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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妖孽夫君哪里逃-第44章

小说: 妖孽夫君哪里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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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庄家傻了才敢开你这色来!

虽然她清楚,筛子面朝上的就是这色,可经花解语这么一压,庄家准得变筛!绝对!

是别人还好,偏偏非得是认识的人,这不是让她难为吗?

小佳灵机一动,连忙说道:“呀,这一注下的太多了点吧,是不是超过封顶了?要不全收回,重新下注吧?”

她的手再次被庄家的木爪给拍了拍,庄家眯着眼睛,你是来诚心捣乱的吧?只平静的说道:“你不知道,上限无封顶吗?你再闹事,按照赌场里的规矩,就得请人了,知道了吗?”

得!钱准打水漂了!

小佳心疼,那叫一个心疼,替花解语心疼这叠厚厚的银票。

花解语见小佳那眼神,好似肚子里鼓了一肚子的郁气,便轻笑着说道:“若是输了,我赔你钱就是,不就是只压了十银么?”

好似在说,我那一叠厚厚的银票我都不在乎,你却在乎那区区的十两银子,不是扣得令人无法理解吗?

小佳干笑着,轻轻的拽了拽她,再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你下次出手能不能别这么吓人,真的,这柱下得太多…”余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便也只能化作了叹气,转回了赌桌前。

事实上,小佳其实还是认为花解语是个女子的,至少她无法判断花解语的性别时,还能有个基本的推论,比如说一个男人,怎么会穿着女装到处招摇撞骗?这样的几率实在是太渺茫!

一边,她也气。

这钱好歹是她花解语赚来的,虽说她花解语不把钱当回事,可小佳当啊,这一叠厚厚的银票,若是换了相熟的人,比如说见着宇澈或宇昊这般使弄,她非得直言,用那陈旧的台词诉说着:知不知道这些钱能救多少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可换了花解语,她却只能暗自惋惜,却不好得啰嗦些什么,毕竟小佳考虑到她的生活,总觉得她也过得不容易,自然是不能拿做如宇昊那般的从小不愁吃穿,高高在上的小生活的,如果说赚钱辛苦什么的,如果说许多人吃不饱什么的,小佳是怕,这么说了,会令花解语误会,让她将意思曲解,再指责小佳说:你觉得我过得就容易,我就不苦…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故而,小佳也只能凭空叹气的份,一边寻思着如果庄家揭的瞬间出千,她要不要假借碰撞,跌倒扑爬什么的,趁机出千,在揭开之前,变筛位?

一双灵动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庄家手下的筛盅,几乎是屏息般的集中注意力,去听筛盅里面可有动静,再加上她如今的耳力超人一筹,更加能听辨得出,如果滚动,撞过了那几个面,是向什么方向转动的。

庄家轻笑,手指刚碰上筛盅,准备变筛,忽地,她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向身后看去。

也就是这时,从她身后走来一个负手在背,微微还驮着点背的刀疤男子。

庄家连忙冲那人弯腰鞠躬,敬称他为,左领。

那人点了点头,看向桌面上那叠厚厚的银票,接过了庄家位,手指敲响,打了一个暗号,便有人来赶客,顷刻间这台面上原本六面压着的钱银都被下注人拿走,赌桌前也只剩下了小佳,小优,解语,肃清四人。

蓝颜是也来了,不过蓝颜从进来后,便直奔了楼上,在楼道半爬着,盯着小佳的一举一动,这番行为又何尝不是蓝颜并不打算拆小佳台面,变相的成全小佳呢?

言归正传,说道那新换上的庄家,被称作左领的人物,示意手下挥走这桌的客人后,在半爬着盯着桌上的银票,淡淡的说道:“这钱本庄只怕不敢收。”

解语咦了一声,轻笑道:“为何不敢?”

左领懒洋洋的抬起眸子,再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金色的令牌,竟是王令!

解语轻笑“咦,怎么我身上的东西,会跑到你那里去了。”用得却不是问的语气,似乎这是不痛不痒的随口说说罢了。

将令牌搁到桌面前,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一般来说,有各别下注阔气异常的客人,若是面生,我们这赌庄也该适当的了解了解此人的身份(他的意思不正是表明了这令牌为什么会在他那里吗?不用怀疑,就是他的手下摸去的,神不知鬼不觉),若是王亲贵戚,我们这里可有规矩,场子里是不接的。”

小佳咬紧了唇,盯着那枚王令,再细细回忆着所有有关花解语的事,联想到花解语对钱的漠视,性格上的自由不羁,早先她可没细想过这么多,如今细想之后,再是迟钝,她也模糊知道花解语绝不是单纯的花楼出身!

