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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龙鸣凤舞-第56章

小说: 龙鸣凤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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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奇怪,身体有点……不,是好热,好热,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我扯着衣襟,渐渐的竟是站不稳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阵紧绷和肿胀,让人难受,却又莫名的亢奋。眼前忽而又出现了温泉的春景,想……再看一次。

“你怎么了?”,君莫惜扶了我一把,干净的体味飘入鼻腔,只这一扶,就糟了!

轰——什么东西炸开了!

那是我的理智!

擒住身边的莫惜,往地上一压,含住他的唇,噬咬他的肌肤,想要占有他!想要撕裂他!谁都制止不了!我要眼前这个人!我要他!我要他!

“你……唔……你到底……唔”,我怎么可能还让你说话,你的唇,你口内的湿润,全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跨坐在莫惜的身上,一手钳制住他挣扎的双臂,另一只急切的褪去那些碍事的衣服,当然,不会是完好的脱掉。耳内隐隐有什么断断续续的声音。

“是了……复老……极烈性的□……走……留……他们……继续。”忽然,我记起了那种熟悉的香味,和当初与莫惜初见时的“幽若”很像,似乎,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双情!

之后的,便是连一点前奏都没有,我一个挺身,只听身下的人儿一声闷哼,我忽而又寻回了一些理智。

“对……哈……呼……对不起。”虽说着,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耸动,激烈而爆发力量,我不得不紧紧的抓住莫惜的大腿,顶开又拉回。

“没……啊……啊。”终究没有说完一句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种姿势,对于□的技巧问题,我竟是无师自通,果然,随着身体的感觉走,就是最棒的!莫惜的□流着血,我不是不想停下来,而是……

好吧,我不找理由,我的确是不想停下来,因为,太舒服了!

“莫惜,莫惜,啊……莫惜”,身下的人儿神色极痛苦,却又透着隐藏的兴奋和快乐,咬着自己的手背,似乎想要抑制住那不可告人的愉悦,我拉起他的腰,让他坐起来,我,也进入的更深了。

“啊——不……”

“莫惜……你要……受……受不住……就……哈……咬住……哈……我的肩……别……别伤了自己。”

一刻也不敢懈怠的,享受着这份难得的美食,仿佛报复似的,莫惜真的死死的咬住了我的肩头,血的味道和痛感,竟让我更兴奋了。

“啊……不要……停……太……啊……快……啊——”

……

“喂,毛胡子,去看看你们家主子好了没,这么久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俺?俺不去!上次俺就打扰了爷和月公子的好事,爷就扒了俺的衣服画了好多王八,还说下次若再犯,就把俺一身都刺上王八,那俺来世就只能变成一只王八了,俺娘说了……”

原足梦不再去理毛涛的“俺娘说”碎碎念,回头对着脸色苍白的宫离月看了几眼,看得出,这孩子对那小子也不简单。

“哎,年轻人,你去看看吧!如果他们两个真出什么事了,我现在进去,兴许还来得及,如果是晚了,恐怕……”

没等原足梦说完,宫离月起身就往石洞那边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白翼飞压倒君莫惜的时候心里会有一丝不舒适的感觉,为什么临走前听着他们的喘息,那种感觉竟会更强烈了。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对那个人……为什么只对那个人。

第一次见到他,他还只是个孩子的模样,清凌凌的,出尘无染的莲一般,只是那样的神情和眸子却多了一份坦然和风霜。那时自己中毒,明明和他只见过一面,为何会不顾性命的为自己吸毒疗伤,自己从来不曾见过那样一个傻瓜!再见他的时候,他是个少年的样子,分明是傲视天下的气魄,却多了一种诚然的率直,他的欢乐、他的宠溺、他的体贴、他的玩兴、他的谋略、他的阴狠、他的一切,开始一丝一丝的沁了进来,偶然的,他的惊艳和贪恋的目光,竟会让自己有一丝欣喜。虽然起初也像厌恶其他人那样厌恶他的碰触,竟不知在何时忘了推开放到自己肩上、腰上的手。

“名字美,人更美!”

“哈哈,宫大嫂……”

“哎,你老是那么冰着,以后就给我来存菜吧,还可以保鲜呢!”

