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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王妃窦芽菜-第90章

小说: 王妃窦芽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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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弓来。”

刘皝伸出手,赵南将弓和箭呈上。

他拉开弓,瞄准那正在指挥的象奴,手一松,箭直直射了出去。

“公主小心,有箭,快弯腰。”

但是已经迟了,那箭已经狠狠射了出去,正中象奴胸前。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身子一歪,便从象背上掉了下来。

眼看象奴受了重伤,象群又受了惊吓,刘皝的将士们立即重拾了士气,骑马持银枪追杀,象奴忍着剧痛,咬紧牙关,将射在胸前的箭狠心砍断了,单手与人搏斗,虽然依然勇猛,但毕竟受了重伤,渐渐地不敌了,她单膝跪在地上,喃喃自语般说了句什么。

“象奴,本将军今日要娶你向上人头!献给王爷!”杨棨的刀高高扬起,朝她的脖子砍去。

“住手!”只听到一声喝令,一个浑身白袍子的人从空中飞起,伸手一带,将受伤的象奴拉了起来,单手抱在怀里,重新飞回那象背之上,象奴微笑着看着出手相救的男人,闭上眼睛尽情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真的好安心,原来他的身体里发出的味道这么好闻。

“六王爷?!”赵南大惊,那突然飞身而起,然后将象奴救起的人,正是他们的主帅六王爷刘皝,而其他正在打打杀杀的将士见了,也愣愣地停下了。

“今日一战,到此为止,明日再战,班师回营!”

刘皝下令,而后从象背上飞身而下。

“收兵!”

“王爷,今日打的那象奴落荒而逃,真真是爽快,哈哈哈……”杨棨豪气地说道。

“对呀,六王爷果然领兵有方,只是末将不明白,杨将军明明可以将那泼辣公主的头砍了,六王爷为何出手相救呢?”张锋不解地问道。

“今日辛苦各位了,都下去好好歇息吧。”刘皝看了看象奴留在他身上的血迹,说道。

“是,末将告退。”

众人心中带着疑惑告退了,刘皝走到床边,将塞在枕头下的粉红色肚兜拿了出来,和衣躺下,拿在手里看着,但他的脑海里所浮现的,却是今日象奴受伤时的情景。

————

赏花后的第二日,锦玉果然差人来请窦芽菜过去学习制作桃花瓣儿茶了,窦芽菜想了想,发觉没什么好借口去推脱,便随前来的宫女去了。

进去的时候,玉贵妃正拿着一个玉净瓶,将从荷叶上采集而来露珠一点一滴倒进净瓶里,真是个生活精致的古代女人。

“六王妃,来了?”

“嗯,是啊。玉贵妃,真是耐心呢。”

“我将这清晨的露珠采集在一块,用净瓶装着,等皇上过来的时候烧开了,泡茶给他喝,皇上最爱的就是这露珠泡龙井了。”说道刘琰,锦玉的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容。

“玉贵妃,你想要做皇后吗?”看着她尽心尽意的样子,窦芽菜脱口问道。

“窦芽菜,休要乱言。如今,你知道皇上对你的心意,可是来讽刺我的?”

“玉贵妃误会了,我并无此意,我只知自己是六王爷的王妃。”

“是吗?恐怕皇上不这么想,这历史上皇帝娶弟媳的例子并不是没有。如果,你真对这皇后的位子没有兴趣,那么为什么不将皇上拒之一千里之外呢?相反,你还接受他对你的心意。”说着,锦玉开始激动了起来,手中的露出在荷叶上滚来滚去,最后顺着晃动的力量还掉了下来。

“一个女人要赢得男人的心,不是找另外的女人来发泄,而是直接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下功夫。”窦芽菜决定传授一两招,但似乎,玉贵妃并不买账,也许不是买账,而是没有听懂。

“你这是讽刺我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皇上的心,是不是,是不是?”

锦玉上前,伸手揪住窦芽菜的衣裳。

“玉贵妃,请放手!”唉,窦芽菜想起了莎士比亚的经典名言,——“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女人总是喜欢为难女人,而不是找那罪魁祸首的男人算账,世间多少的恩恩怨怨,都是因为男人的不专情而引起的啊,但是那受了伤害的女人却只拼了命找另外一个找说法,与她为敌。

“放手?哼,我放了你,你会放了我吗?”

