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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邪宝-第1章

小说: 邪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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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八方清


楔子

 上网的时间多了,肯定会头晕,在下正常人也,所以会有这种感觉。

不过,在下上网,喜欢在各论坛凑热闹,口没摭拦,言多必失,一般挨别人砸砖的机会会比较多一点,所以,头部受损的情况会严重一些,人这头部的神经是何等的厉害,牵一发而动全身,近两年,我经常会出现一些幻觉,真的令人很苦恼,而且,在出现幻觉时,往往会伴着头痛,我也想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虽然在下年纪不小,但也总算是个男人,这网上嘛,偶尔会看看成人片,不过,按道理也没什么问题,全中国那么多人看成人片,怎么人家就不会出现幻觉呢?

我的好友李大白则说我的不是幻觉而是白日梦,说是我想东西想得多了而得的,想必是想发财想疯了,想女人想疯了云云。

白日梦就白日梦吧,我也不在乎这种称呼了,反正都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我真的很冤枉,想发财人人都在想,想女人个个男人都在想,怎么人家就不做白日梦,偏偏是我这么清高的人在做?

近几个月来,这种幻觉越来越厉害了,不,是白日梦做得越来越多,没办法,只好去找医生看看。虽然我极不情愿去医院那个地方,不单是因为哪儿的东西贵,而且因为哪儿的人也奇怪,哪一股味道,让人实在受不了。

但是,为了更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我还是去了。那一天,来到医院,看着一群黑压压的人,我的眼前就马上出现了幻觉,看着这些人的脸色全是黑色的,十分难看,甚至遇到一个护士,我居然看到她没戴乳罩!哎呀!造孽,怎么会看到这种东西?

挂了号,我坐在医院的椅子慢慢地等,头脑总是在一遍遍地出现着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景物,每次幻觉完了后我都会很好奇!我看到的到底是哪个地方?看到的是谁?总会有这种疑问,再看看眼前的每一个人,他们的脸色都十分古怪!

我曾看过一本有关命运的书,书中介绍说,人的脸是有颜色的,这种颜色并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颜色,而是关系到人的身体状况的,只有某一种特殊的眼睛才能看到。我的理解是,这种眼睛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阴阳眼,或叫天眼。据说气功练得厉害了,也会出现第三只眼,也叫做开了天眼,开了天眼的人会看到很多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能看到一个人的过去未来,能看到各种灵邪鬼怪。有个气功大师说哪是能看到了四维的空间,诸如此类。我年少时好奇心很重,总想看一看那种立体的四维空间,这四维空间之所以厉害,就是因为它比我们平时看到的三维空间多了一个时间,但是我练过好长时间的气功,两眉间总是不会发痒,没有出现那第三只天眼,我也会经常纳闷,曾请教气功大师,怎样才能炼出天眼,他的回答是,看你的慧根与勤奋程度了。我自问我是比较勤奋的,每天早午晚三次练功,每次至少一个小时,练到高境界时,真能觉得丹田的地方会发热发麻,这就不说了,但是怎么也没有出现过一次天眼现象,看来是我的慧根不够,所以也就没有继续练下去。直至去年我遇上了那个气功大师说起了这事,他叹了一口气说:“看来,很多事情是天意,要是当年你能坚持练到现在,你不单开了天眼,连地眼也开了!”

“天,什么,还有地眼之说?”我问道,那气功师知道我是个死心眼,他气恼地说:“哪有什么地眼,我只是形容如果你当年肯炼到现在的一种形容,是一种比喻手法,懂吗?对了,那叫做什么,那个什么修辞!”

听了他的话,害得我懊恼了好长的时间!

跑题了,还是说回我在医院那儿看病吧,我不知发了多少次梦,人都不知走了多少,医生也不知叫了我多少次,直至我闻到一股很剌鼻的香水味才把我从白日梦中拉了回来,只见一个护士对我说:“先生,您是不是叫做小黑啊?”小黑?是谁?我一脸的茫然,想了好久才想起,对,我就是小黑!其实,我的名字真的叫做小黑,小时家里没几个识字的,由于生得比较黑,于是老母亲便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小黑。我连忙说:“是是,我就是阿黑。”她笑了一下,带我进了脑科,我发现她笑的时候左边嘴角抖了一下,咦?这是什么信号?我的脑海马上浮现出一幅图画,画上有一个女子站在水的中央,做出一个单脚独立的动作,旁边有一个字:来

画上的女孩就是这个护士!我百思而不得其解,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一种幻觉?

