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穿越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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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高峰正满意林平之做出的选择,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这才发现有人在外面正在离开,顿时暴喝一声:“什么人?”身形一动,追了出来。一个鱼跃,从没有窗户的大洞里跳出啦的木高峰发现,不远处一位蓝衣青年人转过身来。
木高峰二话不说,手握驼剑向着眼前的蓝衣人腹部丹田攻了过去。在江湖上,驼剑这奇门兵器只有他一人在使用。这剑法出招迅捷诡异,常常攻人要害之处,让人防不胜防,端的是种毒辣的剑法。
赵伯端听到喝声后知道不好,自己一不小心被木高峰发现了行踪,以这驼子的心狠手辣,那是定然不会让别人知道他在谋取绝学秘籍的。那么马上就会有一场打斗,当下止住脚步,转身过来。
果然,木高峰没说一句话,就径直杀了过来。赵伯端凝神看去,这驼子的剑法在于一个快和诡字,倒是和辟邪剑法的思路有些相似。
不过和辟邪剑法相比,驼剑剑法却是逊色许多,想来是因为男人本性阳刚,不适合这种阴柔化的剑法。
面对这样和辟邪剑法有些相似的驼剑,赵伯端应付起来非常得心应手,随手就破去了木高峰的多次凌厉的攻势,这还是他想看看驼剑剑法的缘故,不然早就破了他的剑法了。
二十招后,赵伯端又是一剑刺向木高峰的左臂,打断了他朝着自己大腿上的攻击,犹有余力的笑道:“木高峰,你的左臂看来拖累了你,让我帮你把他去掉才是。”
话未说完,长剑速度激增五成,直奔目标而去。像是一只食人鱼,凶狠地向猎物咬去。
原来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开始,木高峰那草草处理的伤口受不了剧烈的颠簸,再次开裂,鲜血不断地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整只左袖。
而先前就和欧阳一刀打过一场剧烈的死斗,还没有好好的歇气,又碰上了不明青年的快剑,木高峰的体力消耗过大,却是渐渐有些不支。
面对这突然加速的一剑,木高峰发现自己内力已经消耗了七成,丹田内一阵空虚,心生退意。但是他不躲开这剑的话,左臂就要受到重创,甚至会断掉。
木高峰心中一狠,右手的鼓起余力,把驼剑当做暗器,朝着赵伯端的眼珠射去,出了一招险招。
脱手的驼剑像是一只离弦急箭,急速朝着目的地飞去。木高峰的身形却借此机会,急忙后退七、八步,拉开了和赵伯端的距离。
赵伯端没想到驼剑突然变成暗器,只好收回长剑先行挡住这阴险的一击。
“铛”的一声交击过后,无人操作的驼剑被他磕飞,落到了五步外的地面上,发出了一阵“叮铃铃”清脆的翻滚声。
打飞驼剑后,赵伯端发现木高峰已经到了三四丈外。加上他内力浅薄,这么一场打斗后,消耗了四成的内力,再打下去颇为危险,也就没有追击木高峰。心中暗道:这内力浅薄实在是一大弊端呀,碰到成名高手,那点内力根本就不够用。
赵伯端朗声说道:“木前辈,你这么突然袭击在下这个晚辈,这是作何道理?江湖前辈的气度一点也不讲了吗?”体内却是暗暗搬动内力,力图回复消耗的内力。
木高峰那经历了大漠风沙的老脸上,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振振有词地说道:“小子,先把自己名字报上来,你不懂得尊重前辈吗?况且你家师长没有教过你,不要作偷听之事?那样的情况,被打死也是活该!”
赵伯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木高峰真是厚脸皮,以大欺小,做事没有下限,怪不得没有人喜欢,和他多说无益,道:“在下赵伯端,江湖无名小卒一个,不劳木前辈挂心了。刚才之事就算了,晚辈就此告辞了。”
木高峰说道:“且慢,赵伯端,你的剑法很是诡异,不像名门大派的剑法,难道你是魔教中人?”
赵伯端哼了一声:“木高峰,随你怎么说,那是你的事。不过江湖上马上就会流传出你有福威镖局林家唯一的传人在手,看你如何应付。”
木高峰脸上一变,阴沉了下来,道:“好小子,算你狠。我就当没有碰到你,你也没有看到过我,各走各的路,怎么样?”
