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你才是弃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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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匹马疾驰而过行驶在茂密的丛林中,使得原本幽静的树林,因马蹄声的响声而变得热闹起来。
日落,太阳渐渐西沉,大地蒙上了阴暗。
“太子殿下,天色已晚了,不如今夜在此歇息一夜,您看如何?”最前面的马,突然间慢了下来,马上的人恭敬的声音,朝身后着明黄蟒袍的司马沐晨道。
看着渐渐西沉的落日,沐晨慢下了速度,“嗯,就按太傅的意思照办吧,天色已晚了,这夜深露重的,大家收拾一番,我们今夜就在此露宿一夜吧。”
众人得命令,便下了马车,开始忙碌起来。不出一会,幽静的树林里,便燃起了火堆。
“这七日林可不比平常的小树林,越深夜,越发的冷,且时常有野兽出没,过了今晚,明日午时便可抵达云州城。”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时而爆出闪亮的火花。太傅穆书林义五一时的讲道。不忘的递给沐晨一个水袋,“太子殿下,您先喝口水吧。”
沐晨接过太傅递来的水袋,抿了一小口,像是想起来什么,忽然间叹息道,“今夜恐怕有些不太平,还得辛苦大家轮翻看守周围的动静,明日一早启程,我们便去云州城。”
虽然他在四周布置了许多机关,可不得不防,那些人蓄谋已久,如今得了机会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听沐晨如此的说,太傅的表情随之凝重起来,“太子殿下,您是否知晓了什么?”
小小的身影,那双清澈的眸子下却掩藏着是冷冽,看在太傅穆书林眼中顿时寒意四溢,这表情,简直和当今皇上如出一辙。
“对于本宫身世之谜,朝中上下无不怀疑,只因父皇的权威,众大臣都不敢怒罢了。太傅,您可还记得一年前的那日,本宫和太傅被一群自称为山戝的人群围困在七日林?这些年,他们想尽法子,在京都城不敢动手,如今这般好的机会,你说他们会这般轻易放过本宫吗?”火堆前,沐晨冷静的道,嘴角扬起一个冷笑,既然躲不掉,那他只能去面对。
缓了缓声,沐晨又接着道,“我们此次出行,接连几日如此太平,实在是有些诡异,若本宫没有料错,今夜恐怕他们该动手了。”
“太子殿下,您还是求得皇后娘娘回宫吧?这样,您的身世也不至于被人猜忌了?”穆书林发自内心的疼惜沐晨,一切造化弄人,若不是皇后娘娘掉崖失去了记忆。几岁的人,也不必处处提防,小心防备。更不会,不得不丢弃孩子的天真。
沐晨不悦的打断了穆书林的话,“太傅,这事不必再提。”他何尝不日夜思念娘亲,想念她的怀抱,想念她的气息。这些年,随着他慢慢长大,听宫中的老人常提到娘亲遭遇,几次厉经生死
星星点缀,闪耀于天际,时常的眨了眨了眼睛。
月夜风高,暗黑星空,树木斜影,薄凉轻衣,寒意盛浓,鸟鸣惊魂,狼嚎哀鸣。
天地之间,互转黯然下来,风高月黑,一股杀气慢慢靠近正在沉睡中的几人。
几十个蒙面黑衣人,手持长刀,寒光灼灼,还未靠近熟睡中的人,只听见耳畔“嗖~嗖~”的声音,立即从四周飞出无数支的箭,人群中有人大喊,“不妙,有暗器。”说罢,扬起手中的刀,挡住飞出来的箭。
箭不清的箭,像雨一般的,不出片刻,便倒下了大半的黑衣人。
“你们终于来了。”看着剩余不足一半的黑衣人,沐晨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司马沐晨,即便只剩下我一人,一样让你死得痛快。”出声的是一个女子,声音稚嫩,却不失半点娇弱。
沐晨依旧冷笑,“哦,本宫倒很想领教一番。”言语之间,完全没有把眼前的女子放在眼中。
“看招。”不等沐晨手中的剑出鞘,那头一个娇弱的身影,手持一把软剑直朝沐晨挥来。
