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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黑爵迷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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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郝韫霆——

不!他怎能变成那样子!夜星也似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讨厌却性感的薄唇不会再对她笑;他宽大的胸膛也不能再保护她……不!她不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但……凭她一介女流之辈,她能做什么呢?

报警?只怕警察来的时候,他都死了。

下楼通知警卫,只拿棍棒的警卫能跟持枪的枪手拼吗?只会多连累几条人命罢了!

也罢,求人不如求己。她忧急的眼四处望着,在走廊的另一端瞧见一个铁制烟灰缸兼垃圾桶。被这玩意儿打应该会很痛吧?

路箴茗抱起武器,小心翼翼靠近病房。

病房的门大敞着,那枪手行凶还光明正大,一点都不怕人瞧见呢!

不过正好方便了她;她杳无声息地走进病房,瞧见枪手的枪正抵在郝韫霆的眉心上,她的心脏立刻以跑百米的速度急奔。

好险,要是来晚一步,他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路箴茗举高武器、对准枪手的头。

郝韫霆发现她了,他双目蓦地暴睁。“别冲动啊!你不是他的对手,快走——”她张大嘴,吓了一大跳。他居然泄她行踪?臭乌龟!

枪手却冷笑一声,连回头也没有。

“你以为同样的把戏耍两次,我还会上当吗?”

趁此良机,路箴茗跳起来,手中的武器重重地、死命地敲上枪手的头。

“呃——”枪手庞大的身子晃了两晃,转过头来。“你……”他的手枪转了个方向,对准路箴茗。

“呀!”郝韫霆大叫一声,使出全身的力气扑倒枪手,铁拳不停击向他的头脸,直把一个冷血枪手打成一个猪头枪手为止!芭蓿∥揖婀愕模阕约翰幌嘈牛罡茫 ?

最后、他抢下枪手的枪,把他的鼻子都打歪了。

路箴茗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发飙,直到结束。

枪手昏了,郝韫霆却还坐在他身上,愕异的视线上抬对上她。

“你……怎么来了?”虽然不敢妄想,却还是有一份希冀。“你放心不下我,对不对?”

路箴茗豁然倒吸一口冷气,不要脸的自大家伙!她就算对他还有奇書網一点点关心,也绝不会承认的。

“我来收尸,既然没有尸体好收,我要走了。”

“等一下。”他长臂一伸,拉住她的裤管。

“放开我。”她只一抬腿就脱出了他的禁制。

“箴茗。”他喊住她欲离去的脚步。“你明明惦着我,为何不承认!”

她立定的背影瞬间僵凝。承认!他已经够自大了,难道她还要再给他添上狂妄!别作梦了!

她迈开脚步,出了病房。

“箴茗,别走,我还没说完。”他扶着衣柜站起来,想要去追她,但走不到两步,又跌倒了。该死,他的拐杖呢!绑疖闭庖淮危2蕉济挥辛耍碛跋г诎踩糯Α?

“可恶!”这只腿再不复原,别说爱她了,他连想追她都有问题。

追她!是啊!虽然这看起来很像纠缠不清,有违他与人交往好聚好散的原则。

但她值得他打破惯例,就冲着她今晚的突然出现、救了他一命。

她……呵!真是可爱。这是第几次了!她被他气得半死,又放心不下地默默守护在他身旁。

但此番动心却非因于感激,而是十足的欣赏:早就对她很有好感,只是在她第一次转身离去时,他以为他们缘尽于此了。

想不到缘还没灭,牵扯还在继续中。

在他失去了勇气而自怨自艾时,她抢先救起了这段岌岌可危的情缘;既是如此,他怎还能眼睁睁地任情缘消逝无踪?

况且自已是真的喜欢她呢!这行为潇洒、外表冷漠,实则直率又良善的小女人,更重要的是,她不容易打倒,那坚强的心性比他还厉害。

如果是她,应该能够与他携手共度一切现实难关,相伴到白首。

第一次,他有了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追到一个女人的想法;对于她,他不会放手,再也不会了!

