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娘子-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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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愈发的觉得舞悠然越来越令人看不透,浑身就好似罩着迷雾,当你以为是这样的时候,才发现,那不过是错觉。并非真的。
慕容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透过微弱的光线,望着舞悠然的背影。了无睡意。
直到天色才蒙蒙亮起,慕容烨已然换好衣裳,直接将舞悠然从软塌处抱到了床榻上躺下,随后将一切复原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响起后,舞悠然紧闭的眸子随之睁开。
浅眠的她早就在慕容烨碰到她的时候就醒来了,之所以未曾睁开眸子,只是想看看他是否会乘人之危。
不过,感觉到慕容烨只是将她抱回温暖的床榻上,让她睡在温暖的被窝里,那生怕吵醒她的温柔举动,让舞悠然略有几分意外,却也不得不承认,如此他令人稍稍有几分好感。
“倒也算是个君子。”舞悠然坐在床榻上,望着紧闭的门扉,不禁笑着低喃一句,再度躺下来睡个回笼觉。
昨夜里时不时的醒来,都是因为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让她睡得不太安稳,如今总算是清静了。
舞悠然起床的时候已经到了辰时三刻,也就是差不多早上八点的时间。
当她起床后,丫鬟们自然送来了早点,在楼下摆了一桌,只是这一餐早点却是她一人享用。
“管家,慕容谨去哪了?怎么没来吃早膳?”舞悠然落座后询问一旁伺候着的季宵。
“夫人,庄主一大早便有事离开了。不过,在临走时却是已经交代奴才准备了夫人喜欢的早点,备好了夫人今日要穿的男装,衣服已然让人送到屋里,夫人若是不喜欢,大可开口更换,这衣服早已经准备了几种款式与颜色供夫人挑选。”
慕容谨居然会特意交代这些,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季宵自作主张替慕容谨说好话吧。
舞悠然一脸狐疑之色的抬眼盯着季宵看。
“夫人,奴才不敢乱说,真是庄主亲*代的。”季宵再度开口道,却是一眼看出舞悠然眼中的狐疑所为何事。
稍微撇了撇嘴,舞悠然不置可否。
动手吃过早点后,换回一身男装后,与季宵道声别后,领着木九这位贴身侍卫离开了此处宅子。
骑马漫步在街道上,此刻已经是很热闹的时间点,不过今日里大街上谈论最多的却是关于昨日广场义诊与三日后再开一次义诊的事情。
话语中除了提到大夫们的医术外,最多提到的便是小灵山无名山庄的名头,感慨中多数都是关于那笔十万两白银的捐赠内容。
小灵山的无名山庄算是大大出了一次名,尤其对于山庄在城中拥有的铺子,一些知晓的人,也开始提到所在的位置以及经营的项目,毋庸置疑定会带来一定量的客源。
虽然花费了不少的银子,可若是跟这次事件起到的广告效应比较一下,亏不亏还真是两说。
到了衙门那处的药铺时,今日门口排队的人并不多,不过,倒是有一些熟面孔的人,俨然就是衙门里当差的捕快。
也不知道李莫白对这些人是怎么说的,居然有捕快在治疗伤势时,偷偷的问舞悠然,若是他们家里人有人生病过来给她看病,并且抓药,是否也是按着给衙门的价钱给他们结算药费?
对于这样的问题,舞悠然还真不好说。
说是吧,万一这人一个亲戚,那人一个亲戚的领过来,不提挣钱与否,至少舞悠然大把的时间都会浪费在一些无谓的事情上,得不偿失。
可若是说不是呢?
