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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七妾成群-第43章

小说: 七妾成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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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回来了?到底什么事啊,赶紧说了我好回去睡觉。”

裴秋池将手里的抹布重新洗干净,抖平了晾在一边,满意的看了一下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厨房,催着皇甫允赶紧说。其实裴秋池就知道他没事不会跑到自己这里来宵夜,只是他不说,她也懒得问。

讲出真相(一)

“你真的是裴秋池吗?”

皇甫允盯了裴秋池好半天了,从最开始过来的时候看到她居然擀面做面条开始,就感觉哪里不对劲了,吃烙饼的时候只顾着香了,现在再看的她忙着收拾厨房,将厨房里面收拾的整洁干净,才想到了其中的端疑。

正常情况下,裴秋池怎么说都是个侍郎千金,不要说会做饭、收拾屋子,就是简单的梳头穿衣应该也是有人料理的。而且裴秋池第一才女知名早就传遍了京城,又都知道她清高寡情,平时连笑一笑都很少,对父母都是清冷的样子,怎么现在忙里忙外的收拾起来,像是一个熟手的丫鬟。而且一颦一笑都随和自然,没有清高的样子,更是处处透着纯真质朴。

“你说呢?”裴秋池眨巴着眼睛看着皇甫允,反问了回去。

其实她的身子是如假包换的裴秋池,但魂魄已经变成了二十一世纪的自强丫头,偶尔有些小迷糊,偶尔有些直性子,不懂得讨好迎合,但求天天快乐。可这样的裴秋池还是不是原来的,就连裴秋池自己都说不清楚。

皇甫允也眨巴了两下眼睛,上前拉起了裴秋池的手。他的动作很认真,没有半点唐突的意思,而是仔细检查裴秋池那双细白如春葱的小手。十指纤细,掌心嫩的犹如初生的婴儿一般,但指尖却是微微上翘的,这样的手,不是做活的手,而的的确确是一双弹琴的手。因为只有常年的按着琴弦和琴钮,指尖才会上翘。

“你精于琴律,面容如常,而且身中情蛊,应该是的。但……又为何与传说中的不一样?还是说投湖失忆可以给人如此大的改变?若是这样,我真该让皇宫的御厨都去投湖一次,这样做出来的饭菜才有味道。”

“不知道,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裴秋池叹了口气,是真心的无语了。如果她可以选择,宁愿拿着那25万的大奖活在二十一世纪,到了这里,似乎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可预知的漩涡在等着自己,她不合适那样尔虞我诈的生活。

“若是一个月前,我断不会想到会像今天这样,和你说这样一番话,但是我现在想要和你说的,真的很重要,甚至是关乎到你、我、墨冉和嫣的生死。还有就是,你那个情郎柳延清的生死,你还要听吗?”

皇甫允说话的时候,眼神很认真的看着裴秋池,那或许真是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但裴秋池却感觉一阵的恶寒,她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操纵那么多人的生死,而且这样认真的皇甫允,貌似比不正经的皇上更离谱。

“不听。”综上感觉,裴秋池说的很坚决,没有拖泥带水的考虑和挣扎,直接的就拒绝了。如果一个秘密可以关乎那么多人的生死,她能躲就躲好了。

不是她想要逃避责任,而且处于本能的怕死。裴秋池没有想过当什么救世的英雄,只是想过平凡的日子。从中学的时候,父母都车祸遇难之后,她就发誓要坚强的活着,即使活的不如何的绚丽多彩,但也要父母在天堂看着自己快乐,所以她怕死。

“呃,不听不行。”

裴秋池的一句话,差点让皇甫允背过气去。按道理,裴秋池不是应该满眼期待,热血沸腾的等着自己把她当作心腹,然后得知他和墨冉多年来都守住的秘密吗?怎么就两个字,一个词“不听”,就完事了。

看想道都。“你问我要不要听,我当然不要听。你们以为我真的傻了,就把事情都往我身上推?我还懂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所以我一不想死,二不想知道什么秘密。”

裴秋池站起身来,准备走了,她才不管什么秘密,无碍乎就是些宫廷争斗,或是某朝篡位的事情而已,现在是皇上在和自己说秘密,那就可能是知道什么人在算计皇位,自己卷进来也没多大好处。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个不小心站错了队,估计就是个满门抄斩了,她真不傻,没理由把自己憋到绝路上。

“不行,这个关乎墨冉的,你都不要听吗?”

