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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女雕刻家-第29章

小说: 女雕刻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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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噘噘嘴。“他不是很特别。五十多岁的人。金发,总是穿着黑西装,吸烟。有帮助吗?”

“或许。他的头发看来正常吗?你记不记得?”

那女人低声窃笑。“对了,我差点忘记。我原本没有注意到,不过我有一次端茶给他们时,他不知道我在身旁,自顾在镜子前调整他的假发,看到我才吓了一跳。我出来后笑个不停,真有意思。如果没撞见,我还真看不出来是假发。那么说,你认得他了?”

罗莎点点头。“你由照片中可以认出他吗?”

“可以试试看。我通常可以过目不忘。”

“会客,女雕刻家。”警卫在奥莉英有机会将她手中的东西藏起来时便已进来。“走吧。快走。”

奥莉芙将蜡制的小人偶塞在手中,捏成一团。 “是谁?”

“修女。”那个女警卫看着奥莉芙紧握着的拳头。“那是什么?”

“只是粘土玩偶,”她将手指松开。原本涂着五颜六色衣服的蜡像已经被揉成一团,也看不出是用圣坛的蜡烛做的。

“把这个留在房里吧。修女是来找你谈话,不是来看你玩粘土的。”

黑尔趴在厨房的餐桌打瞌睡,身体僵直,手臂靠在桌上,头垂向胸口。罗莎在窗外注视了他一阵子,才轻拍窗户。他疲惫的眼睛布满血丝,听到声响猛然张开眼,看到是她才松了口气。他这种草木皆兵的模样令她吃了一惊。

他开门让她进来。“我真希望你不会再来,”他说着,满脸疲惫。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她问。

他望着她,神情像有点绝望。 “回家去吧,”他说:“不关你的事。”他到洗涤槽,扭开水龙头,将头冲洗一番,在冷水流经他的颈背时大声喘着气。

楼上忽然传来强大的撞击声。

罗莎吓得跳了起来。“天啊!那是什么?”

他上前揪住她的臂膀,将她往外推。“回去吧,”他厉声说,“马上回去!别逼我用硬的,罗莎。”

可是她仍站着不走。“怎么回事?那是什么声音?”

“你帮帮忙好不好?”他绷着脸说, “如果你不立刻离开,我要对你动粗了。”他口中这么说,却是反其道而行,他捧起她的脸,狂烈地吻着。“噢,天啊!”他呻吟着,将她额前的散发梳拢开。“我不想连累你,罗莎。我不想连累你。”

她原本想开口,但一眼看到他背后通往餐厅的门已经被推开了。“太迟了,”她说着,推着他转过身。“有人来了。”

黑尔没有心理准备,如困兽般露出牙齿。“我一直在等你们,”他慢条斯理地说。他搂了搂身后的罗莎让她安心,然后准备奋力一搏。

总共有四个戴着滑雪面罩的彪形壮汉。他们也不说话,一冲进来就拿起球棒,将黑尔当成活靶般地死命敲打。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罗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无情地挥棒,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

待她回过神来后,第一个反应是想上前去抢球棒,不过两星期前才挨鲁伯特一顿揍,她决定以智取胜。她颤抖着手打开手提袋,从里面拿出一根三寸长的大头针,朝距她最近的一个彪形大汉的屁股刺过去。整根大头针刺了进去,只剩顶端的装饰用碎玉,那人间哼一声,整个人瘫掉了,手指松开,球棒也掉落在地。除了她,没有人注意到。

她得意地拾起球捧,朝那人的鼠蹊挥打过去,使那人跌坐在地上,痛得呼天抢地。

“我打倒一个了,黑尔,”她喘着气。“我抢到一支球棒了。”

“那就快打啊,天啊,”他大吼着,被一顿乱棒打得倒了下来。

“我的天!”打腿,她想着,跪下来朝距她最近的腿挥棒,她正得意已经打中那人一棍,准备再打一棍时,发现头发已经被揪住,整个人也被提了起来,痛得她泪流满面。

这时黑尔仍抱着头躺在地上,他隐约觉得棍棒打在他身上的频率减少了,同时耳中也传来了尖锐的叫声,他不由得想到是罗莎。他怒火填膺,潜力也被激发了,一跃而起,将气全发泄在距他最近的那人身上,像部大卡车般地将那人撞得四脚朝天,然后他拿起火炉上的锅子,将正要煎鱼的滚烫的油朝那人的头罩淋下去。

