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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药医娘子-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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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天找她?

舞悠然很是意外。

莫非是关于后日义诊的事情又出了什么纰漏?

舞悠然忍不住这般猜想。

“不是后日的事情,而是另外有事,舞大夫您亲自过去一趟,就会明白了。”张进一眼看出舞悠然的想法,知道她这是误会,忙应道。

一听不关义诊的事情,舞悠然就纳闷了。

这几日里除了这事外,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的。再说了,苏晋安都离开回魔鬼岭了,按理说也不该是他的事情。

想了想之后,舞悠然转身道:“你们在铺子里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木九,你也留下,我只是去衙门,不会有什么危险。”舞悠然不等木九有所动作,就先开口让她先留下。

两隔壁的地方还跟来跟去的,好似衙门里都很不安全一般,完全没必要让别人觉得不愉快,反正也就过去说说事,很快就回。

木九想了想,点了点头,答应了舞悠然不跟着的提议。

然后就看着舞悠然与张进从药铺门口斜对面新开的小门入了衙门。

来到后院的会客厅里,舞悠然刚落座,就听尚云天开口说道:“悠然,有件事情需要麻烦你。衙门里新来了一名重要的犯人,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这个犯人不能出事。我想让你帮忙去看看这位病人,看看是否有法子治疗,哪怕只是减缓病情也好。”

一如既往的听见任务接取的提示音,只是这个任务却是并未告知能够获得的功德值,反倒像是一个有后续的剧情任务,唯有完成整个连锁性质的任务,才能够获得功德值,而这类的任务通常奖励都颇是丰富。

舞悠然只是想了想就接下了这个任务。

虽然明知道这类任务都有着一定的危险性,可风险与收获成正比,加上尚云天这位十五世善人的加成,若是运气好,一次性就能够挣取足够的功德值,给小安安换来价值十万功德值的脱胎丹,彻底根治了那个该死的病。

“行。人在哪,你让人领我去,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舞悠然应道。

“谢谢。”尚云天慎重的感谢舞悠然的帮忙,这事情她本来可以不参与的,可最终还是二话不说的答应他的请求,尚云天知道,对于此事,他欠了舞悠然一个不小的人情。

从后院离开后,到了前衙门,右转进一处拱门,却见一道铁门紧闭,门口站着四个衙役守着大门,而这四位衙役的领口位置,绣了一个狱字,代表了此处应该是关押犯人的牢房重地。

而在大门的上头并不想舞悠然看过的电视剧中,写着牢房或是大牢诸如此类的词汇,而是一个字都没有。

大铁门打开之后,只见一条朝下的阶梯出现在面前。

张可岚在前头带路,尚云天走在第二位,舞悠然第三位,最后才是李莫白与张可岚,还有守门的狱卒之一。

一行六人顺着石阶走了十级拐了个弯后又下了十级台阶方才脚踏实地,看到了一个较为空阔的房间。

这个房间分了三条道,左右是男女牢房,男左女右的划分着。

正前的通道方据说是牢里办公的地方,有何作用不言而喻。

舞悠然六人要去的地方是左边的牢房,只是在下到此处是,之前跟进来的那个狱卒却是与牢里的人交班,至于张进却是直接留在这里做一些登记的事情。

唯有舞悠然四人顺着走道进入里头,一直走到最末尾的独立牢房所在,一路之上,却是看见了不少凡人,而舞悠然此刻开启的一日善恶值辨识的能力依旧开启着,所以进来的时候除了看到犯人之外,还看到了那些犯人头顶上那赤果果的罪恶值。

哪怕有些人还嘴喊着冤枉二字,在看看那头顶上明晃晃的罪恶值所在有着数点罪恶值显示,哪怕当前真的在某些事情上冤枉了这人,可至少表示此人被关进来,也是罪有应得。

舞悠然慢慢的跟着进去,一直到了末尾那间中间还隔着几间无人的牢房所在,却见这牢房里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着一个佝偻着背,白发苍苍的老人。

这个老人的脚上铐着脚镣,门口处守着四个负责看守的护卫,也不知道是害怕这么一个老人跑了,还是别的理由,只是一间牢房的看守人,就如同大门口的人那么多。

“老师!”尚云天站在门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如此唤道。

这一声老师,可让舞悠然微微吃了一惊。

若非最初看到这人的头顶上罪恶值所在的位置依旧是零的表示,甚至在功德值那边还有五点功德值,让舞悠然知道眼前牢中的这位老人,是位不折不扣的好人,恐怕尚云天这一声老师,就要让舞悠然吓得不轻。

