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鸣凤舞-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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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重的差点让人喘不了气了,呵呵”,语气颇有几分揶揄,我和兰樽月皆是会心的相视一笑,留下了一干摸不着头脑的众人,只不知所云的听着两人似是而非的对话。
“拿石头换金斧头?什么意思啊?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怎么我听不太明白呢?”,花疏影把个小脑瓜摇成了个拨浪鼓。
“意思就是……”,长长的尾音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三倍还之。哼哼。”,最后的一声狞笑让在场的人不免都是一颤。
“好了,现在我要去休息一下,顺便想想怎样让小猪进笼,好逮了来做顿烤乳猪,呵呵。”,反手挠了挠下巴,我向狼魄和月牙儿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和我一起离开了,啊哈~~好困啊。
等我们都出了门,又是兰樽月的不明就里的一问。
“还很早啊,怎么就要吃饭了吗?”
风南楼
其实呢,那个小信(信侯爷)只是想杀我,我倒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想要报复回去了,关键是他这么一闹腾,鬼族这么大的担子,我是杠上了。虽然也知道了关于凤子的消息,不过还不如不知道,以前只晓得对于凤子会有不知名的反应,偷窥也好,强来也罢,反正只要弄清楚他身上有没有凤翎纹就行了,这样就已经够流氓了。现在倒好,要把别人吃干抹净了才能查清身份,这要是认对也就算了,要是认错了……唉,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我也不是那贤者圣人,□之欢倒不是排斥,不过,来人相貌周正也就罢了,这要是生得粗制滥造的,我找谁来给我蒙眼啊!
所以,小信啊,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接下来的几天,兰樽月嘱咐了使团回国后对兰王的告词,留了高忠凯﹑寇峰﹑赵燕妮三人同行,想必这三人都是他的心腹了。接下来我们则是私下找了个落脚的地儿,严严实实的隐住了身份。然后,我们就去了一个……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一直想去的地方。
没错!各位看官!那个地方就是……
妓院!
救月牙儿那回,是不能算的,因为那次我是为救人而去,根本连妓院里的一根毛都没有看清,而且当时又有那么刺激的画面,自然是想快快离开,但是,这次,呵呵,呵呵,呵呵。
“哟,几位爷,看着面生啊。”,一个三十左右风韵幽然的少妇,略施薄粉,鹅蛋脸儿俏身姿,除却眼角的几条细纹,也可算作一个知情识趣的可人。
“我们几个途经行商初到贵宝地,只来寻个乐子,姐姐这儿是没人了吗?怎让花魁自己来待客了?”,故意惊讶的问道,惹得少妇咯咯得假情骂,“公子模样儿俊,这嘴也涂了蜜来,但只怕好音形貌鄙陋,这花魁,是没这个福份了,呵呵。”
“哦,原来是好音姐姐,姐姐倒是过谦了,若姐姐这般天资要说是鄙陋了,这世间恐只怕是没人了。”
“呵呵,公子此言,好音自是受不起,怕是待会儿公子见了我们真正的花魁,就会把好音瘪到一边去了。”,说着,径自绞了手帕,做出一副失望委屈的模样。
“哦?我等还未说来见花魁,好音姐姐怎就知道我们能见到呢?”
“呵呵,公子你真就不知了,今日是我们‘风南楼’的花魁夭桃公子的寿辰,他还要亲自当众献艺,今天这排场您可是都见着了。”,说着手一指,我才细细看来。
风南楼本就设置巧妙,内里分为三层,大堂一层,招呼些普通客人,故而只有序的摆了些桌椅板凳,但是,家什也并非是什么廉价货色,竟都是上品的黄花梨。再加上红木雕花窗棂﹑翠珠隔帘﹑妃色双面绣屏风,便在一楼也是贵宾级享受,可就更别提这二三楼了。
要说那二楼是给巨贾富豪使的,三楼则是皇亲国戚了,而从三楼隐隐传来的竟是珍贵十足的紫檀木的香味,呵呵,可想而知了。而且,二三楼竞临时搭起了小隔间,颇似现代剧院看戏时的包厢。呵呵,倒是新巧啊!