“太子殿下当心。”穆书林出身文官,对于这刀光剑影,心中自是说不出的害怕,同时又担忧着沐晨的安危,虽说随行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内高手,只是这几天马不停蹄的赶路,精神自然有些不济,也幸好这些黑衣人武艺不算太多般高,对付他们倒是绰绰有余。
不出半刻钟,余下的黑衣人,被大内高手全数给击倒,全数一一倒下。
沐晨手中的剑始终没有进攻,只是一味的防守,嬉笑着道,“你的人已全数倒下,若你乖乖就擒,本宫可以考虑放你一条活路。”
“哼,我想杀你,你会放我一条生路?这骗人的鬼话,说给三岁小孩听都不会信。”女子手中的剑,依旧没有半点要妥协的意思,反而招招越发的凶狠,“即便是死,我也不会投降。”说罢,又是一狠招直朝沐晨胸口刺来,“看招。”
眼见招式招招逼近,沐晨依旧只守不攻,站在几丈外的穆书林心急如焚,可也不敢插嘴,看那样子太子殿下似乎玩的很尽兴,他们怎么敢去打扰呢。
“本宫一向说话一言九鼎,从不食言。”
“哼,我爹就是因为太相信人,才落得一个满门惨死的,今日我要杀了你,替我枉死的家人报仇。”说罢,女子一换更狠的招式,招招凶狠,直击要害。
“姑娘我自问没有得罪任何人,你何苦如此?”被一女子如此纠缠,沐晨有些不悦的道。
“你是那狗皇帝的儿子,我杀不了他,杀了他儿子,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看着女子的招式,沐晨忽然间玩性大发起来,这几年他一直在寻找与自己相对的对手,如今终于碰上一个,他又如何能放过呢,“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父皇一向清明,不可能会枉死任何人,指不定有何冤情。”
“少来说服我,看招。”女子手中的剑,依旧指向沐晨。
“你想报仇,那本宫奉陪,若是打不过我手中的剑,那么我们之间的恩怨暂停,如何?”方才招招败退,穆书林终于忍不住的出声,“太子殿下。”
“全部给本宫站好,不许走近半步。”凌厉的声音命令道。
顿时,一股气流在四周蔓延,就连站在几丈外的几个大内高手,也感觉到了那股强烈的气流,“好大的气。”
漆黑的夜,风吹草动。沙沙作响。
耳畔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刀剑相刃的声音,四周剑光四起,白光临澧。
“如何,还不认输?”沐晨几个快招,让蒙面女子连连败退几步。手中的剑,已稳稳的落地在沐晨的眼前。
“认输,在我的词典中没有这两个字。”女子即便狼狈不堪,可没有半点要服输的意思。说罢,掏出腰间随身佩戴的短刀,眼眸露出淡淡的星光,“我绝不死在对手的手中,”说罢,举起手中的短刀,朝胸口刺下去。
弯弯的短刀,寒光闪闪,锋利无比。刀柄上雕刻着一个复杂的图案,沐晨记得,那是铁日门的记号,只有铁日门及其少数的人,才能拥有的图案。
几年前,他被人劫持,遇到一个救他的小女孩,他送给她一柄小刀,“给,这个送给你。以后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条件。”
“这个是什么?”那水亮的眼眸,看着小刀,疑惑的问道,然后嫌弃的道,“我不要这个,这个图案好丑。”
记忆全数上来,沐晨惊呼,“是她?”几个飞身,一跃。“慢着!”
女子扬起得意的笑,手中的小刀,忽然一转,直直的朝沐晨胸口刺去,手中的力道完全不留情。直到全数刺进沐晨的身体,才松开手。
锥心的痛感,袭击他的身体,看着那熟悉的小刀刺进自己的身体,沐晨苦笑一声,“是你,你不嫌它丑,还留在身边。”话刚说完,整个人便晕厥过去,直直的倒在蒙面女子的怀中。
“你是谁?”
云州城,一辆快马疾驰而过,扬起了不少的尘埃。。
驿馆,诺雨站在火炉前煎药,面前十几个罐子上,冒出袅袅青烟,整个屋内冒着淡淡难得药香味。
项言手中端着十几个药碗,看着药罐前的诺雨忙碌着,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扇子,不满的道,“小雨,不是说了,你要多多休息,这煎药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诺雨抿嘴轻笑,又摇摇头,手指比划道,“这煎药可不能马虎,再说我也不放心,所以就看看,今天他们可有好些了?”
