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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名医童养媳-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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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慕轩把纸条递给吴拥,“多亏你提示,我才能想出如此妙计,回去赏你。”

    “多谢四少爷,多谢四少爷。”吴拥点头哈腰,满脸讨好的笑容,“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却不能穿红色,沈大掌事听到这个消息,非暴跳如雷不可。”

    “她不是很聪明吗?我倒想知道她如何应对,想看看她丢尽脸面、暴跳如雷的样子,可惜是同一天成亲,不能一饱眼福了。”徐慕轩连哼几声,又说:“你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三天之内,我要让京城的乞丐都知道这件事。还有,你回去同管事商量广发请帖,一家不落,别忘了请项家和汪家的人也来喝我的喜酒。”

    “是,四少爷,小人恭喜四少爷。”

    徐慕轩把庞贵妃赐下点心赏了吴拥,又同他交头接耳,一路密议回府。

    ……

    沈妍盘坐在暖阁的软榻上,凝望窗外,面无表情,怔怔出神。几个大丫头垂手侍立在软榻两边,小心翼翼注视沈妍,谁也不敢弄出一点声响。

    自从接到沐元澈派人送来的消息,得知徐慕轩和端华公主要同他们一天成亲,且他们成亲不能穿红色,沈妍大发脾气。之后,她就闷坐在软榻上,除了吃喝睡觉排泄,她连软榻也不下,一直是这副模样,都持续三天了。

    白芷轻手轻脚进来,同黄芪等人互看一眼,低声说:“姑娘,夫人带几位小姐少爷过来了,说是要在引凤阁住几天,奴婢让人把他们安排在跨院了。”

    “有事?”沈妍声音嘶哑,脸上仍没有表情。

    “他们是来看姑娘的。”

    “看我做什么?”

    白芷咬唇轻叹,哽咽出语,“姑娘,您要是觉得心里憋屈,就大哭大闹一场发泄,您要是觉得气闷,就打骂奴婢们出气,您这样,奴婢们……”

    “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打骂你们?”沈妍身体动了动,深远的目光眺望窗外,嘴角挑起讥讽的笑容,慢慢向整张脸上扩散。

    要和他们一天成亲且成亲之日不让她穿红之事虽说是庞贵妃和端华公主所求,是谁的主意,沈妍心知肚明。听说此事,她发了一顿除了伤自己的肝肺、对别人毫无损失的脾气,就比沉默的羔羊还要沉默几分了。

    她并不是为这件事情愁闷恼恨,还是在追悼自己的过去,翻晒记忆中的点点滴滴。越是回忆,就越是沉默,若不是被尿憋急了,她一动都不想动。

    追溯两辈子的恩怨是非,她确定自己不是一个圣母式的善人,可同奸恶之辈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就是不比那些奸恶之徒,比她身边某些人,她还能算个好人。至少她顾念情份,懂得感恩,而某些人早已把这些抛到了九霄云外。

    被人算计了,还能说什么,只能将计就计,找机会算计回去。既然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该抛开的就早点抛开,有时候恩义也误人、情面也害人。

    白芷咬唇哽咽,“姑娘,您……”

    “姐姐、姐姐,诏哥儿来看你了,给你解闷——”一个身穿红裤绿袄,头梳朝天辫的小人撞门进来,仰着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眼睛眯成一道缝,看着沈妍。

    “上来,跟姐姐玩会儿。”沈妍冲他张开手。

    诏哥儿蹬掉鞋子,就拉着沈妍的手爬上了软榻,随后跟来的奶娘给他脱掉了外衣。丫头们见沈妍不再沉默,都松了一口气,各自忙碌去了。

    “姐姐,璎姐儿也来看你了,还有七姐姐。”诏哥儿两手握一个大香蕉,边吃边跟沈妍说新鲜事,逗得沈妍不时大笑,烦恼在童真的压力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咱们去看璎姐儿。”沈妍把诏哥儿从软榻上抱下来,领着他去了跨院。

    汪仪凤双眼红肿、一脸愁绪,正唉声叹气向沈妍身边几个大丫头问话。看到沈妍进来,她赶紧迎上去,握住女儿的手,哽咽抽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沈妍给白芷黄芪使了眼色,两丫头会意,把汪仪凤和项云玫等人带来的丫头婆子全都带到外厅喝茶了。人多嘴杂,沈妍不想徒增是非,还是要小心为上。这些下人中,难保哪一个是另外有主子的,来引凤居一趟,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话。

