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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将军,我是你的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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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苍白哀愁的素衣女子,他朝她走过去,扶起她,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白心怜满足的窝进他的怀里,她好贪恋他温暖的怀抱,那样专注,那样热情,那样迷惑着她。她是被养父带大,几个月前养父去世,她孤身一人。因为她长相艳丽,卖身葬父的途中总是招人调戏。后来,她遇到了他。这个气宇不凡的男人,当她为失去至亲伤心流泪时,是他将她搂进怀抱,给她温暖与支柱。她搂紧他健壮的腰身。

淡淡茉莉香气充斥鼻间,他压下来的唇突然只是在她朱唇上轻轻一点,而后撇开。白衣女子艳丽的脸上稍有失望之意,娇嗔,青衣男子更加搂紧她。轮廓分明的俊脸,一片复杂之色。

突然,空气中袭来一阵狠戾的掌风,傅垏帧迅猛将白心怜藏于身后,轻巧躲过了那一掌。从窗口跳入的黑衣人似是想置人于死地,招招狠毒逼近。傅垏帧连连后退,一掌将吓到的白心怜推出三丈远,继而开始对敌人反击。飞身,拔剑,回旋扫腿,黑衣人被步步逼向门口。眼见居于弱势,黑衣人从腰间摸出白粉洒向无心杀人有意活捉他的青衣男人。而后在一片轻烟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脸肃色的冷峻男人。“最近有没有好一点?”

依若看着眼前为她施针的中年男子,总感觉他有些眼熟。或许是他那带有三分邪气的眼,或许是那看着她的熟悉眼神,她总觉得似曾相识。

她轻晗首,被银针扎进的指尖,瑟缩了一下。随后便看到暗红色的血液从针上滚滚而下,直到血液呈现鲜红。他便收了针。

这是他帮她疗毒的第七日,每日都是天黑时分由春儿将他偷偷带进西院。他没有为见不得人有丝毫的怨言,反而很认真的帮她解毒养身子。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不可否认,他的医术确实比其他大夫高明。

“安全生下孩子,我现在的身子有几分把握?”她急切的想知道这个答案。她的身子在这位大夫的调养下渐渐有了起色,不再浑身无力,脸蛋也红润了一些。只是,小腹的隆起和偶尔的刺痛让她忧心了起来。

他沉默了,剑眉拢起。“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他并没有给她准确的答复。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即使是用我的命来换。”他看到她柔弱苍白的五官瞬息坚定了起来。

“佟……夫人……”他担忧的看着她。

第二十三章 落胎

“少夫人你来了。”红屏的贴身婢女小红看到缓缓走来的素衣女子,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依若走进室内,命春儿将一些补品放在八仙桌上。而后看见红屏从内室急匆匆跑来,脸上闪过慌乱。她的肚子果然又大了好多,在一身红色旗服下显得特别突兀。佟依若笑了,如果她可以顺利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她也可以让她和傅垏帧的孩子长这么大。

“若姐姐,你来看我了。应该事先通知我一声的呀,这样我可以为若姐姐准备一些好吃的糕点了。”红屏娇嗔着,丝毫没有因为怀孕而减少娇俏一分。

依若对这个妹妹没有了当初的震撼和嫌隙,她佟依若和红屏都是傅垏帧没有放进心窝的女人。虽然她们都怀了那个男人的子嗣,但占满那个男人心房的是那个画中白衣女子。而那个女子真的出现了,所以她和红屏,被那个男人遗忘了。她从第一眼见到那个汉女起,就开始明白,她刺杀他,并不是他不爱她的缘由。

“红屏,这些药材是木大夫帮我配制,对养身安胎特有效用。红屏,你一定会为垏帧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可是,帧哥哥已经好久没有来看我了。”对娶她的事,也从此只字不提。

依若看见红屏的脸涌上一阵难过,正要安慰,忽见她捂着肚皮一脸惊慌撞向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人被撞向地面小腹一阵刺痛。然后是婆婆多罗氏惊慌大叫的声音,“红屏,你怎么了?肚子痛不痛?秋月快去叫于大夫,快!!!”“我怎么刚过来就出了这事!”

