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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变态养成记-第22章

小说: 变态养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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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高兴放下手头的事,主动迎上去,扮演体贴的好丈夫:

“病刚好,要多休息。”

夏语摇摇头说:“再睡成猪了,我想出去走走。”

水泽之听这话,脸色沉下来不友善地问:“出去做什么?”

夏语见他要发脾气,拉住他的手撒娇道:“逛街,逛街啊,好几天了都没出去过,我想吃糖葫芦,我想吃糖人,还有绿豆糕。”

水泽之阴沉的脸,晴空万里,红光满面了。他拉住夏语说:“这还没立秋,糖葫芦很少有卖的。糖人太甜了,我带你去买绿豆糕。”

夏语高兴地拉着他往外跑,水泽之急忙叫住她:“等等,等等。”他从书架上拿下个灰色小瓶,倒出粒黑色的药丸,空口吞了进去,过了一两分钟他一头白发白眼转变成了黑发黑眼与正常人无异。

夏语张大嘴惊讶地问:“好神奇。”

水泽之笑着向她走来,说道:“这个配的不好,只能管半个时辰。”

夏语急急地拉着他出门,水泽之欢快地跟着她一起去逛街。

玉城的天很明亮,玉城的人们个个欢喜不起来。自从凤皓小落败后,江上的花船关了,张书轩一时销声匿迹。水泽之的春风阁半隐半退的感觉,不见开张也没说出停业的消息。玉城其它大小妓院,不敢跟水泽之争都关门歇业。玉城的男人们晚上没了消遣的地方,白天萎靡不振,哎声叹气。晚上抱着自个的老婆在床上翻滚。女人一门心思都扑在了男人身上,上街的少了,消费也少了拉下了玉城的经济。小贩们怨声载道,生意不好做。见着个上街的人都扯着嗓子拉生意。

“姑娘来个面具吧。”

夏语拿起一个木头做的青牙鬼脸面具,爱不释手,大声赞叹:“艺术,艺术。”

水泽之看不出有什么好,跟在她身后付钱,扔给小贩一块碎银子。

小贩见女的貌美如花,男的俊郎不凡,穿着华丽心想是有钱的主,拍拍马屁这零钱就不用找了。他献媚地说:

“你娘子长得可真美。”

水泽之这才想起来,没让夏语带面纱。他脸色沉下,一掌拍在小贩摊子上,面具嘣嘣落了一地。大喝声:

“找钱。”

街上的行人,突然停止呆愣地看着水泽之。夏语拿着面具,上下打量水泽之,果然他的行为与思想不能以常人的想法衡量。

水泽之怒气冲冲要杀了小贩,小贩两腿哆嗦成了O字形有些站不稳。

夏语赶紧挽住水泽之的胳膊,头靠在他身上埋怨道:“逛街,逛街,你发什么脾气,走了,走了。”

水泽之转过脸,突然问道:“你刚刚在勾引他?现在在为他求情?”

夏语脸部僵硬,气愤地扔下面具大吼声:“神经病。”转身气轰轰地回春风阁。

水泽之急忙追上去,拉住夏语。夏语甩开他的手,神色愤怒。水泽之低声说着话,别生气刚刚只是逗你玩,逗你玩。夏语仿佛没听见,身边没这个人,她昂首走着,目不斜视。水泽之不敢多说话,默默地跟在夏语身后。像是个小跟班,神色紧张畏畏缩缩。一直走到春风阁的大门口,夏语一路上没看水泽之一眼,她左脚刚踏进春风阁。水泽之抢先跑进去挡住她:

“还没买绿豆糕,街边有家馄饨店味道很好,我带你去。”

夏语冷若冰霜,扭头不说一句话,水泽之手足无措左右晃动,过了会他说:

“别生气,我以后不那样了。”

夏语鼻子里哼了一声,右脚踏进了门槛,水泽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最后忍不住了,拉住夏语,像个孩子似的求她:

“别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夏语噗嗤笑出了声,责怪道:“你以后别动不动发脾气,像个神经病似的。”

水泽之见夏语开口说话,欣喜若狂地点点头,应道:“以后不乱发脾气,不乱发脾气。”

夏语握住他的手说:“我们去吃好吃的。”

“走,吃好吃的。”

水泽之带着夏语重新回到了街上,直接来到了街头的小店。两人要了两碗馄饨,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来。

水泽之吃得津津有味,他问夏语:“好不好吃?”

