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王爷傲娇妃-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前听过一句话,生活就像是强|奸,躲不开的话就享受吧。
原来觉得这句话洒脱帅气还内涵丰富,现在自己成了这个喻体,才发现这个比喻是有多扯淡。
彦卿也不知道这会儿该干什么,除了一通乱叫之外就是使尽力气乱踢乱打,但这个身子明显是缺乏运动,踢打出去的拳脚连自己都觉得软绵绵的,完全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要么做,要么死,和上次一样瞬间做出了决定,只是选项不同了。
彦卿想去拔头上那支曾不小心扎了她无数次的金簪,刚把手伸到头发上就被其中一人按住了。
“小娘子,反正你也活不久了,别这么想不开嘛!”
现在巴不得自己是真活不久了……
“你情郎嫌弃你,哥几个可是会好好待你的……”
“我……”
彦卿情急下想说自己是三皇子的王妃,但马上又想起来这些是敌国的士兵,不比在自己国都大街上,要是在这儿把这身份抖出来,不管他们信还是不信,事件性质肯定要变味。
让她把到嘴边的话收回去的根本原因到底还是那个人。
就一个强烈的念头,出什么事都不能再给那个人找任何额外的麻烦。
在她挣扎无效第二层衣服就要被扯开的时候,冷风里忽然传来一个清冷中带着疲惫的声音,“你们还要折腾多久?”
好像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还会无声无息冒出个人来,四个人见鬼似的瞬间僵住,连马上就要吃到嘴的美人也顾不上了,条件反射地拔出刀,齐刷刷地扭头。
鬼是没有,倒是有个苍白清瘦的男人站在月下。光线黯淡,看不清那张脸,这么看过去就好像是月光下升腾出的一团气质,飘渺如仙。
好一阵才有个缓过神来张嘴说话的,“你……你是什么人!”
他们不知道,彦卿可清楚得很。
这动静,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这团气质轻轻咳了两声,慢慢走了过来,“找你们的人。”
四个人都愣了愣,相互看了几眼,又紧紧盯着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人,“找我们?找我们干嘛?”
南宫信已经走到离几个人不到三米的地方,彦卿本来还在担心他会不知死活地跟这四个人高马大还拿着管制性刀具的人呛声,没想到这人就往那一站,淡淡地说出句让彦卿立马想从地上爬起抽他一巴掌的话来。
“你们先把这里的事办完吧,我不习惯跟一心二用的人打交道。”
本来危急时刻见到这人出现心里还一阵热乎,这会儿是热乎到就快开锅了。
彦卿四仰八叉地往回一躺,冲那四个人吼起来,“都他妈傻愣着干嘛啊!刚才谁说要快活死的,脑袋都缩壳里去了啊!”
还就不信你能站在那里干等着!
被彦卿这么一吼,四个人更一脑门雾水了。
这女人刚才还踢打得挺欢的,这会儿怎么比他们还急了?
看看站在一边的那人,明显带着病色的脸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而且好像看都不稀罕看他们一眼。
美色虽然诱人,但旁边杵着这么个时不时咳嗽两声的大男人,四个人就是**再强烈也被迫出戏了。
不先解决这个男人的问题,恐怕是没法享受这牡丹花下死的福利了。
“你……你说吧,找我们干什么?”
南宫信眉心一蹙,“你们忙完了?”
“有事快说!再磨叽大爷一刀砍了你!”
南宫信没立马回他这句话,不紧不慢地走到彦卿身边,把手伸向彦卿,“还赖在地上干什么,起来。”
彦卿这会儿是打心眼儿里不想搭他的茬,但这到底还是个要了命的关头,有事儿回家说的道理彦卿还是懂的。
从地上坐起身来刚把手放到南宫信伸出的手上,就听到最先回过神来的一个小兵问,“你认识她?”
彦卿的身子僵了一僵。
南宫信轻轻抓住了彦卿搭在他手上的手,“算是吧。”
“她不是有传染病吗,你怎么敢碰她?”