“不听。”

裴秋池很坚决,皇甫允上来拉她,随即伸手一指戳在裴秋池肩头,裴秋池就感觉半边身子一麻,想来是被皇甫允点了穴道,走不了了。

“现在你听好我说的话,我没有制住你的哑穴,如果你有问题,我可以回答。”

皇甫允刚说了个开头,裴秋池就大声的喊到:“我有问题。”

“说吧。”

“我想坐下听,这样站着不知道你罗嗦到什么时候,脚都麻了。”

“呃”皇甫允额头的青筋跳了两下,嘴角也有些抽,过去将裴秋池的腰一揽,给她拉到了椅子边上,按着她坐下来,然后就看到裴秋池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看到裴秋池那一笑,皇甫允突然就感觉自己似乎被算计了,但左右看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裴秋池,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蛊笛在哪里?”

皇甫允问完,就看裴秋池的眼睛瞪的老大,不用她回答就知道,她会说“不知道。”

“那你记不记得你和麻兰姑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这次裴秋池没有瞪眼睛,而是马上就问出来。其实裴秋池心里暗自的想着,不会是什么失散的母女吧,难道之前的裴秋池是因为知道了和柳延清的兄妹关系,才投湖的?太狗血了吧!!

“我们也不知道啊,所以才想要问你的。”。

这次皇甫允的回答,让裴秋池想要吐血了,他不知道,还问的那么淡定,弄的自己也不知道,还很纠结。

“我说了都不知道,你还问。你想说什么就快点,磨磨蹭蹭的天都亮了,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夜,太不合适了吧。”

裴秋池真的急了,皇甫允这样的问下去,真的要天亮了还问不出所以然来,而且关键问题不是自己真的失忆,如果是失忆,以后或许还有想起来的可能,可现在来看,这些问题或许就要成为千古之谜了,除非原来的裴秋池还魂。

“好吧,既然你真的都想不起来了,我就从头跟你说起,你看看能想起什么就告诉我。”

“别啊,你还是挑关键地方说吧,我时间很宝贵,再不睡觉早上又长痘痘了,这次可就没有墨冉帮我擦药了。”

莫名其妙的又提起墨冉,裴秋池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那就捡主要的说吧。其实关键就在于你和墨冉身上的蛊毒,据我们知道,这样厉害的情蛊是麻兰姑用你的心头血饲喂的,而你一直都是寡情清冷,催动情蛊的机会不大,所以最危险的那个就是被情蛊所伤之人。”

“等等,你是说,我也中毒了?”

裴秋池真的一下就听到了关键,感情自己心口莫名的疼,不是没有原因的,是那个什么传说中的蛊啊!邪门了,真可怕!

“是啊,如何饲蛊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想找到办法,将墨冉身上的蛊毒解去,但我们的师傅都说,情蛊无解的。所以你手里的那只蛊笛就非常重要了,只有你将蛊笛毁去,我们才少了一个催动蛊发的渠道,再就是麻兰姑手里的独门蛊香,只要将她制住,蛊不再被催动,就少了许多痛楚了。”

对于那只蛊笛,也是皇甫允要墨冉娶裴秋池进门的原因,之前也是想要看看裴秋池带过来什么东西,是不是就有蛊笛,可裴秋池一举一动都异于平常,不要说蛊笛的下落,就连墨冉身上的蛊毒也因动情被催动了,现在能保持不继续发展就不错了。

“可是那个笛子我真的没见过,或是说想不起来了,这样是不是也算毁掉了?那你们就去对付麻兰姑好了。”

裴秋池长长的出了口气,既然说蛊笛在裴秋池手里,那现在就等于和裴秋池的灵魂去了另一个世界,就可以不做打算了吧。

“可是,对付麻兰姑实在不容易,要对付她就要先对付柳王爷,这样一来,牵扯就大了,还要从长计议的。而且,若是真的交战起来,只怕麻兰姑还有其他的手段来对付墨冉和你,若是你坚持站在我们这边,还是想办法要找到蛊笛,看看有没有一线希望可以去除蛊毒啊。”

对于这一点,皇甫允很无奈,这件事就像是一跟链条,一环紧扣一环,若是一个闪失,其中任何一环出错,则整根链条绷断,说是满盘皆输也不为过了。

“谁要和你们站在一边?我保持中立好不好。”

裴秋池小声的抱怨着,她都说不要听了,可皇甫允非要讲,听了就还是将自己拖下水。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你若是不同墨冉站在一起,麻兰姑也不一定会放过你的,说白了你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盛蛊的器皿,一旦失去了左右,她还会放过你吗?”

