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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门不当户不对-第34章

小说: 门不当户不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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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玲领了命令,便退了出去。

冯织织此时才想起来还有个竹青在房内,见他只是垂首静默地站着,微笑着打量起他来,比起望月,她实在是喜欢竹青清隽的模样,虽然五官稍显淡薄,却更加耐看。望月媚则媚已,却是少了份男儿的俊气,何况这种美色梦呓馆从来不缺。“竹青是为了笑愚那孩子来的吧?”望月抓了笑愚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她没有阻止,只是觉得,这也是笑愚迟早要经历的事情,何况梦呓馆此时小倌里头正值青黄不接的时候,笑愚的资质也算不差,培养一下,也许会是第二个竹青也说不定。

“是,还望冯妈妈让望月放了笑愚。”

“你心里都明白,我不可能这么做,何必多此一举?”

就如冯织织所言,竹青心里都明白,只是他还想来试一试,“再多给笑愚一年的时间。”

明明应该是请求的语气,可说出来的时候,却仿佛只是在说他自己的决定,好似有种高高在上之感。冯织织微微挑眉,这竹青好似有些地方得不同了。“我会多给笑愚一年的时间,不过栽培的事情,还是交给望月吧,我想你是下不了这个手的。”

“是,那竹青告辞。”竹青见冯织织已经下了决定,也不再多说,抱拳一拜,就转身走了。

玉玲与离开的竹青在门外错身而过,竹青只是点头示意,也未作停留。

“冯姐,竹青他……”玉玲推门而入,见冯织织正望着门口若有所思,“冯姐,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竹青有何不同么?”

不同?玉玲仔细的思索了一番,“没有啊,竹青一直就是这幅摸样,客人都喜欢他的清冷。不过,他从前对冯姐倒是很敬重。”

“嗯……”果然还是有所不同的,冯织织看着竹青离去的方向,“告诉望月,笑愚就给他了。”

“可是……”玉玲想到笑愚每次从她身边走过总会有礼貌地喊一声玉姨,心里也升起一丝不忍,“望月心胸过于狭窄,他不敢动竹青,必然会拿笑愚出气,笑愚……”

冯织织冷冷地斜眼瞟了玉玲一眼,“心生怜悯是杀手大忌。”

玉玲一听冯织织提到杀手二字,知道冯织织是真动了气,急忙跪地请罪,“属下知错。”

冯织织轻叹,亲手扶起玉玲,“玉玲,我并不想以夜刹右使的身份压制与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忘记,我夜刹只是暂时化整为零,分散与各地,待他日教主重归夜刹,你我也将回夜刹各司其职,不该有的情绪,要及早收拾起来。”

“冯姐,教训的是。”

“况且,我觉得竹青从骆府治病归来后就有些异常,正好以此来试他一试。”

“冯姐是怀疑我们的行踪败露了,有夜刹死敌混了进来?”

“这倒应该不会,只是那骆文赋行事过于怪异,作为一个商人,行踪太过无常。梦呓馆总归是我们多年的心血,我不想有任何人破坏它。况且日后,不论是敛财,还是成为夜刹的据点,都是极有可为的,我不希望出现任何闪失。”

“玉玲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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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坐在石阶休息了一会儿,便寻人问了路,前去骆府。

从拈花巷走去骆府,简直要横穿整个狄城,沈慢身无分文不可能雇车,加之身体不适,无法快步行走,直到天黑,才来到骆府门前。

巍峨的金漆大门,倒真是符合玄洛招摇的性格。

沈慢上前敲了敲门,偏门立刻开了,好似就等在门后等人敲门似的。难道是玄洛知道她会来,特意交代的?想了想,还是觉得玄洛不会那么好心。

果然,门后的家丁探出头,一看是个衣服破旧的穷人,一脸谄媚的笑意马上就收了回去,抬头挺胸,鼻孔都快朝天了,“要饭的去厨房后门。”说着就打算关门。

沈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抵住门扉,“我找你家老爷。”

家丁一脸鄙夷地看着沈慢,“我家老爷是你这种人想见就见的么?”说着,嘭一声关上了。

沈慢正用手抵着门,突然关上的门,重重地撞在身上,走了太久的路,脚下疲软,人就向后仰去。

沈慢以为要摔地上了,却不想有人在身后扶住了她。转身想说声谢谢,可一见到身后的人,脱口而出的竟然是“陈启言”三个字。

第39章 后背伤痕

“陈启言!”沈慢太过讶异会在这里碰到他,这三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想咽回去都来不及。