然后他转身,应付第四个人,先一手挡开一棍,然后以那个平底锅朝那人的脸上敲过去。那人被打得眼冒金星,还没躺下就已经昏倒了。

黑尔筋疲力竭地转头寻找罗莎。他仍然昏头转向,她的尖叫声似乎由四面八方传来,找了一会儿才看到她。他甩甩头,让神智清醒些,然后望向门口。他立刻发现她的脖子被最后一个人勒住,正在死命地挣扎。她的双眼紧闭着,头不断地晃动着想挣脱。“如果你敢动,”最后的一个人喘着气告诉黑尔,“我就捏断她脖子。”

黑尔怒不可遏,一股怒气如火山爆发般在脑中喷涌而出。他不假思索,将头压低奋力冲了过去。|http://。yesho。/wenxue/转贴请保留站台信息。'到下页'女雕刻家

15

罗莎意识恍惚,似幻似醒。她知道自己置身于一个房间里,但觉得又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在看房内的动静。声音很朦胧。她隐约记得,喉咙被人掐住。然后呢?她记不清了。她想,随后便是一片祥和。

黑尔的脸凑了过来。“你还好吧?”他问着,声音好遥远。

“很好,”她快乐地低声说着。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那才是我的好女孩,”他告诉她,他的声音有点模糊。“来吧。站起来。我需要你帮忙。”

她瞪了他一眼。“我马上起来,”她说着,设法维持尊严。

他将她拉了起来。“好了,”他坚定地说,“若不快一点,又要吃亏了。”他塞了一根球棒在她手中。“我要把他们绑起来,不过你必须替我看着他们,免得有人醒来偷袭我。”他望着她仍迷迷糊糊的眼睛。“来吧,罗莎,”他奋力地抓住她的肩头猛摇。“清醒一点,打起精神。”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真混蛋,难道你就没想到我才刚劫后余生?”

“你昏了过去,”他的语气冷漠,不过眼睛闪烁着神采。“谁动就打谁,”他告诉她。“在水龙头下冲水的那个除外,他已经够痛苦了。”

这时声音才开始如潮水般涌现,她也回到了现实。她听到了呻吟声与水流声。有个人把头伸在水龙头下。她眼角余光瞄到有人在动,于是立刻挥棒,结果不偏不倚将那根大头针全部敲进那人的屁股里。他的哀嚎声听起来惊心动魄。

“噢,天啊,”她大叫,“我下手太狠了。”她急得快哭出来。

黑尔已将刚才想扭断她脖子的那个杀手绑妥,那人早已被他一头撞得不省人事。然后他再去捆绑另一个被他打昏的杀手,熟练地将那人的手腕与足踝五花大绑。“他在鬼叫个什么劲啊?”他边问着,边将手边的人绑在桌子上。

“他的屁股里有一根大头针,”罗莎说着,牙齿不断地打颤。

黑尔小心谨慎地靠近那个人。“什么样的大头针?”

“我母亲用来固定帽子的大头针。”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快吐了。”

他看见了留在那人牛仔裤上的装饰针头,不禁萌生一丝同情。他先将那人的手脚也捆绑起来,和另一个人一起绑在桌上。然后他将那根针拔了出来。“你这王八蛋,”他低语着,将针别在自己的胸前。

“我觉得头晕,”罗莎说。

“那就坐下来吧,”他拉了张椅子过来,让她坐下,然后到门口将后门拉开。“滚出去,”他朝那个在冲水的人大吼。“快点自己去医院就诊。如果你的朋友还讲道义,就不会透露你的姓名。如果他们不讲道义——”他耸耸肩,“你有半小时的时间,可以在警方全面围捕你之前自首。”

那人闻言立刻朝巷子里没命地狂奔。

黑尔疲惫地呻吟了声,关上门,瘫倒在地上。“我得休息一下。帮我一个忙,甜心,把他们的面罩摘下来。我们来看看我们逮到的是什么人。”

罗莎刚才头发被揪住,发根处仍疼痛不已。她脸色惨白地望着他。“我提醒你,霍克斯里,”她冷冷地说, “我才刚恢复意识。你或许没注意到,不过刚才要不是我,你什么也逮不到。”

他伸了个懒腰,不过马上因为全身的疼痛而弓起身体。肋骨大概被打断了,他想。“我告诉你吧,罗莎。在我看来,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如果你愿意嫁我,我就愿意娶你。”他露出灿烂的笑届说, “不过,现在我累坏了。你就行行好,把他们的面罩摘下来吧。”

“只会耍嘴皮子,”罗莎咕映着,不过还是照他的话做了。他的脸有一边已经被球棒打得皮破肉绽。他的背部不晓得被打成什么样子了?想必伤痕累累吧,像上次一样。“你认得他们吗?”她望着靠门口的那个不省人事的人。她依稀觉得,似乎认识这个人,不过那个人的头动了动,那种印象也消失了。

“不认得。”他看出她脸上闪过一丝似曾相识的神情。“你呢?”

