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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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全窒息的前一刻,他才放开我的唇。我趁着他稍稍抬起身子,把头转到另一侧,松驰一下那僵硬的脖子。我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即便他放开了我,身子也一动不动地摊软在地上。
他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轻笑道:“小母狼还是么不济,一吻就晕。”
我把脸埋到地毯里,不想让他看见我韵红的脸。他却稍稍起身,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我的脸便无遮无挡地暴露在他的面前,韵红的双颊、迷离的双眸、潋滟的眼波,这些动情的信号,便在他眼前显露无余。
我害羞地举起双手,想要以手遮脸,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虽然只用一只手,可他的手如同铁钳,尽管我的双手用力地挣动,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因为用力,也因为羞恼,我的脸更加红,胸部不住地起伏,呼吸也急促起来。
任我如何挣扎,他却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他唇角微弯着,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如同落入网中的鱼,不断翻腾跳跃,却最终逃不出被捕获的命运。
我挣扎到筋疲力尽,两只胳膊软软地也使不出力气,才停止挣动。他轻笑一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宝贝,你害羞挣扎的样子真是好看,我本还想多看上一会儿,可惜,你的力气太小,才这么一会儿就没劲儿了。”
啊,这只狐狸!刚才只是抓着我的胳膊却不动我,原来是想看我挣扎,看我在他的钳制下无能为力、毫无办法的样子!
这个变态!
我又羞又恼,怒不可遏。“你,你下流!你道貌岸然,你衣冠……”
我本打算源源不断地出口的话,被他突然俯下的唇堵在口中,只变成一连串“呜呜呜”的抗议声。
渐渐地,抗议声越来越小,音调越来越软糯缠绵,最终变成了动情的呻吟。
他的手伸向我的衣襟。
为了练功方便,我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练功服。没几下便被他挑开盘扣,扯了下来。
我娇嫩的身躯便暴露在空气中。他细细地检视着,像是第一次见到一般。半晌,才声音喑哑地说一句:“小母狼的身子越来越美妙了。”
因为生大米和小米的缘故,我的身子丰满了不少,他是指这个么?
他的吻落了下来,如急风骤雨。在我的眉心、脸颊、鼻尖、双唇、脖颈、前胸,甚至肚腹引起一连串的颤栗,欲火瞬间燃遍全身。
他的手落在我的胸前,大掌肆意地蹂躏着的那两团娇柔,唇舌与手指挑逗着芙蓉花心上那两粒圆圆的露珠。
我颤栗呻吟,在他的引领下,不由自主地吟唱着情欲的歌咏,如秋虫般小心翼翼地邀请着恋人的加盟。
他接收到从我层层的遮掩下不小心透露出来的信号,便立刻放开手脚,霸道地进入。那久违的感觉瞬间填满周身,连脚趾尖都在动情地颤抖。我大声地呻吟,如同夏蝉大胆的鸣唱。抛却一切矜持,扔掉一切顾虑,忘掉一切阻隔,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被那情欲的烈焰焚尽,吞噬……
……
风停雨住,天地间的一切都回复平静。我蜷缩在他的怀里,任他占有性地把两只大掌放在的胸腹上。这一刻,我交出了一切,只为获取那具坚实的身体上的温暖。
就那么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疲累却又安心而舒畅,让我一梦至天涯……
155 吉它曲
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赤裸的身体让我很快忆起睡前的情景,那使人羞涩的话语、让人颤栗的触摸、令自己羞于承认的呻吟、疯狂的占有以及缠绵的欢爱……
我赤红了脸,虽然屋里只有我一人,仍不自禁地伸手捂住了脸。
羞涩而甜蜜,如初恋的感觉。可是,我陆闵桃早就过了这个年纪,而且,这也不是我的初恋。即便跟胤禟,也不是第一次了。
老夫老妻,怎么会如初恋般的炽热?我对自己的情感很是迷惑。
眩晕和痴迷过后,是理智的回归。我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两个这样了,我会不会再次怀孕呢?
