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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名医童养媳-第149章

小说: 名医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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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父亲。”徐瑞宙给徐慕轩使了眼色,躬身退出。
  
  徐慕轩微微点头,稍稍愣了一会儿,就找了借口,也出去了。
  
  “我新淘到几幅前朝字画,还有孙儿们的临摹拙作,请项大人去鉴赏一番。”
  
  “好,我也想去开开眼呢。”
  
  见他们要去赏画品诗,沈妍应付了几句,也就告辞出来了。她头很昏,想抄近路回青莲院休息,刚走到内院门口,就被项云谦叫住了。
  
  “五百两银子。”项云谦伸出大手,一脸贪婪相。
  
  “你做梦呢?我凭什么给你五百两银子?你统共欠我多少银子了?什么时候还?”沈妍看到项云谦,头就不昏了,为钱财斗争能战胜一切身体不适。
  
  
  “我提议要接你回府呀!母亲没说接你回去,父亲也不会提,除了我,谁能这么惦记你?我知道你在徐家进出大门都不方便,到了项家,有我在,保你自由出入。我替你考虑得这么周全,难道不值五百两银子吗?你也太小气了。”
  
  沈妍皱起眉头斜了她一眼,她反感项云谦把她摇钱树,但心里也很感激他。
  
  
  汪仪凤回到京城,置身于项家那么复杂的大族,就是想接她回府,也需忖度很久。项怀安做为继父,有些事即使想到,也有多方顾虑,不好说出口。项云谦不管那一套,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也确实帮她解决了最大的难题。
  
  “你先把欠我的银子还上,以后有事需要你帮忙,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项云谦赶紧点头,说:“这样吧!这次我帮了你的大忙,你把我先前欠的银子一笔勾销,再给我二百两,以后我帮你做事,你给现银,这样多痛快。”
  
  “做梦,等我离开徐家再给你二十两银子,以前的帐我就不跟你要了。”沈妍深知那些帐早已成了无头烂帐,她能跟项云谦要出钱来,那是做青天白日梦。
  
  “要知道你这么小气,我应该先跟你谈价钱,免得被你坑了。”项云谦满脸气愤,他早就算计好跟沈妍要到二百两银子怎么花了,结果变成了二十两。
  
  沈妍冷哼,斜了他一眼,问:“我娘到底得了什么病?是不是被魏姨娘气的?”
  
  项云谦凑到沈妍身边,低声说:“母亲怀孕了,绝对不是气出来的,你懂的。”
  
  “你……”沈妍不禁脸红,抬手就砸了项云谦一拳。
  
  项怀安和汪仪凤各自的子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而汪仪凤又怀孕了,难怪项怀安只推说病了。深宅大院,小爷爷老孙子也常见,只是好说不好听。
  
  “项伯伯这次回来,都是加了什么官、晋了什么爵、得了什么赏赐?”
  
  “顺天府府尹,詹妻府詹事,加封世龚三等神勇伯,赏黄金三千两,东郊千亩田庄两座,还有金银珠宝八箱,不知道都是什么,反正都是值钱物件。”
  
  “不错、不错。”沈妍满心欢喜,连连鼓掌。
  
  顺天府府尹虽说只是正四品,却是实职肥差,相当于首都的市长。不得皇上信任的人也不可能在京畿要塞做行政长官,而项家却出了项怀平和项怀安两任。
  
  
  詹事府是主要管理皇后和太子东宫事宜的机构,而皇上让项怀安兼任詹事府詹事,看起来是恩赏加封,却是别有用意。詹事府詹事是正三品官阶,只因现在太子之位空缺,皇后一族势力极弱,这职位基本上就成了虚职。
  
  难怪徐秉熙对项怀安那么热情友好,徐家是皇后的娘家,项怀安任詹事府詹事,以后徐家有恩赏礼节上的事,都会由项怀安来安排。
  
  
  项家本是纯臣,只忠于皇上,不参与皇子拉帮结派、夺嫡争宠。若项怀安兼任詹事府詹事,皇子为皇位争斗,项家还能置身事外吗?只要卷进皇子之间的夺位大战,一步走错,等待一个家族的或许就是灭顶之灾。
  
  
  当今皇上登基之后,感念项家在他和御亲王的争夺中选择正确,就赐了项老太爷一个三等伯爵,现已传给项家大老爷。项怀安加封世龚三等神勇伯,以后项家二房就有爵位了。一门双爵本是少数,项家又是书香大族,更是满门显贵。
  
