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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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十万两银票时,汐贵妃脸上还是一派坦然,但拆看了信后,汐贵妃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如此细微的变化,皇上只需看一眼,便知此事八九不离十了。到底是夫妻一场,这女人什么性子,他怎会不知。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怎么会有这东西,该死的宗人令,他竟然留有后手。
皇后看的一头雾水的,“皇上,到底出了何事,妹妹再有错,您让她起来回话吧,天冷,地上凉,妹妹身子又不好,万一有个闪失,焦心的不还是皇上您吗!”
皇上耳朵听着皇后求情,一双冷目看着渴求的汐贵妃,“德全,你将信读给皇后听听!”
唉,奴才难为啊,德全从汐贵妃手中拿下信,声线特别的嗓子一字不漏的读完了信上的内容,皇后大惊,不敢置信的看看皇上,又看向跪在地上的汐贵妃。
“这信上所说,真是妹妹所为!”皇后沉声斥问。
“姐姐,妹妹是冤枉的啊,定是哪个奸邪小人陷害于我啊,姐姐,你可要替妹妹做主啊!”
啪,炕几险些被皇上拍碎,几上的茶碗应声翻倒,茶水撒的到处都是,皇后不顾自己的手,担心的查看皇上可有被烫伤,语气中透着责怪,“皇上再生气,也不能伤了自己的龙体啊,素青,快去拿烫伤膏!”
皇上没有拒绝,手任由皇上轻托着,目光却越发幽暗甚至透着厉色的看着汐贵妃。
“你是要朕将你也送进宗人府,才肯说实话!”
汐贵妃倒吸了口凉气,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皇上。
“朕宣你来清宁宫,就是在给你机会,顾及你的颜面。难不成,你想朕命人严刑审问你宫里的丫头太监,还是派人将浩日召进宫,连他一起审!”
如果说对宫女太监严刑逼供,汐贵妃犹豫了下,提及大皇子,那才是汐贵妃的死门所在,那才是她最最俱怕发生的事。
“皇上……”凄利的喊声过后,汐贵妃哭的跟死了爹似的。
“皇上,可怜天下父母心,臣妾再狠再毒,也是因为看到自己的儿子险些被人害死,才会又气又恨更怕啊,皇上,您宅心仁厚,把行凶的楚良关几天以示惩罚,可是,臣妾是女人,更是一个母亲,臣妾做不到宽洪大量,做不到啊!一想到大皇子险些没了,臣妾夜里都会吓醒,越想越怕,越怕越气,楚良莽撞,难道护国将军也如此吗,知楚良这般性情,为何不严加管束,非等酿成大祸再后悔!既然护国将军管不住自己的儿子,那臣妾就替他管教管教,呜呜,皇上,臣妾有错,臣妾不该背着所有人,不顾皇上龙威擅自命人动私刑,臣妾只是为了解心头之气啊!”汐贵妃一句背着所有人,便把大皇子跟陆家摘了个清楚。
“妹妹说的这叫什么话,可怜天下父母心,那谁去可怜可怜一品诰命夫人的心,围场狩猎,误伤难免,本宫一直想不明白,大皇子身边那么多侍卫,楚良再糊涂,难道看不见大皇子,也看不到那些侍候吗!妹妹怎能因一己之怨,违背圣意,这与后宫干政有何分别!”
你四两拨千斤,我偏一指轻点,彻底压死你!
汐贵妃那双带泪的眼睛,怨怒的看着皇后,“姐姐膝下无子,怎会体量我的心!”
女人间的战争,虽没有刀剑、硝烟,甚至更残酷无情,皇后膝下无子,乃是她这一生最大的痛,如今被人硬生生的撕开,还是当着皇上的面,皇后身体虚晃,神色悲切,不肯去看皇上。
“滚帐东西,平日朕不与你计较,反而纵容的你飞扬跋扈,竟敢如此跟皇后说话,来人,将这泼妇拖下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她出殿半步,那个叫荣德的奴才仗毙!”
“皇上,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一时口中失德,姐姐,妹妹错了,妹妹一时情急,真不是有心冒犯姐姐!”
皇后别过脸,眉宇间的凝色透着让人心疼的伤。心中却在傲然冷笑着,她若不争,谁来为她的骨肉守住一片天,既然如此,看谁笑的最后。
宗人令死了,荣德被仗毙了,汐贵妃被关了起来,楚流光没什么笑脸,接下来该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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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差不多是长大前的最后一章,如果时间富余,遥会码到他们见面。
第十八章
醉仙居最好的雅间
楚流光坐在窗边特别为她打制的小热炕上,手捧着热气腾腾的玉骨瓷茶碗,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街上过往的行人。
“这丫头,天生是个会享福的主儿!”公孙羽感叹,看向身旁的凤无忧,无疑又见凤无忧眼里腻人的宠溺。
公孙羽撇嘴,“等这丫头长大了,国公府的门槛一准得月月换新的!”果不其然,每次他说这话,凤无忧就会冷嗖嗖的看他,一次是偶然,二次是巧合,次次如此,这小头该不会是……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吧!”