皇甫允也叹了口气,难道真是想墨冉说的那样,决战在即了吗?

说出真相(二)

“呃,凭什么呀,为什么呀!凭什么我就这么倒霉,那个麻兰姑没事找我用什么蛊啊。咋不用你呢,你们是基友,好兄弟,好爱侣,你咋不和墨冉一起中毒!我夹在你们中间,算个鸟啊!”

裴秋池大声的嚷嚷起来,她感觉自己真是倒霉透顶,自从穿越来了就没啥好事,家里穷不说,嫁个老公还是个基友小受男;现在还倒霉的要替人背黑锅,那个什么情蛊的那么厉害,凭什么就要自己想办法来解,解不了,还要给墨冉陪葬!

“情蛊因情而生,因情而灭,若是天定的情恋,则生生不灭。你是师父所说的那个墨冉命中注定的女人,所以用你来做蛊,却拿来害我。当初这蛊是种在我身上的,我与你无情,又不能违天命而娶你,若是催动情蛊,则必死无疑。而墨冉却舍身入了风情楼后面的千年寒潭,在潭水里泡了三天三夜,将自己的体质暂时改变为阴性,把那阴寒的情蛊引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与你是命定的情侣,所以你不死,他亦不会死,只是时时发作起来冰寒入心疼痛难忍。”

皇甫允想起当初蛊毒在自己身上发作的情景,还是有些不寒而栗,可这七年来,每到十五全阴的月圆之夜,墨冉都要忍受一次,又是受了多少的苦呢。

“神马鬼东西啊,还信算命的,我就不信。再说心脏病也是病,得治啊,你们信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给墨冉找个大夫,你和我说了这么半天,我坐着都累了,你一直站着脚不酸吗?没事你就回去吧,我也洗洗睡了。”

裴秋池撇撇小嘴,感觉蛊这样的东西真的是电视上才会有的狗血情节啊,自己听不懂,也不想懂,不如早点睡觉来的实在。

而且听皇甫允说了这么多,越听就越感觉墨冉其实活的好难哦,怎么就开始在心里有些同情呢。不对,也不仅仅是同情,还有种酸酸疼疼的感觉,好像在替他疼着,疼的裴秋池想跑去吼墨冉几句,骂他傻,什么会比自己的命重要呢!

“裴秋池,我在和你说正经事情。你知道吗,墨冉为了你准备入风情楼了,那里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可以除了蛊笛和蛊香之外,找到抑制蛊毒发作的方法。之前他对你的种种冷淡,也是怕你同他一样动情、受苦,你都不领情吗?”

皇甫允急了,到裴秋池近前就吼了起来。也感觉说的累了,想找个椅子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吼,却发现这间厨房就这么一把椅子,现在裴秋池坐着呢。而且也明白之前为什么放裴秋池坐下的时候她要笑了,他堂堂一个皇帝,就这样站着和她说了半天的话。

“屁,别弄点事情就栽到我头上来,他昨天晚上还跑去你那里呢,早上我去宫门口看到他的马车离开,还有之前的好多年,那么多人都知道你们断袖。”

裴秋池想蹦起来,指着皇甫允的鼻子骂,她不是不喜欢墨冉,也曾经因他动情,偏偏墨冉时冷时热的,还总是关键时刻就刹车,换了哪一个不得心脏病啊,这样的男人,摸不清、看不透,她要不起。

“我们……墨冉的蛊毒每月都会发,必须用纯阳之气将蛊毒压制下去,即使你不死,墨冉的性命无忧,可是那样锥心之痛,什么人能忍的了七年。我和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你们情归一处,或许还可以抑制蛊毒,若是这样分分合合的拖下去,迟早要被敌人钻了空子的。”。

皇甫允说着,感觉还真是站的脚累了,拎起裴秋池戳在一边,自己坐在了椅子里面,接着又说:“你记得你和墨冉大婚之夜,你咬过的那块点心吗?那本来是黄金的,就是寓意心比金坚,你们若是好好相处,或许蛊就不会再发了。”

“或许?什么叫或许?就是说还有其他可能对吧。是不是也有可能我们马上就死翘翘了?”

裴秋池算是明白了,自己和墨冉已经成了绑在一起的蚂蚱,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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