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你才是弃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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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前面便是梁国的平安镇,这个镇子往南走通向回纥国,往西便是通往梁国的京城遂宁必经之路,而东北方向是我建和王朝的土地。”钟权在边境的凉州,已任职十余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天子。亦如百姓所说,当今皇上冷酷,却爱民如子,勤政。站在年轻的天子面前,他大气不敢喘,更不敢去抬头看一眼,这传说中冷酷的皇上。
司马少枫望着眼前的叠叠山峦,蜿蜒连绵,深邃的眸子陇上了淡淡的忧愁,听着州郡官的汇报,这才回过神来,“如此看来,这平安镇倒是一个好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于工作,没有更新,看到收藏涨了荷依下班再累,还是坚持在写。谢谢大家的支持,明日继续努力,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加油····接下来 司马少枫的出现会如何,各位亲亲拭目以待哦。
☆、第五十九章 愿为等你年三载
司马少枫望着眼前的叠叠山峦,蜿蜒连绵,深邃的眸子陇上了淡淡的忧愁,听着州郡官的汇报,这才回过神来,“如此看来,这平安镇倒是一个好地方。”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他的心却从未平静过,一直都是空空的,却怎么也填不满。
多少个日夜,多少回思念,御书房墙上的那副画卷,一身着白衣的女子,清澈的眸子,淡淡的笑容,在他心中留下永不可磨灭的印记。多少个夜,他期盼能与她梦中相见,可她从未入梦,望着气势磅礴的山峦,司马少枫不禁的轻叹,“江山再美,没有你,也失了颜色。”
遥远的地方,有女子在清唱着歌曲,声音婉转,清冷、略带淡淡的忧伤,
“……人生如戏,红尘之中梦一回,聚散两依依。
午夜梦回,可知你何时入梦魇?可否一身相随?
人生不过梦一场,多少情深换情伤,只叹看不尽秋月尽嫣然。
爱恨终难圆,不过人世繁华。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皇上……皇上……”钟权连续唤了好几声,司马少枫这才回过思绪来,方才那歌声,让他回想起,曾经她的歌声也是如此动听,曾经她的琴音,她的笑容……如今伊人已不再,“语儿,你可知我一直想你……”若有来世,他只想与她携手一生,不离不弃。若有来生,他一定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看尽繁华盛世,走遍天涯海角。
只是此生,他负了她。亦,她恨他,带着恨意离开。
夕阳渐落、鸟归林栖,春风佛吹衣飘絮,晚霞映红西晨落。一副如墨的景象,司马少枫沉溺在景色中,久久不愿离开。
“皇上,天色已晚,可要小心龙体。”周碌光本不愿意打扰皇上的清净,自从舒娴皇后去世后,皇上经常一人独自饮酒,或是望着那画像独自出神,此次微服私访,他也不敢大意,若是皇上出了事,他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歌声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到,司马少枫这才恢复神来,轻叹一声,“罢了,摆驾回去吧。”
山峦之下,一辆马车缓慢的行驶而过。
诺雨依靠着项言,在马车内,轻唱着,
“……人生如戏,红尘之中梦一回,聚散两依依。
午夜梦回,可知你何时入梦魇?可否一身相随?