除了楚流光,其他人鲜少能见到凤无忧的笑脸。然,凤无忧的风姿神采与高门公子们相比,过之而无不及。
“光儿不说话,你我再不吱点儿声,这屋真跟没人似的!”
“她在想事呢!”
“什么事?跟楚良有关?”公孙羽收敛了痞气,“昨晚,我家老爷子还问及楚良呢……”
汐贵妃被罚,令陆家跟大皇子如被雷击,尤其大皇子那边,极为担心皇上因此事与他心生间隙,看似罚的是他母妃,实则为了威慑于他。母妃做事狠辣惯了,越来越不知轻重,不知隐忍了。令他现在的处境极为尴尬,既然不敢去皇上跟前求情,又不能冒然去安抚镇国公府,否则,一准被人家说成腥腥做态。
皇上在清宁宫中审问汐贵妃,是要把动私刑当成家务事处理了,楚流光唇角邪勾,她一个小小的臣女是掺和不进皇上的家务事中,但是大皇子受伤,可是国事,大家的事。怕是轩辕浩日心里也放不下,一日不查出真正伤他之人,怕是要寝食难安了。
楚流光泯了口茶水,这期间完全出乎她意料的是仙阁的鸨妈,竟那般痛快的答应了她的事,虽然她那箱珠宝足够买下整间仙阁,但是真正的生意人不会只顾眼前之利,舍了根本。偏偏鸨妈选择了后者,替她做完事后,弃了仙阁这个招财进宝之地,还遣散了楼里的姑娘侍卫,一夜之间,名满京都的仙阁消失了,没了。而她到现在都没能从鸨妈嘴里套出仙阁的幕后老板,但是她相信,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她跟鸨妈还会再见。
楼下马儿的惊鸣,楚流光寻声看去,不禁戏虐的扯动唇角,陆纤纤算是粘上老二了,可惜,落花又意,流水无情,陆纤纤再娇再媚,始终不入老二的法眼。她到是觉得公孙候爷的小孙女不错,那丫头跟个小炮筒似的,只要跟老二凑一起,两人不出三句话,保准掐起来,简直一对欢喜冤家。
楚璃一进门,阴沉的脸色愣是把公孙羽正准备数落他的话,堵了回去。
“钱袋子丢了?”公孙羽关心道,楚璃敛眉,一抹艳丽的色彩跟在楚璃身后,公孙羽眼微眯,陆纤纤!
“唉呦,我说这一大早,醉仙居房顶的喜鹊叽咔的叫呢,原来是纤纤小姐驾临啊!”
楚流光撇嘴,不愧是做生意,公孙羽手里捏块帕子就能迎来送往了。
陆纤纤粉面桃腮,双眼含春,似羞似怯的看向楚璃,感情,她还得看楚璃脸色说话?陆家何时出了如此乖巧的人才。
“我家小姐刚才受了惊吓,二少爷请我家小姐上来暖暖身子,喝杯热茶,压压惊!”陆家的丫头是不是都这么能说会道,汐贵妃身边有个春蒲,陆纤纤身边这个也是会替主子办事的伶俐货。
“纤纤小姐受惊了?”
受精……噗,楚流光一口茶没咽下去,公孙羽你太有才了。
“呛到没?”楚璃宝贝自己的妹妹,管后面跟的是陆纤纤还是水纤纤。
“咳咳,什么情况?”楚流光边笑边冲楚璃眨眼。
楚璃宠涨的刮了下楚五爷俏丽的小鼻尖,“情况是,你二哥被人讹上了!”楚璃这话不假,楚流光看的清楚,陆府的马车上莫不是装了磁铁,一个劲的往她二哥的马车上贴,她家的马车都是爹爹命人专门打造的,无论车轮、车辕还是车骨架远比寻常马车坚固结实。
“喝杯茶而已,咱又不花钱!”楚流光够大方,拍拍亲亲二哥胸脯,跳下火炕,笑眯眯的坐到了陆纤纤身边。“姐姐没事吧,刚才可吓坏我了,眼睁睁的看着姐姐的马车撞上我二哥的马车,我干着急,帮不上忙。”
陆纤纤的桃花腮越发红润,大冷的天,谁能想到某人拘在窗上。
“马儿受了惊吓,越发不好控制了!”陆纤纤轻语,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
“回府我就告诉管家,瞧他给小姐派的马夫,险些伤了小姐,看老爷怎么罚他!”楚流光挑眉,好个贴心的丫头。
“就是得理不饶人,大家无事便好。”陆纤纤不愧是高门千金,言行举止,高雅得体,与她那个飞扬跋扈的姑姑比起来,她称得上温良淑婉了。
“我与光儿好久未见了,光儿不但长高了,越发水灵俏丽了!”
