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地老天荒-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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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簪与香木簪都完好无损,她自然不知他抛出去的时候手腕使了巧力才没把它摔断,看到地上那一堆凌乱破损的衣裳旁,那一张薄薄的绣了荷的丝帕,她愣住了。
手帕,木簪子,从她这里拿走的东西,他全都随身带着,这样,还敢说是恨吗。眼眶有些热了,忽然觉得,就这样爱着,即使记不起来也没关系了,他已把她刻在灵魂深处,转了世,换了身体,没了记忆,也割舍不掉逃离不开。
她是他缺失的那根肋骨,不管跋涉过多少岁月,翻转过多少年华,最后总要回归到他的身体里。
她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可能,绝不可能摔断,他微惑坐起身,循着她的视线一眼也看到了地上的东西……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这样难堪,不想让她看,却让她发现了更多,他抱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抱回床上。
她的眼底清澈明亮,带着洞穿了他所有心思的皎洁,还有莹莹微光。她哭什么,狼狈的是他才对,再怎么掩藏,也遮不住避不开,她什么都知道,知道她疼他更疼,知道他在乎她,知道他不肯换是因为怕她离开,真真是恶劣又狠心的女人,她全都知道,竟然还敢那样做,更可憎的是,他仍旧拿她毫无办法。
他恶狠狠埋首在她胸前,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动作,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手在她腰侧的滑动轻抚,一手去到小腹,在肚脐周围来回地一道道抚划着,不过是第二次碰她,他已知道,她最怕这个。
不过几下,她就难耐的哼出了声,手也在他身上无力地抓挠,欲。望一点一点积在腹下的地方,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在一起,他也快克制不住,看她脸蛋潮红,他微微起身,贴合在她身上,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探手到她身下。
已微微湿润,他一边吻,一边跻身在她腿间……身体悄然下沉,进入的一瞬他抵不住震颤,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习惯性挂在他脖颈上的手也紧了紧,她也闷闷地呜叫了一声。
“疼不疼?”他哑着声问她。
这是今晚他第三次问出这三个字,她闭着眼胡乱的摇头,脸红的像颗秋苹果,第一次时都没有羞涩过,这回竟然不敢睁眼看他。刚才他刻意把她弄疼,怕她伤了,他忍着不动作,感觉到她腿根处肌肉的紧张,探手到两人的结合处,轻轻揉按想让她放松,她触电一般抖了下,抓住他的手臂慌道:“你别、别……”又把脑袋缩回他胸前轻道:“我不疼。”
上回她也说不疼,是刻意忍耐,这回她是真心。他的女人本该如此,他不要她忍,他要她什么都与他说,她的一切,欢愉悲伤细微疼痛,包括那个任禹,他都要知道,不管那是不是梦,不管她有着怎样的过往。
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腰上,让她如一株藤蔓般缠着自己,他开始退出又挺。进,动作缓慢却异常坚定,每一下都深入到她最柔软最温暖最隐秘的地方,等她渐渐放松下来,才开始加剧力度,频率也快了起来。
她凝着眉,细细哼叫,声音逐渐媚婉,他动作越来越大,她的手想扶住他肩膀,减轻身体的晃动,伸手却抓到一手湿滑,他身上都是汗,怎么也抓不稳,见她焦急地蹙起了眉,他俯身下,换个姿势,让她好抱着自己。
直到这一刻,才觉得真正与她融在一起。自十四岁起到现在,欢爱之事他经历的并不少,各色各样或妩媚或纯良的女人也有,无论是谁,于床第间他随时都能保持几分清醒,唯有面对这一个是真的沉溺。
他沉溺,想她更沉溺。随着他的冲撞,她手越攀越紧,口中的呻吟越来越急剧,最后,她忽然睁开眼睛,狂乱的吻他,仰起头咬住他的耳朵呢喃道:“我爱你!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她的话如电流般从耳朵传到全身,他抱着她急剧地冲刺,最后嘶吼一声伏在她身上剧烈震颤。
心跳快的几乎要跳出胸膛,脸埋在她肩窝里,一遍遍的唤她。
“未小夏……未小夏……”三个字萦绕舌尖,由他口中吐出的那份温柔入了她的骨,把他汗湿的头发捋顺,她再一次凑近他轻道:“你知道吗?我真的想!真的想与你这样过一辈子。”是完完整整的一辈子,像程蝶衣说的那样,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一分一秒也不行,她不要再有遗憾,不要再有分离,就他们两人,平安和乐,相伴白首。
由她说来,一辈子这个词竟然让他感到憧憬,他嘴唇贴在她颈窝吻着她道:“那就一辈子!”