陈启言放开手,上下打量着眼前粗布棉衣的女子,“你认得我?” 他就是听得像是沈慢的声音,才会走近想辨认一下是否是沈慢,没想到,却是完全不同模样的女子,可奇怪的是,这女子竟然认得他。

“我……我也是华安城的人,以前见过陈少爷您,所以……所以刚才一见心下诧异就脱口而出了。”沈慢说着退去了一旁。

陈启言似信非信地点点头,看了眼身后的随从。

随从即刻上前,去敲门。

“你有完没……”家丁骂骂咧咧地开门,一脸不耐烦,可一见是陈启言,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卑躬屈膝道,“唉哟,陈少爷,您可来了,小的马上去开大门相迎,您稍等稍等。”

沈慢不想与陈启言有什么交集,便打算走了,在外面等玄洛。

“你去哪儿?不是要找骆老爷么,何不一起进去?”陈启言是个读书人,可也是个商人,也许商场上没有太大的名头,可也不是愚笨的人。这女子这身打扮是穷苦了点,但是,见了他,第一句话竟然是直呼他的名字,而不是叫他陈少爷,这太说不通。

沈慢想了想,反正陈启言没有认出自己,而且她确实需要进骆府找玄洛,干脆就跟着一起进了府去。

家丁本想拦下,给陈启言一瞪,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陈启言简直是熟门熟路地进了大厅,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随从站于身后。

沈慢站在大厅门口,跟个门神似的,离陈启言远远的。

陈启言看着神情有些怪异的女子,她穿的好似男童的衣裳,而不是女装,“你是何人,为何找骆老爷?”

沈慢思索了片刻,不知道陈启言与玄洛怎么会如此熟悉,“外子是骆老爷的故人,如今遇到了麻烦,特来找骆老爷帮忙。”

骆府的人为陈启言备了晚膳,陈启言也邀请了沈慢一起用餐。

因为实在是饿了,沈慢也没有推脱。

“陈少爷在看什么?”沈慢被陈启言看得如坐针毡。

“夫人的行为举止倒是十分优雅。”连吃饭都吃得如此赏心悦目,当然这张脸就寒碜了些。

沈慢还在纳闷陈启言怎么会好心邀请穿着如此寒碜的她一起用饭,原来是想借机观察她。不过只是吃相而已,又能说明什么呢。回以微笑,就当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探究之意。

沈慢刚放下碗筷,厅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真是恕罪,恕罪,让陈少爷就等。”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不过身材健硕神采奕奕,一点没有老态。

陈启言起身,往外走了几步,“老管家客气,在下与骆老爷常有生意来往,也算熟识,稍等片刻,也无妨。”

“陈少爷海涵。”老管家寒暄着看向沈慢,“这位是……”

沈慢看着老头一翻精明模样,不敢怠慢,福了福身,“老管家有礼,外子是骆老爷故人,有事找骆老爷相助。不知骆老爷,此时正在何处?”

“老管家,骆老爷可是约我今晚谈事,怎不见他?”陈启言一直觉得骆文赋除了钱,什么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倒是好奇了,这骆文赋是否真有故人。

老管家一听都是来找自家老爷的,顿时犯了难,“这个……不瞒两位,本来老爷今日回狄城,可老朽等到天黑都不见老爷,恐怕是路上耽搁,今日到不了了。”他家老爷明明是一届商人却总是行踪飘忽,连他这个大管家有事要找他家老爷都是无从寻起。

“管家,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老管家才说了几句话,一家丁急匆匆地嚷嚷着从外面跑进来。

“吼什么!”老管家顿时板起脸,严厉地斥责了一声,“没见有贵客么?”说着向陈启言赔笑着,拉着那家丁退开几步。

家丁在老管家耳边嘀咕了声,老管家的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对家丁道,“你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先去牢房打点打点。”

家丁领了命令,又急匆匆的跑了。

“老管家,出何事了?”牢房二字陈启言听得可是很清楚,难道骆文赋被关起来了?这说不过去,可除了骆文赋的事,还有什么能让这个精明的老头这幅表情?

