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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生之良人-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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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府衙那里一夜灯火通明,韩筃人在后面宅邸也住不安稳。从几日前得着消息便嘱咐过府中上下,不管有何事生出,也不要自乱阵脚。如今突厥从山中打过来的消息一入城中,府邸上下更是人人小心仔细行事。

独自人一在床上,反反复复醒醒睡睡,折腾过了三更天,人就再睡不着了,抬手打开帘子一角,刚坐起来,就听在外值夜的夏萤在门口儿道:“奶奶可是要起夜?”

“拿件衣裳来,睡不着。”这夏萤之前名叫小萤,如今夏荷夏蝉都嫁了人,这些日子府里没什么事儿,就叫他们回去夫妻团聚,白日再到后面来办差,原本的几个小丫头如今也都长大了得用了。

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定是韩筃心忧前面还忙着的白安珩,一个人睡不着,夏萤忙转身儿去取衣裳。

“奴婢叫人去打听了,二爷怕是还在忙呢,城里面没听见什么动静,应没什么大碍。”一面把衣裳给韩筃披上,夏萤一面又道,“奶奶可要用些茶水?”

点点头,喝了些温水,没一会儿去二门口打听消息的夏叶就转回来了:“回奶奶话,听说衙门里面还忙着呢,职夜的小子说,早先有人进衙门报信,又有公文往来,想必二爷还没歇息下呢。”

沉吟了一会儿,韩筃吩咐道:“叫人预备些宵夜给他们送去,再几位先生平素喜欢的,也都预备下一些好消化的一并送过去,这会天凉,叫他们送时仔细些,别冷了。”

“是。”

淡银色的月光打在窗棂上,传进阵阵隐隐的秋虫的鸣叫声,韩筃虽觉着心中沉沉的,满是担忧,倒并没有什么坐立难安,更没什么心慌意乱的感觉。这回这事,幸好他早有安排,可今年如此,要之后再来这么一回……

摇摇头,合县这边不安生,她不是在来前就知道了么?只她知道是一回事儿,真遇上了就又是一回事。

且当官为臣的,哪能日日只窝在安生舒坦的地方儿、一点儿风险都不担呢?若真因着这里恐有危险,让他回避,莫说是白安珩堂堂男子汉,便是韩筃这一介小女子也是不齿这等行径的。

只盼着此事能逢凶化吉,便好。

不多时,前头又来消息,送过去的宵夜二爷已经收着了,又说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只恐半夜再有什么急报,回到后头反不方便,便在前面暂且歇息,叫二奶奶不必担忧,先行歇息,别累着了。

听到传话儿,韩筃才略略安心一些,又勉强睡下,次日一早天色未亮便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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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竟从雪山中绕道而行,打进了合县。消息一出,周遭离得近的几处城池便都派出各自支应的军马。

次日一早,就有岚州等几处的消息传来,各有或多或少的人马到来,帮着御敌,只德县那边尚无动静。

到了第三天上,合县另一处村子又遭突厥人的铁骑袭击,所幸,几处援军已到,倒是勉强挡了下来。

直到第四日,几处战事渐平,突厥受阻后退,众军士带兵追赶,德县那边方传来消息——德县处遣了只五百人的军马,这日刚刚上路。

八日后,入境突厥大致剿灭干净,俘虏清点完毕,压送上路,德县援军缓缓而至,见无仗可打,便又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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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冬日临近,秋收之时,德县那边倒没听说什么突厥叩边的消息,反倒是合县出了事儿,听闻此事后,白家夫人、韩家夫人都心中担忧不已,各自在家等着家中丈夫下朝归来,好再细至打听。

“要我说,便是外放,以咱们这样人家的家世也不必非放到那等苦寒的地方去,文人小说下载真不知道当初你们是怎么想的,让个好好的孩子非去那种地方。”姜氏心中赌着口气,冲自家老爷抱怨道。

韩朴无奈抬手摸摸胡子:“这也是没想到的事儿啊,那合县跟突厥中间儿还隔着个德县呢,哪想到那些突厥蛮子竟从雪山中过来了?往年哪里听说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那也是!”听到韩朴的话,姜氏心中烦闷的站起来又坐下;“来年还有一年;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形;若是来年还有这等事……”

“还有一年,咱们的女婿就能回京述职了,如今除了种那粮食的功劳,又捞了这么一笔御敌之功,皇上素来又最喜欢他的人品;自不会再让他去那等地方了。”韩朴连连宽慰着。

韩朴心中自然是清楚;早先白安珩去合县的事儿;正是皇上亲点的,当初叫他过去;为的就是支应德县的战事,如今正经的仗还没打呢,哪会叫他就回来?