彦卿心里一咯噔,之前没串词,这人可别给她乱接话。
南宫信手上用了点儿力,彦卿顺着这力站起身来,刚站起来就被南宫信搂到了身边,“是啊……我这样子就是她害的,活不多久了……”说着就是一阵咳嗽。
这人是影帝啊……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说服力是杀伤性的,四个人脸色都变了一变。
听这女人咋呼到底和亲眼见到证据是两码事。
这男人一看就是带病的,而且显然还病的不轻【。52dzs。】,他说活不多久看起来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这人病得倒是挺好看的,但这要命的病要是轮到自己身上那就好看不到哪儿去了吧。
就是好看,也没人想病成这样子。
四个人下意思后退了几步,“你……你到底有什么事?”
“有事找你们将军。”
四个人又是一愣,重新打量起这人。
横看竖看也看不出这人跟打仗的能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宫信仍无表情,不热也不冷道,“现在说出来对你们身体不好,到了地方你们将军自然会让你们知道。”
四个人瞬间一致有种想把这人就地正法的冲动,但这人既然能把话说得这么托大,没准儿就跟自家将军真有点儿啥关系。
还没吃到荤腥,保命要紧。
不敢碰这疑似有病的俩人,四个人就两个在前两个在后保持距离地押解他们往敌军营地走。
挽着南宫信往前走,没走几步彦卿就忍不住小声问身边这人,“你收到我留下的纸条了?”
南宫信轻轻“嗯”了一声。
“你就这么一个人来了?”
又是一声轻轻的“嗯”。
“你干嘛不带几个人来啊……”
个人英雄主义又在这人身上爆发了吧。
“你想让多少人知道你和路连尘关系非常?”
擦,自己这脑子怎么还糨糊着……
“你刚才还真想看着那些人非礼我?”
“没有……”南宫信轻咳两声,“我看不见,听听罢了。”
尼玛……
彦卿刚要说点什么或者干脆做点儿什么以示警告,就听到南宫信沉声开口,“你是真活够了吗,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
没想到这时候会被他反过来训,彦卿愣了一下才顶回去,“我就是想活得安稳点儿才出来,要是不搞清楚路连尘在折腾什么,到时候咱俩一准儿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开始,这些事你不要碰。”
“我自己有判断力,凭什么听你的啊?”
南宫信一如既往波澜不惊地低声道,“就凭你是我的女人。”
就凭自己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
彦卿惊诧地抬头看这人,实在没法从他这一脸淡然里判断出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碰就不碰……到时候真搞出什么要命的事儿你可别找到我头上来!”
“你还能干出比今晚更要命的事儿吗?”
彦卿从这听来像是呛她话里闻到了点儿玄机的味道,“我们……这是真要去见他们将军啊?”
“嗯。”
“你要见他们将军干嘛?”
“还没想。”
“还没想?”彦卿一愣,突然反应过来,“你现编的?!”
“嗯。”
“没人知道你要去敌军军营?”
“嗯。”
“敌军将军也不知道?”
“嗯。”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算是战俘了?”
“嗯。”
听这这人一连串的“嗯”,看着这人淡定得像游山玩水一样的神情,彦卿差点儿背过去。
尼玛,这人是多能演!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这句话没压住,音调音量都略高,那四个人都听到了。
“你们老实点儿,敢玩花样老子不管你们是谁立马让你们脑袋搬家!”
总有那么些没眼色的会往枪口上撞,“搬!搬不动老娘帮你搬!”
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噎得一愣,齐齐看向这一秒钟贵妇变泼妇的女人。
彦卿被盯得心里一毛。
擦,没事儿招惹他们干嘛……
刚想要怎么圆圆场,身边这男人就代劳了,“别紧张,她病发的症状而已。”
“……”
☆、我犯错了
不走还不知道,两军营地居然离得这么近,这样不快不慢地走过去居然没用一个钟头也就到了。
难道这仗不知不觉已经打到两军大本营都要面对面的地步了?
两个士兵进大帐通报,外面一群士兵围着这俩人,美其名曰怕这俩人在军营里造次,实际目的看他们落在彦卿身上的眼神就一目了然了。
彦卿这会儿完全没心情去管这些如狼似虎的眼神,目光又不是激光,反正不能把她烧出个窟窿来,不疼不痒的就让他们看去吧。倒是身边这个男人,走了这些路之后脸色差得好像随时都会昏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彦卿觉得打从向敌军营地走开始,南宫信就不大对劲。
好像一路上淡淡定定地把什么都盘算好了,但又好像心里装着什么格外沉重的事儿,一直把眉头锁得紧紧的。
虽然是在敌军营地里,扶着他手臂,彦卿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你还好吧?”
