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浴火情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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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好跟朋友约好到华纳斯来看海景,不想就碰见你了,你怎麽会跟黑帮的人搅在一起,要知道,他们可是下手狠辣的人呢。”
文寒轻笑一声:“我哥哥是文秀,袁老师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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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chapter84 舍身相救
袁青林的将笑容挂在嘴边,目视前方,极其自然地说道:“我怎麽会认识黑道的头目呢?”
“那袁老师是怎麽知道我是跟黑帮的人在一起呢?”
袁青林的笑容僵在嘴角。
冷笑一声後,袁青林将车在路边停下,将车门锁死,笑得!人的笑容依旧挂在那张脸上。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动机不纯了,为什麽要放弃那麽好的逃生条件呢?”
“如果我说,我是想借老师的车离开呢?”文寒一副轻松的模样,看着眼前的袁青林,胜算在握。
袁青林的笑容终於全部收敛下去,双手将方向盘握得极紧,内心的怒火却全有他的表情展露了出来。
“你不过是个学生,装作这般样子,不过是用来吓唬人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图吗?借我的车离开?我会让你後悔没有跟左景言在一起而选择了跟我一起离开。”袁青林怒视着文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文寒依旧是那一幅不痛不痒的样子,靠在副驾驶的椅座上笑着看向袁青林,缓缓发问:“我能不能知道我为什麽非死不可的原因呢?”
“你就这麽想知道?”袁青林没想到文寒到死都是一幅不急不躁的样子,开始对他感到不可思议,“好,我就告诉你。你知道C字G区的领头者GAIA吧,她就是你要救的傅小北。而我,就是C字G区的清白人,我负责收集各种途道的情报,傅小北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头者,所以我要想摧毁他,就得先杀了她最在意的你。”
“果然是好计谋。”文寒发笑,看着瞄了一眼後视镜,发现了後面有一辆眼熟的轿车正快速地赶过来。
当文寒站在路中央,伸手拦停左景言的车子的时候,左景言几乎不敢相信站在他眼前的是安然无恙的文寒。
他冲下车,红得吓人的眼眶内满是滚烫的眼泪,他一把抱紧文寒,将他紧紧地箍进胸怀内,像是终於得到了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
“你没事太好了……”左景言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抱紧文寒的手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文寒咬紧嘴唇,暗自下定了决心,回道:“袁青林想对我下毒手,被我识破了,所以他想在半路上解决我,最後反被我解决了。”
话刚说完,就一阵天旋地转,左景言竟然抱着他快速地转了个圈,然後他就透过左景言的肩膀,看见了袁青林站在他的车门前,手上拿着一把消音枪,看见没有打中文寒,他也不再开第二枪,转身就上了车,将车开得飞快逃走了。
手上传来温热的液体,左景言抱住文寒的腰,费力地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小燃……欢迎……回来……”终於他将浑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文寒的身上,两个人抱在一起,一同瘫倒在地。
文寒醒来的时候,正是夕阳落下的时候,窗户外偶尔听见麻雀叽叽喳喳地叫声,洁白的窗帘被金色的夕阳染成了金黄色,房间内摆设简单,阳光照射在被单上散发出温暖的气息。
他眨眨眼睛,将视线从远处拉回来,最终落在床边人的脸上。
难得不是左景言呢。
“小寒你醒了!”文秀紧紧握住他的手,一脸的担忧。
“哥哥……我怎麽在这里?”文寒似乎对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记忆。
文寒想起身,文秀赶忙将他扶住,在他腰上垫了个软软的枕头,担忧地问道:“有没有哪里疼,肚子饿不饿,你昏迷了半天了,我都快急死了,幸好老天爷保佑,你没事。”
“我肩膀疼。”
文寒的嘴唇干裂的厉害,说话的时候两片苍白的嘴唇轻轻开合,直叫文秀看得眼眶泛红。加上身上有伤,甚至连做个表情的力气都没有。文秀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他,只能摸着他的脸,忍着眼眶的眼泪。
“幸好左景言替你挡了一下,不然很有可能就把命丢了,不是让你好好地呆在车内吗?为什麽不听我的话要离开?”
