞬间就要出手,却被一个拖力拽到一边,蓝影一闪,南宫钰三尺寒剑迎刃而上,身若蛟龙,剑影寒光,厉气森森,和那锦衣护法站在一起。
两边的人看主子都加入战斗了,也纷纷操刀相向,一时间,兵器的乒乒作响声不绝于耳。
冷晴儿一身素练加入其中,却并未和那些黑衣人纠缠,而是欺身来到了南宫钰两人身边,银索横扫,厉风劲疾,金护法闪身避过,南宫钰利剑又到,辟其面门,左手翻掌,击其胸口,金护法金戟一点,上下翻飞,诡异的一招,接下南宫钰一剑,一支又点向他击来的掌心,脚一横,扫飞了冷晴儿的很索,身法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娇身一闪,白练如蛇,玉女功使到第七层,缠向金护法,口里说道:“我问你,我大哥身上的毒可是你下的?”
“哈哈,不错,小丫头有点见识!”金护法狂笑着,手里却一点不放松地迎战两人。“只是我没想到,他到现在还没死,不过碧落无解,我看他也活不了多日了!”语气很是狂妄,想必是对那“碧落”自信无比。
“哼,什么破毒,还不是被人解了!”冷晴儿哼他一声道。
“小丫头,我告诉你,不可能,那碧落可是云水宫镇【“文】宫之宝,虽是慢【“人】性毒药,却沾【“书】者必死,你被人【“屋】骗了还不知道,想必你是大哥知道毒将发作,所以才离开的!哈哈,你若不信,可以问他!”说完,指着南宫钰。
冷晴儿心中一禀,瞬间觉得全身发凉,停下手来,望着玉剑翻飞的南宫钰,声音有丝颤抖,有丝害怕,不可置信地问:“师兄,这是真的吗?”眼里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还有一丝闪躲。
南宫钰看着她,心里痛了一下,轻轻颌首,转脸不敢再看她,只是手中的招式更为凌厉,把心里所有的痛意和绝然都发泄在这三尺寒剑上,萧风起,人影渺,杀气浓,血肉飞。
冷晴儿蓦地后退一步,小脸惨白,心中凄寒一片,原来,原来大哥一直在骗她,其实那晚大哥中了那人一掌,就有所不对,为什么她没早点察觉?爹一直在骗她,连云墨羽也在骗她,好似身边的人都知道,就她一人不知,所有的人都在骗她,她一向敬爱的师兄摆身一变,成了南宫家的公子,本以为已全愈的大哥却被告知无医!这一切的一切都如雾里看花,让她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犹如从那高高的云端狠狠跌入泥沼,摔的遍体淋伤,却又不知何处疼痛!
一步一步向后退去,为什么?为什么都要瞒着她?痛苦地望着师兄,望着更远的地方,她宁愿早点知道真相,也不愿如现在这般被突然告知,强迫接受!为什么当她以为一切都是美好的时,他们却告诉她,她的世界只剩黑白!为什么当她要准备敞开心怀去爱每一个爱她的人时,却得知,他们却在用那所谓的善意的谎言来骗她,在她在毫无准备之下,受那重重一击!
“丫头,现在偿到被骗的滋味了吧?哈哈,你自诩聪明,却想不到身边的联起来骗你吧?就连你爹你娘对你也未必全是真的!”金护法看到冷晴儿的样子很是开心,更加得意的剌激着她,他太了解她的心理了,心里承受不了一点欺骗,哪怕那是善意的,那她都是致命的打击!