夏语看着清汤馄饨,吃上一口闭上眼回味下,张开眼说:“要皮没皮,要肉没肉。难道这是传说中饺子的瘦身版?哎……可怜的饺子被后妈折磨成这样了,可怜,可怜啊……吃起来要皮没皮,要肉没肉还不够塞牙缝。”

水泽之嘴里的馄饨喷了出来。他忍住笑喝了口汤把剩下的咽了进去:“你,你……”

“你什么你,把馄饨喷到我衣服上了,怎么说?”两个彪形大汉围住水泽之,凶神恶煞地打断水泽之。

夏语扭过头看那里冒出来这两个不怕死的?

水泽之火冒三丈拍桌子跳起,“怎么想打架?”

两个彪形大汉双目滚圆像是见了鬼,还没等水泽之出手,吓得屁滚尿流连跑带爬地逃了。嘴里哇哇叫:“啊,鬼,鬼,妖怪,妖怪。”

吃馄饨的听到叫声,转头看过来。个个惊恐万分,大声尖叫,丢下没吃完的馄饨转眼不见了人影。

夏语奇怪地看向水泽之,只见水泽之一头青丝变回了白发,黑色的眼珠,泛着白色。夏语张大嘴上下指指水泽之。

水泽之低头看自己的头发,惊慌失措了。他一把拉住夏语,生怕她像别人一样跑掉,声音颤抖,低声下气地求道:

“别怕,下次我陪你出来,不会这样。”

28

28、二八章 。。。

夏语愣了下,笑着回道:“我不怕。”

这时跑走的人们折回来了,左手拿擀面杖,右手拿锄头人多势众,气势汹汹地跑来,口中大喊:“打死妖怪,为民除害。”

水泽之把夏语推到一边,毫不畏惧几十人的冲天干劲,厉声喝道:“想死的都上来。”

夏语大骂:“你傻B啊,打群架。脑袋缺根筋的才会打群架,跑啊。”拽着水泽之的衣领拔腿就跑。

水泽之被夏语拽着跑了两条街还在跑,夏语气喘吁吁水泽之呼吸平稳,夏语跑不动了,见个小胡同钻了进去,看见有废弃的竹篓拉着水泽之藏里面。两人挤在狭小的竹篓内偷看胡同外的情景。只见人一拨接着一拨的找寻,突然个手握擀面杖的中年大妈,眼神犀利地看向竹篓。慢慢的向这边走来,夏语闭上眼紧靠在水泽之身上,心里祈祷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水泽之忘记了自己会武,跟着夏语一同紧张汗浸湿了手心。两人贴的更紧,中年大妈走近了,手碰上了竹篓,夏语与水泽之紧紧地抱在一起,这时胡同外有人叫她:

“王大妈,人在前面。”

中年大妈放下竹篓提着擀面杖,快步地出了胡同加入了除妖人群。

夏语吐了口气,虚脱地躺在水泽之怀里,“好险啊,差点被群殴。”

自从夏语醒来后,水泽之与她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夏语软绵温热的身子,让水泽之身下一紧。他连忙推开夏语,怕自己在大街上做出什么事。太用力夏语撞翻了竹篓,带着水泽之扑向她。两人在竹篓内打起了滚,

“你,你想做什么?”

“我,我没想做什么?”

“你底下顶在我大腿中间,你还说你没想做什么。”

“我是男人,这,这,这是正常反映。”

“什么正常反映,你见到大街上的男人个个底下都有坐山丘吗?”

“我是你丈夫,你看大街上的男人做什么?”

“我有说我看大街上的男人吗?我有说吗?”

“你别狡辩,你刚刚就说到大街上的男人。怎么带你上次街就你想勾引男人去了啊。你要是背着我勾引男人,我杀了那男人,划了你的脸看你拿什么来勾引人,挑断你的脚筋看你怎么逃。”

“你神经病,神经病,你以前就是这么把我给逼死的。”

夏语说漏嘴的话,重重地打在水泽之心头。他像泄了气的皮球,沮丧地抱住夏语不再争辩,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紧张地说:

“上次你醒来我就想对你说,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杀人,可你见我就吐口水我没法跟你说。以前我不是人,以后我为了你做个人,你说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夏语心里冷笑,嘴上甜甜地教训他:“那以后别见个人都说我勾引他,我没人民币那么大魅力人见人爱。”

“什么人民币?”水泽之疑惑地问。

夏语被压在地上,水泽之底下那玩意顶得大腿疼。她正正色道:“你还是先把底下那东西收起来再说。”