“左景言替我挡了一下?”文寒有些犯懵。
“他现在还在ICU内,没有脱离危险期。”文秀说完,也不知道该怎麽将话题继续下去,於是起身将事先就温在一边的温水递给文寒。
文寒肩膀受伤,借着文秀的手喝了半杯水。
当时的事情全部回放一般在文寒的脑袋内折腾,左景言的行为他不能理解,既然一开始要杀了他,现在又为什麽要替他挡下那一枪?为什麽在他们昏迷之前,他要说那样一句话,他究竟知道了什麽。
“我想去看看他。”文寒有些呆滞地双眼内突然涌现出晶莹的亮光。
“你现在还不能……”
“我知道,我们就去看一眼,我只是肩膀受伤了。”
两个人相携来到了ICU门口,透过冰冷的玻璃窗看见无菌的环境下左景言正带着氧气罩,毫无知觉地躺在病床上。
眼眶内突然泛起一股热意,文寒终於发现,左景言整个人都比之前消瘦很多,跟他一起生活这麽久,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左景言这麽脆弱地躺在医院内,以前即便是感冒发烧,他也是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屹立不倒。
“他会好起来吗?”
“那小燃希望他好起来吗?”
“恩。”文寒用衣袖擦了擦眼眶,“我不想对这样的左景言做任何报复,我要让他尝尝跟我一样的痛苦。”
“他现在正在尝你当初尝过的痛苦呢。”文秀握紧他的手继续道:“他说得没错,你是小燃,不是文寒。”
文寒呆住了,他一心一意地看着病房内的左景言,却忽略了文秀的话,以至於将自己内心的话都吐露了出来。
文秀微微苦涩地发笑:“当时我还在跟他打赌,如果你不是小寒我就放弃A字K区的所有权,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再打扰你们。现在想来,他是对的,正是因为他对你爱得至深,所以,他才能凭着爱人的直觉清楚的分辨你到底是谁。”文秀苍白的手触摸着文寒的脸庞,缓缓摩挲:“和文寒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我怎麽会相信这不是我认识的小寒,而是一个陌生人呢?是我害死了小寒……如果没有A字K区,没有我,他就不会死。谢谢你让我明白他真的死了……”
“文秀……”文寒回握住文秀的手,眼眶内泪水满溢。
☆、(8鲜币)chapter85 细思过往
在这段住院的时间里,文寒将这半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仔细地思索了一遍。从文秀给的资料里,他详细地知道了当年发生在左景言以及自己父亲身上的所有事情。
那时候的裴氏还有左景言的父亲存在,左景言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过,所有他并没有将他与那个奇怪的裸体叔叔联想在一起。
当年,莫世筠与自己父亲的关系竟然是相爱多年的情侣,这也难怪,当年母亲与父亲大吵一架之後就与父亲离婚了,这想必就是他们两个人真正的离婚原因。
现在想来,当年的事情,似乎都能解释的通了。
他的父亲裴云为了一边与自己的旧情人莫世筠相爱,一边又以商业手段娶了自己的母亲,但是莫世筠根本无法舍弃这段感情,在家庭压力下与妻子结婚,并生下了左景言。
後来两个人的感情被自己的母亲发现,最後闹得不可开交,为了这个,爷爷很生气,於是就以公司为筹码逼迫父亲与莫世筠断去联系,可莫世筠在裴氏内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裴氏能有现在的样子他的功劳不可抹杀,只是,被一切逼疯的父亲,不得已设计了一个残忍的手段。
最後让莫世筠家破人亡,让左景言从此成了孤儿。
那时的记忆依旧清晰,还是孩子的裴燃,跟着怒发冲冠的妈妈走进总经理办公室,身边有人将他拦了下来,但是他还是透过门缝看见了里面的一角,盛怒中的母亲,挥了一巴掌在父亲的脸上,父亲的衣衫凌乱,地上到处都是文件夹,然後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哭着求母亲不要再打了。
当时的母亲不知道说了什麽,让那个人失声痛哭,哭声显得格外可怜。
好奇心旺盛的裴燃,从那细缝里看见了一个没有穿衣服的裸体叔叔,那个叔叔用衣服遮挡着身前,已经哭得快要岔气了。
那时候还是孩子的裴燃当然不懂这究竟发生了什麽,不久之後,母亲丢下他一个人远走了他乡。从此再无音信。
那一幕他从未忘记过,但是毕竟年幼,也不明白这几个大人到底在做什麽。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当年还是孩子的自己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源头。
厚厚的文件袋放在桌子上,文寒再也无力多看一眼,肩膀上的疼痛透过厚厚的绷带也能感觉到它受伤的形状。
当初左景言为什麽会为了他挡下那一枪呢?他本该有比这更加痛苦的惩罚,为什麽仅仅只是这些,自己就已经感觉到,心痛难忍了呢?