早先觉得花解语却是总见是不同,特别是放着一众贵宾不闻不问,就这么跟着她跑了出来,不是都说就算是天大的‘名角’都不会开罪捧她的人么?莫非给她令牌的王爷在她眼底都不是大客,故而可以随性开罪?想到这,小佳便下意识的多细细瞧了花解语,原本只是下意识的因忽然察觉身边人不简单,而多出的关注,谁料这一看她才当即明白:自己究竟有多迟钝,多后知后觉!

早该在早先觉得花解语可男可女时便细细端详,最起码小佳就不会一直认为解语是个女人!

只因她看到,花解语原是有喉结的!虽不明显,但确实是有的!

就算喉结不能证明什么,那花解语扮作男子时那股子浑然天成的气概呢?

那么,之前花楼里解语阁里的事又是什么!难不成是一堆闲着没事做,无聊到不行的王亲国戚们换着扮作女人玩?还是说…

顿时,小佳只觉有种乌云密布之感,甚是压抑。

花解语的唇角笑了开来“我可从未听说过有哪家赌坊是不接王亲贵戚的。”

左领刀疤下的嘴角也笑了开来“是与,我们这庄里只有内厢是接待此类客人的。”他将话锋一转,再叹道:“既然规矩摆在这里,总得入乡随俗不是?场子是绝不能接待贵客的,请贵客多多体谅,若是想博上两把手气,请随我来,由我向贵客引进。”

“哦?”花解语转向小佳“恩人去吗?”

小佳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在压制内心那股惊天的大怒,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不去了。”

花解语再笑“那我也不去了。”将桌上的银票一收,解语饶有趣味的盯着左领“既然你们这里不接待,那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左领显然有些失望,但未明显表现,只作辑说道:“贵客若是有空闲,本庄随时欢迎,告辞。”便匆匆离去,原先的庄家又坐了回来,耐有趣味的多看了花解语几眼,心中啧奇。

花解语那王令的事一闹腾,得,连小佳的赌注,庄家也是不收了。

小佳的千,白做了!

再继续留在这里,便也是自讨没趣,小佳拽着小优的手,连招呼也未曾跟花解语打,便自顾自得朝前走。

花解语倒是耐心,追上来,一脸无辜的问道:“可是生气了,恩人?”

小佳眯着眼睛,更加快了步伐:心中早就是咒骂了开,她可是清楚的记得,两人在水中的时候,花解语在她胸上摸了一把,还捏了几下!

猫了个咪的!

解语不泄气,再接再厉,作委屈状“恩人不搭理解语,解语心中郁郁,悲从天降…”

“花解语!”小佳的脚步骤然停下,努力的压制着心底那股怒气“你是不是男人!”

谁料,解语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再一副楚楚般欲落泪的造型,凄凄的说道:“姑娘非得当众给解语难看吗?”

小佳一个底气没站稳,嘴角抽了抽,压低了声音,却只有半怒了“解语,你是不是男人?”

解语继续西子捧心,委屈非常。

小佳服了,总觉得快被周围的视线扎成蜂窝了,连忙将手在花解语的肩上拍了拍,尽量的用温柔的语气妥协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不行…解语…”她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解语‘妹妹’,别难过了,我不凶你了,好吗?”

“你发誓?”解语竟还在控诉。

发誓…

他竟然要她发誓…

小佳觉得自己一定是黑线了满脸,僵硬的挤出几个字来“那你就哭吧。我不管了。”

正文【我送姻缘你来牵】 【090】无商不奸

气归气,小佳忽然想起,再这么耽搁下去,别本钱没弄到,倒是让蓝颜失去了耐心才好。

便才想到,要不与花解语借点本钱,趁着蓝颜有这闲工夫,有这好心情时,让蓝颜去接戚悦的同时,顺道替她办些货物,总不能只见钱出,不见钱进的。

再说,花解语不是钱多没地使么?

忽地,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就凭这个念头,她对花解语那叫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之前被揩油的事顿时烟消云散了,她怎能忘了,自给不是打算开艺馆吗?

