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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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哥哥是常胜将军,怎么可能战死沙场?”丽贵妃艳丽无暇的脸上一片死寂,她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
就在不久之前,月贵人被皇上赐死,她因失宠及害怕东窗事发向哥哥哭诉,兄妹俩彼时还私下见过一面。哥哥安慰她不要害怕,一切由他撑着,不会有事,这一次出征,他会在皇上跟前好好表现,让他以后更加宠爱珍惜她……
言犹在耳,可是哥哥已经不在,是徒留冷冰冰的尸首……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紫珂一进内殿就看见丽贵妃坐在地上,脸色如见了厉鬼索命一般难看。
听到有熟悉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丽贵妃茫然的抬起头,目光涣散的看着面前一张模糊不清的脸,悲伤的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哥哥……战死沙场,以身殉国了……”木然的缓缓开口,丽贵妃突然绽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哥哥,没了。”从此,再也没人当她的靠山,再没人护着她了。惜离苦复想。
紫珂一怔,久久失神,看着面前伤心的哭不出来的丽贵妃,突然觉得前途迷茫,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常将军一死,常家如一盘散沙,皇上以后也再无忌惮,那么眼下已然失宠的丽贵妃该如何在这深宫立足?
紫珂脸色一白,没来由的觉得一阵恐惧,后脊发凉,在这么冷的天气竟然发了一身冷汗。
宫里得到消息的第四天,钟离绝就带着常子龙的尸首回京了。因为对外宣称常子龙以身救主,忠君爱国,所以钟离绝不得不追封常子龙为忠勇一等公,赏赐良田千顷,黄金百两并予以厚葬。
可是这看似风光的表面下,是日渐腐朽的内里,再无还复之力,只能一天天的腐败凋零下去。
清源殿内,蔺妃正在照顾一双女儿用膳,听到常子龙战死的消息,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丽贵妃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而羽惜听了这个消息,想起钟离绝曾经对她的保证,当下预见了丽贵妃的结局。钟离绝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常氏,如今夙愿得逞,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历来功臣功高震主,最后都只有死路一条,可是想到丽贵妃将落入她的手中,她可以肆意的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了,她却一点都不开心。
本来,她早就该带着紫蝶和翩翩离去,可是突然一个疑似君凌的男子出现了,心里又燃起希望,她迟迟不愿离开。
如今君凌的踪迹一无所获,可是钟离绝却回来了。
压下隐隐的不安,羽惜继续埋头绘制太液池周边的河道地图,寻找一条通往宫外的河道,意外的发现,其实河道分布其实并不多,其中一条最主要的河道直通宫外,且分布在丛林之间,四周并没有巡逻守卫,如果逃出宫走这条河道应该很安全。
“羽惜,我们到底走不走?你娘亲已经追问过好几次了?”云翩翩突然出现在羽惜身后,看着若有所思画着皇宫地形图的羽惜开口询问。
羽惜放下笔,回头看了一眼娇媚的云翩翩,淡然却坚定的开口,“君凌在驰沙国出现,我是绝不会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独自逃走的。”
“可是你也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寂君凌。”云翩翩皱眉,有时候羽惜真的是一根筋认死理,只要她认定了,任谁都劝不醒。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会放弃。”羽惜固执的开口,如果上天给了她一个希望,那么她穷其一生都会守着这个希望。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总比绝望要来的好。
“可是皇上马上要回宫了,以他的城府和狠辣,如果他知道你在暗中找君凌的话,他会怎么对你?”云翩翩担忧道,“而且他把你纳入后宫做他的妃子,想来对你是有非分之想的,你可曾考虑到那样的后果?”
