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媚·养女成妃-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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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兰心突然语气激烈,“她才十五岁懂什么是感情?一定是慕容尉迟带坏了她,他养瞳瞳这几年,她根本接触不到其他男子,一颗心当然只有他,这样的手段太狠毒了!”
“您别生气。”连映月想了想,“我听齐太子说起个事,他有一朋友因为喜欢瞳瞳差点被皇上砍掉双手,这个人本事挺大从皇上手中逃了出来,据说他背景神秘,家世一等一好,最难得他现在还痴恋瞳瞳。”
“谁?”
“心姨见过,他就在我们随行队伍中。”
慕容兰心想想又摇头,“现在瞳瞳简直唯命是从皇上,她哪里还能看中别人。”
连映月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慕容兰心楞了下仔细考虑半天,蹙起眉仍旧还有一丝疑虑,“你说的办法不是不行,我只担心——”
“任何后果我来承担!原先我不知道瞳瞳与皇上真正关系,还误会心姨,殊不知你守着这个秘密这般痛苦。我和瞳瞳虽不同母,可姐妹情深,绝不能眼睁睁看瞳瞳将来痛苦。”
她情真意切说的慕容兰心一阵感动。
“小月,你娘亲将你教养的懂事大度,等有一天我们能回南溟,心姨定要去她坟上拜祭。”
“我想娘亲九泉有知,知道爹爹后半生有心姨照顾,她也能安心。”连映月低眉顺目,敛去眼底寒霜。
她的娘亲半生看似幸福,有夫君疼爱有爱女绕膝,可又有谁看到娘亲人后落泪。幸福和谐的家庭,突然多出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娃,爹爹再对这个私生女漠不关心,瞳瞳的存在却生生伤害刺激了娘亲。
连家灭族,娘亲得知爹爹死讯当下自尽,独留她在人世饱受折磨,她爱的人从未正眼看她,全部的爱给予了她的妹妹连映瞳。
为了活命,她选择代嫁和亲,她名义上的夫君齐北尧对瞳瞳也念念不忘,除去这些,瞳瞳所爱的人却是害了连家的凶手慕容尉迟。
这两人怎么可以毫不顾忌的相爱?他们之间隔着家仇还有密不可分的血缘,实在令人愤怒、恶心!
瞳瞳,你们相爱,与亲生的舅父结为夫妻,你真的一点不觉得可耻?
爹爹不让我们报仇,并不是让你爱上这个双手沾满连家人鲜血的男人!
脑海中浮现慕容碧霄方才遥遥相望瞳瞳那一幕,连映月眼眶微酸却再无眼泪。
情爱如今对她而言只是过眼云烟,得不到今生所爱的她,唯一能真实攥在手中的只有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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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连映瞳没有睡意,在慕容尉迟怀里翻来覆去不安稳,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伸展手臂搂住她,“别乱想瞎担心,下了山我去秦府见你爹爹。”
“啊?不行!”她急地连连摇头,她就是担心慕容尉迟会去见爹爹。
慕容尉迟大手罩住她后脑,低头亲吻她微张的红唇,“云崖山的地形图是你爹爹给的吧?”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不已脱口而出。
他笑笑,与她亲昵缠绵好一会却没有回答。
“舅父,你说嘛!”好奇心一下被调起来。
这时,岩洞外隐约传来一阵打斗声,慕容尉迟闻声整个人突然戒备起身穿戴好衣衫,用大氅裹紧连映瞳小心谨慎护着她走出洞外查看。
还未走到洞口,一个如钢刀刮骨的粗噶声音从风中传来,阴冷的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
猜猜是谁?
不准欺负舅父
“喂,洛尔……”
司徒浩然的话还没说完一阵翻炒的声音便传了来,渐渐的,他闻到了食物的清香,他微微一愣,忘记了洛尔还在电话里问他要不要做决定,赤着脚下床,打开,房门发现门虚掩着的厨房里,一个娇小的人影正在忙碌着……
唇边不禁溢出了笑容,他一直向往的生活不就是现在这样吗?不过假如他醒来的时候能第一眼就看见她的话他会更满足。
手机里,洛尔还在奇怪他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说话了
“喂,还在听吗?悛”
“嗯,没事了,先挂了。”
穿过客厅他单手邪撑在门口,季雨薇一时忙起来倒也没注意只是一心煎着鱼,切好葱和姜放进去煮沸装碗转身。
“啊……跺”
季雨薇吓了一跳,鱼汤因为惯性差点倒在了司徒浩然的身上还好她的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但也着实被他吓了一跳。
“你起来啦?”
