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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打杂妹妹要出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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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碧螺一个人在那里闻着香香的肉馅儿饼陶醉。

“喂!打杂妹!”

碧螺不满地看着楚子风一脸揶揄:“你怎么又来了?干嘛?可是要给我抢吃抢喝?”

楚子风笑着摇摇头:“你自己慢慢吃慢慢喝,我只是想来跟你讨教一番。”

“讨教?”碧螺瞪大了眼:“我没听错吧?你楚大画师也有跟我一个打杂丫头讨教的东西?”

楚子风不管碧螺是真惊奇还是故意讽刺自己,毫不客气地往凳子上一坐:“我还是很好奇,你的笔法是如何学来的。我翻遍了古籍,似乎真的没有见到这样笔法的。”

原是这个。

碧螺故作潇洒地一笑:“知道人间有个词叫做‘创始人’么?那边是说的我李碧螺!慢慢瞧吧!以后还会有让你翻遍古籍也找不到的发明咧!”

楚子风露出一脸崇拜:“哇!李碧螺,你可真让别人对你的仰慕之情如同江水滔滔不绝啊!”

碧螺哈哈豪迈一笑:“楚子风,你盗用我的专用词汇!”

楚子风一脸鄙视:“你盗用谁的还没弄清楚呢!”

二人说笑着,楚子风看到桌子上的小瓷瓶,拿过去扭开闻闻,朝碧螺惊讶道:“咦!这里面可是正宗的雪脂莲膏!对活血化瘀最是有奇效!哪里来的这么珍贵的药品,可是涂抹过了?有没有好些?”

转眼却看见碧螺比昨晚好不了多少的肿胀的脚踝,皱眉道:“没涂是吧?”

碧螺虽然有些好奇,却是别过了头:“谁要用那冰块儿的东西!哼!”

楚子风心中稍稍有些明白。展铭昨日故意刁难李碧螺,他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他就是那样一个人,习惯了被仇恨蒙蔽,也习惯了将仇恨自我转移。可是当见到昨夜他悄悄来为碧螺燃安眠香,楚子风像是见了会说话的石头一样惊讶,心中浮现着一个简直毫无可能的推测。

今日他竟然又来给碧螺送药?又证实了自己的推测?!这展铭!楚子风微微有些好笑:他到底是在唱的哪一出?偷偷儿关心别人,尤其是李碧螺?哈哈,这是在是太不符合他展冰块的作风了!

但是药是好药,不用白不用。楚子风也就对碧螺解释道:“快试试吧!看来这是展乐师的私藏,纠结了一晚上才舍得给你拿出来的,啧啧!赶紧用了,让他心疼去!”

趁碧螺扑哧一笑,楚子风也就顺势把药瓶递给碧螺示意她应该上药了。

碧螺就也顺从,一边上药一边心里骂着展铭,却又一股子甜蜜涌上心头,偷偷看了楚子风一眼,楚子风正在凝视着她上药的手。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厨房那边儿有人送来绿豆汤,楚子风和碧螺争争抢抢的,厨房丫头没好气地一笑:“快停住吧!大妈说了,一会儿还要给你楚公子送呢!看来我就也把你那份儿送到这里好啦!”

这边儿碧螺得意地朝楚子风伸了一个舌头,示意自己抢汤成功,结果人还没有喝一口汤下去,就大声“啊。。”了一声。

楚子风委屈地瞪了一眼碧螺:“都抢赢了,还装什么吃亏啊!”

碧螺却是吃痛地看向脚踝:“楚子风,我这会儿怎么感觉脚上跟爬了千万只蚂蚁似的,钻心地疼啊!”

楚子风见碧螺痛苦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惊讶地撩开碧螺的裤管,倒是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碧螺已经是瞬间疼得弯不下腰:“你不是说,这是灵丹妙药么?”

展铭咬着牙:“你说这是展铭送过来的药?”

碧螺狐疑地点点头,此时她已经看向自己的脚踝,天!只见自己的脚踝微微消去的肿胀现在竟然红斑点点,竟然还有溃烂之势。碧螺一时间难以接受:“啊。。”

楚子风压抑着兴中的怒火,心疼地看着碧螺:“你等着,我去用清水把这表面清洗一下,再敷上昨日大夫开的药。”

清洗好之后,碧螺已经是疼得满头大汗,楚子风看着实在是心中不忍,便给碧螺整理好了被子,让她靠坐着看着窗外的风景。

碧螺终于缓过一丝气来,脸色苍白:“这就是那个人给的治我脚伤的药!”

