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宝-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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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公白叹了口气,说:“好吧,就是我今晚到湖那边折桃枝的时候,看到了一些东西。我也说不清那是什么东西,但是,那些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而且,还好象有人在那里,当时,为快点救人,我也理不了那么多,折下那些树枝就跑了回来。”
我说:“好,带好家伙,你的散弹枪还有子弹吗?”
鸡公白说:“没有了,要是有就好了,现在手里没有那东西,好象少了一点什么,作什么都不来劲!”
我说:“算了,拿把刀吧。”
我与他悄悄地摸出了军营,不想让别人知道,因为现在的情况这么特殊,稍不小心,命都会没有,这时,我虽然没办法回去,但是,我却不想把命丢在这里!
鸡公白带着我绕过了那湖边,来到那棵桃树下,远远地指给我年,说:“你看,那里有什么?”
我远远地看着那里,夜色很朦胧,再加上我有一点近视眼,所以看得就更朦了,只见到几个立起来的东西,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白天并没有看到这几个东西。
好家伙,鸡公白竟然看到这些了,我对他说:“现在我们悄悄地摸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注意,不要发出声音。”
鸡公白点了点头,摄手摄脚步地一路轻走,距离目标越来越近,我看得越来越清,竟发现那里是几个草人!
当我再走近一点时,差点被吓死,只见那草人上用血画了些图案,画出了五官,而在其中一个,竟写上了我的名字:周小黑!
那草人看着我,竟好象在对我发出了诡异的笑!
而在“我”的旁边,分别是“李大白”,“胡旱”,竟然还有一个“素贞”!却没有张斌。
而那个“素贞”的心窝里,插着一把桃木剑,胡旱的双腿则全部不见。
这种分明就是一种咒术,一种流行于古代妇女中的一种咒法,好在,我们的生辰不曾告诉别人,否现在可能已经没命了。
到底是谁在干这种事?
我问鸡公白:“你当时看到有人在这里是吧?”鸡公白说:“肯定是的,因为只有人影,我看不清,而且人影消失得极快,好象一闪就不见了,远远地看过来,还真的像是几个人在这里。”
我说:“这种东西,不能再留它在这里,否则,我们会被这个人诅咒而死的。”
鸡公白恨恨地说:“他妈的,怎么连我的名字都有?我犯了谁?”说完,他一刀砍向那个写着他名字的草人,我也把那些草人拆开,把那些草撒到地下,口中连念阿弥陀佛,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此时,我还是信好过不信。
鸡公白说:“倒不如现在一把火把这些东西烧掉了干脆!”
我说:“不可,现在正是深秋时节,天气干燥,一不小心,这里就会被烧掉!”
“哪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说:“到一个地方找一个人,或者,她能给我们解释。”
鸡公白问:“还有谁?胡旱吗?”
我说:“不,是佳佳!”
“佳佳!不可能,不可能!”鸡公白倒是吓了一跳!
我说:“可能,现在去可能就能找到答案,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快点走!”
我们二人绕着那湖边,奔走了好几里路,终于到了胡家村,全村的人都已经睡着了,那里是一遍的死寂,只有虫子的叫声与人的呼噜声。
我轻轻地敲着胡老爹家的大门的门环,不多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么夜了,谁呀?”老人家也睡不着,他走了出来,我说:“胡老爹,我是周小黑,夜里有事打扰一下,请您原谅则个。”
那胡老爹听出了是我的声音,忙把门打开,提了一个小灯笼照了我几下问:“周先生,这么夜了,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们要看看晶晶与佳佳。”
胡老爹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夜里,你怎么能见人家这小姐呢,别毁了人家的名节。”
我说:“胡老爹,想必今晚在军营里的事情你也知道一点了,现在我怕坏人来害他们,所以想带他们走。”
那胡老爹一怔,想了一下说:“也是,也是,在我这里如果有什么事,我可应付不了,好吧,请进来。”
我们走了进去,那胡二妞也一边抹着眼睛一边走出来,不满地说:“这么夜了还跑来,不让人家睡了是不是?”
我陪着笑脸对她说:“二妞,改天我请你吃糖,别生气,去睡吧,没事的。”
胡老爹在拍晶晶与佳佳的那间房,叫道:“王小姐、杨小姐,开开门,你们的朋友要接你们出去了。”但是,叫了好久,里面竟然没人响应!