香气扑鼻,司徒浩然接过她手里的美味说道:“还以为你走了。”
季雨薇转身洗青菜的姿势一顿,但很快便自然的拨开了水龙头,水哗哗的流着。
“饿醒了,起来找点吃的,冰箱里只有这些,一个青菜一条青鱼应该能小小的吃一餐了。”
带着解释的意味,她不想惹恼了他。
“薇儿你尝尝。”
大手捞过了她弯着的腰,季雨薇转过身来,汤匙便凑了过来,她看见了他眼里的笑,份外让人心动。
毫无察觉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呆,她张嘴,带着青鱼的鲜美和葱的清香流入味蕾。
“嗯,青菜马上就好,你先等等。”
才说着,他便捧住她的后颈印下了一记缠绵的热吻:“我还没尝呢,嗯,味道很好……”
他话里带着笑,欣赏着她羞窘的小女人姿态,季雨薇被他看的脸颊火热,却不知道要怎么办,将他推开她兀自洗着青菜。
司徒浩然满足的在她后头轻笑差点让她将碗打翻。
他是故意的,季雨薇心里这样想着,做出来的青菜很青鱼汤很快被一扫而光,她熟练的收着盘子,司徒浩然眼眸微闪:“不必这样麻烦,我叫人来做这些,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没什么,做这些很平常,不过是三天,我相信我们能好好度过……”
收盘子的手一下便被他抓住,她抬眸,望着灯光下的他微暗的眸子微微一笑:“这三天,我什么都不想,只做你的女人,只爱你一个,但是,只有三天。”
司徒浩然有一众抓不住她的感觉,明明她的手就在自己的手掌心,可是她却从容不迫的抽走。
司徒浩然站起身想说什么,但季雨薇却端起叠放好的盘子从他身前走过。
“你答应我的,我能办到,你能做到吗?”
她发际的清香从他鼻尖掠过,却渐行渐远,司徒浩然没有回头,低垂的视线望着她刚刚与自己相邻而坐的座位,似乎她还坐在那里细心的挑着鱼刺,很和谐温馨的画面。
“能。”
他会答应她的要求让季雨薇进厨房的身子微微一滞。
“那我们明天应该要去采购些食材,我还不想饿死在这里。”
……
第二天,超市。
“真的带我出来不怕我逃跑吗?”
她认真的选着青椒,昨晚吃完饭他明显没有吃饭前那么开心,但还是强硬的将她从客房抱了过来,她不让他却冷冷的说:“说好这三天是爱我的,和我睡觉,只是睡觉。”
似乎有只能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季雨薇无奈,却在大庆才醒来时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是睡的无比的沉。
她眼角的余光知道他一直在她身边,一双眼睛也从未离开过她的一举一动,她不禁好笑,自己问的是一个多没有智商的问题啊,有他在她逃跑的机率为零。
司徒浩然不以为意,接过她递来的包装袋,揶揄道。
“既然说好这三天是我的,那就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如果你逃了,我就把你抓回来,三天变六天,你逃跑一天加一年,逃跑一年,我就罚你一辈子。”
季雨薇挑眉,他的话亦真亦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把那样残忍的话说的好像一中宠溺的味道,让旁边一对头发发白的老人也不禁有些羡慕的看着她。
如果她是第三者,应该也会觉得羡慕嫉妒恨的吧。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让她心里有点甜。
“今晚准备做什么菜?”
“如果你想吃家常菜,我都能做,如果你想吃西式的话,那我会做一点法国菜,比如……”
“吃家常菜。”
不等她说完司徒浩然便已经打断了她的话,推着商场里的购物车将她扔在了身后。
季雨薇跟上去,知道他是在生气自己提起法国菜,手自然的挽上了他推车的手臂:“那我们去那边选点猪肉,还有,我最喜欢的豆腐,你喜欢吃吗?”
“嗯……你喜欢吃豆腐?”