又不知道李莫白那边什么状况,贸然回答总觉得不妥。
干脆只是装傻扮愣,当作没听见,一笑而过。
相信识趣的人都会理解,舞悠然并不想谈论这方面的问题。
今日里看过了衙门里安排过的十个伤患,因着这十人都是属于尚云天的请求范畴之中,舞悠然给十人治疗后,系统就直接给舞悠然统计出所得的功德值。
平均每人十点功德值的基础奖励,十人就是一百点,十五倍那就是一千五百点功德值,一下子就将之前升级系统扣除的五百点功德值补充后,还倒挣了一千点,如今功德值破了两千大关,达到两千三百多点功德值,真是可喜可贺。
将病人看完之后,舞悠然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时,正好去酒楼吃顿饭后,回庄子里还能够睡个午觉,就不知道慕容谨是否已经先行回去。
若是还没走,正好约了一起走,这样也好省麻烦。
有了决定后,舞悠然交代张东升后,让木九牵了马,准备去上次与慕容谨见面的那处水茗阁碰碰运气,看看他有没有可能在那里。
玉隆坊的青屏大街,当日是照着纸条找来此处是因着小安安的缘故被骗来,今日里却是过来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够遇见慕容谨。
“二位爷,里头请,不知是寻人还是用膳?亦或是过来打发时间,听听曲儿看看舞?”刚将马匹交给门口的马夫照料,舞悠然与木九刚踏入水茗阁的大门,立刻就有漂亮的姑娘迎上前来,客客气气的询问着舞悠然二人来此的目的。
“不知君子间此刻可有人定下?”舞悠然想了想这般问道。
“客官真是抱歉了,君子间已经有客。若是客官喜欢君子间的景色,不若换成芙蓉间,那处的精致也不差,布局方面倒是与君子间差异不大。不知可否?”
“芙蓉间与君子间可相邻?”
负责招待的女侍倒也机灵,立刻会意的应道:“君子间还剩下相邻的一间兰花间,那处精致也不错,不知客官意下如何?”
“可以。就这件兰花间吧。”
“好的。客观里边请。”女侍笑着将二人迎入院内,顺着当初走的那段路直至最后一个分叉路口时,一个左拐一个右拐,走向两处不同的小院落中。
这兰花间里种了许多兰花,景致倒也不差,想来也是因着这满院子的兰花而得了名。
此处地方的布局雅致,透着一丝女子的喜好,想来平日里这是招待女眷的所在,没想到误打误撞间,舞悠然以男装的身份却是入了此处园子。
落座之后,立刻就有丫鬟奉上香茶,水茗阁里的包间小院的菜单基本都是按着时间而改变的,只需要问清客人的口味,便可直接上菜。
第一百六十四章 遇见
舞悠然与木九落座后,点好了菜在厅里候着。
“客官,可需要听听小曲?”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侍上前来轻笑着问道。
“不必了,我喜欢清静。对了隔壁的君子间听起来蛮热闹的,可知道是什么来头的客人?上次来水茗阁时,便琢磨着下次定下这个雅园,哪想到却是被人捷足先登,实在可惜。”舞悠然问道。
“客官难道不知道吗?君子间是早已被人定下来的雅园,基本上到里面的若非原来定下的客人,就是客人的朋友,若是客官上次有来过,按理说,您也是那位客人的朋友,为何会不知道此事呢?”女侍的回答出乎舞悠然的预料,却又心中微微一动,琢磨着莫非此刻在那的客人会是慕容谨?
“上次来的匆忙,倒是忘了问。兴许是朋友忘了跟我说。那不知道我可否过去看看,看看是否会是我相识的人在那?”舞悠然问道。
“这……”女侍显得为难。
“若是不放心的话,大可寻个前日在那君子间伺候着人过来一趟,相信对我们二人应该还是会有些印象的。”
女侍想了想,“那好吧。客官且等等,奴婢先去问问。”
女侍转身离开后,片刻后就领来一个与之打扮相差无几的女侍,看到此人时,舞悠然还是有点印象。
“客官,您好,听闻你要过君子间?莫非您是想找那日那位爷?”君子间的女侍上前来,先是福了福身子后,方才这般开口问道。
“看来你还记得我。那不知他可在隔壁?”
“若是那日的那位爷,倒是今日来过一次后就离开了,此刻在君子间的乃是另外一位客人。”
慕容谨不在吗?真是可惜了。
“不知客官还认识其它的人吗?请恕奴婢无礼,不便透露隔壁客人的身份。若是客官想见见对方,若是说得出那位客官的名讳或是容貌,倒是可以过去一趟。当然。还可以由客官递了帖子过去,至于见不见。那位客官说了算,就不知客官意下如何?”
舞悠然摇了摇头,“那倒是没必要那么麻烦。若非小灵山上无名山庄的管家季宵与那日那位之外,除非是一个与那位身形相似,戴了一张面具的人之外,我也没兴趣见别个人。毕竟不熟。”
“那真是赶巧了,如今在君子间中的那位爷便是您说的那位戴着面具,身形与那位爷相似的另一位爷。只是。看那位爷今日的心情,可不太好。阁里的姐姐们载歌载舞都无法博得那位爷的一句赞赏。奴婢觉得,若是客官准备过去,恐怕要有心理准备才是。”
舞悠然本就只是稍微提起那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面具男子,没想到竟还真的会在这里见到他。
见?不见?
