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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偷儿的穿越-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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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我惊讶地与胤禟面面相觑,显然他也对秦道然的反应感到诧异。

秦道然不会是个怀恨在心却不动声色,暗中找机会报复的阴险小人吧!

第二天,秦道然来见我时,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给我带来了九爷的庄子上躲过瘟疫这一劫的人们的谢礼。据他说,庄子上的人听说是我的主意帮他们防范了瘟疫,都感念在心。乡下人实在,就每家每户都拿了些自己种的蔬果和采的山货让送货进府的人作代表送来谢我。

若不是他对人说明,谁会知道这些主意是我这个深宅大院里的女人出的呢?他不肯在九爷面前抢功,也不肯在下人面前趁机买好,足以说明这人品性的磊落。

我有些惭愧,自己只不过动动嘴皮子,举手之劳而已。过后我也没太关心过庄子里的状况,没想到庄里的人倒惦念上了。

庄子里来送谢礼的人是个三十岁的庄稼汉。他憨憨地叫我活菩萨,倒让我本来挺厚的脸皮有点挂不住。

他说周围所有的庄子都是十室九空的惨状,只有他们的庄子没有太大人丁损失,是我救了他们的命。我刘福晋的大名不仅在他们庄子,就连周围的庄子都传遍了。别的庄子都羡慕他们庄子有我这个活菩萨保佑。庄子里的人还要给我立长生牌位。

我找了个空隙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感谢词。我让小荷拿来了一直没怎么动用过的月例银子,攒了大半年,也有个一百多两的银子了,我交给了这个叫作王大的汉子。让他带回庄里,帮助那些有人患病身亡的人家暂渡难关。

我本不是悲天悯人的菩萨,但让人那么叫着,也不好意思不尽一份心力不是?

王大千恩万谢,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他停了道谢的话,随秦管家走了。

54

 

 天渐渐冷了,我已经穿上厚厚的棉服。

在现代为了漂亮不穿棉服,大冬天都是大衣裙子就出门。那时出门有汽车,走到哪儿都有空调。最冷时我还可以住到南方去。

现在可不成了。这时候的北京,冬天冷得滴水成冰。房檐上的冰棱挂得长长的,走在园子里时不时就能看到地上一小片、一小片的冰。下人们的孩子都是一边走一边滑,有趣得很。雪下得也比现代的大,遇上大雪,地上的雪会积上两尺深,一脚踩进去会没了小腿。

这两个月来,胤禟一回来就把我叫去,每天如此。白天不能轻易出门,晚上也被胤禟占满,不能再如过去般,悄悄蹓出府去到商驭在针尖胡同的宅子里去跟他会面。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过得宁静而安逸。

我身上的肉比以前多了些,胤禟在半年前说的要我养胖的话,现在终于实现了。他晚上抱着我时会边嗅着我的脸颊边说道:“小猪比以前更好吃了!”

我的一生就这么安逸而平静地地过下去吗?我不知道。

我现在常喜欢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发呆,天上常会有一群鸽子绕着圈地飞过。它们带着哨音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飞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

我静静站在院子里看着它们,一站就是几个时辰,似乎永远也不会累。若不是小荷和杨嬷嬷连哄带劝地请我进屋,也许我会站上一整天。

前几天传来福晋有了身孕的消息,应该是在热河怀上的吧!他们从热河回来后,胤禟从没招过她侍寝。

他们回来后,小萍也被分了个院子安置了。小荷闪闪烁烁地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一下子没想起来小萍是谁。听小荷说了他是爷屋里的丫环,这次跟去了热河的,我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个人。

我刚到这里的第二晚,夜探九爷府时,听到过厨房的胖叔和她的对话,好像是说她将来会飞上枝头什么的。没想到胖叔一语成齑,小萍还真梦想成真了!

和我当初来时一样,既成了九爷的女人,自然要给个院子,配上两个下人安置。我好像见到她将会如府里的其他女人一样,一生走着同样的轨迹。而我,也是其中一人,我正在步入她们的行列。

小萍怀孕的消息几乎和福晋的同时传出。一下子有两个女人怀上了,九爷这次热河之行收获颇丰!