“是啊,不管什么口味的豆腐我都喜欢,但最喜欢的还是麻婆豆腐,我的拿手菜一定会让你惊艳的。”
她有些小小的兴奋,司徒浩然看在眼底,唇边微漾。
要去冷冻区要穿过商场的中间走廊,季雨薇还在研究今晚的豆腐是清蒸的好还是做炸豆腐的时候,司徒浩然却停下了脚步。
她奇怪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墙壁上硕大的屏幕正放大着皮特英俊的脸。
“温总裁,请问这一次的起诉江氏集团温氏国际有多少把握?”
一名记者就爱那个采访的话筒递到了皮特面前很快被保安挡开,而温氏集团发公关负责人也试图将这些闻讯赶来的记者打发走。
“大家不要心急,起诉的流程会咱找司法的程序,我们会召开记者会,到时候欢迎大家来采访。”
这种场面话自然是打动不了这些八卦记者的,皮特被簇拥着进入了VIP电梯,从始至终没有吐露一个字。
起诉,季雨薇心里咯噔一跳,望着司徒浩然坚毅的下颚弧线挽着她手臂的手有些无力。
他似乎没有察觉她滑下去的手一般只是专注的看着电子荧幕上记者的疯狂拥堵。“温总,请您回答一下你们有什么制胜的法宝能一举拉下江氏集团这匹黑马吗?”
“温总,江氏集团与温氏国际所经营的项目并没有多大的利益冲突,请问这次温氏国际向法院提起的诉讼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吗?”
季雨薇的心跳似乎也和那位记者一样急切,她没想到皮特会状告江氏集团,她给他的证据只是想要他帮她找回单哲翰而已,可现在的失态明显比她预估的要严重的多。
“我……”
“我们走。”
司徒浩然淡淡的转回了眸子,平静的仿佛电视画面上谈论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可是季雨薇却很害怕他这样的反应。
他应该生气发怒的,应该质问她为什么皮特会有对他不利的证据。
她却不能问,不能去点燃这把火,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挑选猪肉,而他的手机却响了。
他走远了两步,但季雨薇还是能听见他的声音。
“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先应付着,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尹助理。”
……
“我现在在国外,这边的事情还要两天。”
……
“有什么最新的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他收线的那一刻季雨薇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待他过来,她终于还是没忍住:“不用先回去吗?”
“说好三天的时间,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离开。”
他抬眸,季雨薇心慌的赶紧转移视线,她在心虚,手心全是汗。
沉闷的气压就这样一直到中午,季雨薇心神不宁的拿起筷子,夹起水煮肉片,太老,清蒸豆腐,太闲,小炒菜心,连茎都忘记去除了,而他却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味如嚼蜡的难受她算是尝到了,深吸口气,她放下筷子转向他:“我只是想单哥哥回到我身边,浩然,能把单哥哥还给我吗?”
她想解释,可觉得一切解释的话都显得那么无力,所以只好直接说明白。
司徒浩然并没有立即给她答复,仍旧专心的吃着,似乎沉默就是最好的拒绝。
“我不想你再拿那个威胁我,那让我感觉自己是被强迫的,我……”
宁愿折寿换他平安
远在灵山,萧太后平静地看完加急密函,淡淡一笑投在火盆中。
“太后?”
“萧家养精蓄锐几十年差不多有用武之地了。”
萧太后边说边习惯性转动悬垂掌心的佛珠,每扣动佛珠相撞发出轻微声音一下一下击在她心间。
“您确定?”萧重渊沉声再度询问汊。
她猫儿似杏仁眼眯起,眼瞳透出一抹奇异光彩。
萧重渊见状识趣离开。
先帝灵位前祭拜的香刚才烧到三分之一,却突然折断熄灭,烟灰飘落一地随即被冷风席卷的干干净净朕。
“你也是你造的孽,现在后悔莫及也没用了。”萧太后转身望着先帝灵位,几十年来她的恨意从未有因为他的故去少半分,反而越发强烈。
她深深明白,对一个死去的人再恨也无济于事,所以她用了别的方法来令自己开心,例如这个男人的儿子们。
萧太后捧着灵位仔细摩挲上面先帝的名号,神情温婉的喃喃细语。那惯于发号施令的红唇一张一翕,“等着和秦浅生的贱种在地府团聚吧,你最疼爱的儿子陪着你,你该瞑目了。”
重重幔帘后传出一阵急促脚步声,池行云声音带着急迫,“你拿了我的药?!”
萧太后斜睨他一眼并未回答,池行云更是一惊,耐着性子道,“恩霖,我们不是说好了,那药不能随意用,不到万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