红屏流产了,她也流掉了孩子。她抱肩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木大夫说,孩子其实还没成形,即使能在她肚子里面孕育,也可能会吸收她体内的剧毒,胎死腹中。因为她虚弱的体质,胎盘错位,如果孩子能顺利出生可能会带走她的生命……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的孩子,红屏的孩子都没有了。

弘珏心疼看着沉浸在悲伤里的女子,感觉她的气息在一点一滴消散。他伸出手,欲要将她搂进怀里,却又无力放下。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个江湖术士,即使他是弘珏贝勒,她也是傅垏帧的妻。修长的手,握成拳。

傅垏帧被母亲气急败坏的叫回府,才知道红屏的孩子流掉了。这场事故的罪魁祸首居然是佟依若,他心头的那根刺!他很难想象她因为嫉妒而撞倒红屏的场面,他记得当初母亲逼着他娶红屏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淡然啊!他去看了红屏,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母亲说她差点丧命。他对这个妹妹同情起来,她是如何让自己命在旦夕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绝对没有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然后,他再次踏入了这个曾经让他眷恋的西院。静静走进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将自己蜷缩在床角,一身白衣,长发披泻,她抱着自己,水眸没有了生气。他突然惊慌起来,即使是佟府被满门抄斩,她至少还有着气息向他哀求,还有着生命落泪。可是此刻,她不哭不愁的模样象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头娃娃,仿佛只要一眨眼,她便化成轻烟飘散。

他的心跟着痛起来,惊慌起来。此刻,没有了她的刺杀,没有她了的背叛。他只想紧紧搂住她,不让她在他面前消失。可是他的脚步被定住了,因为那个背对着他的男人突然起身,走近她,轻轻将她搂进怀里。身侧的掌猛然握成苍白的拳,他转身离开,一如来时的静默。

红屏活了过来,却开始变得沉默。静养半个月后,她敲响了西院的门。见到坐在窗边毫无生气的佟依若,她苍白的脸多了浓浓的愧疚。

“若姐姐,红屏这辈子永远都对不起你。”说着,泪如雨下。“姐姐,我也是没办法。为了留住帧哥哥的心,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我第一次向帧哥哥表白,他说只当我是妹妹。”

“可是我……我真的很爱他呀,我跟他相处了十年,这十年的感情岂是说放弃就能当没有发生过吗?”红屏激动起来,“特别是那个男人只把你当妹妹的情况下,姐姐,你能体会我的感受吗?”

依若转过头,冷静看着面前稍显激动的红衣女子。

“我看着他慢慢把对我的温柔体贴都给了你,我心痛,但是无论我怎样努力的去亲近他,帧哥哥都会把我推得远远的。我没有办法啊,我看着他一点一点离我而去,甚至开始排斥我,我的心犹如被人撕裂。这种感受,没有人能够体会我。”

“所以我决定在他的酒里下药,这样他才会碰我。可是我没想到即使我在他面前脱下了所有的衣物,他都没有选择碰我。呜……所以,对不起,若姐姐,我必须得假装怀孕……”

女子木然的眸终于挤进了一丝活力,“假装怀孕,红屏你是说你怀孕是假的?”

“恩,若姐姐,对不起。后来你来我房里的那一次,因为我系的太匆忙,枕头差点滑落。而当时姑妈也正好过来……”

“所以你就将错就错,将一切的罪推在我身上?”

“若姐姐,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啊。我只好刺伤自己的下体买通大夫造成流产的假象……这也算是对我的报应吧。”

依若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女孩,她的心情她岂不能体会?她和红屏其实是一样可悲的女子。只是红屏还年轻,还有着疼她入骨的双亲。可是她呢,什么都没有了,连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她不怪红屏,因为她知道即使没有红屏这一推,她的孩子也是保不住。

“红屏,好好过活着,我不怪你。”

三天后,一纸休书送到了依若手中。纸上是她熟悉的刚劲有力的字体,无子嗣,嫉妒,犯了七出的两条,所以再无资格做傅府的媳妇。她知道这是婆婆的意思,而傅垏帧,他也同意了休妻。她安静的收下了那纸休书,对她来说,有没有这张纸,都已经不重要了。

而后,多罗氏过来了,但是并没有赶她走,而是将她安排进了后院一处偏僻的小屋,从此让她与傅府隔望。她明白婆婆的用心,念她孤苦无依,所以才没做得太绝,算是仁至义尽。

再过半个月左右,红屏的身体恢复了些元气,便被送回了多罗王府。听说,是傅垏帧的意思。而府里,再没有人提起佟依若这个被休掉的将军夫人。

此后,佟依若和春儿在小屋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在佟依若的世界,也许从她搬到小屋的那一刻起,她便与傅垏帧成了两条平行线。而傅垏帧,从此不再出现。

木大夫一如既往的来,他成了小屋唯一的客人。他放下药篓,将刚刚采摘的药草交给春儿,然后不置一语的为坐在窗边的沉默女子把脉。

“依若,你的毒好多了。今日是第四十二日了,体内可有刺痛的感觉?”

