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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还君地老天荒-第104章

小说: 还君地老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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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想,也许这算是考验,算是惩罚,因她的不懂珍惜,让她再不能那么轻易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生气,咳咳,容我解释一下……最近家里在闹装修,实在是乱七八糟的,借住在亲戚家,码字用电脑什么的非常不方便,只能一点点的攒起来,目前攒了将近一万字,先发一章,剩下那章字数有点多,还剩一点没写完,明早等我写完明早发吧!

这文目前石头自我感觉,快完结了……剩下还有一卷的内容吧,真想快点完结的说,呵呵,现在用电脑时间少,不过也有好处,平时还是可以想想剧情的,后面基本都想好了,就差写了~

☆、122道歉

揭开食盒;里面呈放着一碗米粥,一叠蜜汁藕;一叠酸辣笋;一条清蒸桂鱼;外加几样糕点,全是她喜欢吃的;最后竟还有一小壶花茶,壶嘴处热气氤氲,茶香四溢。

用过午膳才进的宫;这会儿并不饿;听齐荆说是这些君亦衍特别嘱咐的;未夏便忍不住每样都吃了一些,反正她的食量一向大,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却是发了疯地拼命节食想要减肥,简直是着了魔。

咽下最后一块梅花糕,倒了杯茶细细品啜,未夏抚着溜圆的肚皮,真正的茶足饭饱,虽然此刻身处沉鱼宫周遭环境冷寂了些,也算称得上惬意。未夏搁下杯子,用帕子拭干净嘴角,偏头打量一旁对着铜镜摆动梳妆各式梳妆工具的吟姝,她是刚刚才知道要出宫还必须易容,因为君亦衍一早猜到她必定不想先回府,从德光殿出来就让人扮成她的样子送出宫,因此,现在她要出去就必须换个样子。

吟姝给自己画了个土气憨厚的丫鬟装,与原来清秀的样子大相迳庭,若不仔细看;几乎认不她原来的样子,刚才齐荆见未夏对易容颇感好奇,便好心解释了一通,未夏大体明白了,易容不过是利用面部妆容和衣着装扮改变他人对于原始形貌的印象,远看或粗略地看或对于不太熟识的人方可凑效,并没有所谓的人皮面具之说,也不可能完全变成另一个人,除非形貌有相似之处,又对所易之人行为脾性十分了解的话,才能扮个**分像,听说没有面具戴,未夏原本很失望,以为此法并不会很有奏效,此刻看着吟姝,不由对这门神奇的乔装技术暗暗称奇。

未夏兴致勃勃,以为自己终于也要扮一回丫鬟了,谁知吟姝却将她的脸画得十分妖娆,扮成舞姬的模样,最后混在一大群午宴演出人员中由齐荆护送从另一道偏门出宫去。特殊时期,宫中戒备较往常森严许多,到处都是守卫,不过因齐荆是奉命办事一路随行,未夏甚至没下轿,守门的侍卫只撩开帘子看了几眼,便放了行。

小轿一路绕进城东大戏场,等待良久,直到齐荆办完差,才让未夏换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往豫王府驶回,而他则还要进宫复命。估计到家之后天都要暗了,未夏无奈,料不到出趟门再回个家竟是这么的麻烦。

即便一直坐在轿子里被人抬着,由于重伤未好,身体过分虚弱,未夏上了马车就有些撑不住,好在这间马车外表看毫不打眼,里面却布置得十分舒适,坐板和靠背都设了很厚的软垫,小几下还备有狐毛毯和软枕,疲惫和着困倦,未夏靠在吟姝身上,闭上眼几乎是一瞬间就睡了去。马车悠然慢行,刚出戏场大院,不知怎地又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听见车壁外有人在小声地说话,听不清说了些什么,未夏只觉得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怕吵醒她,吟姝没有动弹,微微皱起了眉。

不一会儿车外之人又在窗边小声喊了句吟姝姑娘,未夏想从吟姝肩上起来却累得睁不开眼,吟姝身子没有动,伸手将帘子挑开一条缝,朝外面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道:“夫人累了,小声些别吵着她,可是主上有吩咐?”

那人摇头,抬眼往车厢深处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吟姝姑娘,是……竹姑娘托我给你带信儿。”

“竹熏?”吟姝的声音有些惊讶,那人应了句是,伸手将信递出。

未夏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个声音是宫里那个蔡公公的声音,而竹姑娘……竹熏这个名字也相当耳熟。

吟姝似犹豫了片刻,低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未夏,从那人手中接过信件,低声道了句“多谢。”便放下了帘子。

马车重新行驶起来,吟姝将信件收回衣袖,心情明显的愉悦,抬手扯过狐毯要给她盖上,却见未夏睁开眼睛默默看着她的脸,唤道:“吟姝。”

她将毯子盖到她身上,回道:“夫人唤奴婢何事?”

