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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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爆发出来,说明这丫头心智够强大,楚璃眼底的阴霾瞬间散去,强横的握住公孙淼的手,“那就先去我家,跟我爷爷还有爹娘说清楚,你是如何毁我清白,再去你家禀明老候爷,你要对我负责,负责一辈子!”
轩辕焱轻笑出声,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妹妹,就有什么样的哥哥。
“哼,我就当你在夸我!”
“哈哈,小脸皮越来越厚了!”轩辕焱说着,便伸手去捏楚流光的小脸,被其机警的躲开,一脸鄙视的瞪着他。
“南王,注意得体,这个园子里姓轩辕的可不止你一个!”
“我怎样是我的事,与他们何干!”轩辕焱那如海棠花色的唇畔微扬着迷人的弧度,眼波流转,幽深难测。
楚流光唇角轻抽,丫不愧是南王,够狂。
除轩辕旭外,谁还有心情看“神殿”姑娘表演歌舞,就连重金难求的蓝若儿,都没有陆纤纤私会侍卫来的震憾。
陆相爷博然大怒那是免不了的,怒过后,便传出另一版本的说词,侍卫贪恋主子美色,趁主子宴请来宾之际,在主子的酒里下了蒙汉药,意图毁主子清白,被丫头及时发现禀报了陆家少爷,保住了陆纤纤冰清玉洁的身子,事后侍卫供认不讳,被仗毙。
楚流光在“神殿”雅阁里边嗑着瓜子,边听着蓝若儿说着外面的传闻。
“还有关于二爷的呢!”蓝若儿说道,为楚流光湛上茶。
楚流光嘴角邪扬,“传的再精彩也是白扯,楚家跟公孙家已开始张落婚事了,唉,不容易啊,终于把老大难搞定了!”
“真是的,谁家妹妹算计兄长啊!”蓝若儿的话听似娇斥,实则心里羡慕着那份亲情呢。
“老二感谢我都来不及呢,要不是我顺手,能让他抱得美人归!那俩冤家,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你跟十三……”楚流光暧昧的眨眼,蓝若儿玉面飞红,喋怪的白了这不着调的主子一眼,得亏主子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子,天下的女人可要又喜又哭了。
“我们可没什么,他只是听主子命令,护着神殿而已!”
咦,这话里怎么有股子怨气。
“既然没什么我就放心了,我还想着把茉莉许给十三呢!”茉莉乃是神殿最好的舞娘,小丫头十六芳华,生得清秀的很,正如那“茉莉”的名字,静悄悄的,散发着芳香。
蓝若儿冷艳的小脸瞬间刹白,垂头,唇瓣紧泯,“他,愿意?”
“不愿意!”重金属的质感,燕十三鬼魅似的,蓝若儿没发现他来了,楚流光可不然,正是早早发现这闷骚男出现了,她才故意这么说。
“宫主还是多操心鬼教跟宫里的事吧!”
“唉呀,一个个的反天了!”楚流光发狠,蓝若儿原本苍白的小脸因为燕十三的突然出现,更因为他的那句不愿意,同忧转喜,越发的明艳妩媚。
燕十三不理楚流光怒意,“南王来了!”
“谁?”楚流光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
“南王!”燕十三加重了声音。
楚流光扔下手中的瓜子,咬牙切齿的,敢来烟花之地寻香,真是反天了。
(爷,你好像太激动鸟,你是人家南王神马人啊,要管也是人家未过门的娘子管吧,您哪凉快哪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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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明天三年后鸟……。
第三十四章 三年后
“本王就要若儿姑娘!”轩辕旭横眉冷眼,任由他把桌面拍得嘭嘭响,“神殿”的鸨妈锦娘不慌不乱,笑若春花烂漫。
“王爷,您这不是为难我吗,今儿个正赶上若儿姑娘的小日子,身子不舒服着呢。”
“本王只是叫她来坐陪,又不是唱歌起舞。快去把人请来,本王给揉揉,保准她舒服!”
听听这是王爷该有的言词,该有的德体吗。
“行了,下去吧,随便找个人来湛酒便是。”轩辕睿挥手,锦娘如蒙大赦,赶紧作揖退了出去,雅间的门一关,锦娘收了芙蓉笑,脚步轻捷,目眼肃然的去了邀月阁。
雅间没了外人,轩辕睿言语中不禁透着责怪之意,来“神殿”只为兄弟把酒言欢,怎么一听“蓝若儿”就跟失了魂似的。歌虽绝,舞虽妙,人也颇有姿色,但终究是个妓子,若是再为这个妓子失了德体,父皇那里如何应对。
那次御书房中皇上定是没轻训斥轩辕旭,要不然此时不会闻风色变,敢怒却不敢言。
轩辕焱轻转酒杯,“喝酒的地方有的是,何必来此让五哥闹心的之地!”