  项云谦摇头叹气,“父亲得的黄金还有其它赏赐,就没交到公中帐上,而是交由母亲掌管。可我去年得的赏赐就交到了公中帐上,想想就觉得不公平。”
  
  沈妍撇了撇嘴,没理会他,这家伙对钱财的热衷程度超乎一切。正因为去年项云谦得了赏赐交到了公中帐上,今年项怀安的赏赐才由自己掌管。
  
  项家长房和二房共同收入支出,二房接连有赏赐,长房却没有。若项怀安的赏赐再交到公中帐上,别人或许不说什么,但项二太太肯定会跳折腾。
  
  项云谦看了看天,冲沈妍伸出手,“先借我五十两银子。”
  
  “白芷,回房取十两银子拿给他。”沈妍轻哼,笑对项云谦那张苦瓜,一字一句说:“你记住,等我出府,再付你十两,以前的帐一笔勾销。”
  
  “妍儿,原来你早有打算。”徐慕轩从门后走出来,脸色很难看。
  
  “你们聊,我先走。”项云谦追着白芷去拿银子了。
  
  沈妍轻叹一声,心里很不舒服,“这怎么算我早有打算呢?项伯伯今天到徐家来,我事先也不知道,他们要接我回项家也是临时决定,我更不知情。”
  
  
  徐慕轩来到沈妍面前,注视着她的脸,眼底充满酸楚委屈,“你总归知道你是谁吧?可我不知道,今天突然被四叔从太学叫回府,我才知道你有这样一重身份。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难道你故意伪装身份,就是怕我贪图荣华富贵?”
  
  
  “你想哪去了?难道你忘记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时我有多么落迫了吗?那些都是真的,我不是伪装。”沈妍心底一酸,就流出了眼泪,“我娘改嫁给项伯伯是后来的事,那时候你已经来了京城,我不想在信中提那些事。你在京城想必也知道我们母子曾经状告沈承荣抛妻弃子的事,我提起那个人就厌恨、就恶心,不想和任何人说起。我能有什么身份?和以前还不是一样?你又何必这么说呢?”
  
  “妍儿,你别哭了,那样的父亲不提也罢,是我错怪你了。”徐慕轩给沈妍擦去眼泪,轻声说:“妍儿,我不想让你离开徐家,我觉得你住进项家不好。”
  
  徐慕轩面露迷茫,沈妍若是离开徐家,好多事情错了轨道,会令他应接不瑕。
  
  
  沈妍也知道项家长房和二房合居,还有一位老太爷,内院情况的复杂程度丝毫不亚于徐家。别说她是半路杀去的外来人,就是项云环这嫡长女,在项家的日子不也很难过吗?想到这些,她就担心汪仪凤,怕汪仪凤在项家吃了亏。
  
  
  其实,她离开徐家并不是想住进项家,而是把项家当成跳板,从此不再受高门大户的约束。在项家有项云环和项云谦帮她,做事也方便,不象在徐家那么束于束脚。若在项家住得不好,就因为她继女的身份,自立门户也顺理成章。
  
  “我想去看看我娘,她身体不好。”
  
  “那你可以今天去,明天回来,反正都在京城,离得也不远。”
  
  
  “我不想再呆在徐家,太烦了。”沈妍把松阳郡主要给安纹凑嫁妆的事告诉了徐慕轩,又说:“长房想分家,三奶奶今天又提出来了,四奶奶也支持。二姑奶奶本来就是搅家精,三姑奶奶又回来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么混乱呢。”
  
  徐慕轩皱眉叹气,徐家内院的情况他不是不知道,沈妍离开,这些事也会落到他肩上。他能搬到太学去住,可沈妍出府,平氏怎么办?不被那些人吃了才怪。
  
  “你走了,她们还不知道怎么欺负娘呢,我担心娘,哪里还有心情读书?”
  
  沈妍松了口气,柔声安慰他几句,又说:“我会请三奶奶多加照顾,娘住在青莲院,跟内院离得远,只要把银子看好了,就不会有什么事。”
  
  徐慕轩点点头,犹疑半晌,低声问:“那我们的婚约呢?”
  