羽惜蓦地身体一震,她忽然想起刚入宫的那阵子,钟离绝深夜闯入夜晨殿,彼时她正好在沐浴,他那个时候势在必得的坚决,以及自己差点失守被他得逞的恐惧和耻辱,时而想起还像噩梦一样。
可是,钟离绝此刻已经回宫,虽然他在处理常子龙的后事以慰军心,她们若在此刻逃出皇宫似乎并不现实。
“我会小心的,此刻我们离开的话,顺利逃出驰沙境内而没有伤亡似乎不可能了。”羽惜站起身,对着云翩翩认真道,“翩翩,我们再等等,钟离绝应该很快会重新赶赴战场的,届时我们再安排离开的事吧。”
云翩翩知道羽惜说的是实情,便无奈道,“好吧,不过你一定不能掉以轻心。”从常子龙这件事上看,钟离绝这个男人心思深沉之可怕,已是常人所不及,若不随时保持高度戒心,稍不慎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羽惜淡淡一笑,开口保证道。
“皇上驾到!”路安尖细的声音陡然在绿珑水榭阁外响起,羽惜和云翩翩皆是脸色一变。
原本该在满朝文武和黎民百姓之前表演珍惜将才的贤君的男人,此刻却突然造访这皇宫最偏僻的一角,其意图不能不让人担心。
慌乱仅仅只是一闪而逝,羽惜很快冷静下来,深深的看了一眼云翩翩,后者很快会意悄悄退下。
“安羽惜,见到朕该有的礼仪呢?看来你的心还没有在这皇宫里安定下来啊。”钟离绝迈进高高的门槛,远远的看到羽惜清丽的身影倨傲的站着,冷冷的望着他,再联想到之前两封信中提及的事情,当下不悦的沉下脸来。
他就是太放纵这个女人了,以至于她到现在还认不清一个事实。
如今,她安羽惜是他钟离绝的女人!
今夜,他就让她深刻的知道这个事实。
章节目录 第九十章 痛虐(简介情节)
羽惜闻言冷冷一笑,丝毫没有被钟离绝的强势和冷酷给惊吓到。“你是说对了,我是被强迫掳 来的,我的心永远属于祈月国,我的心当然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安定下来,是你一直不能认清这个事 实。”
钟离绝一步一步的走近,看着那张让他又爱又恨又无奈的绝美容颜,可是这个女人心里不仅没 有他,还彻彻底底的恨着他,因为他不仅强行抓了她而且还杀了她的爱人。
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先遇上了,而他晚到了。她的身体早早的烙上了寂君凌 的烙印,所以她始终不能正视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他。
那如果……他也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呢?
这样的念头来的又凶又猛,一旦滋生了,就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如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
“看来……是朕太纵容你了,放眼着后宫甚至整个驰沙国,从来没有哪个人敢用这种态度跟朕说话。”一直走到羽惜面前,倔强的她就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退怯,钟离绝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冰冷绝美的脸,字字带着威胁的开口。
“我说过……”羽惜抬起头,如雪的长发衬着妖娆如玉的脸,美的那样惊心动魄,可是那冰封的表情却是让人寒心彻骨,“我不属于这个皇宫,更不属于驰沙国,是你没有认清事实,不……或许是你听不懂人话。”
“安羽惜,你非要逼朕动怒?”钟离绝倏然伸出手,用力的掐着羽惜的脖子冷声威胁。
羽惜不但没躲,反而仰起头露出纤细优美的脖子,任由钟离绝威胁,绝美雪颜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很好,看来你还知道我是谁。你也清楚,我是安羽惜,是祈月王朝的羽惜亲王,我们之间有着永远无法跨越的敌对立场,永远不可能变成你钟离绝的晨妃。”
钟离绝深邃幽冷的眸子死死盯着羽惜白希修长如白天鹅般的优美颈部,那样的纤细,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的折断……
这么美而细的脖子,细腻的肌肤,指尖下柔滑的触感让他身体有了蠢|动的感觉,这个女人简直是妖孽,在她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用那怨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是,就足以令他为他失控发狂。
“不,从朕带着你进入后宫的那一刻起,这世上就再没有安羽惜。安羽惜死了,活着的是朕的晨妃,你只属于朕,永远只能是朕的女人。”钟离绝压抑住心里的愤怒和身体的蠢蠢欲动,冰凉的
指尖轻轻划过那细腻白希的肌肤,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皮肤下缓缓流动的血管和脉搏。
“钟离绝,你永远都不要痴心妄想。你永远都不可能改变我是安羽惜,我是寂君凌的女人这个事实。”羽惜微微皱起眉,脖子上的触感让她觉得嫌恶,仿佛有脏东西沾上了,分外的黏腻恶心。