    汪仪哽咽着吸了几口气,颤声说:“怎么会出这种事?我苦命的……”

    “行了行了,让你一哭诉,不苦命也成苦命了。”沈妍微微一笑,语气平淡而有力,她给汪仪凤擦去眼泪,轻声安慰说:“皇上硬压下来的事,哪是我们能改变的?既然这件事我们不改变,就接受顺从,退一步海阔天高。”

    项云玫扶住沈妍的手,长叹说:“妍姐姐,别伤心,我们还是要想想怎么应对。三姐姐被孩子累住,出不来,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劝劝你。”

    “话说得好听,成亲不穿红嫁衣穿什么?就是贫苦之家也会省吃俭用做身红衣,何况是你们。”汪仪凤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办法,着急上火。

    “穿白衣,比发丧的孝衣还要白上几分,让人一看,眼珠子就能掉下来。”

    房里没外人,沈妍说话很随便,边说边嘻笑,也是提前给汪仪凤等人打“预防针”。她心中早有主意,可有些事情要实施有一定的难度,她不敢轻易说出口。

    “胡闹,穿白衣?亏你想得出来,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是开玩笑吗?”汪仪凤这几天急得手足无措,见沈妍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她又气又急。

    “妍姐姐,要不你把红衣穿到里面、外面套一件别的颜色的外衫?”

    沈妍笑了笑,没说话,让丫头把她那件裁剪好,正准备刺绣缝制的红嫁衣拿来。这块正红色的浮云锦织工细致,色泽纯正,阳光下如锦霞一般艳丽。林夫人找了很多家织工坊,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一块,送给沈妍,就是让她做嫁衣用的。

    看到这块浮云锦,汪仪凤抹泪哽咽,项云玫则艳羡感叹,沈妍反过来要安慰她们。她跟她们阅历不同,她们看来很严重的事,却没在她心里烙下痕迹。

    “玫儿,这块浮云锦送给你,我裁好了,还没缝制,你看看大小是不是合适。”

    “送给我?”项云玫一时没明白过来。

    “对呀!送给你做嫁衣。”

    项云玫的亲事也订下了,准备今冬成亲,汪仪凤打算嫁掉沈妍,就为她备嫁。

    “多谢妍姐姐。”项云玫接过浮云锦,连声道谢,又同沈妍一起安慰汪仪凤。

    “玫儿,你让黄芪带你去找绣娘和裁缝,看看怎么改。”

    “我这就去。”项云玫知道沈妍想把她支开,给她们行了礼,赶紧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了沈妍和汪仪凤,还在埋头苦吃、不理凡间事的白肉团子。

    “娘,我想去一趟花朝国,您留在引凤居帮我打掩护,有人问起就说我病得起不来床了。备嫁之事繁忙琐碎,需要您亲自处理,我让白芷黄芪帮您。”

    “你去花朝国干什么?还有一个月零几天就要过大礼了。”汪仪凤知道沈妍是有主意的人,不会吃这个闷亏,正因为如此,她才担心不已。

    “等我回来您就知道了。”沈妍握住汪仪凤的手,轻叹一声,说:“除了您还有我留下的丫头,别人都不知道,要是蕴儿过来问,您也有说我病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说,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出发,在津州港乘船去。”

    “姐姐,我也知道你去花朝国了。”诏哥儿突然冒出一句。

    沈妍揪住诏哥儿的朝天辫,双手又滑向他的耳朵,“你会不会告诉别人哪?”

    诏哥儿知道她要干什么,一脸警惕,“姐姐,我不会,真的不会。”

    “不会就好,等我回来给你带很多吃食。”

    沈妍刚要摆弄诏哥儿白嫩的小脸蛋,丫头就来禀报说左琨来访。沈妍现在是着急窝火、肝郁不畅的“重病”之身,她很感激左琨来看她,可接待之事只能落到汪仪凤身上。母女低语几句,汪仪凤出去见客,沈妍继续跟诏哥儿玩闹。

    回到暖阁,沈妍给沐元澈写了一封信,让山橙偷偷送出去,又让丹参给萧水葳和金财神送去了消息。又把丫头们叫来,给她们各自分工,一一嘱咐。

    半夜,沐元澈一身黑衣,来到引凤阁,和沈妍及几个丫头一同起程去花朝国。 



第二百零五章 成亲(一)