看来情况不妙!鸡公也不管那胡老爹同不同意,用身子一撞,那道门本来就不太结实,哪经得住鸡公白这一撞?“咔”的一声,那门就已经断了横闫,只见佳佳一人睡在床上,睡得死死的,真的不见了晶晶!
我连忙问胡老爹:“晶晶呢?她没有回来睡觉吗?”
那胡老爹说:“回了呀,晚上好早她就回房睡觉了,她身体不好,会跑到哪里去?”
我对鸡公白说:“看一看那佳佳,看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被人插了针!”
鸡公白一把抱起那佳佳,胡老爹马上把脸转了过去,但是,这时,那佳佳却醒了,睡眼惺忪:“阿白吗?你干什么嘛?干嘛抱我?”
“晶晶呢?”我连忙问那佳佳。
“找我吗?”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正是晶晶,穿着一件睡衣,也睡眼惺忪的样子。
“晶晶,你去哪儿了?”我回过也神,故作镇定地说道。
晶晶说:“今晚,二妞说让我教她编毛衣,所以,我在她的房里睡着了。二妞,你说是不是?”
那二妞摸了摸自己的头,说:“好象是,不记得了,我要睡啦。”
我说:“没事就好,今晚军营里出大事了,我担心你们,所以来通知一下你们,一定要小心,没事的时候千万别出去,因为现在这里很危险!”
晶晶笑了笑说:“周大哥,你真好,这么关心我们,要喝茶吗?”
我说:“不了,我们还要回去,现在就走,你们快点关上门吧。”
说完,我拉上了鸡公白,迅速离开了那里。而鸡公白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们来这里能弄清什么。
第九十章 死蛊(一)
回到我们的帐里,鸡公白再也不能动了,他也没有回他自己的那个帐里,躺下就睡,我也累得双眼快睁不开,但是,今天夜里发生了这么多恐怖的事情,总让我感到就有人在我身边要动手的那个样子,总是觉得四周有无数双充满了怨气与戾气的眼睛在看着我,让我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天色开始有点亮了时,我才开始缓慢地进入一个似睡非睡的状态,能很清晰地辨别出帐外有人走动的声音,但好象自己又睡着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周先生在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睡意全消,因为,这是那徐修的的声音!
这家伙,找上门来了,来者不善,但是,我必须要见,因为,我得摸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这家伙会不会来暗复工我们?对于降头与蛊术,我们一点这这的知识也没有,如果他们对我们动起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但是,转念一想,什么术都要去吧手的吧?我就不信那个邪,不动手就可以把那些古怪的东西下在我们的身上!
想好后说:“是徐先生啊?进来吧。”
那徐修笑着走了进来,一边抱拳说:“哎呀,周老弟,来了这许久都想找你聊一聊天,只是这几天军营里的事情太多了,今天难得有些时间,来与周老弟聊几句,不介意我坐下吧?”
我说:“徐先生客气,请坐吧?”
徐修说:“周老弟真是个爽快人,好啦,明人也不做暗事,你对昨晚的事情怎么看?”
糟糕!这家伙想反客为主,看着他那充满了蔑视而含着笑意的脸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给他一拳,但是,我仍脸含笑意地说:“雕虫小技,不足以谈。”
看得出,那徐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快,尽管这只是稍纵即逝的一丝,但是仍让我捕捉到了。
这时鸡公白也醒了过来:“说什么呀,这么早把我给吵醒啦!”
“哎呀,阿白兄也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没看到,吵醒你啦?”
鸡公白看了看那徐修说,不满地说:“什么不好意思?猫哭老鼠假慈悲!”
那徐修说:“哎呀,阿白兄怎么如此说?我也是受害者啊!”
我问:“先生也受害了?”
那徐修说:“是啊!昨天那饭里有毒,我也吃了,要不是及时吐了出来,恐怕今天已经不能坐在这里与你们谈话了。”
我说:“先生见多识广,想必也知道这降头术与蛊术吧?”
那徐修说:“降头不太清楚,但这蛊术却知道一点。”
“先生能说一说这蛊术是什么东西吗?”