人生不过梦一场,多少情深换情伤,只叹看不尽秋月尽嫣然。
爱恨终难圆,不过人世繁华。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红尘如梦,多少别离多少伤。
偌待失去才解意,空了悲伤不能回。
悔之晚,道惆怅。”
一曲终散,只有车轮辗转的声音。项言的手只是紧搂着诺雨,字字句句,“君之意,决不负妾之心。”声音笃定,眼眸温柔如水。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轻柔地声音,在耳畔道:“言,你真好。”上天待她不薄,能认识项言,被
他疼爱着,宠溺着,她该知足了。只是她的心,总好像缺了一块,无法完整。她想要寻回那些失去的记忆,等记忆完整了,她和沐晨、项言要一起幸福下去,直到永远。
“真是个傻丫头。”依旧宠溺的语气,一切不变,他只想她快乐,其他别无所求。
“言,我们的三年之约只剩半年,我……”她不能这么自私,带着失去的记忆而嫁给他,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可诺雨不知,有些事,忘记了也许对她、对项言,这才是最好的。这样的结果才最完美。只是,可惜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切由不得人。
不等她说完,项言打断她的话,“傻丫头,不是说好的。可不许反悔,三年之约,若你想不起,就安心做我的妻子。”十指紧扣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一辈子不离不弃,一起到白头。”
诺雨的脸此时染上了淡淡红霞,不觉的加重了手的力道,嫣然一笑,“好,三年之约,若是想不起,我们一辈子不离不弃。”
马车依旧在行驶着,四周青山绿水,清风习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树梢上,两只鸟儿在放声欢唱。
三年的约定只剩下半年,世事变迁,他不知能否代替那个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即使不够,就算三十年他也愿意等,哪怕是一辈子,他亦无怨无悔。
依偎在他的怀中,诺雨什么都不愿去想,也不用害怕那些重复的噩梦。即使找不到那些记忆,找不到沐晨的生父,有这么一个深情的人,此生亦无憾了。
马车内陷入一阵安静,许久,诺雨才鼓起勇气,将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说出来,“言,其实你都知道我以前的点滴,包括沐晨的亲生父亲,是吗?”她一直不敢去问,而他从不与她提起,更多时候,她明白他在刻意避开,可,此时她还是不死心的想知道答案。
项言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那些往事,他终究不想她知道,于她,太残忍了。而他也存了私心,只是,殊不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从始至终,那个人一直当诺雨是一颗棋子。她能忘记了更好,最好一辈子不再想起。
如今那个人,已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后宫拥有粉黛无数。现已过两年之久,她在他心中,怕是一点痕迹也不曾留下吧?
仅仅一个眼神,诺雨已明了,项言还是不愿说,“这些失去的记忆,其实也不那么重要,只是无论是好是坏,我都要去接受,言,你能理解的,对吗?”
“小雨,我只想你开心,也会一直陪着你和沐晨的。不离不弃。”这是他的誓言,一辈子不离不弃。除非她不需要他,亦不会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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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睁开眼眸,诺雨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床上,额头涔涔汗珠,衣裳浸湿,拍拍胸脯,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她又重复着同一个噩梦。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地点,梦中,她站在楼台前,身后,一只手猛然一推,整个人往下跌落……耳畔一个女子的狂喜的笑声,“哈哈……哈哈……”那声音听在耳中不寒而粟,透彻冰冷。
不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伴随着汪汪的狗叫声,提醒着不过才二更时辰。
推开窗,一轮新月悬挂于空,弯弯如镰刀,繁星点点,闪闪如珠。月影倾泻,折射窗台,轻轻清风,微微清寒,望着窗外如此美的夜色,诺雨睡意全无。自从沐晨出生后,两年以来,她都会被这同一个梦缠绕着,整夜都无法安睡。
清风习习,微微清寒,风吹动着树叶,莎莎作响。
远处传来打更声,惊醒了正伏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司马少枫,停驻手中的笔,会心一笑,原来已经是二更时辰。批完最后一道奏折,这才把手中的笔搁在笔架上。抬起头,窗外清风拂过,一轮新月悬挂夜空。曾经几时,他记得她最爱站在窗前,欣赏那夜色,曾经几时她说过,嫦娥与后羿的故事。
窗外清风依旧徐徐飘来,如今独留下他一人欣赏那轮残月,孤独自伤。司马少枫望着月色,眼角的余光正巧看见对面窗前有一人影,不自觉淡然一笑,原来,不只有他一人欣赏那份孤独。
窗前的人影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容颜,从那娇小的身影,便可猜测出,定是一女子。时间定格在那一刻,司马少枫的心像是停止了跳动,为何那个身影竟有如此熟悉?为何那身影似曾相识?
窗前,诺雨只是呆呆的望着夜空,已然忘了时间,更未曾注意到,对面的窗前有一人影在注视着她。
就连项言推门而进,也未有察觉。
“傻丫头,夜深露重,也不披件衣裳。”宠溺的声音慎怪道,说罢,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温柔的声音问道,“可是又做噩梦了?”