未夏摇了摇头,又闭上了眼,靠回她的肩上。

“夫人……怎么了?”吟姝不解道。

“就是累了,想歇一会儿,到家你要记得叫醒我。”

阖上眼便又陷入昏沉,只感觉这一觉睡得格外沉些,还做了许多梦,醒来后鼻子很疼,伸手一摸住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鼻子之下,嘴唇之上人的部分肿成一片,皮肤似乎被掐破了。

“醒了?”低哑的男声就在身旁。

声音熟悉的很,却又透着些许陌生,未夏偏过脸,看见侧坐在床前的男人,所有的迷茫顿时化作惊喜道:“一晗!”

那人没有应,一双眼平淡无波。

“你终于肯见我了,”心中有些热,未夏飞快撑坐起来,哑声道:“一晗,对不起!”

“醒了就好,你的丫鬟在门外候着,我唤她进来伺候,待会儿再叫人传膳,等你用过,我再与你说些事。”

他说话时甚至没有看着她,又见他站起身要走,未夏急了,一把拖住他的胳膊,“你还生我的气吗?”

秦一晗转过身,看着被她抓得死紧的手,用另一只手替她拉上锦被,语气仍旧没有情绪,低声阻道:“你先别动,我去叫大夫来过给你瞧瞧。”未夏动了动唇,秦一晗已偏过脸朝外室扬声道:“来人。”

随着他的召唤,一名样貌陌生的婢女马上推门而入,“去偏厢请庞医过来一趟,再去告诉吟姝姑娘可以过来伺候了,差个人进趟宫,传个信儿给豫王爷,就说……就说董妃没事了,叫他不必担心,宫里散席后不必过来了,晚些时候我会亲自护送董妃回豫王府。”

空气里有清雅的熏香味,墙角处的架子上搁了一只半人高的瓷瓶,再旁边的窗台下,放着几盆半开的晚山茶,完全陌生的环境,未夏愣愣地看了一圈,迟疑道:“这里是……”依稀记得睡得正好正香时,一双手死命地掐她着的鼻子嘴唇,隐约猜到这是哪里,果然,秦一晗转过头来回道:“质子府,我的房间。”

“怪不得……”未夏摸着人中喃喃道:“真巧啊,我刚才还做梦,梦见小时候我们打架的事呢。”

秦一晗眼神黯然,并没有做声;未夏笑得促狭:“是我们打得最凶的那一回,”倾身慢慢往他挨近些,呵呵一笑,说道:“确切地说,是你把我打得最惨的那一次,你还记得吧,那一回你可是害我当了整整两个月的光头。”想起梦中那段有趣的往事,未夏不由开心地笑出了声。

她的笑声在身边之人的沉默中渐渐低了下去,秦一晗抬目直视她努力维持的笑脸,容色隐约疏离,淡淡应道:“我不记得了。”

她僵了一下,很久便又扯了个笑,并不觉得尴尬,反而点了点头:“是吗,不记得也正常,那时我们才七八岁吧……不过我却一直记得你那时候的样子呢。”她歪着头想了想,用手比划了一个长度,笑道:“那时候的你头发这么短,就像个假小子,个子又高,力气也大,还皮得很,揪着我的辫子不放,我打不过你,死命想跑,逮着机会往前一冲,结果就被你扯掉了一大把头发,我又疼又伤心,哭得可厉害,秦叔叔就把你狠狠揍了一顿,叫你来我家道歉,谁知你来了之后不仅不道歉,还凶我,说我是笨蛋,被人欺负也不会打回来,活该被揍,我说你比我高比我力气大怎么打得赢,你说用指甲挠,用牙齿咬,揪头发踩脚,再不济吐口水也行。”未夏摸了摸自己垂到胸前的一缕长发,笑着看他的五官,语气是近乎天真的夸张,仿佛还是面对着自己最好最好的朋友在撒娇一样,啧啧感叹:“我还记得,那时候你真是凶,连教我怎么打架都恶巴巴的,叫我根本不敢反驳,说打不赢你是因为你头发太短根本让人抓不着。”

“你还记着,”秦一晗扯了扯唇,眸中竟有隐隐的倦意,容色无半丝波动,“我耍你玩而已。”

猜到他会这么说,未夏沉默了片刻,低头盯着他满是抓痕的手背,勉力使自己笑得更加灿烂自然,语调也是上扬的愉快:“你看看我,现在连睡着了都记得不能吃亏,你该夸我学得好,得了你打架大王的真传!”见他不作声,她又得意洋洋地自夸:“上次我还把君亦洺的脸都抓花了呢,是不是孺子可教、青出于蓝了?”

