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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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某小孩嘟着粉润润的小嘴。
“既然猜不出来,那就算了,如果光儿喜欢,就收起来。如果不喜欢,就扔了!”
“我真扔了,你不心疼?”
轩辕焱笑,死物罢了,若是留着碍眼,不如扔了省心。
嘎,这人,好绝的念头。她就知道,轩辕焱不是好相处的,他跟二哥同龄,今年不过十三岁。十三岁就这般重的心思,将来得什么样啊。
“你是不是因为我的石头坠子不知道被什么人偷去了,所以才送我这个呀!”楚流光变脸的速度也够快,软糯糯的小声音,精乖俏皮的很。
“光儿丢失的心爱之物,原来是个石头坠子!”清冽的嗓声如山涧的泉,楚流光白了他一眼,装吧!
一时间的沉默,让屋里的气氛瞬间沉寂了下来,却似有暗流涌动。看着某小孩一双白瓷似的小手把玩着翠玉坠子,眉宇间应该是喜欢的,轩辕焱站起身,看似要离开的样子,所以,凤无忧上前一步,“无忧送九皇子!”
锋刺的冷芒射向以主人自居的凤无忧,凤无忧淡然迎之,心中一惊,好深暗凌利的目光,仿若直刺心底,更掀起一阵冷峻的涟漪。
“我不记得以前见过无忧!”轩辕焱说,言外之间,你也不过是国公府的客,在他面前充当主人,还不够那个资格。
“皇子位高身贵,无忧实乃寻常百姓,皇子没见过无忧本在情理之中,无忧一直跟在光儿身边,想必皇子以前也没见过光儿吧!”
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掌,凤无忧可不是吃亏的主,楚流光心里暗笑,不愧是她身边的人。
“原来,无忧是光儿的侍候!”轩辕焱恍然大悟的样子却让某小孩嘴角轻抽,轩辕焱嘴够毒,一句话不但人凤无忧定位了,身份地位更是降了好几等。
凤无忧不怒反笑,笑的温柔,笑的宠溺,笑的轩辕焱目光森寒。
“自从无忧陪在光儿身边,无忧便心甘情愿做光儿的侍卫,保护光儿一辈子!”
楚流光险些抚额深叹,无忧,你跟轩辕焱扛就扛上了,干吗许这么大的诺言,一辈是多久,一辈子是多久,到死的!
要不说古代人早熟呢,咦,轩辕焱看她干吗,还是那种透着寒气的戏虐眼神。
“光儿……”清冽中透着几许柔,那是啥感觉,反正楚流光觉得轩辕焱这声音怪渗人的。
某小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吧,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大人,她是小孩儿,心思单纯的小孩。
“我很好奇,光儿用了什么法子把自己祸害的那般惨烈,还有那一身的血,光儿又是何时抹上去的;人血暗红、粘稠、腥甜。那日沾在我手尖上的血,不够红,不够粘,不够腥。有些像猪血,更像鸡血,光儿觉得呢!”
楚流光眨眼,似听不懂轩辕焱在说什么,心里却在学着婕雅郡主,正朝轩辕焱挥鞭子呢,死小孩,成精了!脑袋里灵光闪过,这个轩辕焱,离他越远越好,千万别以年龄判断心智跟智商,他这个十三岁的,未必输给她这个前生今世加起来过三十的。这样的人物,却在皇子中默默无闻,听二哥他们说,轩辕焱时常遭到其他皇子的嘲讽甚至还会吃些皮肉之苦,好忍力,心字头上一把刀,到了无需再忍之时,又是何番光景。
轩辕焱是走了,某小孩还有凤无忧的心情被他搞的一团糟。是敌是友,还是如同钓鱼,抛下饵,让他们小心乱颤一阵子。
经过细心的调养,国公府的小小姐康复如初,到底是孩子,记吃不记打的。百姓对北蛮郡主的义愤也渐渐平息了下来。自那日的突然探望后,轩辕焱再没有来过国公府,即便是楚流光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也没有见到轩辕焱,到是皇后时常提起轩辕焱。
北蛮那位云赞大人迟迟未离开,直到半个月后,云赞上书庆帝,得知郡主恶行,北蛮帝大怒,不但喝斥了巴伦王爷教女无方,还命巴伦王亲自来苍龙致歉,再把婕雅绑回北蛮,好生教育。
云赞上书时,巴伦王已经在来苍龙的路上了。表面看是北蛮帝为表诚心修好,才会对婕雅所作所为恼怒、怪罪。可值得推敲的东西,往往都掩在表象下。人未到,多加猜测只是图伤脑筋,等人来,还怕他个败军之将?