我可是要走的,三月之期转眼就到,若是该走的时候,忽然发现怀孕了,那还怎么走呢?这事,我要跟胤禟谈谈。
门外传来了小荷几人的话声,我忙抻过被单盖住了脸。此时,脸上的红韵还未退下,我不想让小荷她们看到。
“嘘,小声点。爷临走时吩咐过,不要吵醒侧福晋。”小绿小心控制着音量道。
“哦,可是,杨嬷嬷说两个小主子都在找额娘呢!杨嬷嬷和两个奶娘哄了半天,两个小主子开始还识哄,可是现在越来越哄不住了。小阿哥的眼睛一直在找来找去,小格格更是叫起来没个完。”是小翠压低声音说道。
“哎,两个小主子就是粘额娘,若是有一天,主子要出门几天,两个小祖宗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小荷叹道。
我的心跟着狠狠抽了一下。若是那天真的到,这两个小东西又会怎样?
“那恐怕也就只有咱们九爷能镇得住他们了。两位小主子的精灵劲儿啊,真是出奇呢!你们可没瞧见,那天满月宴上,咱们小阿哥对谁都不笑,就只见宜妃娘娘便笑得欢。再看咱们小格格,见了谁都笑,就是除了宜妃娘娘,谁都不让抱。”小绿接话道。
她的话让我想起一个月前,两个小东西的表现。大米对谁抱都不在意,但别人抱,无论怎么逗,他都不笑,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对方,只到宜妃怀里,才露出少见的笑容。而小米,则相反,对谁都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可别人一抱,她就立刻小眉头一皱,哭给人家看,只有到宜妃怀里,才嘻笑如常。
真不知两个小东西在搞什么!我这个额娘为养了两个怪孩子不好意思,宜妃这个皇玛么却自豪得不得了。因为两个小皇孙都颇给她面子。
我曾问胤禟,他们怎么就知道最该讨好谁呢?胤禟幽黑的双眸一眯,唇角一弯,露出得意的狐狸笑说,道:“关键是,他们有个聪明的阿玛……,”看到我像刀锋一般扫过去的目光,才又加上了“和额娘”三个字。
那是一个月前,到三个月时,两个小东西就更会认人。我若走了……
思绪翻涌中,听到了小米的哭声。我顾不得再想许多,立刻爬起身穿衣服。三下五除二套上了外衣,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好在隔壁就是大米和小米的婴儿房,我没跑几步就进了他们的房间。
小荷她们几人看到我这么跑出来,都很吃惊。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不知该做何反应,直到我已经进了婴儿房,抱起了正在哭闹的小米,她们才跟了进来。
两个小东西的样子让人心疼。小米被奶娘抱着,却还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大米虽然没哭,也是一脸的阴云,却在看到我的一刹那,仿佛太阳钻出乌云,脸上一下子亮了起来。
“啊,啊……”大米叫了起来,对我挥动着小手。
比起小米的哭闹,大米的隐忍更让人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却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
我把大米也揽到怀里,一手抱一个。两个孩子在我的怀里同时露出笑脸,那是最纯真、最快乐的婴儿笑。世上若有什么最感人的表情,那便莫过于婴儿纯真的笑脸了。
我的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们的脸,贪婪地不肯放过他们脸上的每上个表情,眼眶有些潮红。
吉它还是被十三送了来。
记得这个除夕十三曾过要把吉它送给我,可被胤禟当面拒绝 。我知道胤禟是不愿别人把我和林倩儿联系起来,若是收了吉它,又和林倩儿一样能弹奏出曲子,就等于承认我就是林倩儿。所以胤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若是问我,我也会拒绝,虽然心里会有些不舍。
不过,十三是在满月宴之后的那一天派人把吉它送来的。送吉它的人还传了他的话,吉它是送给孩子的,十三看两个孩子聪明可爱,希冀将来他们中的一个可以破解吉它弹奏的迷题,弹出一手好吉它。
以这个名义,胤禟便不好再拒绝。不过,他虽收了琴,却严令我不可在外人在场时弹奏吉它。我当然是点头遵命,又不是傻了,想去告诉人家我就是那个本该处死,却漏了网的林倩儿!
是以,这吉它虽然放在我的房间里,我却很少动它,只在胤禟回来后,把下人们都支得远远的,我才弹些轻快的曲子给大米和小米听。
大米和小米很喜欢听我弹奏吉它。当午后的阳光从大大的敞开的窗子照进房间,带来一室的灿烂时,我便会取出放在屋角的吉它,在两个孩子身边弹奏起来。最常弹奏的是那首极浪漫的《镜中的安娜》和带有忧郁色彩却同样浪漫得不可救药的《悲伤的西班牙》。
胤禟曾问我这是什么曲子,我把《镜中的安娜》说成是《美丽的小米》,而《悲伤的西班牙》被我说成了《英俊的大米》。胤禟就抱着我撒娇道:“有没有《可爱的胤禟》之类的?”