赵伯端拱了拱手,道:“这样是再好也不过了,告辞。”
为了给木高峰一个示威,赵伯端运起丹田中的内力,充满了腿上的经脉,身形诡异快速的三个闪动,就拉开了十三四丈的距离。霎那之后,身形就在街道上消失不见。
木高峰见了这快速的轻功,目光一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站在街面上呆立了一会。直到几个人出现在街道上,走路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才进了破庙之中,拉起林平之就离开了遍布尸体的狼藉大厅。
赵伯端奔了五十多丈后就止住了身形,慢慢的走着,像是个普通的佩剑青年人一样,在到处都是武林人士的衡山城里飞奔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心中回味着刚刚和木高峰的交手,发现了自己的一些失误之处,原来这一剑的角度不对,向左再偏五度,木高峰绝对闪避不了,不得不回身搭救。
一连找出了十多处的不足,叹息:和高手交手一下,受益良多,这木高峰也是和余沧海一个级数上的人物,武艺真是不可小觑。
赵伯端心中想到:不过今天自己还是占了一个便宜的,木高峰先前打斗了一场,内力也消耗了许多,不然只身面对圆满状态的他,自己只有逃走一途。
第29章 一剑七刺
前面有间成衣铺子,赵伯端眼角不经意瞟到了一张招幡,上面写有定做成衣的字样。低头看了看有些褶皱和布满灰尘的衣裳,有些地方还被划破了小口子。现在手上也不缺钱了,他决定重新换一套崭新的衣服。
进了店铺后,赵伯端看到是一间空旷的铺子,没有常见的大高柜台和垂垂老矣的掌柜,一些成衣挂在店铺墙壁上。这时,一位三十左右的风韵少妇带着一股香风迎了过来。
少妇用带有磁性的嗓音说道:“这位少侠,我是这间店铺的掌柜,叫我张氏就行了。欢迎来到我们盛锡福,您是要定做什么样的衣物呢?”
赵伯端把目光放在挂起来的长袍上,停留了一会儿后,指着一件淡紫色为主体,金色花纹绣在边角的蜀缎长袍,说道:“做一件那样颜色的长袍。”
张氏右手捏着一张光滑丝绸手帕,轻轻捂住了樱桃小口,发出了“啊”的一声。她得脸上似乎微微吃惊,双目睁大了些,垂下来的手帕边角上面有一朵艳红的梅花。
张氏疑惑的轻声说道:“少侠,那样的淡紫色的衣物适合姑娘家,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另外的颜色?旁边那件亮蓝色的袍子也很不错,要是您穿上了那件,少女们的目光肯定被您吸引。”
赵伯端闻言一惊,脑中迅速对比几个月和现在,自己对各种颜色的喜好。很快发现自己现在喜欢上了艳丽的颜色,不过还好,觉得以前的蓝色、灰色也不讨厌。
他稍稍放心,庆辛不已,自己没有真的动刀,还保留着男人的象征,还没有变得像后来岳不群和林平之那样,为练神功切了命根子,变得非显眼颜色的衣物不穿,如同人妖一样。
赵伯端说道:“好,就那种亮蓝色,不过我要一个时辰后就要拿到衣物。当然了,我出两倍的价钱。”看着脸上露出迟疑神色的少妇掌柜,他断然说道:“就这样吧,赶快叫师傅来量体型。”
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个时辰后,赵伯端换上了崭新的蓝色长袍,出了店铺。在繁忙的人流之中,他漫步走在街上,忽地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位熟人,原来是在福州见过的劳德诺。
此时的劳德诺和七八个人走在一起,他们身上的衣物的颜色也都是统一的青色,其中一人肩膀上蹲着一只猴子。这伙人秩序井然,按着各自在华山的排行,排成了一列,为首的就是劳德诺这个二师兄。
赵伯端见状暗暗想到,这些华山派真是衰败了,弟子才这么点。青城派余沧海去趟福州就领着五十多的弟子出动,气派比华山派强多了。他悄悄跟了上去,看看这些华山派的人要做什么。
走了一刻钟后,赵伯端跟着华山派的人进了一间陌生的茶馆,离着华山派不远的桌子下坐下。茶博士上了一壶衡山特产南岳云雾茶,又端上了花生、南瓜子、蚕豆等小吃。
南岳云雾茶产于湖南省中部的南岳衡山。衡山巍峨秀丽,山巅峪谷终年云雾缭绕,茶树生长茂盛。这里所产的南岳云雾茶造型优美,香味浓郁甘醇,久享盛名,早在唐代,已被列为贡品。