“咳,这个……”老管家犹豫着是不是要说出来,可眼下恐怕也只有与官府较熟悉的陈少爷能帮上忙了,“其实是我家老爷包下的小倌出了事情。”

沈慢听着心里忍不住打了个突,玄洛包的小倌,那不就是竹青么?

“呵呵,一个小倌而已,老管家何必如此揪心。”骆文赋好男色,这对于陈启言而言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身旁女子一脸焦急的模样,引起了他的注意。看来这女子所言也许是真的,普通女子听说男人好男色应该不会是这种神情。显然她是知道骆文赋这个癖好的,而且看样子,似乎还认识这个小倌。

“陈少爷不知,我家老爷最喜欢这个小倌,走时还特意让老朽留意着,多加照顾。”

哦?陈启言面露诧异,看来他实在算不得了解他这个生意伙伴,“那小倌出了何事?”

“他刚刚杀了县太爷的侄子曹乃熊,哎,这……这让老朽要如何跟老爷交代呀。”老管家急得团团转,“陈少爷,老朽先命人安排您去休息。”

“家父对县太爷曹百万还有些交情,不如,在下随老管家走一趟吧。”此次这批药材骆文赋迟迟不肯松手,虽然他不能把这个小倌从牢里放出来,但让他在狱中少受些苦,他总还是做得到的,如此应该也足够让骆文赋松手了吧。

“那要劳烦陈少爷了。”

老管家和陈启言说着就往外走,好像完全把沈慢给忘记了。

沈慢紧跟着走了出去,直到看他们上了马车,才停下脚步,她有什么理由跟着去?却不想陈启言掀起车帘看向站在门口的她,“夫人不一起去么?”

沈慢一听急忙点头,匆匆上了马车。

“你到底是什么人?”

“抱歉,我不能说,但是等骆老爷回来,陈少爷可以问他。”陈家与沈家相熟,万一她告诉了他,被明浩公主找到,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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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被剥去了上衣,赤裸着上身,双手被铁链锁着,吊在十字形的木桩上,沾了盐水的鞭子一次一次地抽打在他的身上,胸前已经血痕交错。狱卒终于打累了,出去喝酒休息。

竹青依然被吊在木桩上。

疼痛,却激不起他太多的情绪。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杀人的那一瞬间。

那时,他本想去找望月,看他如何才能放过笑愚。刚走到门外,就听见笑愚的哭喊声,以及一个男人粗鲁的咒骂声。

心里一急,抬脚就踢开了门。

望月楼是一栋独立的楼宇,因为有客人在房内寻欢,侍从都退了下去,他踢门的动作也没有引来什么人,倒是房内的人,都齐齐看向他。

望月半敞着衣裳,慵懒的靠在榻上。

床上笑愚衣不蔽体,被一个满身肥膘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那一瞬,竹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翻腾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下一刻就要从他口中涌出来。

“公子……公子……”笑愚哭喊着,向他求救。

他的视线停留在被扔在地上的一把佩剑之上,拾剑,拔剑,割喉,他不知道他做这些的时候怎么会如此连贯流畅。当鲜血喷洒在他脸上的时候,那股血腥味,竟然让他感觉似曾相识。

他看着望月惊恐地跑了出去,转身,发现笑愚竟然也吓得呆住了。

可他,居然没有丝毫恐惧,好像杀一个人,是件平常的事情。

咣当——

牢房大门打开的声响,把竹青从回忆中抽离了出来。

漠然地看着依次进门的三个人,为首的锦衣男子,他不认识,走在中间的老头是骆府的老管家,而最后的是……“你……”

“竹青……”沈慢想不到,只是相隔几个时辰,再见面,清隽竟然变成了阶下囚。

似乎,从没有人,把竹青两个字说得如此柔软动听。竹青想微笑,却发现,长时间的疼痛已经让他感知麻木,脸上的表情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可以控制的事情,“找到那个人了吗?”

沈慢摇了摇头,看着竹青与沈君然相似的身形,想到曾经,他在东国也许也遭受过这样的毒打,眼眶都红了起来。“可以让人把他放下来吗?”沈慢眼露请求,看着陈启言,刚才,她已经见识到了陈启言的能耐,一介商人,居然让县太爷都不敢怠慢。

“呵,你说的故人,不会就是这个小倌吧?”陈启言嗤笑,但还是转身,让狱卒放下了竹青。这女人的身份,真让他好奇。

竹青双手上的锁链刚松开,人都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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