她却沉默地不再说话,仿佛不是她先说的想一辈子。
他含住她的耳垂含混道:“你刚才说了,一辈子与我这样……”
她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他不满地咬了她一口,手又开始在她肚脐上轻滑,身下迅速起了反应,他一边吻她一边进进出出。想到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想到她还没有向他解释过,他一边动作一边喘着气质问她:“你说,未小夏……为什么非要这样,为什么要逼我……”
每一下都伴着止不住的粗喘:“以前……你讨要离书……现在做了我的女人还想着离开!”
“你说一……辈子,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真心想跟我过,是不是……”
她脸憋的通红,始终不解释,他心里又涌起一股气,剪住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头顶,身下更快地冲刺着,口中伴着恨声质问:“未小夏,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你来向我讨债?来折磨我?你说……你是不是……”
她身子猛的一震,睁开眼,摇着头声音颤抖道:“不是的……你没欠过我,是我欠了你的……”
他停下来,喘了几口气,看她脸色已褪成雪白,抵上她的额头道:“我瞎说的,你谁也不欠……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背着我那样做?”
她认真看了他一会儿,缓缓闭上眼:“我必须那样,要你答应才能留下……我想留下,想争取让你爱上我呀……”
“我——”他脱口而出,后面几个字被她捂在嘴里,她摇了摇头道:“不够,还不够……我需要时间……”
“那瓶血,除了让你答应我的条件外,我想着,若你……若你欠了人情,我就替你去还,我没有别的用,取点血不算什么……”你曾为我做过的远比这个多的多,我每一个心愿你都替我达成了,现在不过是取我一点血而已,我想我若帮到你,以后你是不是能更在乎我,只在乎我。
不管那血你是去还情还是救别的什么人,我相信你,应了我的条件,你就一定会做到,置于以后,且看我能不能做到。若我成功,那就与你一辈子,真的一辈子,若我失败,那就……永不再见。
君亦衍看着身下的人,有一瞬间的迷惘,他不知道最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样,若说对阿箩是歉疚疼惜,是更多的亲情,男女之情只有很少很少一点,或者没有。对她,他以为已经是很爱很爱,他以为已是最爱,她已让他凌乱至此,她还说不够?是不是真要把他的心挖出来她才会相信。最爱是什么,没有记忆的他又怎会知道,那是唯一,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一生一世就只要那一个人,不是同情不是还恩,是可以为那个人放弃一切,或她要,还可以去掠夺一切。
她睁开眼,伸手又抚上那个绿色的刺青,轻笑:“你已用了我的血,也算答应了我的话……”
“若我反悔呢?”他抓住她的手冷笑。
“不会,你不会反悔,你也不能反悔了,你已不能再把我的血还回来了。”她看着他微笑,心里有一点点苦涩。
他冷哼一声抓住她的肩膀,身下又开始挺进动作,她闭上眼,细细低吟。
“亦衍,亦衍……”动情之时,她低声唤他的名字:“现在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在一起很久……有可能就是一辈子啊,我努力,你也努力,一辈子一点不难的……”
我努力抓住你的心,你努力更爱更爱我,不难,你已经这样在乎我了,再多一点,不难。上辈子可以,这辈子也可以!
他也闭上眼,脸上的表情欢愉痛苦都有,喘息越烈,喉间溢出声声闷哼低吼,额上的汗滴滴答答掉在她身上,与她的混合在一起,她手攀上他的脖子,把他抱的紧紧的一边喘息一边笑着:“那就留住我……有办法的,你肯定有……有办法,不舍得我走,就,想办法把我留住……”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超级长啊,同志们咱写了整整两天啊,特意等到管理员下班了才发,希望撑过今晚,明天再被和谐。。。再说一次,此文目前是隔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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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和亲
极等的金丝楠木;椅背与扶手上雕刻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那座身宽阔;显得威严无比;懒懒倚坐在龙座上的皇帝却没什么精神;一手支着头,眼皮微阖;眉宇间皆是疲态。
高座上的人一直不表态,永州巡抚陈荣正焦急,户部侍郎吴薛忽然出列扬声道:“皇上;微臣请命;愿往永安协助陈大人处理地动善后事宜!”