夸她,眼光却瞟着她二哥。
“就姐姐夸我,我哪有姐姐明艳动人啊,我听说名门贵族的公子们都排着队向陆相爷提亲呢!”
陆纤纤的脸上绯色飘飘,娇嗲着楚流光拿她开心,“爷爷早就答应过我,若我寻的如意之人,他定会为我做主,那些不过谣传而已!”
陆纤纤可谓大胆,不要矜持,不顾颜面,这样的话都敢说,在坐的可不止楚璃一人,还有公孙羽跟凤无忧呢,若是传扬出去,陆府谪亲的孙女在男人跟前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可是伤风败俗之事。
楚流光呶着小嘴,似懂非懂的。楚璃眸光微敛,眼底却闪过厌恶。不入凤无忧法眼之人,完全被他当成空气。公孙羽则似笑非笑的,透着几许戏虐,陆家这位千金不及宫里那位一半的道行,她一心想入楚府,也要看人家答不答应。
汐贵妃被皇上禁足,其宫的办事太监荣德又被杖毙,一时间,后宫之中难以压制的躁动,有人担心平日里跟汐贵妃走得过于亲近,会不会被连累;有人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就差敲锣打鼓,奔走相告了。有人适着去清宁宫请安,不免探皇后的口风,皇后虽未明说,却威仪高端,要她们谨记,后宫不得干政,更不得做出有违圣意之事,否则,到时候惹怒了圣颜,她这个皇后想护着谁,也无能为力。
“娘娘,皇上这是要将此事当成家务事处理了!”所以皇后自然是不能说汐贵妃到底犯了何错,倘若哪天汐贵妃命宗人府动私刑的事走漏了风声,那也与皇后无关,在座的都是证明。
“皇上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的,哈哈,偏偏还有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楚良受了大罪,就算国公跟护国将军不说什么,依那丫头的脾气,一准不消停。素青,你看着吧,咱们光儿啊,非搅起三层浪来,楚家忠烈,却也护短!”
“娘娘是说,小小姐会继续揪着不放?皇上已经把汐贵妃禁足了,怕是不会再重罚了!”
皇后笑,“皇上当着我的面斥骂陆汐若,就是在做给楚家看呢。光儿聪慧怎会不明白,她啊,要揪着不放的是最正伤大皇子之人。”
素青恍然,“娘娘啊,我有时候常想,小小姐一定是下凡的仙童,要不然怎会那般的聪慧灵俐呢!”
“呵呵呵……”皇后掩嘴,笑声温婉而愉悦,“说不好,还真是呢!”
“对了,我上次说的事可有消息了?”
“没呢,老候爷派出的人不少,至今没查到九皇子的下落。”
“那孩子,莫不是心野了,一去不返了!”
“不会的,九皇子心里惦念着娘娘,一定会回来的!”
惦念吗!皇后心叹,月妃已去,皇上对九皇子又总是一幅不冷不热,不亲不远的样子,怕是那孩子的心早就凉了。可是,无论如何,她都要让他回来。
轩辕浩日正进退不得,左右为难之时,没想到楚流光又来了,这次大皇子府从上到下,没人敢怠慢分毫。若不是怕表现的太过殷勤,轩辕浩日想亲自出府迎接。
上次来时,轩辕浩日倚在床上看书,见她来了,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今日,竟然引她来书房,轩辕浩日的态度虽不热切,到也可圈可点。
“看到大皇子身体康复,我也放心了!”
“光心这份心意,我记下了!”轩辕浩日此言颇有意味,楚流光笑了笑,收了本该是七八岁孩童该有的稚弱懵懂,那双精亮的眼睛溢动着让人不敢久视的光芒,气定神稳,傲骨天生,明明是个孩子,轩辕浩日无论如何不能将她当成孩子看,却与平辈人,甚至感觉更怪异些。
“大皇子现在的处境不好受吧?”楚流光单枪直入,轩辕浩日微愣,随即笑了起来,突然间,看向楚流光的眼神变的灼热,“光儿若是男儿该多好!”
她若是男儿,也不会为他所用。
“我已康复,父皇却让我继续在府中休养,我知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