某天,楚流光练完功,经过花亭时,看到楚璃、楚修、楚良坐在一起说着什么,大哥楚逸跟爹去了军营。用不着楚流光打听,进了花亭便听四哥在跟三哥争论,他情愿结交九皇子那样冷性子的,也不愿与五皇子他们为伍。
“我几时说与他们为伍了!”
“好了你们俩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个被罚闭门思过呢!”楚璃喝斥。
“二哥,谁被罚闭门思过?”楚流光问。
楚璃腾了个地方,楚修顺手铺上软垫,楚流光刚坐下,楚良便把糕点茶水送到面前,凤无忧坐在石栏上,接过楚修递来的茶水。
“是九皇子!”楚璃说。
“轩辕焱?”某小孩有些惊惧,小妖孽被罚闭门思过?“为什么?”
“听十皇子说,是冲撞了汐贵妃的轿辇,还对汐贵妃不敬,被皇上知道了,不但仗责了九皇子二十大板,还罚闭门思过,没有圣意,不许他出月华殿半步!”
楚流光猛然想起清宁宫的一幕,当日汐贵妃那般歹难,轩辕焱都能忍,怎么会冲撞轿辇,还敢对贵妃不敬,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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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罚
清宁宫
大宫女娟华将九皇子是如何冲撞了汐贵妃的轿辇,又是如何对汐贵妃不敬,后来此事不知怎么就传到了皇上那儿,德公公带人来宣旨,仗责九皇子二十大板,关进月华殿闭门思过,未有圣意,不许九皇子踏出月华殿半步。
皇后手中的玉骨瓷的茶碗抖了下,新沏的热茶溢了出来。
“娘娘!”青姑姑惊呼,赶紧从皇后手中拿出玉骨瓷茶碗,绢帕轻拭着皇后的玉手,“娟华,快去拿烫伤膏!”
“汐贵妃她想干什么,九皇子怎会招惹上她!”青姑姑说完,心急的催着娟华,拿了烫伤膏,青姑姑小心翼翼的抹在皇后被烫红的手背上,“您是什么身份,跟那种得志的小人计较,伤了凤体!”
青姑姑念叨着,自家的主子当然心疼的紧,对那个汐贵妃真是恨透了的。
“娟华,去问问,皇上现在何处?”皇后神情平静,对手背上的红肿毫不关心,这点儿痛比心里的又算得了什么。
娟华腿快,人也机灵,自有她自己的人脉。在宫里,要想活的长久,活的舒服,活的像个人,不但要机灵,还要知道如何结交。眼前看这个人只是个低下的小宫女、小太监,没什么用途,保不准人家哪天时来运转,倘若在他们身处困境时,你稍扶持下,日后他们得势,那举手之劳是能换来意想不到的回报的。
“娘娘要去向皇上求情?”青姑姑问,始终托着皇后的手,轻轻吹弄,希望药膏渗的更快些。
“呵,我这个时候去,随了谁的心意,岂不是把九皇子往火坑里推!”
青姑姑是宫里的老人,自然从娟华的话里抽丝拨茧,汐贵妃成心陷害,皇上对九皇子本就不上心,九皇子怕是再如何的隐忍,也难逃此劫。说起当年皇上对九皇子生母,月妃的宠爱,她也是亲眼所见的。皇上那般的宠爱月妃,为何对月妃的孩子如此凉薄,甚至不及华贵人所生的十皇子。即使皇上真的怨怒皇后没照顾好月妃,以至于月妃去时,都没有见皇上是后一面,按说逝者已去,皇上对月妃的心应该转嫁到九皇子身上,疼九皇子应该胜过任何一个皇子才是,偏偏,皇上每次看九皇子的眼神,像是厌恶,甚至是恨。九皇子身上可有月妃血脉的延续啊!
此次皇上重罚九皇子,怕就怕是借汐贵妃之手……青姑姑神情凝重的看向皇后,却把皇后看乐了。
“想明白了?”皇后问,青姑姑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只要静下心来,没有什么是想不明白的,皇上罚九皇子,也是在打我的脸!”皇后笑,只是笑中裹着酸涩苦楚,“吩咐下去吧,即日起,本宫的膳食削减,一日一顿,一顿只需清粥一碗!”
青姑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娘娘怎能拿自己的身子呕气!”就算事实真是这样,娘娘不但不能伤了自己的身子,更要万分保重,自己都不爱惜自己个,难不成还指望着别人有这份真心吗,皇宫最不缺虚情假义之人。
“我这儿哪里是在呕气,月妃没了,九皇子便由本宫教导,如今冲撞了贵妃轿辇,还惹了圣怒,一切错误皆是因本宫教导无方,九皇子受罚,本宫是他的母后,难逃其咎!吩咐下去吧!”