给我看病的是一个比我年轻点的医生,他的鼻头有几粒青春痘,我把我的病症很认真地对他说,并且说得很严重,希望他能认真帮我看看,他先是叫我把口张开,看了一下我的口,又用听诊器在我全身乱捣,我这个人很怕痒,那个冰凉的听筒把我弄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好不容易帮我看完了,说:“没什么事啊!很正常嘛,是不是经常上网啊?”我说是,他说:“这上网嘛,适可而止就好了,上多了不好。”说完,他又说:“还是照个脑电图会好一点。”于是他撕了一个表格签了个名叫我去交钱然后再去什么地方。

我很想在做脑电图的时候我能做一下白日梦,好让做脑电图的医生发现我的问题,可是在照脑电图的时候很正常,一点也没有幻觉,就是这么奇怪!想它来的时候它不来,不想它来的时候它总是乱来!

……,很久了,我又回到,刚才那个有鼻头几粒青春痘的医生哪儿,他看了看我的脑电图检验报告,自言自语地说:“没什么呀!可能是你精神太紧张了,休息时间太少了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吧!别太紧张了,没事的。”他一边说,一边开着药方,我完全看不懂他写什么,问:“医生,你开什么药给我吃?”他说:“没什么药,就是几粒帮助休息的药。”

我拿着药方正要走出门的时候,那医生竟对着旁边的那个小护士暧昧地说:“都是艳照门惹的祸!”想不到那个护士竟发出吃吃的笑声!我一听,心里犯了嘀咕:与艳照门有关?会不会是我上次看了一下艳照门的照片就出现这种问题啦?想了想,好象也不对啊!全世界哪么多人看了怎么会没事?于是我又折返医生哪儿,说:“肯定与艳照门无关”那医生一边脱那白色的大褂一边说:“我下班了,没事的,没事的。”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满脸的坏笑,我又看了看那个小护士,她也满脸春风,吃吃地笑个不停,说:“我也下班啦,拜~”从我身侧一晃而过,当她的脸离我最近的一刹那,我又看到了那幅图画,一个女人单脚站在水中央……

第一章 一幅画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周小黑,曾在美术院校读过几年书,出来后,自封为画家,当然,那是国家不承认的,但是我很想加入个什么美术协会之类的,于是每逢有什么美术展览与比赛我都会参加。

长期以来,我的老师及我的朋友说我画的画太理智了,没有什么感性的东西,也就是没有太多感情在里面,所以自从学校毕业后,我的作品没有一次能在各类美术作品展览上出现过,虽然自己也很努力,但总是差一口气,临门一脚总是把我的作品给涮下来,所以我正在做着一项尝试,就是在自己半清醒半迷糊的时候画画,这种时候能把人的潜意识画出来,那个著名的画家达利,就是画出了这种潜意识的东西而名声大噪,位列国际绘画大师之列!

我开始练迷糊,只能在夜里的时候;睡得差不多的时候;睡眼模糊的时候进行创作最为适宜,已经连续好多天,但是每次画的都不满意,有一晚,我印象中又起床画了画,但是由于太累,画了什么,自己也不记得,勉强爬上床睡着了。

那几天天天都在下雨,我也不知睡了多久,但是一声响雷把我给震醒,我看了看窗外,仍是黑乎乎的一遍,好象仍然是夜晚,而当我把眼睛往屋子里面移动的时候,我全身突然飘起了鸡皮!吓得不敢说话!睡意全消!因为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用力地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控制了一下情绪,借着天空中的一个闪电,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幅画,画中的那个女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所有看她的人。

我爬下床,打开电掣,日光灯闪了几下才亮,我才完完全全地看清楚了这幅画!天啊!这幅画是我画的吗?她全身穿着白色的衣服,脸色泛青,她正用单脚站在一汪水的中间,另外一只脚不见了。一只手朝没有脚的那个方向四十五度向下指,而另一手则抓住一个什么看不清,那双眼睛看得我毛骨耸然。

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我画的,我检查了一下门窗,都锁得好好的,再看了看床底、柜子,屋里除了我自己外没有其它人!