徐修笑着说:“周先生不是说雕虫小技,不足以谈吗?”
我说:“哈哈!反正你来了也就来了,闲着也是闲着,胡扯几句,料也没什么问题,闲聊时不是聊这雕虫小技难道还在谈家国大事?”
那徐修说:“周兄果然有趣,好吧,这蛊术历史长矣!以前是一些带有怨毒的妇人用来害人的东西,现在不论妇人还是男人,都有人修练此术,此术种类很多,但一般来说,只有生蛊与死蛊。”
“什么是生蛊,什么是死蛊?”
徐修说:“生蛊就是练蛊之人控制的那些毒虫一类的东西以掩眼法钻进人的肚子里,在里面作怪,这种蛊术见效快,一会儿就能把人弄死。”
“那么死蛊呢?”
“死蛊嘛!就是把那些经过千练百练的毒物处死,焙干,研成粉末,然后想办法让人吃下去,那毒在人体里面会慢慢发作,而且那研成粉末的毒物会慢慢地在那人的肚子里复原,再在里面生虫子,把那人的血精全部吸光,慢慢而死,这一种方法见效慢,但死得最难看。”那徐修说完,向我露出了一个狞笑,这笑,让我打了一个冷战!
徐修接着说:“个别中了死蛊死不了的人,他会变成蛊人!”
我问:“什么是蛊人?”
徐修象是有点得意,说:“蛊人嘛,就是那些毒物在他的体内咬他,吸他的精血,但他有功夫,可以抗衡,慢慢的,那些蛊虫就会受他的指挥,当他身内的食物不'足以养那些蛊虫时,他就会使那些蛊虫出去找食物,他想找谁用手一指,那些蛊虫就会按他手指的方向走到那人的身上,让那个人也中蛊!”
我吓了一跳,说:“还有这种吓人的邪术?真太可怕了。”
那徐修哈哈一笑说:“还有更多说不清的可怕的东西呢,老兄你慢慢就知道了,好啦!我还有点事,先走啦!”说完拍了一下我的肩,很关心似地说:“你要小心啊!”说完又是一阵邪笑。
我又打了一个激棱,到底怎么了,这徐修今天的行为十分古怪!
鸡公白看我们在一旁说完,起了过来说:“他会不会蛊术?”
我说:“有可疑!”
那鸡公白恨恨地说:“要不要我等一下去干掉他?”
我看了鸡公白一眼说:“你是他的对手吗?我看此人不简单,他的那两眼精光内敛,稍一暴露则如剑一样锐利无比,这种人,一定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你一不小心,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所以,对他一定要留多一个心眼!”
“走,去弄点东西吃!”鸡公白说了一声,站了起来,说:“昨天吐得我几乎什么也没吃,昨晚又出了这样一些事情,今天肚饿得要命。”
听鸡公白这么一说,我也感到肚子在咕咕作响,于是,与阿白一起走向那厨房,今天上午吃的是黄豆,水煮黄豆!
鸡公白嚷嚷道:“怎么搞的,早餐吃这种东西?”
那老厨子说:“没办法啊,现在都不敢做面条,豆腐之类了,因为工艺越多,被人下毒的机会就越大,只有把原材料洗干净马上煮”
我无语,只好装了一碗黄豆,撒了一点盐巴,走到一边去吃。
然而,我还没有吃下第一口,就感到肚子里似乎有东西在动,并且,伴有一阵阵的恶心,好象有什么东西顶在喉咙一样,难受极了。
“什么回事?”鸡公白也蹲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嚼着那黄豆,看到我一阵阵地皱着眉头,关心地问了一句,这时,我肚里的东西似乎搅动起来,肚子痛得我直冒汗!
我说:“肚痛,我要去厕所。”说完放下那碗黄豆,一溜小跑,直往湖边的那个木棚走过去。
待我弄清了身体的那些渣滓后,感觉似乎好了些,但是,那肚里的东西似乎仍在一阵阵地涌动,我空然想起刚才那徐修对我说的有关死蛊的话,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难道,难道,我中了蛊?
不可能,不可能,今天我什么都还没有吃,那个徐修说是要把那些东西吃下去才会中的,我甚么东西都没有吃,怎么会中蛊?
然而,我肚里的那些东西很显然还在,而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