锦玉失去了理智,她长着指甲的手掐住了窦芽菜的脖子,另外的太监宫女见状,忙关了宫门,纷纷过来帮忙,对着窦芽菜又掐又踢。

窦芽菜措手不及,被推倒在地,原本是会跆拳道的,但是那几个太监也不是省油的灯,加上锦玉早有准备,专门叫了会拳脚功夫的人动手,窦芽菜的拳脚根本就施不开。

“皇上……咳咳……皇上来了,玉贵妃,皇上来了!”

窦芽菜急中生智喊了起来,锦玉吓了一跳,松了手,其他的人听了也都怔住了,而窦芽菜趁机爬了起来,朝外面跑去。

【2050字】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42 月经流到皇帝的榻上去了

月经流到皇帝的榻上去了(3015字)

【3】

锦玉这才知道上当了,忙和众人追了过去,窦芽菜突然转身,一个回旋踢,一脚踢在了锦玉的肩膀上,娇弱的美人儿何时受过这样的的冲击,顿时就软软地晕了过去。

“哼!以为我窦芽菜目前独守空闺就想欺负我,还早一百年呢!我大叔若知道了,你们通通别想跑!还有,锦玉,你的男人不爱你你应该去找他的麻烦,而不是我!”

“啊!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晕倒了,快快,快抓住她。”锦玉的贴身宫女将锦玉扶了起来,命令其他人不要让窦芽菜跑了,皇上若知道了此事,必定要追究,但知道是玉贵妃先动的手的话,那……

“谁敢过来!你们几个奴才瞎了狗眼了,竟然敢对本王妃动手,通通都不想活了吧。”窦芽菜厉喝道,“别忘了,皇上意属本王妃做皇后,本王妃一个不高兴要是依了皇上,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到时候玉贵妃自身难保,你们以为你们还会有靠山吗?”

几个人听了窦芽菜的话,都吓住了,停下了追逐的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六王妃,饶命啊,奴才们也是为了活命,不得不听主子的差遣。”一个太监腿脚一软跪了下去,连连磕响头。

“给本王妃把门打开!”

“是是是……”几个人手忙脚乱将门打开了。

门一打开,窦芽菜便捂着肚子气喘吁吁跑了出来,一出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上脸上脖子上都有被掐伤的痕迹,整个身体也疼痛不已,看着那些青青紫紫的一块一块,她的眼泪便不由自主掉了下来。

“大叔……大叔……”窦芽菜慢慢蹲了下来,突然,她觉得好委屈,觉得好痛好伤心,她的身边没有大叔了,有人欺负她的时候不会有人来保护她了,所有的事情都得她自己一个人面对。

“呜呜呜……好痛……”眼泪越掉越凶,最后索性呜呜地哭了起来,哭的好不伤心,让人听了有肝肠寸断的感觉。窦芽菜,其实真的还只能算一个孩子呢,十六岁的年龄,本该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但是如今,却独自一人面对宫里不友善的目光和不怀好意的流言,以及像锦玉这般存心的算计。

“芽菜,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

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窦芽菜回头一个,泪眼朦胧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蹲在她的面前,脸上充满了关切和心疼。

“大叔……有人欺负我……”窦芽菜哭的越凶了,将头埋入来人的怀中,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谁?谁欺负我的小芽菜了?”

“他们,他们好多人打我一个人……”

“乖,没事了,不哭,不哭。”刘琰将窦芽菜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像哄一个孩子一样哄着她,这才发现她头发凌乱,手上有被掐伤的痕迹,又青又紫的,确实是被人动手打过。

“云德海!去查一下是谁做的!朕要摘了那人的脑袋!”忍着心里的怒意,小声却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怕声音太大了,吓到了像只小鹿般哭泣的人。

“是!皇上,您看这里离玉贵妃的宫最近呢。”

“锦玉?”刘琰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但他的手依然紧抱着惊慌的窦芽菜。

“是的。”

“去看看!”

“奴才遵命。”

刘琰站了起来,将窦芽菜打横抱起,让她的头紧贴着他的胸膛,高大的他将瘦弱的她抱在怀中,就像宠溺孩子的父亲抱着她的女儿。

“呀,皇上,六王妃……六王妃流血了。”

刘琰心里一惊,低头一看,果然,窦芽菜躺过的地方有一滩血,在看看怀中的人,那血丝正顺着她的腿留下来,他的龙袍上也沾到了血迹。

“快,传太医到朕的寝宫来!”