“娘娘……”青姑姑心疼自己的主子,面对皇后娘娘的威仪,青姑姑咽回要说的话,也好,皇后如此做为,到要看看皇上又会如何,若真是不理不问,真是枉纵了娘娘的一片情,一颗心。真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本就偏僻的月华殿,殿门紧闭,越发的幽静空寂。
主子受罚,却从宫女太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惊惧、惶恐。跟平时一个样,大家伙该干吗干吗,没有主子的召唤,谁都不会擅自进内殿。
月华殿,到像是皇宫深处的幽谷,两扇大门阻挡了一切纷纷扰扰,门外无论尊贵还是卑微;无论风光还是没落,都与他们无关。
“主子明明可以运内力抵制!”从来只会听命使事的无名,语气中透着明显的不赞同。
“死不了!”清洌的嗓音淬着几分沙哑,幽冷的眸子越发深似寒潭,轩辕焱平趴在床上,稍微动一下就会痛遍全身,执仗的刑事房太监好手法,每一仗都是实打实落在皮肉上。
“无名,把皇子的裤子脱了!”婆婆微哑的声音隐忍着怒火,轩辕焱剑眉星目瞬间揪锁,无名不敢妄动。
“那就不要上药了,痛死烂死,彻底顺了皇子的心意!皇子以为这样,我就能留下来不走吗!”怕是婆婆想来想去,只有苦肉计才说得通。九皇子是何等心性的人,她自然了解,谁冲撞了汐贵妃的轿辇,谁对汐贵妃不敬,她都信。唯独不信九皇子会这么做,那只能解释成,为了不让她走,九皇子不惜苦肉计。
“无名,你来给我上药!婆婆累了,歇着去吧!”既然了解轩辕焱的脾气,此时便该清楚,他动怒了。话音虽轻,却透着霜寒之气。
对婆婆,无名虽然敬重,却不会违背主子的命令,从婆婆手里拿过药碗,无名顶着那张又冷又木的脸,一声不吱的看着婆婆。
婆婆也恼了,起身,挥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九皇子怎么能做伤害自己的事,九皇子难道忘了曾经是如何答应我的吗!”
那一道道掌宽的血痕,看着不是触目惊心,而是痛彻心肺。心里被凿了无数了洞,血沽沽的往外涌,偏偏痛的喊不出来,压抑的快要窒息。
趴在床上,因为压抑着胸腔,所以轩辕焱的笑声有些闷,“好一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偏偏伤我的就是我的父母!若不是婆婆提醒,我竟没想到苦肉计也是挽留婆婆的方法,只是不知,能留住婆婆吗?”
婆婆的身体僵直,眼神似蒙着什么,他从未用这种嘲讽的语气与她说话,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越发张开利爪,随时随地都会伤人,也伤了自己。
“怎么?我说的不对!”轩辕焱似笑非笑的问道,嘭,他可听见婆婆心里原本就崩的不牢靠的弦,断了。断弦直刺心中。
“难道皇子这么做,是因为皇上,因为你的母妃?”因为他们一个抛下了你,一个对你不理不问,所以你才会如此的伤害自己,要痛,就一起痛?婆婆沙哑的嗓音颤抖着。
“不!”清冽的声音似淬了冰花,“我只是为了自己,我要让自己时刻记住……痛的滋味!”真的是这样吗,仅仅是这样吗,那为何,德公公来传圣意时,他心里恍惚间在期待着什么?到底期待什么?期待他的关心,他的重视,还是期待他的信任?
“我累了!”闭门思过也好,不用去凌烟阁,不用去清宁宫,不用走那条长的像没有尽头的宫道,不用去忍任何人。
皇后自罚的事很快传遍后宫,可谓仇者快,看热闹的也不少,但也不缺有心人。这个有心人不是与汐贵妃不对付的华妃,不是依靠着皇后福泽的平贵人,而是与汐贵妃平起平坐,十三皇子的母妃,淑贵妃。
御书房外,德公公笑脸恭迎。
皇上近来胃口不太好,午膳用的甚少,淑贵妃便亲手做了些清甜的糕点。
“贵妃娘娘有心,奴才这就给皇上送去!”
“有劳总管了,我这就回了,总管忙吧!”
“是是,娘娘好走!”看着淑贵妃离开,德全才进了御书房,赶巧庆帝已放下御笔,正要端茶碗。
“皇上,淑贵妃给您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