南岳云雾茶形状独特,其叶尖且长,状似剑,以开水泡之,尖子朝上,叶瓣斜展如旗,颜色鲜绿,沉于水底,恰似玉花璀璨、风姿多彩。尤其是那股浓郁的清香,沁人心脾、甜润醉人;甜、辛、酸、苦皆有之,又令人回味良久。
这些是茶博士对茶叶的介绍,赵伯端想到自己来到衡山城,当然要尝尝这里的特产,自是允了。
端起小巧的白色茶杯,赵伯端往杯内一看,淡淡绿色的茶水看着就心生欢喜,鼻中又闻到一股像是高山上茶树散发出来的清香,觉得这茶果然不凡。
赵伯端小口地喝完后,感觉身子像是被一阵清风抚过,脑中为之一清,心神俱爽,越发仔细注意着身旁人的谈话。
这时,天色忽地黑了,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越下越大,没有停下的意思。走在街上的人们急忙避雨,有的直接回家,有的躲进了街道上的店铺,也有人进了茶馆。不一会儿,茶馆就坐满了人,聊起天来,十分的热闹。
忽然有人说道:“这位兄弟,让一让。”话未说完,就有三个黑衣人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毫不客气。
赵伯端转头看了看,发现这三人腰间都带着兵器,想必是武林人士了,道:“不妨,这三个座位没有人。”
这三个汉字点了点头,当做答谢后,纷纷抖了抖被雨水打湿的外衣,端起茶博士送来的茶水,就自顾自的聊起天来。
一个年轻的汉子道:“这次刘三爷金盆洗手,场面真是不小,离正式开始还有三天,衡山城里挤满了前来贺喜的宾客。几乎要把这不大的衡山城挤爆,真是了不得呀。”
另一位瞎了一只眼珠的汉子道:“那是当然的啦。衡山派本身就是武林大派之一,再加上五岳剑派联手,声势直逼少林武当,江湖上的哪一个不想和他们结交,混个脸熟也是好的。”
顿了顿,这人一口把茶杯里的茶水喝干,说道:“再说,刘正风的武功了得,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号称衡山派第二高手,只比掌门人莫大先生稍逊一筹。这次金盆洗手的大喜事,武林群豪自然闻风而至,想要和他套套交情。”
另一个花白胡子的汉子接口道:“你这话不尽实,我们哥们三人不是来套交情的,是不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后,宣布他自己退出江湖,不再和人动手,也不过问江湖是非。那么别人和他套交情干什么,又图他什么?”
那个年轻人说道:“刘三爷今后不再出拳动剑,但他总是衡山派的大佬。结交上刘三爷,便是和衡山派有了交情,更不用说和后面的五岳剑派也拉上了关系。”
花白胡子冷笑了一声:“别吹了,你配得上结交五岳剑派的人吗?”
瞎了一只眼的汉子说道:“彭大哥,你不要这么说,五岳剑派的人武艺高超,声势大,不过他们也从来没说看不起我们这些江湖小卒。若是他们骄傲自大,看不起人,这衡山城怎么会有许多来贺喜的宾客呢?”
花白胡子哼了一声,轻声说道:“这些人呀,多半是趋炎附势之徒,我看了心头生气。”
赵伯端听了这老头的话,心中暗笑,你这是嫉妒了,要是给你机会结识刘正风,你不哭着喊着凑上前去才怪,形态恐怕比你说的那些人还要卑谦。
茶馆外的天色继续黑着,豆大的雨也是不停落着,没有停歇的意思。这时,又有两人进了茶馆,收起了伞。这二人在大雨中行了一段路,衣服下摆还是被雨水淋湿了,不断地滴着水。
赵伯端一看,发现进来的是木高峰和林平之二人,此时的林平之像是洗了个澡,把身上弄干净了,只是背还驼着。木高峰环视了茶馆一圈,也发现了赵伯端,眼神一凝,锋利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射来。
赵伯端毫不退让,顶住了木高峰尖锐的目光,脸上还带着笑容,继续扮演胜利者的模样。像是在说,我已经赢了你一次,这次也一样,来吧!
一阵凄凉的二胡音在茶馆里响起,打断了两人的目光较量。赵伯端沿着二胡音找了过去,发现五六步外,一位身材干瘦的老人的弹奏二胡。这人约五十多岁,身着发白的青色长袍,面皮又黄又枯,形状甚是落魄。
茶馆里的人正在高声说着话,忽然听到这不合景的凄凉音乐,纷纷开骂。
“老头子,不要再拉了,难听死了。”
“靠,这里又没死人,拉这么难听的二胡干什么?”
“滚出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