这一夜睡不着,我不敢面对着那一幅画,把那幅画反着放在墙边,自己坐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是了,我要叫我的死党来看看,看看他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我看了看钟,已是早上五时多了,于是拿出手机直接拨给我那个中学没读完就出来混的朋友——阿白仔!

说起阿白仔,我要作一点介绍,他名叫李大白,是我的同学,从小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读书读得不好,但体育却是他的专长,初中毕业考不进中学,他父亲想了很多办法才把他弄进体校,他学田径,但是这家伙就是不成器,学田径也学不好,却迷上了武术,跟着教练学了一段时间,去打架,让体校给开除了!

没书读后,这家伙仍是吊儿郎当的,到处打架,寻常三五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小子后来还因打伤了一个做官的子弟,给判了两年劳教!劳教还没完,他母亲就死了,让他给气死的。所以,他出来后,基本上改了乱打人的毛病,居然还去做点小生意。算是改了邪了归正。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却对我是格外的尊重,因为上小学到初中,他基本上是靠抄我的作业读完的,二是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打赢过我!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从牢房里出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愿意和他做朋友,所以他视我如死党!

李大白到今时今日,已是一个浪迹天涯的老手,江湖有名的人物,由于他是天不怕地不怕,人们给他一个绰号,叫做沙胆白,同时,他能说会道,逗得很多女子喜欢他,所以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做鸡公白。

我喜欢叫他鸡公白,电话打通了,想不到接电话的不是鸡公白,而是一把极粗的女声:“谁?这么早,不想让人活了是不是?”又吓了我一跳,天,怎么鸡公白家里会有女声?他与我一样明明是条光棍啊!我于是有礼貌地说:“请问阿白在家吗?”

“他死啦!”一声吼叫后啪的一声盖下了电话!电话的这一头,我半晌说不出话来!今夜到底怎么了?

我正惴惴不安之际,我的手机响了,我又吓了一跳,今晚有风声鹤唳的感觉,一点点小动静就能把我吓一跳,我看了看来电显示,原来就是鸡公白的电话,我忙对他说:“有时间快点来救我,我快不行啦!”说完按下了电话。

……鸡公白气喘吁吁地跑来,我一见面就大声骂了起来:“你家里怎么会有女人,到底搞什么鬼?我等了你一夜,想让你来救我,原来泡在温柔乡啊!”

鸡公白直叫冤枉:“那个是小爽的表弟,睡在客厅里,离电话最近……”

“得得得!你清白,是处男,得了吧,快点救我!”我一点也没留意他提到小爽这个人。

鸡公白说:“你好好的救什么?是不是中招了?”说完满脸坏笑。我不想与他无目的的说下去,用手指了一下那幅画,他用手去翻转,看了一下,我发现,他的脸变了色,一声不吭!我知道问题严重,因为我知道,如果连鸡公白都会出现这样的一种表情,那么多半是出了大事。

只见鸡公白嘴里喃喃自语道:“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我忙问:“到底是什么回事,你快点说嘛,是不是想吓死我?”鸡公白也不做声,从他的胯包里掏出一卷报纸,轻轻地放在我的桌在上,然后叫我打开,我意识到这肯定是什么秘密的东西,但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沉住气慢慢地摊开了那张报纸。这时外面虽然还下着零星的小雨,但是天色已出现了白色,自然光透过窗口射了进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块老绢,发黄而且脆弱,绢面上画有一个人,单脚着地,一只手呈四十五度斜指无脚一方,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个髅骷!不过,这张绢的后面还有一些山水画的图案,显然,这张东西不单纯是一幅画。

我拿出放大镜,想认真地鉴定一下这幅东西是什么时候的,鸡公白在一旁说话了:“我也正想找你哩,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找到到我了,真他妈的不敢相信,我刚昨夜才搞到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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