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佣兵-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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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
但是尼娜已挂断了电话。
话音未落，已有人用拳头重重地敲门。
UN感到一阵不安。他匆忙下床，感到脚趾头深深地陷到地上柔软的地毯里。他穿上天鹅绒的睡衣朝门口走去。“哪一位？”
“UN吗？我们很想见你。”对方柔和的却颇具权威的口吻大声喊道。他说的英语有很重的加州口音。“我是前美国总统。”
UN怔了一下。外公？我的前总统外公？费雯丽妈妈的父亲？
UN不敢相信，他没把安全链取下，只把门开了几英寸宽的小缝。UN向着老者望去，他看上去七十多岁年龄，精神矍铄的样子，旁边站立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
“我们可以进来吗？”那老者问道。
“哦，当然！”UN打开了门。
那老者灰黄的眼睛打量着UN，使他感到局促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成了切尼的儿子。可太空总署的人告诉我你是印度洋海啸中的来的人。他们对你的跟拍照片让他们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我去往深空冒险的费雯丽。当年的总指挥鲍威尔让中情局对照了你们的照片，样子特别像。”
“是吗？！抱歉，我不是。”UN仍没放松警惕。
不过UN仍感到一丝不易觉察的惊喜，找到外公外婆，尽点孝心，也是费雯丽妈妈交待的。UN仍不放心，“费雯丽是什么人？能够给我一些资料看看吗？”
“当然可以。”
老者颤抖地从衣服里摸出一张发黄的照片，那照片中浸着些泪渍，有些模糊。
看了照片，UN浑身都僵住了。那照片确实是费雯丽妈妈。
UN泪如泉涌：“外公，外婆，我就是你的外甥UN。看到您们我真的高兴与吃惊。”
那老者老泪纵横，老夫人也在一旁垂泪。
待平静了下来，那老者笑容可掬地指着已经醒来的小泽说道：“UN，那是你女友吧，你们已经同居了吧！你真像你妈妈一样浪漫。”
他们望着小泽说：“我们的外甥真有眼光，一个不错的女生，UN，什么时候带她到外公的别墅来，你舅舅们和阿姨们都会很高兴的！”
小泽在一旁羞红了脸。
UN一脸尴尬：“外公，外婆，她只是我的催眠师。”
“哦，其实催眠师我们也不介意。”
“外公~~~~~”UN撒娇地打断了外公的话。
“奥斯卡~~~~~，你收拾一下。我们要出发了。”
尼娜娇美的声音传了过来。
拾肆 迷人管家
“你让他们等一等，我一会儿下来。”
“外公，我妈妈的照片是什么时候拍摄的？。”
凝望那张发黄的照片UN问道。
“是她在哈佛校园时拍的！那时她正与你爸爸偷偷热恋中，而我正在为‘水门事件’闹得焦头烂额中。”
“这我知道，你因为‘水门事件’给自已的政治生涯蒙上了悲情色彩。”
“那是民主党的一个反阴谋。当年向《华盛顿邮报》透露幕后信息的深喉正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简称FBI）前副局长马克•；费尔特。”
“我也知道。好在现在又回到了共和党的天下。切尼正是共和党人。”
“你明明知道你不是奥斯卡，还愿意呆在切尼身边吗？”
“我会呆一段时间，因为切尼即将结婚的妻子死于海啸，而真正的奥斯卡下落不明，他这时需要安慰。不瞒外公，我的真正身份是深空舰副，负责处理瓦罕王国天边残雪的叛乱。外公，外婆，我妈妈很好，她是第一宇宙的主管，而我爸爸深邃去开发笫四宇宙去了。我要走了，有空一定去看看外公外婆的住所。小泽，可以代替我送送两位老人家吗？”
“当然！”小泽应道。
那老者对UN说道：“去吧，孩子，尼娜正等你。”
“好的。”
当雪铁龙向南急驰掠过国家路，穿过歌剧院时，清凉的风透过车窗向车内袭来。UN正坐在客座上，试图理清激动的思绪，却只感到城市从他身旁飞驰而过。他在车上匆匆地修了一下面，这使外表看上去不那么狂野。