081 玉兰树下的叹息

楚子风看碧螺缓了过来,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他是多么希望展铭真的有了还变,但是……他不愿意相信,便轻声安慰了碧螺几句,说是问问郎中碧螺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也就转身先走了。

碧螺在楚子风转身后声音轻轻的,但是很坚决:“展铭,以后再也别叫我看见你。”

过了片刻功夫,就有打杂的丫头过来通传一声:“碧螺姐,外面本来有位蓝大哥要见你。又说是忽然有了要事儿,转身回去了。这是他托付我交给你的东西!”

小丫头递过来一只蓝色的瓷瓶:“碧螺姐,听说你的脚扭伤了,可是好些了?”

碧螺呆呆地接过来:“小桃,你做打杂丫头开心么?”

那个叫做小桃的丫头惊讶地看着碧螺,她没想到碧螺会问自己这么深奥的问题,一时间有些怔忡:“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碧螺微微一笑:“是啊,简单就好,开心就好,没什么好担心的更好!”

小桃莫名其妙地看着碧螺在那里呓语,不过还是担心地摸摸碧螺的脑袋,嗯,还好没有发烧。以前碧螺跟她一起做打杂丫头的时候,是没这么深沉的!

“我先去打扫园子去了,螺螺,你有什么要帮忙的,给小桃说。小桃晚上过来看你。”说着,小桃不放心地拿着扫帚出去了,留下碧螺在那里继续深奥地沉思。

展铭,你这样做,无非就是不想让我出演沐风王府的七夕乐会,不想让我李碧螺有什么好看。我李碧螺到底是哪里招惹你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低调退让,却是换来你如此笑里藏刀!碧螺目光有些呆滞,心里却是排山倒海:

我太傻了,我怎么会认为你会真的来关心我!说什么带我去看大夫,医治脚伤,你根本就是要陷害我摔得更惨!说什么要送我药膏治伤,你分明就是要我的脚无法好转!展铭啊展铭,你为何要做得如此决绝!

一颗清泪从眼眶滑落,李碧螺却咬紧了牙。若说之前自己那么努力地要去练好琴是因为纯属自己的爱好,那么以后自己要做到的出类拔萃,绝对是有做给展铭看的因素,我就不信,假如我也像非烟那样做到首席之位,你展铭一介乐师还能如此斩尽杀绝地对待我!

碧螺因咬牙咬得太厉害,唇角泛出丝丝血迹。

晚上的时候,大妈过来看碧螺,碧螺依旧是微微笑着,看着大妈忙活来忙活去。

“咦?螺螺?你的脚踝怎么肿得更厉害了?”大妈给碧螺上药的时候很是吃惊。

碧螺歉疚地看着自己又惹大妈担心了,便不好意思一笑:“可能是今天我下地多了。”

大妈皱着眉:“你得听大夫话,好生静养着。想吃什么想拿什么告诉大妈,大妈帮你弄。可别再乱走动了。”

碧螺看着大妈真诚的关心,浅浅笑着撒娇:“大妈,你说要是螺螺把琴练好了,就跟非烟姑娘做的首席那样,你会不会很开心?”

碧螺看着大妈真诚的关心,浅浅笑着撒娇:“大妈,你说要是螺螺把琴练好了,就跟非烟姑娘做的首席那样,你会不会很开心?”

大妈一边儿帮碧螺支着被子在脚下,一边儿笑着打趣儿:“哟!你还能赶上非烟呀!你要是能像非烟那样,可不把展铭拿小子美死。到时候那小子又要到我面前得瑟了:大妈,你看我能像韩师傅一样培养出一个优秀的首席了!”

碧螺摇摇头:“这次不一样的,展铭看见我琴艺学好的话,绝对不会高兴。相反,他还会十分恼怒。就冲这一点儿,我也要努力学得像非烟姑娘那样。”

大妈一时间没听明白里面的关系:“螺螺,你说什么呢,大妈是不是听错了?”

碧螺却是一脸小孩子赌气似的:“反正就是我要把琴练好,练好到超过展铭!”

大妈被碧螺这气势吓着了,连忙好笑地附和着:“嗯嗯!练好!超过展铭那耍酷小子!”

碧螺看到有大妈的支持,幸福地点点头,大妈却又认真地加了一句:“只是螺螺呀,你就是练得不好,大妈也一样疼你!你不用这么担心小铭给你争的!”

碧螺无语极了,原来自己信誓旦旦地宣扬了自己的决心,在大妈那里看来却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玩笑!

唉!