   仲春二月,和风送暖,空气中洋溢着清爽的气息。

    徐家二房还没出孝期,因徐慕轩迎娶端华公主的日子订下,皇上又颁下了让徐家二房盛办的圣旨。徐家人以圣旨为招牌,刻意忽略孝期,早就开始忙碌了。

    先前,徐家二房为了给端华公主凑十万两银子的聘礼,不择阴暗手段,不怕背上恶名。好不容易凑齐聘礼,风风光光去下聘礼,不成想徐老太太突然仙逝了。

    聘礼没送到宫中,又不能再退回武烈侯府,只好暂时租用了一座院落,把聘礼保存起来。七八个月过去,因徐家有丧,主子顾不上理会聘礼,全权交给仆人照看。一来二去,手长脚短,聘礼损失了不少,好多东西都需要重新置办。

    管家细算了一下,要把聘礼补齐还需要三四万两银子。若打在以前,这几万两银子足够徐家二房挠头了,毕竟迎娶公主不是小事,有天家派人盯着,哪也不能糊弄。但今时不同往日,徐慕轩入朝为官不足一年,就成了朝堂新贵,颇得皇上重视,前途无量。借徐慕轩的荣光,徐家二房势头也很猛,大有东山再起之势。

    现在,对徐家二房巴结奉迎者不少,送礼结交也很多,徐家二房要想弄几万两银子易如反掌,大把送礼者因间接讨好了皇家,还感觉荣光万丈。

    徐家二房订在三月十六给端华公主重新下聘,与成亲的日子隔出十几天。此时,一府上下正热火朝天准备,就是想在成亲当天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同武烈侯府同一天娶亲的胜战侯府却截然不同,娶亲的日子临近,胜战侯府依旧很冷清。没有贵客到访,只有几个仆人低头垂脑,闷声闷气洒扫收拾。

    据说胜战侯因成亲之日不能穿红气恼,又不能与皇权抗衡,不得以才答应,心里窝火,天天闭门谢客,借酒浇愁,久而久之,连他的部下都不过府看望了。

    慧宁公主顾念侄女的安危,不得不委屈养子,事不能两全,她心中愁闷,就病了。因慧宁公主很少在府里见客,沈承荣又没回来,无客登门,连承恩伯府都门可罗雀了。连权倾朝野护国长公主都变成了这样,人们也只有摇头感叹了。

    人气则旺则越旺,衰则越衰,武烈侯府和胜战侯府的情景就可想而知了。

    两辆马车由远及近,车夫扯开嗓子吆喝了一声“四少爷回府”,武烈侯府的正门立刻打开了。车夫驱车而入,到了二门才停下来,放好脚凳,请徐慕轩下车。

    吴拥见徐慕轩回来,赶紧迎上去掀帘子行礼,附到徐慕轩耳边低语了几句。

    “真有这么严重?”徐慕轩眼底凝聚着隐晦的兴奋,又满脸不可置信,“象她那么狡诈的人能被这件事折磨得要死要活吗?你先前就说她病了,我认为她在伪装,防人之心不可无,别让人耍得团团转,还象跳梁小丑一样自行得意。”

    “四少爷教训的是,小人知道她狡诈,也满心防备。我们设在引凤居的内线禀报说她这一个月连主院的门都没出,不是病了,她能憋得住?”吴拥满脸讨好笑了笑,又说:“还有三天胜战侯府给她过大礼,就看她会不会出来见人了。”

    徐慕轩眯起眼睛眺望远方,脸上兴奋欲深,心里酸楚欲重。他在想如果是他的婚事被人算计,无力反抗,忧郁成疾,沈妍会是什么心思?会不会象他这样既有达到目的的畅快,又有些于心不忍,但最终还是被胜利的情绪左右。

    “吴拥,她重病之事你都是听眼线说的吗?要知道你那些眼线都是一些低等的仆人,连主院的门都不能靠近,能得到确切的消息吗?没准一直都是假消息。”

    “不是,四少爷,她生病的事我是听眼线说的,现在都传得人尽皆知了。她病入膏肓的事我听蕴少爷说的,蕴少爷隔三差五就去看望,每次都登堂入室,不会有假。听蕴少爷隐晦之语,汪夫人连那物件都给她备下了,想冲一下。”

    “什么物件?”徐慕轩猜到了是什么,他不相信,想确认一下。

    “棺材,前几天夜里抬进主院的,一直瞒着人呢。”

    “她是名医,怎么能病到快要死了呢?”徐慕轩越想越觉得可疑。

    “她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她没有这副心药,只能等死了。医术再高超、再有名气的大夫也不一定能治自己的病,要不名医不长命百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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