“言,你怎么不睡?”清澈的眸子,充满了不解的疑惑,心中一阵阵欣喜。“我不冷,今夜的月色很美,有你在,就不怕噩梦了。”
窗前两人相依相偎,司马少枫只是定渡凝望着,久久不能回神。方才他还庆幸有人与他一同欣赏月色,不料对面竟是成双对。
项言忍不住的,在她的鼻尖轻轻一撇,“真是个傻丫头。”许是察觉了对面窗前的人影,项言内心一阵不安,为何那人的眼神,让他有莫名的危机感,“小雨,我们进去看看沐晨。”
“好,”说罢,诺雨随着项言走入屋内。
看着沐晨安睡,诺雨忍不住的捏了捏他的小脸蛋,“他睡得很香呢。”
“嗯,那你是不是也该谁睡觉了?”抚摸着诺雨越发尖瘦的下巴,项言心中一阵阵的疼惜,“傻丫头,瞧你这么瘦,我都心疼了。”
“言,我害怕。”
“不怕,我在这里陪着你,闭上眼睛,快点睡吧。”
她的手紧握着他,“言,你真好。”
看着熟睡中的人,项言陷入了沉思,对面窗前的人,他怎可能不知是何许人?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那身上所散发的王者气息,他大概也猜出那人的身份。
几日前铁日门汇报,建和王朝的皇帝微服私访,豫州、达州、衢州,却不想今日他们竟然住同一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了很久,修改了无数变,却还是很不满意。大家凑合着看吧顺便看得开心,记得给个留言什么的,荷依谢谢大家。若是看到收藏猛增,说不定灵感飞起来了。嘿嘿,接下来看项言如何阻止他们相见吧?至于什么时候能相见,荷依暂不透露,大家慢慢看哦。如不出意外,会隔天一更的。
☆、第六十章 幸福方向何处归
一夜安好无梦。诺雨醒来时已日上三更。春末夏初,阳光明媚,暖暖清风,迎风吹来,阵阵暖意,屋外鸟儿欢叫着。
房内早已空空,也不见沐晨那可爱的笑脸,对着她,一会儿娘亲,一会儿妈咪的叫。
桌前留有一张小纸条,诺雨认得,这是项言的字迹,打开纸条,上面写道:“小雨,见尔睡沉之,不忍打扰。特留字迹,为免沐晨扰清梦,故四处游玩,午时回。”
诺雨看着字迹,哭笑不得,内心一阵阵的感动。桌旁的点心,是她最爱的绿豆糕,他还真是细心的很,正如她所愿,细嚼一口不甜不腻,甚合她的口味。
这两年,项言陪着她,来到建和国寻找记忆,他们一路游玩,游遍了建和国的大好山河,风光美景。
怕她被梦魇所缠,无论春夏秋冬,寒冷暑热,亦夜夜守候在她和沐晨的身边,从未离开半步。
他待沐晨的好,她看在眼中。有时候连她自己也觉得他们是真正的父子。而沐晨自学会说话时,就一直唤项言爹爹,那个亲热的叫,每叫一次项言脸上的笑容便多一分。不忘夸奖的道,“我的小宝贝最聪明,爹爹最爱我的小宝贝了。”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诺雨眉心微蹙,这个时辰会是谁前来敲门?项言不在,临走前自是交待铁日门的人不许扰她清梦。猜测许久,她也不知是何人,“何人敲门,可是有事?”
“夫人,小的店小二,有位公子托小的给夫人送一封信。”门外,店小二的声音回答。
诺雨起身,打开门,是店小二那张憨厚、老实的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夫人,这是对面那家公子给您的信。”说罢,交到诺雨手中,“小的还有事要忙,这就不打扰夫人歇息。”
诺雨接过信,疑惑不己,这客栈莫非有熟人不成?礼貌的谢过小二,关上房门,正要拆开信,手中的信却被人先一步,给抢了过去。
“少夫人,少主有交待,夫人若是醒了,让属下带路,前去一个地方。”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铁日门的曾文,自从诺雨两年被慕容赫民兄弟二人劫持之后,项言一直派他与曾聪,兄弟两人,一路跟随,保护诺雨和沐晨的安危。
诺雨有些纳闷,“这信是?”不知为何,信笺上的字迹,她似曾相识。
“回少夫人,这信是铁日门给少主的消息。”曾文面不改色的撒谎道,方才若不是他灵机一动,手脚快一步,只怕是要坏了事的。少主出门前刻意交待,不许任何人靠近少夫人半步,更不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