我好气又好笑,这么大的男人,还撒娇跟两个小萝卜头争竞,便诡笑着说道:“有《可爱的唐老鸭》,要不要听听?”
“唐老鸭是什么?”他不耻下问。
我便在纸上给他画出唐老鸭可爱的形象。他看了,泄气地坐到一边,说道:“桃儿就用这只笨鸭子贬损英俊潇洒的相公的形象?”孩子气的表情引来我的嘻笑。
前世的我就很喜欢弹这两首曲子。秋日的午后,坐在狼人位于香港的半山别墅的花园里弹奏着这两首曲子,身下的秋千随着我的弹奏,微微摇荡,山下吹来的海风带着一丝丝咸味,盈满鼻腔。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美好而浪漫。
那时的我,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变成金色,就连山下碧海中的波光也似碎金。而我的心境,就更是撒满金色,无论有多大的困难和忧伤,都会随着曲子和海风烟消云散。
现在的我,弹起这两首曲子,眼前便浮现出只有在梦里才见得到的花园和海景。眼中自然闪动令人痴迷的柔波,唇畔浮起平和温雅的笑。大米和小米也如发现新大陆般被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一声不响地专注地听着。间或,小米会随着音乐的节奏挥动一下小手,而大米却是满脸的沉静。
胤禟坐在对面,贪恋地看着我们三个,眼里充满温柔、宠溺和满足。曲罢,我整理着吉它的肩带,他便会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从身后抱住我,用他的脸颊厮磨着我的,用他的唇,寻找着的。
我会缩缩脖子,嗤声而笑,躲避着他的追寻。他便契而不舍地从我的颈窝追寻到腮畔,最后耍赖地捏住我的下巴,吻住我的唇。
不过,以前再怎么放肆,也没到昨天这一步。每次都是适可而止,而这次,他却毫不隐忍,也不管我的反对,就在地毯上直截当地要了我。
这男人,我无语。每次一遇到他耍赖或是展露刁蛮的一面,我便如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了。
156 父女对答2009…05…14 13:17偷儿的穿越 空无一物 156 父女对答
“宝贝在干什么?”胤禟走进房间,看见我一手大米、一手小米的抱着,还光着脚连鞋都没穿,很是奇怪。
我对他弯唇而笑,道:“没什么,只是抱着他们玩。他们喜欢被我一起抱着。”
“我也喜欢被一起抱着,宝贝不要光抱他们不抱我!”
这大男人怎么越来越爱撒娇?我白了他一眼,道:“我只有两只手,抱不过来啦!”
他凑过来,在我耳边道:“爷记得有只小母狼醉酒后,曾对本阿哥,她有三只手。那只手呢?给爷露一露吧?”
这家伙话越来越离谱,他知道他这话有好几种解释么?
我斜睨他的一眼,用胳膊肘把他撞开。他离得太近,挤着大米不舒服。他装作受伤地捂住胸口,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忽然想起了正事,我道:“爷,桃儿想商量件事。”
“什么事?说吧!”他见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便稍正了色问道。
“我,我不想怀孕……”我低声说道,微垂了睫,不大敢看他的脸色。
“为什么?”他的声音淡淡的,不辨喜怒。
本来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很快要走的,不能带球跑,可是,不知为何,就是不敢这么说出口。我吱唔半天,才道:“我,才刚生完,气血两亏,不能马上怀孕。”
“这样啊,”他幽黑的双眸沉郁地看着我,唇角灿出魅惑而又艳丽的笑容。“那爷让太医来给桃儿尽快调养,等调养好了,就让桃儿怀孕。”
我猛地抬头,看到他的眼睛里,那里面的恶作剧一闪而逝。忽而觉得那唇边的魅惑有如罂粟。
就知道他早就把我看穿了,虽然我吞吞吐吐地不说出真实原因,可三月之期转瞬即到,他每日与我朝夕相处,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心里又怎会不清楚我的想法?
既如此,便直好了。“爷,桃儿本是要……”
他忽的抬起一只手,语气有些急切地打断了我的话。“行,桃儿不用说了。爷也不想你身子还没好就再次怀孕。”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道:“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