羽惜的表情严重打击了钟离绝的尊严,而她所说的话,提到的名字更是他心中的禁忌,刺激的他妒火中烧,理智尽失。
“朕最后一次提醒你,以后不准再提到那个男人,他已经死了,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了,你是朕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钟离绝终于怒了,停留在羽惜脖子的大掌猛
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压向自己,然后俯身狠狠攫住那诱|人却说着恼人的话的红唇,辗转允吸蹂|躏。
羽惜一惊,身子下意识的后退,抬手就朝钟离绝精致的脸呼过去。她可以接受钟离绝的任何一种惩罚或是虐待,却独独不能忍受他这种羞辱的折磨。
钟离绝轻而易举的化解了羽惜的攻击,另一只手捉住羽惜乱挥乱舞攻击的双手,一手继续扣着她的后脑勺,灼热带着惩罚的吻始终不曾离开羽惜柔软甜美的唇瓣。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她的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甘甜柔软,比他以前尝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勾魂摄魄,让他的身体天雷勾地火,热血沸腾。
这一次,他不想再放过她。
在羽惜含糊不清的呜咽着双腿踢蹬之际,钟离绝轻松的避过并且压迫着她的身体不断向前朝床榻走去。
最后,身体用力一压,两人交叠着倒在柔软的大床,男上女下。
“钟离绝,放开我!”倒下去的那一刹那,唇齿分立,羽惜的嘴巴一得空就气喘吁吁的大喊,隐隐带着一丝无助的恐惧。
“放?”钟离绝冷冷狰狞一笑,“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认不清事实?”说完,再度俯身,想要狠狠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甜蜜檀口。
羽惜不停挣扎,身体扭动,四肢齐发,脸左右闪躲,钟离绝一时不察,吻到了羽惜的脸上。
“是你逼我的!”钟离绝双手精准的捉住羽惜的双手,并将其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仅用一只长臂就轻轻松松的牵制住。而双腿一夹,就轻松的架住羽惜乱蹬的双腿,扬起头,露出狰狞的脸狠
狠宣誓,“今夜,我就让你清楚现在到底是谁的女人!”
强烈的欲|望伴随着怒气一起喷薄而出,他怒极攻心的撕裂她的罗裙,不顾她瑟瑟发抖的害怕,也不管她的身体有没有准备好……猛的沉下身子,在她睁大惊恐的双眸之际,他灼热的分身狠狠撞进她的柔软深处。
羽惜疼的眉心紧紧拧着,冷汗自额头缓缓滴落,清澈美丽的眼氤氲着雾气,看着上面那张狰狞扭曲的脸渐渐模糊。那一刻,清晰的感觉到那个横梗在自己身体中的灼热坚硬,绝望的想要马上死去。
前世和今生,不同的场景,同一张脸,不断的变换重叠,记忆开始混乱,痛苦和绝望侵蚀着她的理智和神经。
喘着紊乱的气息,钟离绝发狂似的睁着一双冲血的眸子,他肆意驰骋,攻城略池,大掌用力箍住她满是泪痕的脸霸道宣誓,“看着我,看清楚此刻占有你的人是谁!是我,是我……”
羽惜流着泪,身体跟着他的的动作和节奏浮浮沉沉,满心的羞辱和难堪,羞愤道,“暴君,你强占的只不过是这具残破的身躯,只不过是别人用过的残躯,我只当被狗咬了,谁还会去管曾经咬自己的狗会是怎么个死法。”。
羞辱,痛楚,绝望,痛恨,以及那来不及消化就凋零的爱,让她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
“你……”钟离绝滔天的怒火无法发泄,只能化作深沉的欲|望,在她身上狠狠的撞击。他想要在她身上深深烙上自己的印记,所以发狠的冲撞,占|有,化身恶魔撕碎她的高傲和冷漠,她坚
贞为另一个男人固守的清白。“看着我,喊出来,给朕喊出来,看清楚占有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亘古不变的律动和节奏,野蛮而原始,疯狂而霸道,就这样在这个清冷的寝室里经久不衰的持续着。
“……”羽惜很想忽略这一切,奈何身体是诚实的,在他的攻占下只能节节溃败,除了细碎的嘤咛和紊乱的喘气什么都说不出来。
所有的爱恨在极致欢愉的那一刻变的空白,最终只能一起沉沦。
羽惜最后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她不知道这场羞辱的折磨持续了多长的时间,她只知道,在她沉沉无力的从疲倦和酸痛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床前紫蝶擦着泪在给她身上的瘀伤上药。
羽惜就那么安静无声的睁着眼,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睁大眼呆呆的望着,眼神穿透事物落在 空间的某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