既然九爷有了这么多的女人,又多了两个需要照顾的孕妇,我也实在不该独占了他。

于是小五来接我时,常常会听到小荷的话:

回去禀告九爷,刘主子今天身子不方便。

禀告九爷,刘主子今天头晕,歇下了。

禀告九爷,刘主子今天偶感风寒,不方便伺候九爷。

禀告九爷,刘主子……

我晚上悄悄出去和商喳了次面,跟他商量想重新开始生意的想法。生意停了有好几个月了,朝廷对此的关注度应该已经降低,重新开始应该是可以的。

但商驭却说现在年底了,大多数买家都会往回收钱,而不会花钱。不如等过了年,再开始生意。

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我们商定好过年后开始。

商驭要回福建过年。在京城呆了近一年,福建有许多事等着商驭回去处理。

临走前我悄悄出去给他饯行,我们喝得都有点高。

他拉着我的手说:“表妹心里不痛快,表哥知道。为什么不跟着表哥走,一起回福建过年?”

我双眼迷离,媚笑着说道:“表哥只是想让表妹跟你回去过年,没有别的想法吗?”

他呵呵笑道:“啥都瞒不过表妹,表哥娶你为妻好不好?”

我说道:“那有什么不好?表哥人品风流,一表人才,跟了表哥有多么风光。只是,”我的口齿有些含混不清。“只是表哥太有才了,看上表哥的女人太多,我怕看不过来,让猫儿偷了腥去!所以,还是算了吧……”

他怔怔看着我,没再说话。

西北风在外面使劲儿地刮着,不断传来树枝折断的声音。这树枝在夏天是多么的生机昂然,可现在又是多么的脆弱!人的生命和情感也是一样的吧!

商驭不出声,只是用手帕帮我擦着眼角。

我说道:“表哥一定以为表妹的酒品很差吧,其实,不是啦,是,是沙子进了眼睛!”

商驭走了。京里一下子显得冷清起来。其实以前我们也不是天天见,这种冷清感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他走了我才知道,我在心理上这么依赖他。也许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这偷儿身份的人。很多在人前需隐藏的东西在他面前不必隐藏,很多不能跟他人说的事,可以放心大胆跟他说。

我甚至跟他说过要偷光九爷府的事。他听了莞尔摇头,说道:“表妹人小心却大!你知道九爷府有多少宝贝?怕是你用十辆车也拉不完,能让你偷得光?”见了我因失望而暗淡下去的眼神,他转而说道:“不过,表妹想干什么,表哥总是帮你的!”

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无论白天多么热闹,午夜梦回,内心深处总是被孤独感笼罩。最近又常常做以前那个被人追杀枪击的梦,梦里追得我在博物馆里慌不择路的是麦,而开枪的却成了胤禟。我总是抚着胸口大叫着醒来,睁开眼似乎还能感受到梦里胸口伤处的痛楚。

有商驭在京里,心里多少有那么一份踏实感,现在他走了,这份踏实感就没了,心里空落落的。

再次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鸽子呼啸而过,耳边响着那空灵的哨声,久久不散。

鸽子已经飞过去了,天上除了几丝柔弱的白云,空空如也。可我还在呆望着天际,思绪却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耳边响起了久违的声音。说是久违,其实也就是十几天没听到而已。

我回过头,见胤禟皮帽裘服地站在面前,高大的身材被衣服衬得更显英挺壮实。脸上的皮肤冻得微微有些发红,显是刚从外面回来。

我从呆滞中醒来,换上乖巧柔顺的笑容,迎上前去说道:“这么冷的天,爷怎么自己过来了?有什么事,让小五传个话儿就好了,何必亲自来这一趟?”

他探究地望着我的眼睛,半晌才道:“桃儿不愿见爷?”

我换上不明所以的表情,说道:“爷怎么这么说?桃儿每天不知多盼着见爷呢!”

他看着我的眼睛,眉头轻蹙道:“那爷让小五请了十几次,都不见你来?”

这?我是故意躲着他来着。我一时语塞,无话可答。

他又道:“你不来见爷,爷只好上门来见你了。谁让桃儿的架子比爷还大,爷派人请都请不动呢?”他耸耸肩,故作轻松。

我低下头,说道:“爷是整个府的爷,不是桃儿一个人的爷。桃儿怕独占着爷惹人非议。”

他眉毛一挑,一脸的阴鹜,他狠狠瞪着我说道:“爷从来只有占着女人,从没让女人占着过!爷若是不喜欢,哪个女人能独占着爷?”