“你怎麽起来了?”文秀拿着一个保温盒,从外面进来,看见正站在窗前看外面的文寒,带着小小的责怪,将他扶回床上躺好,这才松了口气说:“你真是个不让人安心的家夥。来,这是我让文越帮你熬的鸡汤,你最近没什麽胃口,就喝点鸡汤饱饱胃吧。”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不是文寒了吗?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呢?”文寒低垂着眼眸,哀伤的神色让文秀觉得心都揪成了一团。
“你让我这个只喜欢小寒的人,怎麽面对一个跟小寒一样的人?在你康复之前,就让我代替他守在你身边吧。说来奇怪,左景言明明躺在医院里,为什麽裴氏又有人说左景言在上班呢?”文秀娟秀的眉皱成了一团。
“我知道,那个人是景煦,是左景言的双胞胎弟弟。”文寒极其冷静地说道。
“弟弟?他不是独生子吗?”文秀显然不敢置信,“原来我们都被左景言耍得团团转啊。”
文寒摇摇头,否定他说的话:“左景言与左景煦是双生兄弟,他们留着一样的发型、一样的习惯、一样的动作,很少有人能分清他们究竟是谁?他们两个人就连身上散发的气场都是一样的,我曾经也将他们两个人认错过。”
“哈哈,原来如此。”
“他不知道左景言出事儿吗?”文寒很想清楚左景煦的想法,可惜自己也受了伤,不然或许能通过他知道当年的事情,“难道他会出现在裴氏,是因为左景言突然联系不上了?他以为他出了事儿,所以扮作他顶替他?”
“很有可能哦。”
文寒再度陷入沈思中,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微妙,虽然已经知道左景言曾经杀了自己,可是他还是不能明白,为什麽自己死了,警方却没有将他列入嫌疑人名单中。
“我想在伤好後回裴氏。左景言就交给你照顾了。”
☆、(8鲜币)chapter86 接回至亲
“我知道现在想要你面对左景言是个很困难的事情,可是,你迟早也是要去面对的。”
“那些事情,到必须面对的时候再说吧。”
一个星期後,文寒的伤势已经稳定,因为是轻伤,所以待伤口开始稳定他就可以出院了。而左景言虽然保住了一命,人却陷入了昏迷中,这一个星期内,总是醒来又昏迷过去,时好时坏,医生也说他能活下来是好运。
文寒从医院出来後,首先就让威尔带他去了裴松所在的精神病院。
威尔买了鲜花後就到医院接他,得知他受伤的事情,内疚了很久,好在文寒是个不在意这些细节的事情,毕竟他受伤的事情,是他拜托文秀不要告诉任何人的。
裴松所在的精神病院在郊区,光开车就开了近两个小时,等到了精神病院的时候,洁白的高墙前是一道道铁锁的院门,院子内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病人在院子里活动,他们一看见有车来,都围在铁门边斜着眼睛打量。
院方护工带着文寒走进住楼区,楼道前的病人比较少,都是那种平时比较正常,受了刺激才会变得很疯狂的病人,他们见到有人进来,都怕生地躲在墙边,不怎麽敢见人。
“我爷爷在哪里?”文寒对护工问道。
“裴老爷子在单独的病房内,他每天下午都会在落地窗前坐着看树景,现在应该也在的吧。”
不等护工说详细些,文寒便率先打开了一扇门,门内的单人床上躺着一名病人,听见声响病人将头抬起来,接着又很冷漠地躺下,接着睡。
“裴老爷子的病房在二楼,不是这里。”
威尔拍了拍文寒的後背,安抚道:“没事的,别着急。”
病房的门打开的一瞬间,裴松也回过头来,看见威尔,他很是开心,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然後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拉着威尔的手一边蹦一边跳。
文寒刚伸出手喊了一声“爷……”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