第一百七十四章 顽固

“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不要来的吗?难道你听不懂话?”老者背对着尚云天甚是冷淡的呵斥道。

“老师,您的冤屈会有真相大白之日,在此之前,老师还是以自身安危考虑一二,若是平反之日老师您的身子坚持不住,岂非做了那让仇人快亲者痛的事。您就当只是体谅学生的一番苦心,让大夫看看您的身子,不管治不治得好,至少是学生的一番心意。”尚云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打动眼前这个俨然很是罔顾的老头。

看得出尚云天对这位老者很是尊敬,加上恩师的身份,这般行径也是正常。

而且刚才一番话下来,也间接的证明了尚云天所谓的请求,并未公事而是因私而求。

虽然于法不合,不过合情合理,若是不这么做,倒会让舞悠然看轻他。

“天儿,我知道你的好意,我这条命从离开京城后到现在,就已经让那么多人费了心,哪怕是太医院的那位都说我的病无法根治,只能拖延,而且还需要根据时间的不同,身体状况的不同改变药方服用,否则就会累得性命堪忧。这一路上我已经足够麻烦你们了。还是不要再做这种无谓的事情了。你本就不富裕,请大夫是要花银子的,尤其是治我的病,你这几年哪怕省吃俭用,花掉所有积蓄也不见得可以治好,只是拖着,只会连你也被拖垮。你让老师于心何忍。”

老者一声长叹,那是深深的无奈,回忆着过往的一切,想到了一路来的所有,愈发觉得如此的自己苟延残喘的活下去,真的有用吗?

“老师……”

“不必多说。你走吧。我不治,也不看大夫。”老者不等尚云天开口就直接拒绝他的好意,这让尚云天很难过。

正想要再说些什么时。却是让舞悠然一把拉住,指了指自己。示意让她来,随后又指了指牢房的大门,示意尚云天让人开门,她要进去。

“来人,把门打开。”尚云天一声令下,大牢的门随之打开,舞悠然朝他投去稍安勿躁的眼神,自己走了进去。

“都说不用了。你是不是不当我是你的老师,居然这般忤逆于我。”老者听到看门声,有听见有人进到牢房,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尚云天不死心,想要进来劝告他,直接气得将手旁边放着的一只鞋字,一甩手就吵着舞悠然摔了过来。

舞悠然一个侧身,将鞋子抓在手里,笑着说道:“老人家,那鞋子丢人可不是好习惯。别说是砸到人,就算是砸到花花草草,那也是罪过的一件事情。您说对吗?”

舞悠然年轻而陌生的嗓音无疑让这位老者一愣之余。转过拖来,望向舞悠然,自然也看到了她手中抓着的那只他刚丢出去的鞋子,沉着一张脸。

“女儿家家的,什么不好穿,居然穿着男子的装扮四处招摇,你是哪家的姑娘,真这般不懂的礼数。”老人家一开口那一本正经训斥人的严肃态度还真是令人浑身不自在。

尤其直接戳穿舞悠然女子的身份,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咳咳。老人家,我是一名大夫。经常四处给人看病,若是一身女子的装扮。于情于理都不太适合,更别提,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可不是我想看见的结果。一身男装倒是挺方便的,这跟礼数不礼数,也没什么关系。”舞悠然略带一丝尴尬的轻咳两声后,为自己辩驳。

老者稍微想了想之后,并未纠缠这个问题,算是默许了舞悠然这套说辞。

而随着这老者的转身后,也让他看清了此刻屋里的状况,并未看见他预料中的大夫模样,最终方才将目光聚焦在舞悠然的身上。

“小丫头,你是大夫?确定不是招摇撞骗的小丫头片子?”