我被他的神情吓到,一时不知如何接口。

他却拉起我的一只手,把我往院子外面领。一边说道:“记着,是爷占着你,不是你占着爷!谁敢非议你,就是跟爷过不去。爷铁定饶不了他!爷招你侍寝,你若不来,是对爷不敬不慕,爷也饶不了你!明白了?”他忽然站住,我的身子本来被他拖着往前冲,一个收势不及,差点栽了个跟头。幸亏他一拉我的胳膊,把我带到怀里,我才没有栽倒在地。

我惊魂未定地拉住他的衣襟,他却摇晃着我,问我“明白了吗?”

我忙点头表示明白。再不表示,我的骨头要被他摇散架了。

跟古人真是没法说得明白,只好自己装糊涂。

我被他带到畅绿轩,当晚也歇在畅绿轩。于是,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第一次试图脱离这种生活的偿试失败。

说恢复不太准确,我被胤禟重新安置了。他把我安置到了紧靠畅绿轩的聆雪阁。

之所以叫聆雪阁是因为院子里有五棵海棠树。一到春末夏初时节,海棠花开得繁盛如雪,粉红粉白色的花瓣开成一片,灿若烟霞,美轮美奂。尤其是春风吹拂之时,树上的花瓣纷纷飘落,随风飞舞。回雪流风之时,坐在树下闭上双目,似能听到花籁雪语,故而被胤禟命名为聆雪阁。

聆雪阁里有一个两层的小阁楼,我就住在上面的一层。这层有三个房间,一间是我的卧室,另一间我把它开辟成练功房。铺上厚厚的地毯,光着脚在上面练瑜珈很舒服。即便不练功时,我也喜欢呆在这里,随意地在地毯上或坐或卧。我喜欢的是这种闲适的感觉。

小荷听来的八卦,据说聆雪阁是府里除了畅绿轩外最好的院子,当初福晋曾想住进这里,被九爷以喜欢安静,不喜欢周围太多人为由拒绝了。

福晋都没住进来的院子,被我这个小妾住了,不知府里的人又会把这件事传成什么样子了。大概应该是刘春桃不知用什么狐媚子手段迷住了九爷,九爷不但夜夜只招她一人侍寝,还把规格与畅绿轩比肩的聆雪阁给了她住。这势头已经超过了福晋了。

最近到我这聆雪阁来窜门的有些多,园子里的女人以来给我温居为由频繁地往我这儿跑。就连各院的下人们也寻个借口就跑来向小荷和杨嬷嬷示好。

我这个刚来时,连个下人都能做主饿上我一天的人,现在成了府里炙手可热的人物,隐隐成了女人中的翘楚。可这并不是我要的!

我要的是什么?我看向天空,我羡慕那些能在天上无忧无虑自由飞翔的鸽子。笼子再精致,就算是金的,它也是禁锢自由的笼子。

自由是人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对我这样一个“野”惯了的偷儿来说,更是如此。若是失去了自由,就算得到了爱,也失去了其原本的意义。一切都变得残缺不全,包括,爱。

我越来越沉默,不是故意和谁赌气,就是不想说话、不爱说话。即便偶尔说两句,也是有气无力、兴趣缺缺的样子。

胤禟开始有意地逗我说话,从春花秋月阳春白雪,到市井俚俗下里巴人,话题无所不及。无可否认,胤禟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什么话题都能说上两句,也都能发表几句见解。若是作为普通人交往,毋庸置疑的,他是个迷人的伙伴。

可我对所有的话题都提不起兴趣来,除了谈到关于宝贝的话题,我还勉强愿意接两句话。他便跟我大谈他的宝贝,有时我们在书房谈着,他便转身去卧室拿来一件件的宝贝,跟我一起赏玩。于是,我知道了他的藏宝密室的入口一定就在他的卧室里。

他有时看我感兴趣。便带我到和瑄斋——他的珠宝店去看新进的珠宝。我看着那一排排陈列着的宝贝,不免手痒,职业的习惯让我总想顺上两件。但权衡再三,决定还是小心行事。我估计,若是在他面前干了这么一次,精明如他,便一定会猜出是我下的手。那样,以后我便再也别想对他的宝贝有下手的机会了。

55

为了逗我说话,他甚至从书架的最上层拿下了我一直觊觎的那两个孤本。一本是南宋李逸民编撰的宋刻本《忘忧清乐集》,另一本便是唐太宗李世民的《温泉铭》的唐拓本。

《忘忧清乐集》是一个棋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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