此刻,风南楼都挂着红绸花球,点着赤色寿灯,喜气洋洋的。而楼内早就是人声鼎沸了,一楼挤挤攘攘,竟是再也腾不出个坐儿。
“唉,这可怎么说的,现在这儿也搁不出坐儿了,倒让几位怠慢了,实在是今天这楼上楼下的都给预先订下了,公子这要早来……唉,哪怕是一天也成,这地方倒还是可以空出的。苦了几位了,好音在这儿给您几位赔不是了。”,深深的一鞠躬,呵呵,果然是个八面玲珑的女子。
“唉,既是如此,我等也是开不了这个眼界了……”,就在这时,有个小厮在少妇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少妇听完,眉眼舒展,竟是冲着我晃了晃罗帕。
“呵呵,今儿公子真是运气,可下有位客来不了了,倒是在二楼的隔间里空出一间,您看您要是……”,不等她说完,我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千两银票一甩。呵呵,我当然知道会有空座.
“呵呵,姐姐,带路吧!”
同来的人对我的阔绰很是惊讶,但也没人多语.
好音眼上一亮,“小邓子,还不快带几位爷上去。”,她银票往怀里一收,眼儿口儿魅着笑,却没有忘形,罗帕一挥,道了声还得伺候其他人便走了。等在二楼的隔间里落座,这妓院六人行也便开了幕了。
要说这回一起来的还有兰樽月﹑花疏影﹑兰络秋﹑狼魄﹑月牙儿,之前除兰樽月外其他人是并不知道我们要来此的。等到了地方,一个个的都变了色,但是花疏影却是喜形于色,只嚷着以前就想来这种地方看看,今儿可总算见着了。而脸色最差的就属兰络秋了,从进门开始,他就寒了脸铁了心了,气得是一脸紫黑,出门抹了深海淤泥做面膜吧。兰樽月还是一副潇洒风流的俊样儿,撩得人小姑娘几个红了脸,花疏影没心没肺,失了常人的念想,狼魄虽不说,但是也看出有几分不喜,而月牙儿却是一言不发,惨白着脸,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悦的惧事。我左右拉着两人坐下,双掌熨贴着两人的温度,月牙儿朝我靠了靠,适才的颤栗才算止住了。之所以会带他们来也是怕他们多做想法,误会了什么,不想竟让他们颤心了。
其实,从我们一群人刚进来开始,就颇得内堂的一些注意,毕竟这样俊俏模样的人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还一次就来六个,更是风格各异,平分秋色,这样确实让大厅静了一把。
直到有人大喊了一声,“夭桃公子见客~~”。
待我着眼细看,一人从翠珠帘儿后挪动了身姿,粉嫩玉指轻轻一拨,之后便是……
见了来人长相,我不得不说,果然是……惊为天人!
我那一世要有美人可与之相提并论,便要属那倾城倾国的陈圆圆了,而且……好圆啊!
他娘的,这哪是花魁,这整个儿一大盘脸葵花!外带水桶腰,莲藕臂……真是,不堪回首啊。早知道就搞个下面的位置了,像现在,看的可是真真儿的,连那朵葵花脖子上的梯田,也一丝不差。唉,妹妹,你要减减肥啊。
哎?不对啊,夭桃公子不是应该是男的吗?出来的这个怎么是个小胖妹?呃,这才知自己搞了个笑话,幸而没有说出来。
待“大葵花”站定了,后面的正主儿可是真到了。
一袭白色,干净!这是我对他最大的印象,若要说容貌,在男子中可算个中上,这样的人是……花魁?
座下忽而爆发出一阵雷鸣的轰响,倒是二三楼的人颇有些涵养,并未做出什么过人举动。
夭桃微一颔首,嘴角儿勾出一朵笑,下面的人就更来劲了。也是怪了,本就见着他只是中上之姿,这一笑,却凭空添了几分风采。既有女人的神姿,又有男子的英杰,中性美很难能可贵的完美结合起来。还别说,他越笑越觉得明艳方物﹑动人入骨,而得人越看也越觉得心痒难耐,急欲将他拥入怀中。似只那勾人一笑就将人的魂挂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嘶~~看着眼熟,在那见过,在哪呢?
唉,我这脑子恐怕早就是拿去炖豆腐了,如今只剩个空壳儿,怎么这么不记事呢?正苦恼的一歪头,看见了狼魄直直的盯着那个夭桃公子,虽然,神色没有什么改变,但是仍是看的出他的惊讶。
正想开口询问一二,一个压低了的如暴风雪的阴沉声音响起来。好像有千万把剑卡在喉咙,一出口就直直射了出来。
“哼,白翼飞,你这是什么意思!”,兰络秋坐在我的身后,不用想也知道,这个自小身居深宫的小皇子被带到他一直认为腌臜至极的地方,会是多么的怒不可遏。
“什么?你说什么?哎呀,怎么我才二十好几就耳背了呢?唉,该不会是上次嚼过你的‘咸鸡翅’,虚不受补,未老先衰了吧,我就说嘛,我一穷人家的孩子,和你们这些金领搞个屁啊。”,说着,我把矛头故意指向了花疏影,他一翻白眼,嘟囔了一句,可是,就是有人这么护食,看见自己的小东西被人绕嘴了,就站了出来。
“翼飞是穷人?呵呵,刚才那五千两甩得倒是大方,穷人做到这份上,世间恐是没有富人了。”,刚想呵呵回笑他一句,要说到那钱呢,反正也不是我的,算是“某人”出的吧.