冷晴儿冷冷地站在那里,半响一动不动,自这刻起,她的心门倏地绝然关上,整个人冷冷冰冰。南宫钰看着她,好似她又恢复到了以前那种冷眼于世的感觉,遗世独立,明明她在站面前,却又觉得好远好远,想去抓住她,却发现只是抓住一缕清风,她的心却沉在万年冰谷之中,看似笑语嫣然,却是无血无泪,那一根连着感情的弦,这一刻又被她狠狠掐断,想续却又找不到方向。
冷晴儿抬手擦擦快被风干的,却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无视南宫钰歉意深情的目光,莞尔一笑,比那天上飘着的焰火还要璀璨夺目,素练带着冰冷,带着无情,带着浓浓的煞气袭卷锦衣护法,凌厉绝杀,素女功发挥极致,凌波飘渺,无数练影晃动,竟分不出哪个才是真人!白练分化出数十条寒光,流光飞舞地将金护法围入其中。
南宫钰一直注视着冷晴儿的变化,这一刻,他明白,那个在他怀里撒娇了十年的小女孩一去不返了,好像看到她每次寒毒发作时,她死死咬着牙撑过每一次钻心筮骨的痛楚,却从不叫一句痛,把所有的一切都装入心里,第二天却依然嘻笑怒骂,只是那眼中,永远都是那么冷冷清清,冰冰凉凉,任你百般努力也不染尘色。他是花了数年的功夫才打开她的心门,尽管对她身边出现的男子嫉妒非常,却是小心翼翼,怕一不小心,守候多年的她,便会永远离去。而这一刻,不其然地到来,他慌了,他不知如何对她解释,心痛地看着她,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再不管了,什么都不理了,他要带她走,走得远远的,找一个避世之所,他要把她完全地护在他怀里,他受不了那些男人看她的眼光,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他要把好藏起来,藏到所有人找不到的地方!
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去了,空气中的血腥越来越浓,血迹溅在苍白绝美的小脸上,一片剌目的冷艳,冷晴儿打红了手,杀红了眼,所经之处,不管是黑衣人还是南宫府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毙命于银索之下,水火不熔的银索,每一次抖动,就可以看到那一颗颗震飞的血珠,触日心惊。
那金护法纵然混迹江湖多年,此时也被冷晴儿的态度惊了一惊,眼看今日的计划告罄,所带的人已尽数丧身于此,眸光微闪,金戟疾使,虚晃一招,转身上了屋顶,不高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空。
冷晴儿掠身要追,却被南宫钰拦了下来,道:“他身法太快!”其实他是怕她孤身冒险,那人武功太高,联合他们两之力,也只是打个平手,而且,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冷晴儿停住脚,冷冷地拨开他的手,道:“不劳南宫公子费心,告辞!”端的是冷漠如冰。
南宫钰一震,一脸痛色,“师妹,你……你听我说!”
“哼,解释什么?南宫宫主,云水宫的现任宫主!南宫世家的公子!碧落的主人!”冷晴儿一字一顿,双目紧紧逼视着他,眼底却带着深不可不察的痛意,原来骗他最深的是她以为身边最亲近的人!
蓦地后退一步,蓝衣萧条,眸中星辰更是忧伤,“师妹,原来你都知道……”
“我不知道,今晚之前,我什么也不知道!”冷晴儿厉声打断他,如果不是刚才他和那人交手时,两人武功路数有所相同,她还真没想到南宫钰会是云水的宫主,一个她深深痛恨着的地方。想必他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他出来,消灭叛徒吧!
南宫钰白着脸,慌乱地看着她,张张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碧落可有解?”冷晴儿紧紧盯着他,声音很冷很冷,冷的好像如无数的小刀在割他的心一般,生疼生疼的!
南宫钰闭目摇摇头,他不敢去看冷晴儿的脸。
冷晴儿倏地飞身离开,南宫钰蓦地睁开眼,追到屋顶拉住那绝然的身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喃道:“师妹,我们走吧,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我们找个……”
“要走你自己走!”冷晴儿打断他的话,就要挣开他,无奈他抱得太紧,她越动,他越紧,背后的身体还微微发颤,似是她这一走,就永远离开他一般。
“你放是不放?”
“不放”
冷晴儿忽地一掌辟向他的肩,南宫钰受了一掌,脚下微晃,手却未有丝毫放松。
“师妹,你知道的,你知道师兄对你的感情,跟我走好不好?唔……”南宫钰惊慌失措地道。
冷晴儿不再言语,一掌接一掌地辟在他身上,力道也一次重过一次,每次都落在同一个位置,很快,蓝色的衣服上一片濡湿,甚至清楚地听到骨胳断裂的声音,俊脸苍白如纸,血如水流一般顺着白皙下巴流下,双臂如钳,死死抱住冷晴儿,端的是打死也不放手的决心!