“你懂个什么!”轩辕旭横言,“别说整个盛京,就是整个苍龙国,想尝尽天下美酒,非神殿不可。”
轩辕焱嘴角轻勾,幽深的眸子里蕴藏着莫测峰芒,“是我孤陋寡闻了!”
“九弟行千里路,如读万卷书,那份见识可无人能比。来,哥哥敬你一杯!”轩辕睿说。
轩辕焱举杯,脑子里不禁想起一物,看似微小不出奇的东西,却要经历十年百年的时间,才能被海水冲打磨擦,变得圆润光滑。轩辕睿就像那些不出奇的鹅卵石,没了棱角,没了锋芒,却实力暗藏,只要给他机会,他便会做出翻天的大事来。
一旁的轩辕旭兴质不高的举杯,没等喝,房门叭叭了两声,锦娘的声音传了来,“我给几位爷送姑娘来了!”
轩辕旭不屑哼了声,除了蓝若儿,谁也入不得福王的眼。
雅间的门推开,缕缕月桂香飘了进来,轩辕旭原本不屑的嘴角凝固冻结,手中的酒杯渐渐倾斜,酒溢了出来都不知。
“冷心给几位爷请安!”鹃鸟唱晚,馨香抚鼻,人虽然叫“冷心”,却红衣罩体,在这春夜尤显火辣。玉颈下,那半遮半露的酥胸如凝脂白玉,腰身纤细意不盈一握,一双翦水的眸子,欲语还休;莲步轻举,红纱飘逸,一双颀长白细的美腿若隐若现,就连那莲足都在无声的妖娆着。此女人的装扮极至的娇艳,樱红的小嘴微微翘起,似在引人一亲芳泽,有一种女人,她的媚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她即使是无声无息的站在那儿,也会牵动男人的神经。
终于感觉酒水打湿了手背,轩辕旭一口干了杯中残存的酒水,嗓子眼的火气非但没被压下去,反而烧的更盛。
“好你个锦娘,竟敢藏私,本王今儿若是不来,便不知道神殿中还有如此……佳人!”福王眼光灼灼,仿若在一件件扒着冷心姑娘身上的红纱。
锦娘掩嘴喊冤,福王每次来“神殿”张口闭口的朝她要若儿姑娘,今日要不是若儿身子不适,心儿哪能有这福份侍候几位爷。
“多嘴的婆子!”轩辕旭笑骂,脸上阴云一扫而空。刚才还钟情于若儿姑娘,非若儿姑娘再好的酒菜也无以下咽,此时,移情快如电闪。
如果说蓝若儿冰清玉洁、冷艳高傲;那么冷心便是媚骨天成,天生的犹物,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道不尽的风情万种。眉心处的那颗美人痣更似点睛之笔,妩媚中暗藏着神秘、纯然。此等妙人,别说轩辕旭看着心里燥热,就连淡雅的靖王都微有闪神,不免多看两眼。而朝中新贵,正得圣宠的南王,在冷心姑娘进门时,淡淡的看了眼,便再无下文。
偏偏冷心站到了福王与南王中间,“心儿给爷把酒杯湛满可好?”娇滴的声音,让人听着简直跟猫抓狗挠似的。
“好,好!”轩辕旭连连点头,在火上滚过的目光从上到下饱着眼福,最后落在冷心的心口处,喉节不禁滚动。
湛满了轩辕旭的酒杯,冷心转过身,柔软如蛇的身子靠向轩辕焱,原本淡漠冷然之人,突然抬起头,幽眸冷峻骇人,似冰魄,更似噬血的利剑,冷心半倚来的身子瞬间被冻住,僵直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自己来!”明明是好听的声音,却森寒如冰,压迫人心。
“是!”冷心作揖,不敢再看轩辕焱,从轩辕旭身后绕到轩辕睿身边湛酒。
天下第一美男子,却将人家吓的花容失色。心儿也是没用,轩辕焱不过一个眼神,她就怯场了,爷平日怎么调教你的。
轩辕焱看似随意的打量起雅间的摆设,只是楚流光清楚,他的眼神有多冷、有多利,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怀疑那货的眼神带勾的,穿过多宝格,直射进隐匿在多宝格后的墙洞,心莫明狂跳了下。
轩辕焱优雅起身,刚才那种感觉不会错,这种小伎俩,当初的“仙阁”也有,何况是现在这个背景神秘的“神殿”。屋里一定有暗格,方便隔壁房间的人偷听、偷看。
“九弟这是要去哪儿?”轩辕睿问。
“这房间贵气雅致,老板真是煞费苦心!”说着,轩辕焱走到多宝格前,早在他朝这个方向来时,楚流光便封了暗格,从外看,完整无缺,除非地道的内行,才能寻出蛛丝马迹来。
“这上面任一件拿出来都能卖个好价钱!”一块翠玉小碗在轩辕焱手中把玩着,玉质虽不通透,也是难得的好东西。
“爷好眼力,这些都是我家殿主的收藏!”冷心说道,轩辕焱深眸微敛,扫了眼冷心,脚步轻盈,气息灵秀,算得上二流的身手。
轩辕焱继续赏看,冷心一旁陪着自有她的道理,这丫头是盯着轩辕焱呢,生怕他发现宫主设的暗格。不知为何,“神殿”进出过多少高官贵胄,她都应对自如,偏偏眼前这位,让人不敢直视,让人莫明的心惊胆颤。
“不知……本王能否有幸见一见殿主!”轩辕焱问,冷心心里莫明一颤,莫不是南王发现了墙上的暗格。不会不会,宫主神人,亲自设计的暗格怎会让人看出来。
“唉呀,真是不巧,我家殿主不在殿中!”