水泽之尴尬地笑笑,抓破竹篓扶起夏语,细心地拍拍她身后的灰尘拉着她旁若无人地回春风阁。

刚走出几步,除妖大队的一帮人,寻人未果,折了回来与水泽之夏语打了个照面。除妖大队的一群人见飞走的鸭子又飞了回来,个个兴奋异常,摩拳擦掌准备打群架,矛头直指水泽之:

“姑娘,他是个妖怪你俩划清界线,我们不除你。”

夏语拉着水泽之又要逃,被水泽之拉回,他无所畏惧地冲来人大吼:“你们这些人我见多了,打架是吗?别怪我出手狠。”

欺软怕硬人的本性,原本仗着人多的除妖大队,众人犹豫不决议论纷纷了,是打还是不打?大家做着这个难解的选择题时,突然有人说了句:“打,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人。”众人一边倒,齐心协力要打倒水泽之,一轰而上。

水泽之推开夏语,准备一人承担。夏语急中生智,跳到小商贩的桌子上,大喝声:

“你们凭什么说他是妖怪。”

响亮的声音震住骚动的众人,众人抬头看她。

夏语接着问:“凭什么?凭什么?你们没听说过一种叫少年白的病吗?你们没听说过有一种白内障的眼疾吗?”

众人议论纷纷,是有少年白年纪轻轻就一头白发。是有一种眼疾,眼珠翻白。只是得没见过有人一起得这种病。

夏语见众人犹豫,跳下桌子哭喊着抱住呆若木鸡的水泽之:“相公啊,相公,你自从得这两种病后,不敢见人,不敢跟我上街。今天好不容易说服你上街,没想到引来这么多人的歧视。还跑来打你,这都是什么世道,什么世道,都没人性啊,没人性。” 夏语哭天喊娘,叫苦连天泼妇骂街似的一阵大嚷,弄得众人脸色难看,不敢支声。

夏语见势往这边倒,她一把拉住离得进的路人,理直气壮地骂:“你们是不是人啊,是不是人?我相公都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你们还追着他打,骂他是妖怪,有没有人性啊。”她指指除妖大队带头的几人,指桑骂槐:“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要厚道,落井下石这种事只有畜生才会干。”

夏语理直气壮,胸怀坦荡的指责让众人心虚地低下头。夏语乘胜追击抱住水泽之,来点软的,哀怨地向众人述苦:“你看我家相公一头白发,白眼。他都二十七八了,我们还没一个孩子。就是怕生出的孩子会跟他一样得这种病,被人骂妖怪。你们这些人也太没人性了,害得我们不敢要孩子绝后了。你们,你们就不怕生出来的儿子没屁/眼。”

这诅咒太狠,除妖大队的人们议论纷纷,这美貌女人哭得是梨花带雨,说的情真意切。这白发白眼男人长得俊逸非凡不是个俗人,或许人家真是倒霉得了两种病。而我们误会了人家,棒打好人,实在惭愧。众人开始了一边倒,推卸诅咒:是不是你先带头打人的,是你?是你?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一时间闹哄哄的在大街上找起了责任人。

夏语拉着水泽之混水摸鱼摸出了人群,水泽之脱下衣服蒙住头,两人左闪右躲走在大街上。

夕阳西下,晚霞照在两人脸上异常红润。水泽之头顶外套红光满面地走在大街上,这一刻他高兴极了,耳边不断想起夏语说的话,心里像是吃了蜜甜滋滋,乐呵呵的。傻笑跟着夏语走过了桥,走过了两条街,快到春风阁时夏语转头问他:

“晚上吃什么?”她看见水泽之还在傻笑脸都僵了,纳闷地问:“你笑什么?”

水泽之停住笑,傻傻地说:“我以为你会跟他们一样嫌弃我。”

夏语怔了下,牵起水泽之的手往前走,她说:“你不是说你是我丈夫吗?结为了夫妻,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管贫穷富有,卑贱高贵都要一同面对。”她停下拉下水泽之顶在头上的外套,满眼含笑地说:

“就算你有一头白发,我们也一起面对。以后谁在嫌弃你,我跟着你一起嫌弃他。”

路上的行人,见到满头白发的水泽之都停下看上好半天。背地里议论,但都不敢上前讨饶。夏语拉着不敢抬头的水泽之,昂首阔步地走在大街上。好似母亲拉着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水泽之刚开始有些自卑,但夏语没有丝毫讨厌的神色,而且满脸的自豪。他被夏语感染,自信满满大步流星地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围观了会见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去。水泽之心里充满了幸福,他开始对夏语吐露心声:

“其实,你说的没错。我不敢要孩子,我怕孩子会像我一样。一头白发,一双白眼生出来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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