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嫁,腹黑殿下给我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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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闭上眼睛,思来想去许久,随后又开了口:“既然出现了一份麒麟图,想必剩下四幅图也会很快在江湖上出现。五大家族也许就在城里,你让手下的人盯紧一点。”
“是!父皇!”御王爷无话可说,只能应声拱手。
“父皇这两日身体不适,若是没有特别事情你就先跪安吧!”皇上无力地挥了挥手,此刻想着要如何能帮到夜儿,又不引起宫里这些人的注意。
“是!儿臣告退!”御王爷话毕,老实地退出了御书房。
听到脚步声远去,皇上缓缓地睁开眼睛。李公公将御王爷送走,返回书房站在了桌子面前。
“皇上,要不让御医过来给您看看?”李公公满脸关切地看着皇上,想不明白早上还好好的听歌赏舞,也不知道梦相爷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让皇上的心情一落千丈。
“不必了,朕只是太累,需要好好休息几日。传话下去,这两日不必上朝。”皇上满脸深沉地看着桌上的奏折,这些所谓的大臣都是报喜不报忧,他不得不担心,有朝一日太子继位,朝中会因为没有忠诚辅佐而大乱。
“看着皇上这般忧愁,奴才真是觉得自己没用。”李公公满脸伤心地看着皇上,伺候皇上那么久,很少看到皇上脸色这般难看。
皇上抬了抬手,缓缓地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户,看着安静的院落,他长长地叹了口气。14DJs。
“皇上,身子要紧啊!”李公公不厌其烦地劝着。
“唉……若是宫里多几个像梦玉书这样的忠臣,敢说敢做该多好?”皇上满脸忧伤地看着窗外,但愿那个天下钱庄的老板会成为夜儿的左右手?多几个能人,东冥的未来才会更加光明。
李公公终于明白皇上的忧虑,这些他也看得清清楚楚。可惜,朝廷里派系太多各为其主,谁会不为自己的将来着想。唯独梦玉书永远不会偏袒任何人,算是全心效忠于皇上。
“很快就到下一届新科状元就要开考了,皇上不如……”李公公脑子转得就是快,一下想到为皇上分忧的最好办法。
皇上听完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赞好:“对!对对!朕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脑子好用。吩咐下去,此次增加文武状元名额,到时候作为朕的贴身侍卫人选。”
……
天,渐渐黑了下来,用过晚膳梦悠儿焦急地在院子里踱着步子。仰头看着布满星子的天空,心里还想着冰窖的事,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主子,您都在院子里转了一天,还不觉得累吗?”秋玲端着水果上来,看着主子还在挨间屋子转悠,知道主子肯定在找什么?
碍于白天俏儿跟在旁边,她不好开口问。这刻,俏儿累了一天下去休息了,她走近主子小声地问了一句:“主子,您到底在找什么?”
梦悠儿回过头,看了秋玲一眼,目光扫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回了话:“你说相府那么大,怎么连间密室都没有?”
“密室?”秋玲惊奇地眨了眨眼睛。
“对啊!得找个密室才行,不然到时候找到些好东西,连个藏宝贝的地方都没有。”梦悠儿嘴里一阵埋怨。
秋玲听完呵呵一笑,随口说了一句:“难不成主子还弄到像千年冰蟾那样的好东西了?”
千年冰蟾?
梦悠儿听完眼睛一亮,怎么忘了还有这神物?要是把千年冰蟾弄到手,恐怕就不需要冰窟这东西了吧?
可惜,这东西在花小贱手上,要弄回来肯定不容易。也不知道这小子最近忙什么,好几日都没现身。
“主子真把千年冰蟾弄到手了?”秋玲见主子不说话,又好奇地追问道。
“有就好了,那东西在守财奴手上,我可没银子买。”梦悠儿嘴里一阵嘟囔,咬了咬嘴角,不得不打起火狼血的主意。实在不行,卖掉三分之一,再从里面弄四分之一出来,跟花小贱做笔买卖。
“主子!”院子门口响起了俏儿的声音,让梦悠儿和秋玲同时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俏儿手上端着甜点,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
“真会拍马屁?”秋玲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梦悠儿看了秋玲一眼,秋玲老实地闭上了嘴。眼见俏儿扭动着身子走过来,她笑米米地迎了上去。
“主子,您尝尝,这是俏儿亲手为您顿的,看看是否合您胃口?”俏儿双手送上刚刚炖出来的燕窝,看上去都让人觉得嘴馋。
“真是幸苦俏儿了,恐怕在宫里你都没那么累。”梦悠儿说着,接过燕窝喝上几口。上等燕窝,上等手艺,恐怕几星级宾馆的大厨都炖不出这种味道。可见,皇后真是有心,带出来的下人真是全能的。
见主子夸俏儿,秋玲心里不舒服,可是脸上却保持着微笑。这都是跟俏儿学的,不管有何不高兴,都不能表现在脸上。
喝着燕窝,梦悠儿不免担心今天无法拜托俏儿。喝了几口燕窝端到秋玲手上,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揉揉眼睛:“今天真累,俏儿去让柱子他们热水送过来,沐浴休息吧?”