舞悠然稍稍犹豫了下,却是很快便自嘲一笑。
且不说她见不见人家,人家还未必想要见她呢。
“不必了。让厨房准备一下,我用过餐之后就离开。”
舞悠然拒绝了女侍的提议。
“是,那奴婢先行告退了。”
在兰花间用过餐之后,付账的事情自然由木九处理妥当。
今日里一餐饭吃下来。花销了可真不少银子。
刚从兰花间出来,走到那处交叉路口的时候,舞悠然也没想到居然会这般巧便遇见了。
两人都有些意外彼此出现在此。舞悠然笑着道了声,“真巧,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嗯。”淡淡的回答,显得有些冷淡,让舞悠然有些自讨没趣的感觉。
“我准备回庄子,你是一起过去,还是……”舞悠然欲言又止道。
“不必了,我还有事,暂且告辞。”
对方说完这话后。头也不回了离开了,那态度冷漠的舞悠然不由摸了摸鼻子。
这感觉。总算明白什么叫做拿热脸去敷别人的热屁股。
这是第二次见这人,真是两种极端的表现。
上次见此人。总是用眼睛瞪她,好似与她有仇一般。
这次干脆冷漠到底,直接将她无视了。
一会热一会冷的,比女人还善变的男人。
舞悠然自讨没趣,只能自行离开,骑马回了庄子。
刚到山庄时,舞悠然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异常,不过转念想想与慕容谨的约定,舞悠然便也不再多想,直接回了紫之院中。
刚回到院子里,换回女装后,曲音兰抱着小安安走了过来,略带一丝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庄主回庄的时候便直接去了蓝之院,给人的感觉很是生气的样子,莫非夫人做错什么事情了不成?若是如此的话,夫人还是赶紧过去道个歉的好,免得庄主让别人抢了去,夫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还有脸生气!要生气的人是我好不好。居然在我勉强与别个女人卿卿我我,实在不将我放在眼里。”舞悠然板下脸道,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架势。
“夫人,听你这话,莫非真的与爷吵架了?”曲音兰不禁焦急的问道。
“哼,反正就是他的错。若是不给我道歉,我就不原谅他。他爱去哪就去哪,我管不着。”
“哎哟,我的夫人呀,这话可不能这般说。女子在家从父,外嫁从夫,夫死从子,这都是老祖宗的规矩,您怎么可以与庄主置气呢?那不是白白将庄主推到别人的怀里吗?再说了。奴婢觉着或许是夫人误会了什么,不若还是先去跟庄主静下心来谈谈,或许事情并非夫人想的那般。”
“万一真的是我看到的那样呢?”舞悠然问道,略有几分不甘。
“那夫人看到了什么?”
“我看见他抱着一个女子在怀,还偏偏说,那都是误会。你让我怎么相信?”
“难道是庄主说要收了那女子?”曲音兰问道。
“那倒没有。他只是一个劲跟我说误会,说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对方一厢情愿说要以身相许。”舞悠然说到最后,声音慢慢低了,将姿态放低些许,却是不似最初那时那样的态度坚定了。
“夫人呀,您这会应该也稍稍知道,其实这便是您对庄主的误会吧。其实,庄主待夫人真的很好,奴婢听着庄子里的老人提过,庄主以往在的时候,甚少在别个人的院子里留下用膳,或是留宿。夫人您来后,两样却是都占全了。若非庄主对您很是喜欢,怎会打破以前的习惯,几乎都迁就了夫人。首先,在庄子里的姑娘们就没人得到庄主的允许,可以随意外出,好似夫人这般去城里开铺子。举个例子吧,就如秦姨娘,她来之前,在别个地方是开酒楼的,后来跟了庄主后,到了庄子里,待得生下小小姐之后,也曾提出想重操旧业的事情。庄主不还是没答应。所以呀,夫人您还是惜福的好。赶紧去跟庄主服个软,别让那两位别有用心的县主姑娘们,将庄主勾了去,那您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曲音兰苦口婆心的劝解,就好似早已经构思好对白,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