  
  “那能有什么影响?只是我不在徐家了,礼数上肯定会有些变化。”沈妍决定做童养媳,就知道她婚事与别人不一样,她也不在乎这些俗礼。可如果她被项怀安接走,她和徐慕轩的婚事关系到两大家族,就要受礼数拘束。
  
  徐慕轩笑了笑,“那就好,是我多心了,你……”
  
  “四哥,祖父让我来喊你,他们要去海悦楼,都等你呢。”九少爷跑来传话。
  
  “好,我马上过去。”徐慕轩安慰了沈妍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沈妍揉了揉脸,伸了个懒腰,刚准备回青莲院,就见松阳郡主的两个大丫头笑意吟吟过来。两人很恭敬地给她行了礼,说松阳郡主请她到外厅用饭。
  
  外厅里摆了四桌席面,光松阳郡主的娘家人就坐了三桌,人还没到齐,有些人就开始吃了。满屋子人乱乱轰轰,吵吵闹闹,就象一个被捅掉的马蜂窝。
  
  丫头把沈妍领到松阳郡主那一桌旁,沈妍给她们行了礼,坐到武氏身旁。
  
  
  坐这一桌的人除了松阳郡主、徐瑞月、徐瑞云和武氏,还有两个五六十岁的妇人,是松阳郡主娘家的长嫂和弟媳。另外还有两个中年妇女,是松阳郡主娘家的侄子媳妇。因为是家宴,也不讲什么规矩,错了辈份的人也全部坐到了一起。
  
  沈妍坐下来,众人各色的目光就落到了她身上,沉默片刻,就响起了议论声。
  
  “听说姑娘是逃荒到了金州,才做了童养媳,真没想到姑娘是承恩伯的嫡长女、神勇伯的继女,可是尊贵人。”说话的人是松阳郡主的长嫂,一脸的恭维。
  
  “明明有响当当的身份,为什么隐藏呢?难道怕别人沾你的光不成?”
  
  “就是,我们家再怎么说也是皇族,徐家又是皇亲国戚,能沾你多大的光?”
  
  这两个先后说话的人是松阳郡主的两个侄子媳妇,语气拈酸刻薄,满脸妒羡。
  
  “你们可别这么说,承恩伯的尊贵就无须说了,项家可是书香大族,现在又一门双爵,保不准以后我们要沾光呢。”这人是松阳郡主的弟媳,语气很热络。
  
  
  只有松阳郡主娘家这几号人喋喋不休说话,别人都一声不哼。松阳郡主沉着脸,强忍恼怒与不满,一言不发。徐瑞月不时撇嘴冷哼,看向沈妍的目光满含妒恨。徐瑞云不动声色,脸上表情若有所思,只有武氏不时冲沈妍笑一笑。
  
  
  徐瑞月喝了两杯酒,愤愤地说:“听你们一说,我确实想起小时候曾听说过汪仪凤这个人。她是定国公府旁支,出身太低,我们这些侯门闺秀跟她身份可不一样。没想到她走了狗屎运,被人休弃了,带着两个拖油瓶还能嫁给神勇伯。”
  
  “不许胡说。”松阳郡主呵止徐瑞月。
  
  
  沈妍笑了笑,说:“我外公是两榜进士,在没被定国公府牵连之前,他任国子监祭酒,正四品官阶。我娘和沈承荣是和离,不是被休,天下人都知道,二姑奶奶少乱说。项伯伯之所以加官晋爵,其中有他自己的功绩,跟我娘旺夫运也分不开。不象有些人,方夫克子,明明好端端的,能被她方到一无所有、寄人篱下。”
  
  
  象徐瑞月这种人根本没有自知之明,而且不要脸到了极致。她就是乌鸦落到猪身上,只看到别人黑,看到不到自己黑。徐秉熙直到现在还是从六品官阶,领了一份不用占卯的闲职,他职袭侯爵也不过是这十几年的事。
  
  
  徐瑞月竟然说自己是侯门闺秀,嫌汪仪凤出身低,她也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安宗照没成亲之前,是大秦皇朝闻名的青年才俊,也就是娶了她,才变得这么庸庸碌碌。许多人都说正是因为徐瑞月方夫,安宗照才变成这样的。
  
  “小贱人,你再说一句。”徐瑞月恶狠狠怒骂,又端起一杯酒泼向沈妍。
  
  沈妍一闪,她那杯酒全泼到武氏身上,气得武氏铁着脸、瞪着眼看她。
  
  松阳郡主紧紧皱眉,呵斥徐瑞月,“你这是又干什么?”
  
  徐瑞云冷笑,“姐姐的脾气还是如此,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挑起你的火气。”
  
  洗漱干净,又换了衣服,徐瑞云与刚到时大不一样,人也精神多了。她比徐瑞月小十岁,却是有心计的人,她一直看不上鲁直凶横的徐瑞月。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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