“是!”俏儿听完满脸高兴地欠了欠身,弯腰退出院子。
人一走,秋玲的脸马上黑了下来,不满地埋怨起主子:“主子,您再对她好些,恐怕都要长了翅膀飞了。”
“唉……你这个傻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再聪明点?”梦悠儿戳戳秋玲的脑门,看她傻乎乎的样子,知道肯定没听明白自己刚才说什么,只能开口解释:“她是皇后派来的人,不善待她只会让皇后起疑。一个俏儿都不好对付了,难不成还想那女人派多几人过来?”秋玲这下听明白了,猛然点了点头,又听主子吩咐起其他事情。
“这两日白天我都会让俏儿伺候,你精灵点再去院子里到处找找。我就不相信,这么大的宅子连密道都没有。”梦悠儿那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是不相信找不到一间密室。
“秋玲记下了。”秋玲明白地点了点头。
一个时辰后,梦悠儿沐浴更衣,躺在床上打起了盹。眼见主子睡熟过去,俏儿和秋玲才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这时,碧绿忙完手上的事情过来接^班。等俏儿和秋玲退下之后,她怕吵着主子休息没敢进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着时辰到了好唤主子起床。
梦,很长,很乱,刚刚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梦悠儿就满头大汗地醒了过来。窗户是故意让下人们开着的,就是怕睡过了头。眼看月亮就要升到半空,她坐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主子,您醒了!”听到里面有动静,碧绿起身跑了进去。
“衣服呢?”梦悠儿催促着,把身上的衣服脱下,穿着肚兜,光着脚丫子落了地。
碧绿在旁边的柜子里翻了翻,从柜子最底下找出准备好的男装。给主子换上男装,又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可以遮盖女人胭脂味的香草露。将露水洒在主子身上,将主子身上的女人味去得差不多。
“主子,你可得当心点,最近城里不太平。”碧绿还是担心主子的安慰,每次主子晚上出去,她都提心吊胆地一个晚上不能入睡。
梦悠儿一会就能看到两万俩银票,就迫不及待地马上出门。听碧绿啰嗦,她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行了,行了,你主子脑子那么好用,不会有事的。倒是你,晚上当心点,那个俏儿精明得很。”
“主子……一定要当心啊!”碧绿看到主子从窗户跳出,一脸担心地看着她的身影飞速上了房梁,直到消失在夜色之中,才返回了门口关上了房门。
夜色之中,梦悠儿早已熟门熟路,快速地从后门绕到前门,又从前门去了花街柳巷。路过花街柳巷,她慢慢靠近昨晚约定的地方。黑暗之中,还看不到谭玮的身影,她找个了地方藏了起来。
嗙嗙嗙!
打更的报了个时辰,此时刚好是午夜,算算时辰谭玮应该到了才是。那老小子该不会傻到真的搬银子过来,搬不动就留在了半路吧?
不……不会的,可能……可能是他后悔了。
呜呜……
银子不能这么飞了,紧紧地握住腰间的皮囊子,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谭玮上次出现的地方。
嗖嗖!
一个黑影从墙上划过,速度极快地朝梦悠儿这边飞奔而来。那身影,梦悠儿一眼就能认出是谭玮。不过,这样的轻功让她再次感叹,同样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东西带来吗?”谭玮一脸慈祥地笑着,说话的口气就像长辈对晚辈的亲切。
梦悠儿感觉到了,看着谭玮的慈笑,刚才提在半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上下打量一番,她可爱地歪着小脑袋,就像在跟长辈撒娇一般:“银子呢!我要先看到银子?”