“准。”皇帝眼皮不抬;发了话。
陈荣和吴薛一愣,没想到忽然就批准下来,陈荣想了想上前道:“启禀皇上,永州屋舍七成以上都被震垮,多数百姓也在地动中伤重,因人力物力匮乏,重建屋舍工作进展缓慢,加上粮食与伤药严重不足,很多百姓因吃不饱饭得不到医治而死在街头,现已开春,天气逐渐回暖了,臣恐……灾后多瘟疫!”
皇帝终于睁开眼,目光沉沉落在陈荣身上,道:“朕不是才拨过银子,叫你们运粮招医者过去,百姓如何会吃不饱饭得不到医治?”
“永州十数万灾民,那些银子远远不够……”
皇帝皱眉,摆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闭了眼重新靠回椅背,只手捏着眉心,半晌才道:“芸国战事未了,边关尚且缺粮……传朕的意思下去,召集国中富户捐款捐粮,沈卿,你叫怀州梁甫带个头!”
右相应声,往下手方向看了一眼,正在斟酌利弊考虑那事说是不说,只听皇帝又道:“捐出来的粮食,半数运到永州,半数运往边关,战事已持续三月未果,再过一月还未能完全拿下芸国,袁卿你亲自给朕披甲上阵!”
袁将军应了并不退下,似随口道:“我军不动,秦皇唯恐吃了亏也不肯出全力……若不是我粮草被天火烧毁导致边关吃紧,陈束恐早就……”
话未说完,皇帝忽然怒哼一声,沉下脸冷了声道:“锦王随陈荣吴薛一道赶赴永州,辅助处理地动事宜!”
底下众人皆愣,方才还在谈芸国战事,怎么忽然又命锦王去赈灾。
“父皇!”锦王也吃了一惊,上前道:“再有半月北祁国使者就要到访,此次北祁太子携太子妃亲自前来,儿臣想……”
皇帝一挥手打断他道:“即日出发,从宫里带二十名太医过去,在天热起来之前处理好。置于北祁来访,朕自由安排。”
锦王心有不服,皇帝一挥手,皱眉厌厌道:“不必多说了!务必在夏至前处理好永州之事,作为堂堂锦王爷,你也捐点银子给各商户们表个率,太少就算了,免得拿出来丢人!”
锦王一顿,站着不动,皇帝又道:“还不下去!”
眼见沈相摇了摇头,锦王一咬牙道:“儿臣遵旨!”
皇帝再不看锦王,坐正身子面色逐渐和缓下来,道:“北祁有意与我国修好,此次除太子与太子妃,淳和公主也会一并前来,北祁皇虽未明提,但此举明显有和亲之意……众位爱卿如何看?”说此话间,眼睛似朝豫王所站的方向瞟了下。
殿中马上有人站出来道:“淳和公主为北祁皇后嫡出,颇得北祁国君宠爱,若真与我国和亲,对和北祁修好之事大有助益,老臣以为淳和公主身份尊贵,和亲人选定要谨慎斟酌!”
“朕正是此意,”皇帝抬手示意大学士起身,笑了笑,话锋一转道:“豫王,前些日子你告假,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回禀父皇,不过微染伤寒,劳父皇挂心了,儿臣已好全了。”君亦衍恭谦道。
众人又在惊奇皇帝的忽转话题,只听皇帝又道:“你回国时日尚短,府上如今只有一名侧室,又是个不能……”眼见君亦衍微微皱眉,皇帝止住下半句,笑道:“朕以为,淳和公主若与你为正妃,最是合适不过。”
朝中众人惊疑不定,如要和亲,锦王才是第一人选,虽说锦王已有正妃,淳和公主只能做侧室,但日后锦王登基,也是妃或皇妃,并不算委屈,再则,还可立平妻……而皇帝却属意于豫王,虽说这豫王没什么势力与根基,但皇帝前不久才将他连番高升,若淳和公主再嫁了他,豫王岂不是多了北祁这一座靠山,加上,锦王方才又无故遣派到永州赈灾……难道皇位还有变数?皇帝的意思实实令人猜不透了,在场锦王一脉人都面色微变,交换眼色后偷偷打量起豫王。
“父皇!”君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