南宫信答是答了,但答非所问,“现在开始,不许说话。”
声音很轻,但强硬得像高三老师布置作业一样,没有一点儿商量的意思。
他明显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彦卿也没敢再往下问。
这里再平静也是战场,他再酱油也是个带兵的,这种随时都会要命的时候听内行人的话才是王道。
走到这营地用了不到一个钟头,而这大帐里的将军却让他们在外面站了将近两个钟头。
在侵肤入骨的冷风里站了两个钟头,彦卿的耐性被磨到了极限,身边这个人虽然一言不发,但也能感觉到他早已经是在苦撑着了。可每当彦卿忍不住想搞出点儿什么动静提醒提醒帐里的人外面还有活口的时候,南宫信都会有声或无声地提醒她,不许说话。
在彦卿爆发的边缘,进帐去通报的小兵终于走了出来,对两人粗声粗气地道,“你俩,将军让你们进去了。”通传完了还不忘补了一句,“进去有话快说,我们将军没那么多闲工夫搭理闲人。”
南宫信几声半真半假的咳嗽把彦卿已经到了嘴边的粗口硬拦了回去,声音轻到像是说给彦卿一个人听的,“他会有很多工夫的……”
彦卿没听懂,小兵也没深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粗声催促他俩进帐去了。
大帐正中的案前站着个五大三粗络腮胡子的壮年男人,那身铠甲和那副杀气腾腾的表情足以说明他是这帐子的主人了。
除了这个BOSS,帐里还聚着不少文官武将模样的人。
估计小兵对那将军说了这俩人有病的事儿,两人走进去时帐里所有人自动后退,闪出了一个扇形远远地围着他们。
案前站着的将军看到南宫信的第一眼就“刷”地变了脸色。
小兵来报的时候只说是一男一女两个不大正常的病人,在所有对这两人的描述里根本找不到任何类似于主帅王爷瞎子这样的标志性字眼。所以他在忙完手里所有的大事小情之后才在小兵的重新提醒下想起来,帐外还杵着两个活物。
虾兵蟹将们不认识这个人,他可不敢不认识。
自打带兵出来打这场仗,这个人就是他一切行动的目的。
“三殿下,有失远迎了。”
这话虽然客气,但无论脸色还是声调里都丝毫没有要跟南宫信客气的意思。
彦卿心里一沉,这人能张口说出南宫信的来头,还能放过这自投罗网的敌军主帅吗?
这一点好像并不在南宫信的担心范围之内,南宫信只浅浅地点了下头,“无妨,本王就当那四人是来迎驾了。”
这是彦卿第二回听他用“本王”自称,上次是在议和使团行刺未遂被捕之后他向众人下令的时候。
他说这两个字时有种特别的凌人气势,但就是这种气势让彦卿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没人在风平浪静形式一切大好的时候会有这种一秒钟变刺猬的表现。
周围其他将士还沉浸在这人身份带给他们的错愕中,将军又毫不客气地打量了几眼彦卿,“这位就是王妃娘娘了吧。”
一句话刚要冲口而出,突然记起南宫信的嘱咐,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不情不愿地点了个头算是回答。
将军冷笑两声,“三殿下还真是体念下情啊,知道我将士们征战辛苦,亲携王妃娘娘送上门儿来了。”
他不客气,南宫信更不客气。
“将军带兵辛苦,二太子身在我营为客不便前来,本王就替二太子来探望将军了。”
彦卿一阵心惊肉跳。
这人是真疯了啊,生怕人家记不起来自家主子是被你抓了吗?!
将军那张脸很应景地变成了铁青色,活生生把西瓜子脸拉成了葵花籽脸,“三殿下屈尊前来,我等怎能拂了三殿下的好意啊,三殿下既然来了就多留些日子,让我等好好招待招待殿下和娘娘,一尽地主之谊。”
这话说的就像是密电码一样,皮上看着是俗不可耐的官场客气话,翻译过来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这将军的意思用一句话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