女子摇头,却并不言语。男子深邃的眼多了份焦虑,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她这模样是对尘世失去了留恋。他除了为她解毒,并不能闯入她的内心。她的心,已经遗落在了那个冷血的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很该死!

“依若,这段时日我不能过来了。我刚刚采了些草药,以后让春儿熬给你喝。你体内的毒排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有一些余毒在血液。加上你落胎的大虚,你一定要调养好身子。不要大喜大悲,不要再吹风淋雨染了风寒,可千万记得。”

弘珏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么多关心的话,而且还说得那么滔滔不绝。他苦笑一下,这情景真像一个即将离别的丈夫对妻子说的话啊。哎,谁叫这个女人该死的吸引着他着呢!

女子冷漠的绝色容颜终于面对他了,她还是那样出尘清灵,只是那双脉脉含情的水眸已没有半点涟漪。“木大夫,这段时间多亏你的诊治,依若才捡回这贱命。依若在此谢过。”说着,就要跪下。

易容成木大夫的弘珏连忙扶住柔弱的她,终于恢复他带着三分随意的笑容。“依若,一定要好好活着,也不枉费我的一番苦心。记住,我以后一定会来找你的。”说完,潇洒离去。

依若呆楞,他这个笑容真像一个人啦。

第二十四章 风起

弘珏回了郡王府,便见府内正在置办着简单的婚娶之事。但是,府里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红事之喜。是的了,他的阿玛对他让了步,答应让他娶桑月。他帮桑月赎了身,却在一个月后的婚礼当头踟躇起来。这桩婚事,建立在他和阿玛的交换条件之上。而桑月,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如果他真娶她为妾,便是害了她。

他站在朱漆大门前,踟躇不前。阿玛答应他娶桑月已是最大的让步,他老人家果然还是始终不肯放弃他啊!他询问着夜空的月,他,真的要娶桑月,真的要听从阿玛为他安排的官路吗?

“大贝勒,原来你在这,老爷正找你让你去书房。”管家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微一皱眉,便往书房而去。

“弘珏,这几天在府里待着吧。明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郡王看着儿子毫无喜色的脸,心里也是不大痛快。允许这桩婚事,他是看在弘珏能收心的份上。他自是不服老,却是岁月不饶人。他自个的身体状况他明了,戎马一生,却也敌不过风烛残年的侵蚀。

“阿玛,我……”弘珏犹豫起来。

郡王轻咳,“娶她,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吗?我今日允了你,为何却不见你的欣喜?完婚后,我会任命你为八旗都统。”利眼里是一片对儿子用心的了然。

“阿玛可以带弘名出征,他今年也满十八了。”没办法,这个时候只能搬出这个他不大喜欢的弟弟来了。“他还小,而且他不适合。”坚定的否决。“不要再多说,明日完婚,然后随我去漠北。”

第二日初完婚,郡王府迎来了紫禁城的圣旨。皇上恩准郡王在府中养息,兵符暂时交由胤禟贝子前往青海。郡王府跪了一地,一片鸦雀无声取代新婚的喧闹。郡王老脸上一片愤恨,沉默了良久,最后却也接过圣旨。

弘珏看着父亲脸上的一片死灰,他的心,沉重起来。所谓出身难自选,他身为郡王的长子,子承父业,天经地义,这副枷锁似乎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潇洒自在的心,霎时感觉难以呼吸起来。

他娶了桑月,将她安置在了郡王府的一角,不再问津。阿玛一夜之间突染了风寒,健朗的身子骨陡然开始卧床起来。面对阿玛这场突来的疾病,他只能默默的调医配药。他,还是不能让父亲知晓他已是木青神医的徒弟。他,不能让年迈的父亲失望!

半个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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