谭玮无奈地摇了摇头,爽快地从身上摸出张银票塞在梦悠儿手上:“这是两千万俩的银票,全都是天下钱庄的。若是你一时用不上,大可不必急着取出来用,银子存在天下钱庄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话毕,又见他从身上摸出一小叠银票,上面的面额都是五百两的,将手上的银票递到梦悠儿的手上,耐心地嘱咐道:“这些是另外给你的,若是没银子用,就暂时用这些小面额的,这些银票在普通的钱庄都能兑现。”
梦悠儿惊喜万分,把银票往怀中一塞,又将要腰间的皮囊子塞到谭玮手中。那知,谭玮连货都不验,直接将皮囊子塞进腰间,目光还停留在梦悠儿手中。
梦悠儿被看得有些心慌起来,沉默了一阵,她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已经要了你不少银子了,你还给我加钱?你总不会以为我还有狼血卖给你吧?”
呃……
呵呵呵……呵呵呵……
谭玮笑得有些尴尬,貌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不过,他是江湖上出名的生意人,很快就想到了该如何应付:“悠儿,你长得真的很像你娘。”
“你……你认识我娘?”梦悠儿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提高警惕地打量起谭玮。
“认识,当然认识。你刚满月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只是那时候你太小,自然不记得了。”谭玮重重地点了点头,两手放在梦悠儿肩膀上,记忆的长河很长,也让他一直沉寂在痛苦之中。看着她,他的眼眶发红,身体轻轻地颤抖着。
嗯!
梦悠儿点点头,亲情的感觉错不了。看着满脸慈祥的谭玮,突然想起前世那个狼心狗肺的舅舅,刚刚起来的好感又再次被压下。
一眼看出梦悠儿的防备,谭玮明白地摇摇头,从身上摸出一幅画,递给了梦悠儿。梦悠儿打开画卷,画卷上画的不是别的,正是那把钥匙。只是,画卷上的钥匙字迹还算清楚,可能是时间久远的关系有那么些模糊,可以确定是这图是字迹没被抹掉之前画的。
“上面的字……上面的字……”她激动地指着上面看不太清楚的字迹。
“时间太久上面的字模糊了,这幅画是姨母画的,当年姨母派我去边城做药材生意前让我带在身上,希望我能在边城找到其他钥匙。那次回来探望之后再回到边城,不久就传来谭家被灭门的消息。”谭玮哀叹着过去,一字一句地说着当年发生的事情。
往日,如同一把刀,一刀一刀地隔在心口上。每一次回忆,他都会痛苦地喝上几口闷酒,却又不敢前往相府探望。
“那后来呢?后来您怎么变成了谭玮,四姨娘跟我说过,表舅舅的名字叫姚峰,四姨娘还说那时候表舅舅也被追杀,后来死在了边城。”这些梦悠儿都是从四姨娘嘴里打听来的,听说姚峰在边城也被杀了。没想他还活着,名正言顺地回了冥城。
唉……
谭玮长叹一声,随即又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过去:“接到谭家被灭门的消息,就知道那些人肯定不会留下任何活口,舅舅故意制造了被人捷足先登的场景,将尸体易容成为了舅舅的模样。那些人以为人死了,一把火烧了那个地方,舅舅才幸免遇难地逃过一劫。从此,姚峰死了,活着的就只有谭玮。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血海深仇就一直深深地烙印在舅舅的心中,激励着舅舅有了今天的成就。”
原来如此!
难怪那天听方宗说谭家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自己,所以不得不怀疑钥匙会在自己身上。
听完谭玮的叙述,梦悠儿若有所思地说道:“表舅舅真厉害,短短十几年能建起像天府医馆这样的药行,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潜回冥城,相信那些坏人做梦都不会想到。”
谭玮摇了摇头,眉头紧紧地皱着,不得不提醒梦悠儿一些事情:“我们不能太小看敌人,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这个身份虽然隐藏够深,但并不代表没被发现。你该认识那天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老头吧?他表面是宝玉斋的老板,其实正是皇后放在江湖上的眼线。那家伙狡猾多疑,最近不知为何总喜欢粘着我,我担心……”
皇后的人?
梦悠儿听着皱巴起一张脸,嘴上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皇后做的?”
“你找到了证据?”谭玮激动地问道。
梦悠儿摇了摇头,把那日四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