这次的这个事儿,虽听着险得很,可实际上白安珩那里早有密报送进京来,说是发现突厥探子,那边也早就备了后手。只这些事情不能轻易对自己夫人说出——就是说了,只怕她也会关心则乱罢了。

姜氏也非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不过是同自家丈夫抱怨几句罢了,再加上这二年心中火气有些旺,脾气不大好。这会儿说过了、气过了,便又转到傍事上了:“也不知筃姐儿如何了,那两个孩子那么小,吓着没有……”

任她在那里胡乱操心,韩朴端起茶来,也不言语,让她说个痛快。

合县那边的俘虏押送进京,一路上热闹非凡。京中百姓奔走相告,一个个站在道路两边儿指指点点。

德县那边同突厥打了这一二年了,就是哪回有俘虏押送进京,却也没这个仗势啊!杀了的那些个百姓们自然看不到,可活着的、压进京来的就足足有五六百人,简直比过年时看花灯还要热闹呢!

皇上检过俘虏,龙颜大悦,赏赐合县官员、守将并岚州等数个相助城池或金银、或爵位。事后,又下旨询问德县援军未到之事,得庄、赵二人回复称那几日间,隐隐亦有突厥兵马于德县城外游走,恐此为东声西击之计,不敢擅派兵马离开,这才耽搁了些时候,所幸天助大贺,只凭那数个乡镇的人马,就能御敌千余人,实是万岁洪福。

皇上闻罢,只申斥了几句“太过守成”,便做罢不提。

于是,大皇子一系得此结果,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虽怨庄、赵二人此回之事办得不妥,倒让五皇子那边捡了个天大的功劳回去,好在皇上却并未把气撒到自己身上来。只暗中送了秘信过去,令其尽快积累些功劳回来,好讨皇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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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赐再到了合县时,合县这里已经下了头一场的雪。

“今年这头一场雪就不小,只怕同前两年也相差不多吧。”姜哲背着手,摇头晃脑的站在门口赏雪景。

“咱们关内倒还好,冬雪越大,来年的收成越不用愁,这二年境内粮食富裕,各处乡镇中又把那老旧的房屋都修缮妥当了,倒是那关外……”白安珩站在他身后一步左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是自然的,若非担心此事,姑姑也不会非逼着我跑这一回。”说着,姜哲嘴角勾勾,桃花眼又瞄了起来,“听说表妹又弄了个新酿酒的方子?把她那原本甜滋滋的糖水儿弄得总算有了些味道?一会儿你就叫人给我取去!”

白安珩失笑道:“那方子不是送回京去了?就是你不来这一回,等回头岳母大人来年酿出来了,又哪会短得了你的?”

“那可就要等到来年了,谁能等得?”翻了他一眼,姜哲背手晃荡回里头去了。

白安珩忙吩咐小厮去取酒,随即又转头问道:“这回过来,殿下那里可有什么吩咐?”往常若有什么事,自己同五皇子、同家中便都直接书信往来里交代了。这回姜哲既然亲自过来,只怕便是有些书信上不好写的东西。

姜哲挑挑眼皮,嘴角勾了勾:“还能为了什么事儿?自然是为你这阵子大出风头的事儿了。”

白安珩脸上一黑:“在下可不记得出过什么风头……”

“先是皇上命你种的那行子,皇上不是已经下旨了?打从来年起,除了还不安生的德县外,合周围五县、州,皆要种上玉米,且指点的人手还要从合县调?”

白安珩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本说是等来年再种上一年看看情形的……”谁知皇上忽然又改了主意了。可倒也是,大贺朝地大物博,可西面这里却偏偏要贫瘠一些,普通粮食作物生长不易,有了玉米这类不挑土地丰腴的东西,自然是种得越多越好。

姜哲不理他,依旧弯着一对桃花眼,架着腿、晃荡着脚:“再一个,自然是今年你们县立下的这个大功。要知道,德县那边这二年间抓到的俘虏,加在一起都没有你们这一回送过去的人多呢。”