第八章

一个月后——

郝韫霆终于完全康复了,他能跑、能蹦、能跳,当然也能追求路箴茗了。

不过这却是路箴茗噩梦的开始,只因他的追求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如果说牛皮糖是一种黏性很强的东西,那郝韫霆无疑可以用“三秒胶”来形容了——就是那种一沾上就绝对拔不掉、非得拿刀子来切切切,才分得开的玩意儿。

当然啦,既用上了刀子,就不可能一切两面光,双方都受点儿皮肉伤是难免的!无奈的是,伤痕累积多了,再强健的身体也受不住,总会留下痕迹,可能一辈子也消除不了。

“唉……”路箴茗手持着扫把,直觉地怅然。

与他这一段,怕是无法善了了。即使结束,她也回不去往昔自由自在、无牵无挂的日子……才想着,门铃就响了。路箴茗惊跳起来,瞧见郝韫霆就站在铁门外,她赶紧丢下扫把,往车库的方向跑去。

水如新走出来开门。

“嗨,儿子,好久不见,大不是来看老妈的吧!”

“答对了。”他噘唇一吻印上水如新的颊。“我来找你的未来儿媳妇,她不在吗?”

“刚刚不是在那儿扫地?”她指着院子里的老榕树。

“奇怪,不见了,跑哪儿去啦?”

“原来……”他用力一拍额头,因为她今天把头发都盘起来,穿着一件灯笼裤、小可爱,大异于以往绑马尾、衬衫、牛仔裤的打扮,他差点就错过她。“我知道她在哪里了。”他瞧见扫地的家伙躲进车库里了。“我去找她。”

“小心啊!别又气坏了我的干女儿。”自从这宝贝儿子来追箴茗后,小女孩就成天臭着一张脸,好像她欠她几百万似的,搞得她都想离家出走了。

“我会好好哄她的。”郝韫霆笑着回道。

追路箴茗是一件挑战性十足,又趣味到极点的事。三天前,她给他出了一道题目。如果他能连续一个月,每天、不重复地送她一样拥有花名,却不具花形花意的花,她就考虑跟他交往。

呵!换成其他脑子钝一点儿的男人,怕不早给吓跑了。

但他是郝韫霆,公认最机智狡猾、灵巧多变的男人。

她想赶走他,怕还得多一点儿功夫才行。

今天是第四天,他照样准备了一样出人意表的“花”来送她。

走进车库,里头只有一身工作服的司机老陈在擦车。

他举手打了声招呼。

“嗨,陈伯,你们小姐呢?”

老陈伸手比了比主屋。

“这么快就回去啦!”他抬头,望了眼二楼她的房间。

窗户紧锁着……路箴茗是那种一进房就非得开窗户让空气流通的人,而今窗户没开,她会在吗!俺虏。∧愫砹皇娣遣唬 ?

老陈比手划脚、连点了几下头,才抬起机油、灰尘弄乌的脸对他一笑,手指比向二楼。

“那我去找她了。”郝韫霆眨了眨眼,虽然疑惑,还是往主屋走去。

老陈颔首,跟在他身后离开车库。

就在他闪过他身侧时,郝韫霆鼻端闻进一抹熟悉的香味儿,是茶玫瑰,路箴茗最爱用的沐浴乳味道。

“箴茗!”他迅速转身,双手搂住了“老陈”的腰,那纤细柔软的触感,果然是属于路箴茗专有。“哈!差点被你骗了。”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圆睁着瞪他。

“你明明没有认出我,为什么……”

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她挺俏的鼻头,尝到灰土的味道,恶心地吐吐舌。

“我只是眼力不好,其他感觉可灵敏了。”

路箴茗赏给他的白眼依旧犀利。前不久,她就晓得他眼力特差的变态病了。听说他还曾经把大嫂和二嫂搞错了;开车送二嫂唐欣到大学跟大哥郝韫然共进晚餐;却把二哥郝韫礼的天敌大嫂时心紫给弄到摄影棚,跟郝韫礼大吵了一架。回家之后教郝韫礼给狠狠修理了一顿。

就是捉着他这处弱点,她才几度化妆改扮欲躲避他的纠缠;想不到却都失败了。第一回败因于嗓音,他眼力不好,听觉却一流,尤其熟悉了她的音质后,不管她换哪一种地方腔调,他都能轻易分辨出真伪。

昨天则是不小心给他碰到了手,他一下子就认出她的肤触;所以她今天才会话都不敢讲,还躲得远远的,不教他碰到一根寒毛,可怎么这样他也能认得出来!该不会他的眼力差劲也是骗人的吧?

“味道。”他把她紧搂在怀里,鼻子像小狗般在她身上磨来蹭去的,“你像百花仙子似的,浑身上下充满不可思议的馨香,我一闻就陶醉,怎可能错过?”

她下巴壳应声掉了地。她身上有花香味儿!不信,拉起胸前的工作服闻了下,!灰尘和着汗水味儿,得她差点儿吐出来。

“你鼻子有问题啊!我全身都是汗臭味儿,哪来不可思议的馨香!”