老白那个千年妖精那次把信侯爷夏锦禄一群人盖了一通章子后,不是就跑回来了吗?这激情锻炼了一番,还从人“陪练”身上顺手牵羊叼回来一个钱袋,之后自然是“拾金不昧”的交公了.现在,我本着人民大众爱人民的精神,又将它反给了最需要它的人.唉,真不愿做个好人啊,可是,本性如此啊......
然而,还不想自有心急人拦着。兰络秋下巴磕冲着人,拿眼斜了焚香正欲抚琴的夭桃。
“哼,别插科打诨,带我们到这种地方,你安了什么心!”
“哟,还会成语呢......”,后面的话被兰弟弟凌厉的眼神逼咽回去了,随后又转口一说,“哦,呵呵,我嘛,正在引领你们走上一条成为一个完整男人的康庄大道。人,没有犯过错,能叫做完整的人吗?不能!那么,男人,没有犯过男人经常犯的错,能叫做完整的男人吗?不能。所以,我们不是在逛窑子,我们是在做真正的男人。”
兰络秋气急,后脚跟踢了椅子腿说了声要走就真的要往外窜.我立身反手一抓,他却没料到似的往后一个趔趄,我扶了他的腰,将人抱了个满怀,一副小市民嘴脸,“这么快就走,冷点果盘还没上呢,给了五千两总得拿回点什么啊.再说了......”,我在他腰间又抓又摸,“你看你瘦的,都还没有人小丫头富态.”,我的眼又停留在了那个圆妹妹身上.
兰络秋拍掉了我的手,推开我嗫嚅着却是不语,别过脸又坐了回去,脸上却是烧起了一片血色,娇艳欲滴,樱桃般,不禁让人想品尝.我嘴角无意识的往上提了一下,空气里,我嗅到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兰樽月别有用意的一笑拉回了我的思路,他像是自言自语,“敢情翼飞花了五千两是来这儿吃冷鲜果蔬的啊.”,他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笑得更深了.
我径自坐了回去,揽住身边两人的腰,让他们贴自己更近.这时,上果盘糕点的人也伺候着摆齐了,又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而看台上的夭桃已经准备就绪了.
素指在琴弦上一拨,浑厚低沉的铁音荡开,犹如空山投石,余音飞扬,只这一声,躁动的人群便瞬时安息了下来.夭桃颔首,一缕发从肩上滑落,琴声接而四起.清凌凌山泉激流,巍峨峨高山大川,冷飒飒青黄树动,尹优优落英纷扬.那十指便是人间最妙的舞者,于弦丝上舞出华年思柱.
香蕊蝶引飞,秋冷雁南归.最是神女梦,求仙亦崔嵬.巅峰闻鸡鸣,半腰忽悟醒.瑶华原可见,却是木琴音.
曲终收归当心拨,仍有绕梁韵意.我虽然不懂,但是,这醇正的沁人心脾的天籁,还是能辨别的.眼下的几人也仍是沉浸在尾韵之中,楼内也是静悄悄的.并不能说这里面都是些懂琴的行家,只不过那些内行神魂其中,自是不可自拔,但也归了这些人的一语不发,连带着其他人也终是不意出口发音,唯恐自己被排却出了雅士之名,让人看了笑话,但是,这说的是那些犹可将面皮视作玩意儿的家伙,可这世上还有一种人,坦率天真,不懂藏掖,就自把这满腔的意愿随意脱口而出.
一曲罢,夭桃看着众人,这就算是献艺回礼了.若在平时,想要见他玉容的人皆是非富即贵,只聊上几句便也权做陪客了,这夭桃是个清倌,可在这风南楼里也是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却也是奇怪.
此刻,夭桃正欲离开,忽从隔壁间传来一声嘶嚎,叫了声夭桃公子请留步.而这一声不仅破了这宁静,也把众人的注意引向他处.每个隔间是用帘子挡着,但透着细密的帘隙,仍是看清了那人轮廓,一人坐前,其余