似是要把满身的悲愤都发泄到他身上,把所有的力量都聚在手下,一点也没留情的打下去。南宫钰眼一闭,身子晃动,倒沉沉地倒在她身上,手上用力,下盘不稳地冷晴儿一个不防,便和他一起往房下落去,腰上的那双手死死抱着她,这一跌下去,不死也残,冷晴儿气得一咬牙,凌空一翻,抱着他稳稳落地。
刚一落地,南宫钰就软软地倒在她怀里,犹在流血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我就知道晴儿不忍心要我死!”
那有些得意的神色气得冷晴儿又是一掌击了过去,狠狠道:“放开你的手!”
“唔……不放!”南宫钰又吐了一口鲜血,坚定地道!
冷晴儿袖里的手动了一下,却并未再挥出掌。
“师妹,你说过要逍遥江湖的,我们这就去好吗?”南宫钰不死心,仔细听,声音里还有一丝恐慌,不如为何,现在的冷晴儿,他一丝把握都没有,仿似那风一样,明明感觉它在,却一点也抓不住。
“女人,如果真想让他放手,我可以帮你!”一阵红风掠来,风楼绝一双妖媚的桃花眼带着一丝凌厉扫过南宫钰,性感的红唇撇了撇,还以为是个多好英俊的男人呢,让这女人扔下宴会不参加,更把他们一帮人骗开,跑来这里,切,没他好看!
冷晴儿挑了下眉,瞟了风楼绝一眼,道:“你来干什么?”态度比以往多了份冷漠。
敏感的风楼绝一下子就察觉了,美目将她扫了一遍,怎么觉得这女人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比以往多了份冷漠,多了份疏离,眼里一片冰冷,心里一敛,忙笑道:“女人,别好心没好报,你知道外面有多少杀手吗?我可是累了半天的!”说完,还嘟起了嘴,埋怨地看着她,那模样要多委曲有多委曲!
冷晴儿用内力震了一下犹抱着她的南宫钰,道:“放手,我要换衣服!”身上传来的血腥味,让她很不舒服。
南宫府的下人已把院里的尸体处理完了,浓浓的血腥味淡去不少,天空中的焰火也慢慢暗了下去,露出了几个眨着调皮眼睛的星星,月亮像个大姑娘似地偷偷躲在云里,发出朦胧的光。
南宫钰这次未做纠缠,吩咐下人准备水,并拉着冷晴儿往他住的院子走去,脚步轻碎,远理了那一片血腥,夜风里夹着淡淡的琼花香,还未进院,几片细碎的白色花瓣飘了出来,落在两人身上,花语无声。
风楼绝眨着眼,一直跟在后面,他讨厌那味道,所以这次并未阻止南宫钰,虽然冷晴儿这次把他送的衣服又给毁了。
南宫钰拉着冷晴儿走进房间,在一个柜子前站住,伸手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冷晴儿愣住了。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数十件锦罗玉衫,统一的白色,统一的绣梅,款式不一,质地上乘,做工精细,看得出都是一流的绣娘之手所做。
风楼绝皱眉,拉过冷晴儿的手道,“女人,你若是喜欢,我让人把你的晴苑摆满了!”
“师兄,你这是?”冷晴儿蹙着眉问。
“师妹,你又叫我师兄了?那你不怪师兄了?师兄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请了天下手工一流的绣娘缝制的,就想着哪天迎你过门!”说到最后,南宫钰的脸微微红了起来,眼眸若水,清澈明亮,却又带着丝丝固执。
此时下人已把水摆好,屏风后微微冒着热气,看到冷晴儿眼底的拒绝之意,南宫钰忙道:“师妹先去梳洗一下吧,等下还要参加宴会呢!”说着,把冷晴儿推到了屏风后面,他和风楼绝退了出来。
“你是姓无赖的!”风楼绝斜了他一眼道。
“彼此彼此,有个词叫无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