“原本以为认识,”她缓缓地说。“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摇头。“不认识。或许是让我想起电视上的什么人了。”

黑尔勉强撑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洗涤槽,每走一步全身就痛得锥心刺骨。他接了一碗水,朝门口那人的脸泼过去,看到那人的眼睛睁了开来。那人的眼神马上充满戒心,也让黑尔知道恐怕是问不出什么口供来。

他无奈地耸耸肩,望着罗莎。“我要请你帮个忙。”

她点点头。

“距离大马路两百码外有个电话亭,你打公共电话报警,告诉他们,有抢匪闯入盗猎人餐厅,然后回家去。别告诉他们你的姓名。我会尽快打电话给你。”

“我宁可留下来。”

“我知道,”他脸色柔和了些。她看起来又是那副楚楚可怜的孤单样了。他以手指背轻抚过她的面颊。“相信我。我一定会打给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要多久才会打?”

终有一天他会补偿她的,他想。“在你打给我之前十五分钟。”

她拾起掉在地上的手提袋,将散落的个人物品收拾妥,然后将袋口拉上。“十五分钟,”她回应了一声,将门打开,走了出去。她站在门口,凝视了他良久,转身离去。

黑尔等到她的脚步声消失。他将别在胸前的大头针抽出来。“这可会痛得要命的,”他淡淡地说着,拉起那人的头发,将他的脸压在地面。“我没空跟你玩游戏。”他将一个膝盖抵住那人的肩头,再将那人紧捏着的拳头扳开,拉起一根指头,用大头针抵住那人的指甲与肉交接处。他感受到那根手指头缩了一下。“我给你五秒钟,说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说,我就把针插下去。一、二、三、四、五。”他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用力刺了下去。

那人放声哀嚎。

黑尔只听到“并购费。你的并购费太高”,头上便遭到数吨重的袭击。

布里吉修女仍和往常一样不动声色,带罗莎进她的客厅,让她坐下后再递给她一杯白兰地。显然罗莎又跟人打了一架。她的衣衫凌乱,头发也乱成一团,颈上与脸上都有伤痕。看来似乎有人拿她当出气筒了,不过布里吉修女实在想不透,罗莎怎么会甘心忍受这种凌虐。罗莎根本不像大文豪狄更斯笔下的苦命女,而且个性独立,不可能甘心受人摆布。

罗莎吃吃地傻笑个不停,布里吉修女平静地等着。

“你想不想和我谈谈?”等罗莎总算稍微回过神来后,布里吉修女终于开口。

罗莎擤擤鼻涕。“我恐怕说不上来,”她说,“其实并不好笑。”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吃吃奇%^书*(网!&*收集整理傻笑,她拿起手帕捂住嘴。“真对不起,来打扰你,不过我担心自己如果开车回家会出车祸。我想我大概是肾上腺激素突然分泌异常。”

布里吉修女暗付着,想必是受到惊吓的自然反应。“我很高兴你能来我这里。告诉我,你调查奥莉芙那件案子有何发展了。我今天去探望她,可是她不大想和我交谈。”

罗莎很欣慰能有其他话题可以让她不再去想盗猎人餐厅,于是告诉布里吉修女, “她确实有一个情人。我已经查出他们投宿的旅馆。”她望着手中的酒杯。“就是位于法拉第街的贝伐德旅馆。从一九八七年的夏天起,他们每个星期天都会去幽会。”她轻啜了一口酒,然后匆匆将酒杯摆到她身旁的茶几上,以颤抖着的手指按压她的太阳穴。“真是抱歉,”她说, “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的头痛得要命。”

“我看得出来,”布里吉修女说着,语气比她自己预期的严厉。

罗莎按摩着太阳穴。 “有只大猩猩想把我的头发扯掉,”她低声说, “我想我是因此才会头痛欲裂。”她试着按按发根,但立刻痛得将手缩回去。“我的手提袋内有镇定剂。你能否帮我找找看?我的头快爆炸了。”她又歇斯底里地吃吃傻笑了起来。“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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