“是吗?”他歪着头,一派的无辜。“人家不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换到我身上,大概就变成了‘情人鼻里出花香’了吧?”

“听你在撒谎!”她纤腰在他怀里不驯地扭摆着。“大骗子,放开我。”

“不放,我今天还没送你花呢!”

“花——”她全身的血液冻结成冰。“我不要花了,那项要求取消,你走开。”

天晓得这王八蛋是不是故意整她!她开口要一个月、日日不同、具有花名、却没有花形花意的花;他若做到了,她就考虑与他交往。

他答应了,第一天,送来一盒“麻花辫儿”。她虽然不喜欢吃,却还是勉强接受了。

第二天,他一见面,就兜头赏她一盆冷水,浇得她湿淋淋的,那是“水花”,她咬牙,恨不能顺便咬下他一块肉来,倒也认了。

昨天,他开车戴她去海边,气温三十八度C,紫外线超强,她给晒脱了一层皮,脸到现在都还红着,他却告诉她,那叫“浪花”。当下她只很不得将他剁成肉酱、包成人肉叉烧包喂狗去!

今天……谁知道他又要出什么鬼主意整她了?她不要“花”了,死也不要。“你滚呐!讨厌鬼,不要碰我……”她不断地挣扎着,但终究是一介纤纤弱女子,怎比得过西洋剑击的冠军!郝韫霆轻轻松松就把她给抱了起来,又回到庭院。

水如新已经很识相地自动消失了。

他则在老镕树下,寻了一块平坦的地方,轻轻地将她放下。

“对不起,昨天晒伤的地方还痛吗?”那双大掌好轻巧、好温柔地抚触着她烫红的肌肤。

她的眼眶立刻不争气的发酸了。

“不要你管埃讨厌鬼!”

“对不起嘛!我不知道你的皮肤这么不经晒,才一个小时就晒脱皮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皮粗得子弹打不穿吗?”

“所以我来道歉啊!还准备了一样你最喜欢的‘花’哟!”

“哼!”她冷嗤一声,别过头去。

郝韫霆走出去,自门口的轿车内抱出一个手提冰箱。

“你瞧!”他打开冰箱。

“三色豆花!”她惊喊。

“喜欢吧?”他端起一杯,送到她面前。

炎炎夏日的,他手中的豆花还不停冒着冷霜白气,好清凉退火的样子……路箴茗忍不住咕哝,咽下一大口唾液。

“要不要吃呢?”郝韫霆的声音充满诱哄。

她粉色的小舌在干裂的唇缘舔了圈,险些就许下丧权辱国的诺言。

“不要!”很有志气地,她用力开了头,鼻端顺势喷出一道不屑的冷哼。

“很好吃耶,不吃你会后悔哦!”他打开三色豆花的杯盖,一股冰冰凉凉的甜香味儿冲了出来。

她几几乎乎要为一杯三色豆花而折腰了,但同时也猛然想起自己饱受摧折的自尊,便又倨傲地抬高下巴。

“唉!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我枉做小人罗!我自己吃吧,不然退了凉可不好吃了。”

路箴茗再度舔了舔唇。是啊!退了凉就不好吃了,那……就再刁难他一次吧!只要他肯求她第三回,她就接受他的道歉……才想着,耳边便传来唏哩哗啦的声音。

不会吧!她回头,看见郝韫霆吞下最后一口豆花。她的眼眶立刻泛红。他居然……再求她一次,他会死吗?这么过分,把她的豆花吃光了!

呜……路箴茗吸吸鼻子,情不自禁觉得自己好悲哀,为什么要惦念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她实在是笨透了!

“唉呀,我跟你闹着玩的,怎么这样就哭了呢?”轻手轻脚地,他将她搂进怀里,柔声慰哄着。

“谁哭啦?”明明眼泪都已经滴下来了,她还是逞强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我只是眼睛进沙子了,才没有哭。”

“是是是,你没有哭,是沙子不好,弄痛了你的眼。”

“没错。”她又吸了下鼻子。“你这个讨厌鬼,放开我。”

“好,我是讨厌鬼,这个讨厌鬼再送你另一杯豆花要不要呢?”他像变魔术似,又在小冰箱里拿出一杯豆花、连同一根塑胶汤匙。

她水雾的双眸瞬间发亮,差不多要点头了,又想起她不容欺负的自尊,便再度可怜兮兮地咬住干裂的唇。

这是她的傲气。郝韫霆无可奈何地一笑。

她是独立、自我、直率又高傲的,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娇柔,却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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