“靠,躲什么躲,大家都是男人,上个茅厕还一呀二的,不都是前面出来尿,后面出来屎嘛!”

“若有乐,我等共浴。若有难,吾自一人挡。”

等宫离月发觉的时候,自己已经无知无觉的来到了那两人的面前,君莫惜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白翼飞却还是十分的龙精虎猛,不知是□还是洞内的热气,两个人□的身体散发一片暧昧的肉香和□的意味,宫离月狭促的一转身。

“老头,叫我,看看。”就欲逃离。

我知道莫惜已经累了,但是,娘的,关键是,我的火还是没有灭啊,有没有搞错!头还是晕晕沉沉的,身体却是机械的感受着快感,这时,一个清冽的人影出现了,模糊中,我看到了宫离月的脸!

来的正好!天堂有路你不待,地狱无门你偏进来!

看着他正要走,我急口脱出。

“离儿!”梨儿?我还苹果嘞!我靠!老子还真叫的出口!

宫离月站住了,却没有回身。

“离儿,过来,过来,过来……呼呼……”

还是没有动静,好,只要你站住了,你这后半生就算是交待了!看来,依着他的性子,我只能主动了。用长衫遮住了莫惜的身子,十分艰难且不舍的从他身体里离开。吻了吻他的额头,“休息一下。”

莫惜点点头,勾着一抹笑,看着宫离月。

我起身来,把那个僵住的家伙,往怀里一搂。“你不走,我就当你答应了,离儿,我的离儿。”

亲吻着他冰凉的银色的发,撩开来,舌尖□似的在他的后颈一刺一刺,进而舔舐,进而含咬,进而咂吮,他的衣裤早已被我褪尽了。蓦地扳转他的身子,竟看到他屈辱的脸,润泽的眼快要将我湮灭了。

“呼,既然不愿意,刚才就……不要……停住……趁着我……现在还清醒……走吧。”转过身,不去看他,趔趄的走向莫惜。“宝贝,你还好吧!”

忽然,背脊被一片冰凉覆盖,我回身,低吼道,“小妖精,给了你后悔的机会,你偏往针尖上撞!”

再于是,我又把各种技巧复习了一遍……

石亦有情石亦情,人愿长久人长久,天涯此时共一心,我寄尺素覆南国。

……

“我们唱着东方红,改革开放富起来,我们唱着‘春天’的故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春天’里那个百花开,啷哩个啷哩个啷哩个啷……‘春’回大地啊,山头长草啦……”

“是啊,立春也快到了,可是你这里……怎么也这么多春呢?”,莫惜靠在我的肩头,马车里我的怀里圈着宫离月,手臂上靠着君莫惜,我能不发春吗!呃,不是,是心情放春!

自那一次之后,莫惜似乎更愿意和我亲近了,离儿也在我怀里闭目养神。我们把长生不老药的事情告诉了原足梦,他嘲笑了一番后便解释到,或许饮下那还童流的人老得比别人慢,但总不会是什么长生,世间之人以讹传讹,倒真苦了梅家,为此家破人亡,到头来守着的却不是那么个回事儿。走之前,我默默的看了那流水最后一眼。

东西,还真是好东西!就是只能用一次!唉,如果月牙儿和狼魄也在的话,呵呵,就更好了!

我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和动静,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可庆幸的是,我没成老头子!宫离月的肩头显出了一枚青色的凤翎纹。原足梦在洞里消失了几天,回来后,我问的第一句话是——“何人!”后来,装了一小瓶还童水,我们就原路返回了。

车辚辚,马骁骁,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

回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玄乐门本身的位置是极其隐秘的,若不是我们走之前有带着地图,此刻回来也很难找着。可是,当初那个富丽堂皇的玄乐门,而今却像是经过了战事一般,断壁残垣,室内空空,冲进屋内,一个人都没有,脚下的碎瓦断柱,被踩得咔咔作响。欢歌笑语,今犹在耳,倒不是关心这玄乐门,主要是……

狼魄和月牙儿呢!

四处寻觅了好久,忽然一个娇致的白影飘到眼前,是清敛愁身边的小跟班——伊怜。“各位,请随我来,主人在地室里等着。”

被领入一个暗室,一路走去。“我的人呢!”