车外，城市街道曲曲折折地延伸。街头小贩推着车沿街叫卖桃脯，服务生正提着垃圾袋要把它们放在路边，一对对恋人在溢满茉莉花香的微风里拥抱在一起留住清晨的温存。雪铁龙昂然穿过这一片混乱，像刀子一样把车流划开。
“那两个老者也就是我外公外婆真是通过太空总署找到我的住所的吗？。”UN说。
尼娜摇摇头说：“国际刑警组织。”
国际刑警组织，UN心里想。当然。在任何一个晚上，在整个美国，国际刑警组织都能准确地定位谁睡在什么地方。何况是切尼的公子，虽然自已不是，但要弄清楚今曰华盛顿晨报的头条人物恐怕只需花了五秒钟时间。
雪铁龙继续加速向南穿越城区。被照亮的乔治华盛顿纪念碑的轮廓开始显现出来。它像一把宝剑或一枚火箭，直刺云霄。
他们到白宫路口时遇到了红灯，UN抬头看了一下这座美国总统的办公地。整个建筑通体洁白，绿树环绕、花草掩映、喷泉衬托，显得庄重、宁静、素雅。但雪铁龙并未减速。尼娜加大油门驰过路口，快速冲入白宫宾西法尼亚大街那一条并非戒备的林荫道的右侧行驶。
雪铁龙现在开始左拐，向西驰去。
不久，一座宏伟的八层的建筑出现在眼前。
当UN的眼睛徒劳地试图在它的旁边找到比更高的建筑，结果并没有找到。华盛顿特区不像伦敦、巴黎和东京那样繁华热闹、经济发达，而只仅仅起了单纯的首都政治职能作用。
而切尼的总部也是如此。
尼娜拿出手提式步话机用美式英语连珠炮式地说：“切尼先生，UN到了。两分钟之后到你的会议室。”
步话机传回切尼的回话声。
尼娜收好步话机后转向UN说：“你跟我上去。”
“你喜欢这座只有八层的建筑吗？”尼娜在电梯问。
“你有男友吗？尼娜！”UN突然改换话题问道。
“没有，我从20岁就做了切尼的管家。”
UN瞥了她一眼。“他把这位重要的位置给了一个毫无经验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奥斯卡母亲的事，我听说过。”
尼娜皱起了眉头。“你的英语比我想像的要好，UN先生。”
我的英语很臭，UN心里想。可我对你的一切很同情。
尼娜指向八楼的大门说：“会议室到了。祝你好运，先生。”
“你不去？”
“我奉命把你送到这儿，我还有其他任务。”
UN叹了一口气准备走进去。你得自己来对付这热闹了。
尼娜迅速转去，UN望着她的背影道：她可真迷人。
拾伍 逃离忧伤
当UN转身优雅地迈向豪华的会议厅时，UN才发现这栋楼房虽然只有八楼，但每一层都十分宽敞。八楼的会议厅，UN甚至怀疑它的设计师是不是与市中心高地上的国会大厦是同一个人。
他惴惴不安地感到自己正穿越一个虚幻的门槛而步入另一个世界。在这种国会议员一样的氛围中，他犹如做梦一般。二十分钟以前他还在酒店酣睡。此刻他却在切尼宽大的会议厅里准备入坐或者发言。
他心想，我这仿佛是在进行一个议会的议案的表决，台上发言的就像在提一个议案在讨论。
UN拣后排的一个座位坐下。远处的门厅里灯光柔和，整个大厅的台下每一个人都有自已特定的工作室，工作室包括一名秘书和一名同步翻译。但每一个工作室之间是可以互通有无的。雇员来自世界各地。语言五花八们。UN刚坐下，在印尼机场见过的五位美女靠上来了三个。一个负责记录，一个翻译，一个纯粹照顾茶水和照顾仪表的。那个照顾仪像是社交圈中的红人，身材火辣，身上散发淡淡的香味。那个翻译端庄中也不失性感。火辣辣的唇和多情火辣的眼睛时隐时现着她的风情。UN想，这端庄是恰如其份地演出来的。UN看了最后那个记录员，他怀疑这是霹雳娇娃中的第四人，毫无疑问，她是一名兼职保镖，也就是五人中唯一的真正特工。这时在前排中心走过来一个人，那个人影在旁边出现了，大步走向UN身也。那人矮胖身材，皮肤黝黑，差不多是个原始人。他身着黑色的双胸兜套装，套装扯得很紧，罩住了他宽厚的肩膀。他迈着短粗有力的腿，带着不容质疑的权威示意UN过去。
他自我介绍说：“我是切尼的安全人员，切尼让你坐在他身边。”他说话的语气倒与他的长相挺相称——从喉头处发出低沉的声音，像正在聚集的风暴。
UN看了看三大美，耸耸肩做出个无可奈何的样子。“抱歉，女士们。”