舞悠然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这位老先生是跟她有仇还是怎么的,干嘛这样搞针对。

“老先生,我确实是一名大夫。而且我的药铺就在衙门旁边的弄堂里。我若是为了骗人,用得着这般明目张胆吗?就不怕被人抓进来蹲大牢?”舞悠然没好气的说道,有些哭笑不得。

“说的也是。可就算如此,你这小丫头也就是一个刚拿了行医资格的新人大夫,我的病你是看不了的,还是跟着天儿离开吧,我这把老骨头也就这样,死了也无所谓,你们就不要费心了。”

舞悠然眨了眨眼,笑着走上前。

“老先生不知如何称呼?”

“对于我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来说,名字并不重要。你不是称呼我老先生吗?那就继续用老先生这个称呼,没必要另外改口了。”

“那好吧。老先生你刚才也说了,自己对自己已经看开了,既然看开了,生死由命了,都无所谓了,你不肯让别人看病,无非就是不想拖累自己的学生。更不希望尚大人因为您的缘故,将自己的老婆本都贴进去,这会让你心生内疚的,对不对?”

舞悠然一句‘老婆本’让尚云天尴尬的脸上一阵烧红,而这位老者却也不由自主望向尚云天,正好看到他脸红的样子,顿时不由笑了。

这个学生还真是对娶妻生子这样的事情一如既往的脸皮子薄。

尤其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在他自己感觉到尴尬时,那视线落向的位置,不正好是眼前这位小小的女大夫吗?

“嗯,你说的倒是没错。”老者看着二人竟是不由自主露出玩味的笑容应道。

“若是我不收钱,老先生可愿意让我给您看看呢?若是治不了,又不花钱,对您老与尚大人都没什么损失。”

老者想了想,倒是觉得舞悠然这话在理。

只要让舞悠然看看自己的状况,只要救不了,尚云天自然就会死了这条心,也算是一举两得。

“那好,你看看便是。正好让这小子死了心。”老者只要想通了,倒也不再坚持,直接将手一伸,示意舞悠然看病。

舞悠然露齿一笑,偷偷朝着尚云天投去一个胜利的眼神,随后将手搭在老者的手腕上,开始诊断老者的病症。

原本舞悠然还淡然的笑容,却因为接下来的检查结果而消失无踪。

果然剧情性质的任务绝对不存在简单的事情,果不其然。

尚云天的这位老师所患的病乃是脑袋中长了一颗肿瘤,压迫了脑神经,其实算不得绝症,只需要做个开颅手术,将肿瘤取出来,就可以痊愈。

只是,人的大脑是相当脆弱的东西,并且其中的复杂并非三言两语说的清楚,更别提治疗,除非是拥有着现代手术经验的脑神经科的主治医生,拥有着不少的手术经验的人才能够做这种取出肿瘤的事情。

在中医里,虽然可以通过一些药物疏通脑神经,让肿瘤自动消除,可问题就在于,这个肿瘤所在的位置在左右脑的中间,临近海马体的所在,偏偏还属于独立肿瘤,无回路那种,就跟一条路到了死胡同般,如同吹气球般,越吹越大,这肿瘤也越长越大,进而压迫了两边大脑,也压迫了海马体的存在,再加上如今已经产生了癌变的迹象,若是无法动手术取出,那就只有做到不再增加肿瘤的体积以及消灭可能连带而来的癌细胞,双管齐下后,方有可能保留下这条性命。

否则唯有开颅手术可以以绝后患。

虽然有了治疗的办法,可舞悠然才不认为自己会是动手术的最佳人选。

因为,她对于医术,此刻还不过是中医入门,西医方面,处理下伤口什么的,还没什么问题,开颅?那可就真的是大问题了。

“悠然,老师他如何了?”尚云天有些紧张的问道。

“别催了,我知道自己的状况,看不出来也没关系的。”老者倒是显得淡定,只以为舞悠然根本看不出他的病因所在,倒也没生气。

“这病确实棘手,贸然动手,只会让人死的更快,可若是不管不顾,也是死路一条。我虽然可以开一个压制到方子,却不是长久之计,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将生病的地方切除。”舞悠然想了想后,只是含蓄的选而来词语来解释自己得到的诊断结果。

“咦,小丫头倒是有几分本事,居然看得出我的病因所在。你这话跟我那位老友所言的,几乎*不离十。若非你年纪轻轻,我还真的要以为,你也是他那种层次的大夫了。就冲着你能说的这般准,我倒想听听你开的药方子,看看是否与我那位朋友开得有何差别。”老者忽而笑起来,倒是没了最初那种固执的老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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