伊怜没有做声,自顾自的说起来,“公子们走后没有多久,不知道为什么,一些武林上素来与玄乐门无瓜葛的门派就找了上来,说什么玄乐门杀了‘覆瑾寺’的惠禅大师,没多说就打了进来,玄乐门平日里不曾插手过江湖恩怨,不知道为什么会招上这么一些人。几百人同为打斗起来,却是……没有顾得上公子留托的人。”

“他们怎么了!”,伊怜浑身一颤,不自觉的因为那人身上散出的死气而心惊,这人,平日里倒真看不出。

莫惜挽住我的手,我稍稍的平静了一些,等真正见到狼魄和月牙儿,我隐住杀人的冲动。

狼魄手臂被斩了一刀,幸而十分的浅,没有伤及筋骨。而月牙儿此刻已经面无血色的昏睡在床上,蹙着眉,低低的咳着几声。

“魄!月儿!”

狼魄愧疚的别过了脸,瞥了一眼床上的月牙儿,神色更沉重了,“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他。”将狼魄拥在怀里,转身对着原足梦说,“你不是神医吗?替他看看。”

原足梦走到床边,一切脉,月牙儿还在昏迷不醒中,原足梦放下月牙儿的手,摇摇头说,“他身体本来就虚,还受过骨伤,现在又被人用内力重重的伤了,我看……”

“我不想听那么多,我只问,治不治得好!”

“只可续命,不得救好。”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忽而忆起了那晚温泉里的心痛,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原来是……

“天下间有什么能救他?对!仙碟翅!我去找花疏影。”

“仙碟翅食过一次,二次便无效了,从脉象看,他之前应经吃过了吧。”

“还有谁医术比你高。”

“天下间,无人。”

“没有什么药可以救了吗?”,手有些微颤。

“说过了,只可续命,却也只有月余。”,原足梦声音低低的。

我悄悄的坐在床头,一挥手,“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陪陪他。”,众人离去之时,我叫住了狼魄,“魄,不是你的错,不必挂怀,你,也辛苦了。”

众人离去,抚着月牙儿的脸,比我走之前还要憔悴和苍白。世上永远都没有后悔药,我也知道,说什么当初要早知道的话都是放屁,若真能有早知道,这世间便就没有生离死别了。呵呵,可笑,可笑,世人总是看不穿这一点,便也苦了一生一世的情愁。

月,你很难受吗?否则,为何你的眉会蹙得那么紧!月,为何这么痛苦你仍然愿意忍受,是为了见我吗?月,你还会在梦中再见到我吧,我有在你的床边问,明天想吃什么吗?

明天,明天,明天……

连夜唤来了原足梦和清敛愁,向原讨了续命的药。

“当初我们约定的,我帮你找药,你帮我找桃园,药在这里,呵呵,却不是什么长生不老的。”

“你是想现在就去吗?我派人带你去。”

“嗯”

“还有……对不起。”我不再去理会清敛愁悲色的神情。

“嗯。”

用软被包了月牙儿,跨上马车前,我对清敛愁说,“告诉他们,我……会回来。”也许,那时,会有些变化吧。

马车在风中开去的好孤独,压下的两条辙子像血泪一般,永不断的血泪,吱噶吱噶,诉说着无尽的悲伤和凄凉的行车声。为何这一来一去,会如此的不同!

马车里,我抱着月牙儿,轻微的晃动,抚着他的脸,苍白的颜色竟没有适才的痛苦,是我身上的味道让你安心了吗?我的月儿,我的月。

……

“飞,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不走了吧。”

“嗯,不走了。”

“呵呵,太好了,太好了。”

“嗯。”

“飞。”

“嗯?”

“飞。”

“嗯。”

“真的是你吗?

“真的是我。”

“若真是你,我要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

“我爱你。”

“……”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知道了,休息吧。”

“嗯……”

在车上醒来过一次的月牙儿,说完这些话后,又睡去了,呼吸的很平稳,原足梦的药开始有效了。

……

清敛愁果然有信用,不知哪里找来的桃园,还是冬末,这里却是开遍了桃花,粉色的,云霞一样,满枝的,放着蕊,清冷中竟是不见一点衰败和残落。应我当初的要求,一间避风温暖的小木屋,园子里的秋千,屋外玄廊上的太师椅。四面都绕着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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