白安珩脸上原本的表情全收了,让人远远看着有些发木,此时,受命去取酒的小厮回来了,进门,给二人倒上酒、布上菜,见自家爷的脸色不好看,忙低头掩声的退了出去。

姜哲见酒来了,眉毛挑挑,先拿起一盏,向里一看,酒水清澈透底,酒水颜色中带着一丝粉红。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桃子的香气、又混着些桃花香气钻进鼻中,不由得“咦”了一声:“怪道韩笙那小子跟我吹了那半天呢,果然有些门道,这一回跑这么老远来吃这酒,倒是不亏。”

白安珩正琢磨着什么呢,听了他的话也不由摇头失笑,分明是五殿下叫他过来助自己一臂之力的,叫他说的,倒跟过来讨酒吃的酒虫似的了。

姜哲在那里自顾自的品酒用菜,白安珩这里则在心中顺着姜哲告诉他的那些消息。这一回,便是姜哲不来,他心里也能算出一二。自己这一回的功劳虽不并算大太,可却是明晃晃的打了大皇子那边的脸了。

虽大皇子现在不会对自己如何,可那边德县的庄、赵二人却不好说。他二人驻守边关,连打了二年,都几乎没落下什么实打功的功劳。虽也算是守住了,没能让匈奴抢走什么。可往年因突厥叩边抢走的那些损失,倒改为被他们自己祸害糟蹋的了。

为了不叫突厥人抢走粮食、马匹、奴隶,他们宁可自己放火烧村!赶得原本乡民背景离乡,怨声载道。这二人心狠如此,这会儿因为驻边的缘故,一时腾不出空来打自己的主意,可要是让他们起了什么心思,只怕自己会在朝中被人下绊子……

“所幸,我们离的虽近,到底不是一县。”若自己当初去的是德县为令,那这一回他二人要整自己,自己恐怕真会凶多吉少。好在,两县离得虽近,到底不是一体的,他二人又在边关,只消等到三年任满,自己若能回京……可皇上叫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边关战事,只怕就算到了三年,也走不得啊……

姜哲挑挑眼睛,哼了一声:“要不是怕出什么乱子,我也不会被姑母支到这儿来啊。”

白安珩愣了愣,心中纳闷,这已是他来后第二回说起此事来了:“怎么?岳母大人有何指示?”

姜哲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上还有因多吃了几盏酒带起的浅红来,白安珩只看了一眼就扭开了头——一个大男人,偏生成这样、偏还会脸红,妖孽!

“葱珮还没看过姑母写来的家书吧?哦,还有白夫人的。”

……这又与自己母亲又有何干系??

韩筃正在后面拆京中书信。顺哥儿站在炕边儿上,手里拿着个精致的布老虎正在逗慧姐儿。慧姐儿原本躺在炕上,这会儿被她哥哥逗得翻了个身儿,没牙的嘴巴笑咧得大大的,小肉手儿在炕上不住的拍着,口水都流下来了。

拿帕子给慧姐儿擦了擦口水,韩筃依旧低头看着书信,正是自家母亲所书的,前头都是前一阵子那回战事闹得姜氏不安心,里面满满全是担心关切,等书信到了后头,看到上面所书的内容,韩筃脸上的笑意僵了僵。

顿了顿,又忙拆开了婆婆那边送来的那封,果然,匆匆一扫,上面和自己母亲所说的并无两样。又有心再看看自己父亲和公公给白安珩写的信,可那些向来是留给白安珩去拆的,自己生怕上面有什么紧要事,不便自己去看……

直等了到傍晚,白安珩才回到后头,韩筃脸上神色有些焦虑,他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怎么了?”

“我看了母亲和我母亲的信,上头说,母亲病了!”

白安珩一愣,这个说的应该是……甘氏?!“病了?!”

韩筃忙把信递过来,白安珩匆匆扫着,看完后又忙打开了自己父亲的书信,上面果与之前的信上一般无二。

正要站起来再说什么,却猛的想起白天姜哲说过的话来了,脚步顿了顿,眉头也皱了起来。

“怎么了?父亲怎样说?不如我收拾东西回去吧。”家中婆母生病,媳妇自然要在床前照料,这本是天经地意、更是媳妇应当做的本份。

如白安珩这般在外当差、家中又一向宽待媳妇的,若甘氏有个小灾小病的,更不会特特写在信上。韩筃如今是知道了,自不能再在合县这边呆下去,要回去守在病榻之前才是正理。

“你……且等等,我去去就来。”白安珩先是被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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