花解语是不是人才?

是!

还是那种姣姣上等的人才,可遇而不可求!

这又何尝不是天意?

就当解语自讨了没趣,正打算圆场之时,他却是不知道,某人已经开始打他的如意算盘了。

先是被小佳借了点‘微薄的本钱’,再听她与蓝颜对话中提起了宇澈,花解语那双眸子忽地亮了。

从两人的谈话中不难判断出,蓝颜接下来是要先去宇澈那接戚悦,再去提货的,解语咬了咬唇,却是什么都没说。

当蓝颜离去后,小佳转了热情,请他吃茶的份,这态度的转变,解语是瞧得出来的,心下多少也知道这妮子定是有事求他,也不拆穿,配合着演戏,依旧是那么一副腻人样,事实上,解语是发自心底的讨厌小佳,一直如是!

真正会演戏的,一直都是花解语。

他至少做到了一点,在他表现出喜欢小姐的空隙,没人能看出来他心底竟是另一番的厌恶,也可说,小佳对他可没看走眼,真正的人才,花解语定是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型!

两人打太极般的姐妹来去,一开始,说着些有的没的,后面才步的正题。

放任着小优与肃清干瞪眼的对视,身边都可察觉到这桌的气氛诡异,一边两人眼神能交流出杀气来,一边两人又‘情意浓浓’,这太极就这么双向的打来打去,使得周围都空了桌,多少是因为这气氛导致。

小佳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到那时,解语妹妹走到哪,都有人鲜花相迎,最终蔓延到让全国,所有人都知道解语妹妹。”

解语笑笑:“设想不错。”事实上,他压根就已经快失去耐心,只是还笑着。

闻名全国?关他屁事!

小佳又喝了口茶,说道:“是吧,你也觉得我设想的艺馆很不错吧,那可是一种革新。要知道,可以让从艺术的人员,有身份,有地位,这绝对是一种革新,被称作偶像,是拿来崇拜的…”

她还说了许多新颖的词汇,什么公司,什么集团,也粗略的解释过一遍。

解语也抿了一口茶,淡淡的才说道:“设想是不错,可实行起来,那就难了。再退一步说,没见你开的‘公司’有点什么起色,只怕你就嫁人了,倒是进去的钱,不也是打水漂,做不出什么名堂来。”也见是他的耐心差不多耗尽,才直言不讳的说与这些。

小佳一听,也是有道理的。

《文》当然,她觉得有道理的不是说嫁人了,生意做不了,而是解语最开始那句,实行起来,难。

《人》这细致的,她当初确实没思量过,仔细想,解语说的对,就算是在现代,实行一家崛起的公司都是难,那顶多是行业竞争,钱能够不断投入,也有正确的市场观念,崛起就不是难事。

《书》而在古代,难。难在‘改革’二字,若是竞争还好说,可细揣摩,她面对的可不是竞争,而是时代的不对。

《屋》经解语这么一说,她不免想起,历史中有多少提倡改革,或发动改革的,当然她并不是要推翻君主制,可是她确实实行起来是违背了古代的纲常的。

例如,某王亲贵戚看中了她的艺人,然后,准备掳走,而那位艺人正巧是撑起这家‘公司’的关键,是这家‘公司’刚起色最重要的一环。如果她违背所谓的权势,护住艺人,那么在众人眼里,她的确是有悖纲常,是大逆不道!

如果放任,那么她所谓的艺馆,跟寻常的花街柳巷有什么区别。在天子脚下,你艺人再高贵,也是低下的,这一点在这个时空的每个人心中根深蒂固的驻扎着,她又如何在一朝一夕间颠覆众人对艺人的理解,与新观念呢?

越想的深,越觉得自己当初真是异想天开了。

喝了一口茶“你说的即是,倒是之前没做细想,是异想天开了。倒不如先安心从商,也省的了这费事费神也许还不讨好的事。待以后深思熟虑仔细想过之后,再做定夺也好,反正不急这一时半会”

虽是这么说,可她觉得,自己或许今后是不会动这个脑筋了。

至少早先蓝颜不乐意,她没敢细想过,足以说明或是暗示了,她心下究竟是怎么想的。

而如今,当话题摆了桌面上,细细顺着思维一路过去,才发觉了大不妥之处,也不是说小佳没些怪点子克服艰难,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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