“那何时在?”
“这个心儿也说不好,殿主喜好云游四方,这些物件便是殿主云游各国时,收集来的!”
“噢,这么说殿主不在京城了!”
“是!”冷心娇滴的回道,低头垂目的好不恭敬的样子,实则,这丫头怕看南王那双犀利到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若不是平日里宫主多有调教,她怕半分不能多呆。
“原来神殿的殿主跟九弟一个喜好,心儿,过来给本王湛酒!”轩辕旭自然不满意难得一见的美人跟在轩辕焱身边,今晚喝的尽兴,他便不走了,到时候,让这个媚色入骨的小妖精侍寝,只要把他侍候好了,他兴许会给她赎了身子,领她入福王府,享一辈子的福。
冷心若是知道轩辕旭如此想,想必会呸他两口,哪个要他赎身,哪个要进福王府,别说做侍妾,就算是王妃,哪有跟在宫主身边舒服。她才不会将心卖给这种薄情的男人呢,宫主说了,她们值得更好的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轩辕焱重回座位,楚流光那边没再打开暗格,那货太难搞,还是小心为妙。
当晚轩辕旭没能得偿所愿,美人一杯杯的湛酒,他杯杯见底,险些醉趴到地上,还是侍卫将其架出的“神殿”。看着轩辕旭的马车走远,轩辕睿神色郑重而严肃,叮嘱轩辕焱,朝堂派系之争暗潮涌动,行事一定多加小心,三思而后行。
“主子!”夜狼将车赶了过来,轩辕焱回头朝“神殿”看了眼,唇角不禁轻勾,好一个殿主远游,那偷看之人又是谁?
自古以来,朝堂从不是一潭静水,有几人一腔热血不图私力,不计得失。仕途之远,家族之兴,怎能不计较、不算计。尔今,苍龙国势强盛,各国间虽有小磨擦,终不至于掀起大乱。所谓太平盛世,未必真正的太平。朝堂之争,派系之斗,追根究底还是因为皇上至今未立太子。
皇上龙体康泰,与立太子并不影响,反而会让群臣稍安下心来,但是,帝王心海底针,尤其南王回京后,太子之位到底会花落何家,越发的扑朔迷离,这一拖,便是三年。三年来,关于南王的婚事成了被提及最多的事,皇上的态度还是给众臣一个高深莫测。
楚家,内宅。
“没出息的东西,自己抢去!”楚璃训斥,楚天野突然不哭了,眨着还沾着泪珠的大眼睛,贼亮的看了看他爹后,撒腿就跑。
“天野!”公孙淼唤道,小东西腿脚着实灵利,这会儿功夫迈着小短腿已经跑到院儿里了。公孙淼爱子心切,刚才当着儿子的面不敢反驳自己的夫君,现在免不了抱怨,天野才多大,你就吼他。楚璃笑,笑的桃花眼泛着春情。
“你,你又这样!”
“娘子,为夫又哪样了?”
“不许你那么看我!”公孙淼玉面润红,每次楚璃这么看她,都会将她拐到床上。如今当了娘的公孙淼,越发的娇艳滴欲,难怪楚璃时常忍不住。说起两人当年的大婚,可谓轰动了整个京城,楚璃十里红绢铺路,彩轿所经之处鲜花遍地,鞭炮锣鼓齐呜,喜饼、铜钱也撒了一路,可把大人小孩儿乐坏了。再说楚璃亲自列出的财礼,整整十大车,寓意十全十美,实心实意。新郎官身着喜服,胸佩红花,骑在高头大马上笑的春风得意,一路向街两旁呼喊的人群回礼。
楚璃如此兴师动众,欢天喜地的迎娶公孙候府的小姐,无疑彻底粉碎所有流言蜚语,成就了佳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