“他们都好多了,已经不再烧了。”说话期间,项言熟练的拿起药罐盖子,往药碗中倒药,那摸样任谁看了也绝对想不到,回纥国大名鼎鼎的平成王居然做起这活,竟然是如此的熟练。
听了项言如此说,诺雨这才缓缓放下心,“这样我也放心了,再过些时日,我们便可回家了。”
项言一边忙乎,一边高兴的道,“是啊,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娶你了。”
即便听了很多次如此的情话,诺雨还是不禁的脸红起来。看着忙碌的身影,此刻她竟然觉得自己时如此幸福,幸福的好像不真实。
“傻丫头,你又再胡思乱想了?”
诺雨摇摇头,手指比划着说,“我没有乱想,我在想我们要去哪浪迹天涯呢?”
“只要你高兴,去哪都可以。”项言心疼抚摸她的脸颊,你若是能说话,即便让我折寿十年我都愿意。
驿站门口,一个身着黑色衣裳,头戴斗笠的女子,跃下马,“我要见神医,我要见神医。”
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何事如此吵闹?”
“禀告大人,这位姑娘说要见,是属下的失职。”
“嗯,去把她赶走。免得吵扰其他人歇息。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你我担当不起。”被称作大人的粗矿男子不成正眼瞧过谁,便朝里走去。
衙役好心的劝慰了几次,奈何女子依旧无半点所动,“求求你们,让我见神医吧。”
另一个衙役立马不耐烦的道,“去去去,神医哪是你相见就能见到的,这想见神医看病的人多的事,神医能忙得过来吗?”
“我要见神医,让他救救我的朋友。”女子哀求道,“求你们了,如果他死了,我就”
“去看看,发生了什么?”项言首当其次,拉着诺雨的手,朝外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项言和诺雨结为夫妻,符合大家的意见哈~~~下一章完结~~
☆、第九十六章 尾声(下)
驿馆门前,已被百姓围着水泄不通,众人好奇的看着娇小的黑衣女子,指指点点,又议论着马背上那昏迷的男子,胸前的衣服早已被染红,脸色苍白的无半点血色。
“姑娘,遇到何事,非要见神医不可?”项言牵着诺雨的手,越过众多人群,走向前问关切的道。
即便项言此时事一身布衣,可那浑天然的天生贵气,让黑衣女子不得不在心中掂量了几分,他是谁?又看着那守门的侍卫恭敬的说道,“项公子,这姑娘吵嚷着见神医,末将怕她惊扰了百姓,这才……”
“你且下去吧,”项言挥了挥手道,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得贵气。
“求求你,让我见见神医吧,也求求你让神医救救他,”说罢,女子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死死的紧握着项言的衣角,“您要是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姑娘,你且先放手,神医数年不曾出谷,若你的朋友病的很重,我们当竭尽全力救治。”说话期间,人群便自动的让出一条道,因为众人都知晓,神医的徒弟医术不比她师傅差,而且神医的徒弟在场,自然自动让路了。
“姑娘……”话未说完,项言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沐晨……”清脆的声音又叫道,“沐晨……”
项言转过头,不可信的看着诺雨,她能说话了?还是方才那一声,他听错了?
就在项言思索的瞬间,却见诺雨飞奔的越过人群,跌跌撞撞的直朝马匹奔去,“沐晨,你这是怎么了?”颤抖的手指,抚摸着那被鲜血染红的衣襟,声音亦有几分心疼,和不安的着急,“言,沐晨是沐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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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门外的空气显得格外凝重,一娇小的身体缩卷在墙角,颤抖的双手紧握着,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却不觉得疼痛,为何是他?为何是他?为何他是仇人的儿子?
望了天空一眼,女子低垂着脑袋,一颗滚烫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分不清是心底的痛还是肩膀上伤口的痛?
屋门,依旧紧闭,听不到房屋内的半点声响。
众人焦急的在屋外渡来渡去,曾聪手握着剑柄,看着缩卷在墙角的黑衣女子,手中的剑若不是曾文一再劝阻,只怕早已飞鞘而出。“若不是你拦住我,我真想一剑杀了她。”
“这个我知道,沐晨是我们自小看着他长大的,如今他出了这等事情,你以为我不着急,”曾文拍拍曾聪的肩膀,安慰的说,“如今少夫人还在给沐晨诊治,这会我们可不能再添乱了。”
“行,她的命我暂且留着。”说罢,凶恶的摸样瞪了一眼墙角的黑衣女子。
日落西沉,淡淡星光,寒意渐浓。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紧闭的屋门,伴随着“嘎吱“一声,从里头被推开来,“沐晨已醒来,暂时无碍,幸好匕首刺偏了半分。”这一声,让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