台上正在述职的外表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他宽厚的肩膀向后倾，下巴向内伸得很厉害。他乌黑的头发向后梳得整整齐齐，油光可鉴，像战舰舰头一样的V形发尖与突出的前额隔开来，看起来更像是个箭头。往前走时，他黑色的眼睛的光芒似乎能把屋顶的天花板烤焦。他眼里喷射出的那种他叫着激情演说的东西，UN捉弄地想：这家伙是不是在演战时的希特勒。
UN跟随着那铁塔沿着那个有名的大理石地面往下走，进入一排中心位置。切尼微笑着示意他坐在身边。
“奥斯卡，我等会儿要上台把你介绍给大家，并且要让你作主题发言，你要不要让我的秘书起草文稿。另外，你在职位上有什么要求？这帝国迟早我会交给你的。”
“切尼！”UN直呼其名道，“我这样叫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这样叫我倒觉得我们是并肩作战的父子兵，不错的叫法！”
“这样吧，你的全球哪家公司最麻烦与棘手，你就任命我到哪儿吧！”
切尼犹豫了一下，说道：“最近伊拉克和阿富汗方面的公司最麻烦，针对美方人员的绑架时有发生。但挑战与机遇并存。这两个地方的商业机会也多。不过，奥斯卡，这么危险的地方我是不会派你去的。我已经失去了你妈妈，我不想失去你。”
“每一个人的死去只是在向上帝给的光阴中消失，而在另一段光阴中看着我们哩。所以我们在上帝给的光阴中努力奋进，不沉湎，她才会在另一段光阴中感到欣慰。”UN安慰道。
切尼听到不沉湎，心虚地望了下台上。
“我就去阿富汗和伊拉克吧，那里的重建和各驻军的军需补给也许我们会分得一些利益。”
“不是分得一些利益，而是订单中包括军火，我们占百分之八十的利益。只是因为绑架和爆炸让我们望而却步。”
“好的，我就接手这件差事，不过因为对商业不太在行，我会定期去哈佛旁听，另外，我想让尼娜作为常务经理常驻伊拉克，我则负责阿富汗，具体协调我来，有问题吗？”
“没有，只不过能否用别人代替尼娜？！”
“我在这里只遇到尼娜这么能干的，难道你不愿忍痛割爱吗？”
“当然，我们公司有许多能干的职员，派一个23岁的女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不太合适吧？！”
“你如果担心安全问题，我会让你派给我的中情局那个女特工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她，再说那里还有绿营。”
“好吧！这是我儿子第一次赴任，我无条件支持你！”
在切尼的介绍下，全体通过了UN远赴入驻阿富汗和伊拉克分公司的要求。
其中公司最重量级人物到台上表示祝贺，对UN无畏的精神大加赞赏。
UN在接下来的时间口头阐述了驻海外这两处危险之地的商业构想。
台下在UN理性的演说之后，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切尼也满意地频频颔首。
尼娜不在会议厅，UN一走出去，就直呼尼娜来到身边。
“尼娜，我把你安排驻伊拉克，你不会介意吧！”
“只要离开切尼，我不会介意去哪儿？”
“你怎么啦？”望着泪光闪闪的尼娜，UN问。
拾陆章 隔墙有耳
距离天堂别墅一英里之外，那位代号叫维纳斯的女人正像飘逸的风一样向天堂别墅靠近。UN不喜欢维纳斯这个词。虽然他不知道自已在天堂别墅之外有一个代号叫维纳斯的女人在向他的别墅靠近，以期接近他，那个女人正走进一部高级加车轿车内，正用高敏度监视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但UN健美的裸体还是让这个代号叫维纳斯的女生忍不住把监视镜头切换成避让型。
UN沐浴完毕从走进大宅时，他眼睛迅速扫视了一下大厅。空无一人。他知道尼娜也并没有收拾好，他抬头看见玻璃上的光，他感到了其中的一条光谱的异样，虽然不易觉察，但还是蹑手蹑脚地上到窗帘的背后，他看见前方停着的那辆车。
那辆高级林肯车内
“喂？老爸！”接电话的是天边残雪的声音。
“维纳斯，怎么啦？讲！”，那声音命令道，感觉他听到这消息似乎很高兴。
“我找到UN了。”
对方停了一会，好像很兴奋。“那么，设法接近他。”
“当然，你的女儿会让他神魂颠倒的。”
“不要太自信，我看他像希腊神话中厄杜尼斯。”
“你是说令维斯女神失恋的那个美男子？！我想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