他无动于衷地看了她一眼,眸中的倦意似更深更暗了,垂目从她手中抽回被握了几个时辰的右手,将手背掩进袖中。

“他们都说你凶,院子里的伙伴、学校里的小霸王都怕你,不过,我却一点也不怕你。”未夏坚持不懈,小心翼翼伸手重覆在他的手上,见他没有拂开,笑了笑,轻柔道:“我知道你虽然喜欢招我,却从来不会真的欺负我,还记得吗,那次我妈怕我头发长不匀,就给我剃成了光头,学校里的同学笑话我,你就把带头起哄的许果揍了一顿,还把她的辫子也剪了一根下来,让她也成了半个光头……”她抬目看他,眼睛细微地眨动,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讨好,小声道:“一晗,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秦一晗垂目,看了一眼她青白的手,嘴角轻扯,笑得意味不明,道:“为何道歉?”

未夏一喜,马上说道:“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啊。”

答案毫无疑问,她说得更自然而然,他反而容色清冷,未夏看着他冷漠疏远的样子,心中刺得难受,艰难地说道:“一晗,你知道的,我们俩认识甚至比……比认识任禹还要早,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我分得清你骂我蠢是真心还是玩笑。”

他默默无言,只用带着凉意地目光注视着她,未夏认真思索片刻,继续说:“你我、加上细细,我们自小就在一块儿,玩耍嬉戏读书长大一直都在一块儿,彼此的心事,若说一点都猜不到也不可能……虽然感情的事我们从来不挑明,你也总把自己藏得很深,迟钝如我,如细细,要察觉到并不难,我们之间成了今天这样,我真感到十分抱歉,一晗,你的心事从一开始我便知道,可我没有办法,我喜欢任禹,很喜欢很喜欢,为了掩盖我的自私,我只能假装不知道……我始终记得大一下半年,我与任禹刚走到一起时,那段时间你对我突然的疏远,让我明白了你有多么在意他,也许……也许是跟我一样在意,我知道你很不开心,我内疚极了,我想跟你说点什么,却又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更怕话说出来你觉得我虚伪,是在炫耀或得意……那样,会使我们关系弄得更糟,细细对我说会很尴尬,叫我别说,假装不知道就好,所以我就一直假装,假装不知道你的心意,一晗,那天我是疯了,你当我是得了失心疯好不好,我不是故意对你那样说,真的对不起,不是任禹告诉我的,他什么也没有对我说过,是我……是我不好,一晗,我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忽然抽回手,冷冷地看着她,听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双眼中寒得没有一丝温度,一开口便是质问:“我问你为何道歉,董夫人,豫王妃,董未夏,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语气带着尖锐地嘲讽,面容却又有着苍凉的疲倦,似乎下一秒整个人就要爆发。

他愠怒的面容让她有些惊慌,未夏舔了舔干枯的唇角,慌忙解释道:“我只想告诉你,即便我们喜欢的是同一个人,也不影响我们的友情,一晗,我们……”

“重要吗,未夏,那些真的重要吗?”他不等她说完已愤怒打断,嗓音压抑,似极痛苦。

她被他问得一怔,不假思索地答:“重要,很重要!”

他摇了摇头,眼中除了痛苦,还有一些别的什么,让她的心莫名的刺痛抽搐,来不及去分辨他眼里还有什么,她捂住震颤不安的心,涩声道:“这段友情……对我来说是真的,对秦一晗来说也是真的,即便你再否认我也不信,我不信那些都是假的,如果是,你何必为我做那些,作为一个朋友时时陪我,照顾我,何必等到我病情恶化,才对任禹表露心机,如果是,你又怎么会被我拖累至此,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却毫无动容,看着她的愧疚自责,反而又开始笑,凄冷的冷笑,一边笑一边摇了摇头,他从凳子上直起身子,缓缓欺身上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她坐在床榻上不得不仰头看他的脸,他眼中的神情复杂难辨,尽管眼泪隐忍不出使视线有些许迷蒙,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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