“皇上,女人的血是不祥的,让老奴来抱王妃吧,不要污了皇上的龙威。”云德海伸出手要接过窦芽菜。女人的血不能沾到身上,否则会惹来晦气,会带来不祥,这是大刘王朝的习俗。

“滚开!”刘琰狠狠瞪了云德海一眼,转身将窦芽菜抱着,匆匆往自己的寝宫走去,一边走一边看着她皱眉哭泣的脸。

他的胸口,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紧紧的,似乎被什么攥紧在手中。

这,就是所谓心疼的感觉吗?

他从未为任何女人心疼过,这么多年,凭着出众的相貌和显赫的权位,女人们莫不是趋之若鹜。如今当了皇帝,更不用说的了,就像他自己形容的那样,若朕愿意,天下美女都要到朕的后宫里来,等着朕临幸。

皇帝刘琰的寝宫里,窦芽菜躺在龙榻上,四周围了一圈太医,仔细地为窦芽菜检查每一处,而刘琰焦急地等在一旁。

“太医,如何?”

几个太医商量了一番,最后派了个人出来答话。

“启奏皇上,王妃身上的伤乃外力所致,从伤痕的特征来看,是有人动手打的,臣等仔细检查了,并没有内伤,开一些跌打的药涂在伤处就可以了。”

“没有内伤?那流血是怎么回事?”刘琰问道。

几个太医互看了一眼,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作答。

“快说!朕没有耐心!”刘琰厉喝道。

“回……回皇上,六王妃流血属……属正常现象……”

“正常现象?都流血了怎会是正常现象?朕的宫里都是些庸医么?”刘琰看着窦芽菜痛苦地皱眉、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怒从中来。

见了众太医犹疑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样子,太监总管云德海上前,贴在刘琰耳边轻声说道:

“皇上,那血……乃女子每月必来的葵水,并非内伤所致,而王妃此刻疼痛不已,除了外伤,就是葵水来时,伴随的疼痛罢了,所以方才奴才才说让奴才来抱王妃。”

“……咳……原来如此……那就好……”刘琰极不自然的隐去了脸上原本的怒气,淡定地说道,云德海吃了一惊,他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的脸上出现过现在这种有些羞赧的表情啊,看来,周大人说得对,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不是红颜的,依然可以成为祸水。

“是的,皇上不必太过忧心。”许是皇上见的女人太多了,王妃窦芽菜这样的就像是山珍海味中的一盆野菜吧,看着新鲜。

“你们都退下,云德海你随太医去拿药。”

“是。”

众人退了下去,刘琰慢慢走进龙床,坐了下来,突然轻笑出声,葵水?还流到了他的身上?

他伸出手,抚摸着窦芽菜略显苍白的脸,脸上有细密的汗珠,也有一块被掐过的痕迹。

刘琰平静地看着她纯真的孩子气的脸庞,恍然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时候,他的心也仿若明镜,没有任何杂质。

只不过,命运的车轮推着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不由自主跨进一个又一个漩涡,一直到了今天。

“窦芽菜,留在朕的身边,让朕永远保有你的纯真和干净。”刘琰弯下腰去,在窦芽菜额前印上一吻,喃喃地说道。

“大叔……”窦芽菜皱着眉醒了过来。

“……你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说出来,朕让太医帮你瞧瞧。”

“皇上?”窦芽菜看到刘琰坐在她的身边,疑惑地揉了揉眼睛,“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你蹲在地上喊痛,朕就将你……朕就命人将你抱进了朕的寝宫。”

“皇上的寝宫?我要回景阳宫去。”窦芽菜大惊,掀开被子就要下来。

“不要动,你刚醒来,需要休息!”刘琰按住窦芽菜的身子,让她不能起来,窦芽菜感到裙子上一片湿,偷偷伸手摸了一下,湿黏黏的,天啊,她来例假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现在已经把皇帝的龙床弄脏了。

天雷滚滚啊,月经流到皇帝的榻上去了。

“皇上,请您出去一下,让景阳宫的小泥巴进来一下就可以了。”

“芽菜,你一个人住在景阳宫里,不怕吗?”

“我……我不做坏事,所以不怕鬼敲门啊,哈哈。”她尴尬地打着哈哈。

“你时时想着要逃出宫,逃开三哥,是吗?”刘琰见她躲闪的眼光,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咄咄逼人地问道。

“……皇上,若你心里真有我,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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