算了,自己还是暗自努力吧,终于有一天,大家会看到那昔日自卑的打杂妹,有一天会把最为精彩的音乐呈献给一些人,不管是什么原因。

夕阳落下之后的夏日晚上,空气还是很凉爽的,楚子风躺在大枣树树枝上仰望着月朗星稀的夜空,想着碧螺。。想着碧螺画的那幅自己的画像。

可是画像,根本就是自己记忆中父王模样的描摹,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

王爷……他现在还好么?他还会被那些无可奈何的东西困扰着么?

楚子风一时间有些伤感。他一般不会去想这些的,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甘。

也有深深的理解。

两者相害,取其轻。

楚子风闭上了眼,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宿命。

闭上眼的刹那,楚子风想到了碧螺,想到了碧螺奇异的身世,想到了碧螺那只可怜的脚。

展铭真够狠的!这么多年以来,展铭虽然一直跟自己过不去,但是对于韩师傅、对春芳大妈、对非烟连同园子中的乐娘都是正直正派,毫无什么见不得光的坏念头。

这也是自己虽然和他水火不容,但是自己依旧心里关心着他、从来没有记恨过他的一个因素。

可是,他为什么就非要和碧螺过不去,不仅是对碧螺屡屡逼迫,甚至有种要将碧螺打下十八层地狱的斩尽杀绝之意。

生在帝王家,自己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个人行事的诸多无可奈何,但是他和展铭两人处身世外这么多年,还会有什么理由,要去干涉别人,容不得别人。

这些日子,怕是帝王之家二女与别人最为平等之时。

他楚子风,若是回得去,自然还是会慈悲宽容,毕竟当年害自己和展铭的人也有他们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他只是不想冤冤相报。

若是再也回不去,那就青山白鹭天地间,一箫一笔走天涯。人生还可以有诸多选择,不是么?

可是……

可是展铭呢?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自己知道他一直未当年的仇怨压迫着,却也是从未连累无辜。如今却是为何在李碧螺这里,令楚子风看不清楚展铭的路数了呢?

正沉思着,玉兰树下传来一阵笛声,却是那曲婉转的追梦人。

082 现在就要知道答案

看来是展铭来了。楚子风依旧微微闭着目,今晚虽然有太多的为什么要问他,却是真的不想理他,不想跟他说话。

笛子吹着吹着,浅浅地,却显得中气不足。楚子风有些惊讶,这个人今晚是怎么了,中气如此匮乏,看来心事不是一般的重。

楚子风不说话,等着展铭先把笛子吹完,自己倒是要听听他今晚是什么样的心情,究竟是有一丝内疚,还是满含报复的喜悦。

可是笛子呜咽了一会儿,竟然生生断了。

竟是传来一声幽幽叹息,楚子风听得竟然浑身一抖,一时间只觉得星月无光。

竟是那样地如同仙子立在冷清的广寒宫中一般,玉兰树下的叹息又一声传来,楚子风躺在枣树上不敢再动,眼睛望着玉兰树下那一抹高洁出尘的仙子琼影痴了、怔了。

是非烟。

非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笛子也顺手收起,整个人痴痴地看着高大的玉兰树发怔。

展铭近日究竟怎么了呢?为什么非烟忽然觉得她的师兄、她的未婚夫忽然看不透了呢?以前的展铭,明明就是和自己一样视音乐如命,一心一意地沉浸在音乐之中。二人经常一起研究着一个乐谱直到深夜,十分默契。

怎么现在非烟忽然间感觉展铭好像有了许多心事,好像负担很重的样子?

就是要去参加沐风王府的音乐演出争逐名额,也不至于如此啊!展铭师兄,一直以来在音乐方面的自信把握,一直是非烟最为痴迷的。

展铭究竟是怎么了?

非烟微微拧着眉头,痴痴盯着玉兰树发怔的样子让楚子风在暗处屏住了呼吸。

非烟抬眼看看展铭屋子的方向,看来师兄今晚是不会来玉兰树下吹箫了。非烟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往回去的方向去了。

留下楚子风人痴痴地凝望着非烟远去的背影,喉间似乎是堵了什么东西一般,想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碧螺破旧的小屋子前,月光温柔地洒下来。碧螺一个人睁大着眼盯着头顶的帐子,脑海里却是思考着自己的心事。

屋外,展铭面无表情地看看里面默不作声的人儿,展铭自己都很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记挂着伤了脚的那个倔丫头,有没有敷药,有没有敷自己千辛万苦寻来的雪脂莲化瘀膏。

又是透过残破的窗子凝视一番,屋子里静悄悄的,看样子那个丫头像是睡着了。展铭想了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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